来到卞玉的房间门口,刘备现里面人影闪来闪去,心下甚是奇怪,于是便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进门之后,刘备现,原来是卞玉正在练习着舞蹈,刘备这才想起,原来这段时间卞玉和玉琴都在跟来莺儿学习着舞蹈,这是因为来莺儿的一句“舞蹈可以改变一个女人的气质”所引的。
卞玉没想到刘备会直接推门而入,被吓了一跳,差点摔倒在地上,更是羞了个大红脸。
刘备呵呵笑道:“没想到孤的玉儿的舞蹈也是跳得这么快,快要跟莺儿不相上下了。”
卞玉急忙来到刘备的身边,将他身上的外袍取下,一边向墙上挂去,一边笑道:“王爷莫要取笑妾身了,妾身只是刚刚开始向莺儿妹妹学习,而且早就过了学习舞蹈的最佳时间,只不过是图个鲜,打个时间而已,不过,说到跟莺儿妹妹不相上下的,今日玉儿倒是从莺儿妹妹得知了一个。”
刘备闻言一惊,急忙问道:“莫不是小妍?”话一出口,刘备便觉不妥,但已经是脱口而出,再也收不回来。
“小妍?”卞玉闻言一愣,遂又想了想,竟然点了点头道,“不错,她的名字确实叫小妍,莫非王爷也听莺儿妹妹说过?”
刘备有点做贼心虚,急忙解释道:“只是听莺儿提到过这个名字,当时莺儿正要详细介绍,恰逢皇上派人宣孤入宫,是以对小妍的情况就不知道了。”
“哦”,卞玉没有看到刘备的神色,当即深信不疑,一边将刚沏好的茶碗端到刘备的跟前,一边向刘备解释道,“王爷,那就让妾身为王爷解释一下吧。”卞玉只是刘备的妾室之一,纵然是看到刘备的神色,也是不敢有什么敢怀疑的。
刘备轻轻打开茶碗,一边轻轻吹着滚烫的茶水,以掩饰自己少有慌乱的心情,一边说道:“好,玉儿就为孤介绍一下。”
卞玉轻轻坐在刘备身旁,一边为他按捏着大腿,一边轻轻说道:“小妍是南阳人,家境不错,自幼喜欢跳舞,也得过几个舞蹈名家指点,舞技极高,只是她也算是富豪之家,跟莺儿这样的舞伎不同,是不能到处献舞的,是以虽然南阳出了这么一个新的舞蹈名家,却不为外人所知。”
刘备点了点头道:“不错,但凡能够成为有名的舞伎的,皆是穷困人家的女儿或者获罪官员家的女眷,毕竟舞伎算得上是女子中最沦下的几种生计之一,小妍的家境既然富裕,其父定然不会让其到处献舞,此毕竟有伤门楣,只是莺儿是如何知道小妍的?”
卞玉又道:“那时候,莺儿妹妹还小,五六岁年龄,恰好跟着师父来到南阳演出,小妍听说之后,想尽办法见了莺儿的师父一面,求教了许多不明之处,只是一个下午的时间,使得小妍舞技大增,因此莺儿才得以知道小妍,两人更是相见恨晚,更是义结金兰。莺儿的师父见小妍天资如此聪颖,便想将她收为弟子,奈何小妍却说,皇上广选宫女,其父已经托人将她的名字报了上去,莺儿的师父这才作罢。”
刘备听完,一个念头忽然在心头闪过,手中茶碗当即跌落在案几上,滚烫的茶水溅了一地,刘备更是神色震惊地喊了一句:“莫非是她?”
卞玉吓了一跳,不明白生了什么事情,急忙弯腰将摔碎的茶碗捡起来,问道:“怎么了王爷,有什么不对吗?”
刘备突然间猜测到小妍的身份,心中震惊之极,哪里还能听到卞玉的问话,当即站起身来,在房间内来回踱着步,脑子里尽是一个念头,这太可怕了,若是小妍真的是她,只怕自己已经完全掉进了何进的陷阱中,想不站在太子刘辨这一旁都不行。
卞玉见刘备并没有理会她,而是一脸沉重地似乎在思索着什么,遂也不敢打扰他,将破碎的茶碗收拾好,扔在了门后的簸箕中,然后又用地布将地面的水迹擦拭干净。做完了这一切,卞玉现刘备仍是皱着眉头思索,于是便为刘备重新沏了一杯茶。
此时的刘备也不如刚刚猜想到那个结果的时候震惊了,心潮也缓缓平静下来,大脑也开始飞运转,难道她会有那么大的胆子,竟然敢背着他跟自己做下这苟合之事,须知此事一旦外泄,无论是何进,还是自己,还是她,都会人头落地。若是真是她,这样的目的难道只是要挟自己吗?但是,如果自己来一个死不认账,就算是闹到皇帝那里,只怕他们也是无可奈何,毕竟此事无证据可查。
刘备转而又想,怕什么,反正自己是准备在即将到来的乱世中重建大汉,汉灵帝也不过是一个将死之人,即便是上了何皇后,又有什么关系。明日汉灵帝大寿的时候,何皇后必然出现,到时候自己只须仔细观察于她,定能看出她是否就是小妍。
但是,刘备忽然又想到一个问题,如果不是小妍还好说,如果小妍真的就是何皇后,自己又将如何呢?加入太子阵营,跟她保持这种露水夫妻的关系吗?不久后汉灵帝就会身亡,洛阳也会大乱,唯有促成董卓进京,才能有诸侯割据之势出现,自己才有可能在乱世中轻取天下,但又将如何安顿她呢?置之不理,交给董卓蹂躏,还是冒险将之救出洛阳,养于幽州境内?一时之间,刘备心乱如麻,暂不能决。
历史上,何皇后与王美人可谓是汉灵帝**中最令他心中的两个妃子,二女也是齐齐争宠于汉灵帝之前。论起美貌,王美人比何皇后稍胜一筹,但也相差不太多;论起才艺,王美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何皇后却是长袖善舞;论起妩媚,王美人则是差何皇后多矣,何皇后不但身材火爆之极,双目更是勾魂,一声媚笑能让男人酥骨;论起房事,王美人则是更不能跟何皇后比了,一个被动含羞,一个主动贪求,一个闭上美眸任君采摘,一动不动,一个与君翻滚腾浪,互相挑逗。虽然同美,但是各种滋味却是相差甚远也。
[co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