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有了袁绍带来的消息以及肯为之作证的保证,刘备的心也放下来一半,对案情的关注也不再那么紧张了,每天闷在府中,也不外出,白天读书、习武,晚上则是跟二女翻云覆雨。经历了何皇后如此尤物,初尝到男女美妙的刘备在房事上基本上完全放开,不但与何皇后**之时的那些姿势全都试了,他自己更是别出心裁地想出了很多的花样,更是来个一床三好。开始的时候,二女还是颇为羞赧,虽不情愿,却是不敢违背刘备,但是,过了第一夜之后,二女顿时尝到了其中的甜头,羞赧之心尽去,全身心地配合刘备起来,几天的时间,三人不但尽得鱼水之欢的真正乐趣,彼此感情更是增进不少。
刘备的举动,自然在董太后和赵贵妃的监视之下,他们原本以为刘备会为此案来回奔波,四下取证,却不想事情完全出乎了他们的意料之外。
只是,他们怎么会知道,刘备现在只在等两个人,一个就是典韦去请的华佗,一个就是到沛国搜集情况的文丑。华佗来到,便有可能解了灵帝身上的毒,使得灵帝清醒过来,如此刘备便可趁机求灵帝将破案时间延后;文丑的到来,当然是印证袁绍之言,若是再能带来证据,便可为何皇后和何进洗脱嫌疑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就在灵帝遇刺后的第七天,华佗如期而至了。刘备自然是大喜之极,只是让他短暂休息一下,便急忙带着他进宫,先行禀告了暂时执政的董太后,与之一起来到灵帝所在的嘉德殿。
与七天前相比,灵帝的脸色更加苍白了,脸颊也瘦了下来,虽然依然是昏迷不醒,但是均匀的呼吸声表明了灵帝的生命力依然还在顽强地与剧毒进行着搏斗。
在董太后的默许下,华佗急忙来到龙塌之旁,轻轻跪下,将汉灵帝的手从被子下面抽出来。先是号了号脉,接着华佗又将灵帝的伤口处打开,用银针沾了沾一些黑血,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然后这才从灵帝处走过来,来到董太后和刘备的跟前。
华佗微微鞠了一躬道:“启禀太后,燕王,皇上所中之毒名叫十日阎王笑,此毒十分罕见,草民行医数十年,也是第一次见到此毒。但凡是中毒之人,若是十日之内得不到救治,必死无疑。”
董太后有些不耐烦道:“华佗,哀家不懂医术,只想问一句,你能否解得了这种毒?”
华佗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道:“草民有七成的把握。”
“七成?”董太后闻言,不由双眉一簇,神色不悦,正要说话,却见刘备已经抢着问道:“华先生,若是有绿玉蝴蝶的话,不知道华先生会有几成把握?”
“绿玉蝴蝶。”华佗闻言,双眼中闪过一抹兴奋之色,急忙点了点头道,“回燕王殿下,若是能有绿玉蝴蝶在手,草民便有十足的把握。只是,绿玉蝴蝶只是传说之物,草民也只是听说过此玉之功途,莫非……莫非此物在皇宫之中?”说到后面,华佗终于明白过来了。
刘备点了点头道:“此物正在皇后手中,华先生赶紧配药,孤这便亲往大将军一遭,请皇后娘娘来此,将绿玉蝴蝶交给先生使用。”
董太后当即不悦道:“玄德,难道你要将何妍接到宫中来,须知她可能参与了行刺皇上,若是再对皇上下毒手,岂非是弄巧成拙?再说,即便何妍没有参与行刺皇上,为何不早早将绿玉蝴蝶献出来,显然是没安什么好心。”
刘备不由苦笑不得,这女人若是起狠来,比男人要厉害得多,什么恶毒的念头都能想起来,只却是缺乏思考,试想一下,若是何皇后希望灵帝被毒死,对他们何家有什么好处,带来的只可能是灭族之灾。
刘备急忙躬身道:“启禀太后,皇上遇刺,身中剧毒,皇后和大将军成为怀疑目标,心中定然大乱,一时想不起绿玉蝴蝶的功用也是正常。再者,以臣的推测,皇后娘娘和大将军希望皇上早日康复之心,绝不在太后与臣等之下,还请太后能够应允。”
董太后也不是完全没有脑子,明白刘备的话说的在理,于是便点了点头道:“玄德之言有理,倒是哀家所思不周,这样吧,华先生在此配药,至于大将军府,也不劳玄德亲自前去了,哀家这便让小黄门前去传哀家的口谕,命让何皇后带着绿玉蝴蝶来到嘉德殿。”
刘备也只不过说说,哪里想真的亲自前去,闻言喜道:“太后圣明。”
董太后一摆手,身旁的太监便急忙躬身道:“谨遵太后懿旨。”说罢,便急忙赶往大将军宣口谕去了,董太后则是朝着刘备笑道:“圣明?这倒是谈不上,只要你们不骂我老婆子糊涂,乱当家,老婆子就十分感谢了。”
刘备也笑道:“太后圣明,这是臣自内心的念头,皇上中毒,朝廷和**中,最心忧的莫过于太后了,而皇后娘娘却是嫌疑之一,太后对之痛恨也是人之常情。然而,太后却能听进去臣之言,暂避前嫌,此乃圣明之道也。”
董太后摆了摆手,对刘备道:“玄德,华先生在此配药,咱们也帮不上忙,不如玄德就陪着哀家在外面走走。”
刘备心中一咯噔,暗觉不妙,却又拒绝不得,只得躬身道:“臣遵旨。”
出了嘉德殿的正门之后,董太后便对一直跟在身后的几个宫女太监挥了挥手道:“你们不用跟来,且在这里等候着吧,若是皇后来了,便到前面的观月厅通报一声。”
董太后如此一安排,刘备心中更是确定董太后要问他太子刘辨和陈留王刘兴之事,暗暗思索着该如何作答。
果然,又走了十几步之后,董太后便道:“玄德,你也是高祖子孙,算起来咱们是一家人,哀家也听闻,皇上呼你为弟,太子和陈留王称你王叔,是以算起来,你也算是哀家的侄子。既然是一家人,今日哀家就想跟你说一些家务事儿,也是哀家的烦心事,放眼满朝文武,哀家也是只能跟你说说了。”
[co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