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刘备不觉来了兴趣,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敢如此飙,于是便道:“让她进来,孤还不信了,一个弱小的女子还能将孤给行刺了。”
接着便听门“咯吱”一响,一个女子迈步走进来,刘备也恰好将蜡烛点着,回过神来,登时不由呆了。没想到这小小的鲁国,竟然还有如此的绝色美女,丝毫不在王玥的美貌之下,刘备心中顿时大感叹,难怪文丑要搜她的身,敢情想占占便宜。
“哼”,这女子见刘备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不由怒哼一声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全都是色狼。”
刘备急忙将目光从这个女子脸上收回来,心下暗暗称奇,听这说话的口气,跟刁蛮公主没什么两样,此女究竟是什么人。刘备来到案几前,轻轻跪坐下来,问道:“你是什么人,准备向孤提供什么情况?”
这女子依然是脸若冰霜道:“本公主是鲁王刘成之女,名叫刘馨,父王说此次鲁王府将有大难,让本公主前来伺候王爷,并恳求王爷能够饶过鲁王府上下。今天生的事情本公主也知道了,是本公主的三哥做了大逆不道之事,为何要让本公主来伺候你这个臭男人,本来本公主是不想来的,最后父王竟然跪在了本公主的跟前。只要你答应放过鲁王府上下,本公主这就脱衣服上床,随你怎么玩弄。”
刘备听得瞠目结舌,绝美的女子他见过不少,却从来没见过像刘馨这样的,说话直来直去,又憨又傻,心里想什么便全都说出来,不过刘备突然觉得刘馨很有意思,决定逗一逗她,于是便道:“刘馨是吧,孤不得不承认,你确实是绝美的女子,只是,孤难道会为了你一个人而放过鲁王府那三百多人吗?”
刘馨问道:“难道你不是燕王吗?都说燕王好色,父王也说了,只要本公主在你跟前那么一站,你一定会答应本公主的要求的。”
刘备不禁哭笑不得,心里直喊冤,暗道,这刘馨的脑子有点问题吧,怎么有点二,更是没想到自己因为来莺儿之事以及家中有几房美妾,竟然落了个好色的名声,这天下间的权贵豪强们,哪一个家里不是娇妻美妾一大群的。
刘备故意将脸色一沉,喝道:“刘馨,你们父女也将孤想得太容易对付了,要知道,若是抓不到刘克,整个鲁王府都会获罪,而你,虽然是鲁王府的公主,却也会是待罪之身。一旦你们被押解到京城,重则问斩,轻则你们女子则成为官妓,只要你成为了官妓,孤想要将你要入府中,还不是轻轻松松一件小事,不知那个时候,你是不是还会像今天这般有性格呢?”
“你……”刘馨自小在鲁王府娇生惯养,哪里知道官场的那些黑暗之事,闻言不觉花容变色,纤指指着刘备,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是崩出了两个字,“卑鄙。”
“卑鄙?”刘备冷笑一声,站起身来,走到刘馨的跟前,吓得刘馨急忙向后退了两步,花容变色,惊恐道,“你…你要干什么?”
刘备哈哈大笑道:“怎么,难道你忘了自己来干什么了吗?现在害怕了?嘿嘿,刘馨,孤告诉你,孤若是想得到你,方法会有很多种,而且都很简单,孤更会让你忘记你曾经是一个公主。”
“你…你……”刘馨看着刘备阴森森的脸,吓得再次向后退退去,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突然现自己在这一刻变得很弱小,在刘备的跟前,她根本就像一只蚂蚁一样,随意间就可能被刘备捏死,“你是魔鬼。”就在快要退到门口的时候,刘馨这才惊叫出了这么两个字。
“魔鬼?”刘备不由觉得有趣,第一次有人给他封了这样一个绰号,伸手在刘馨嫩滑的俏脸上捏了捏,笑道,“孤是魔鬼,可鲁王府的刘馨公主却是主动以身伺魔鬼,孤好不感动。”说罢,刘备转过身,向案几过去。
刘馨这才松了一口气,惊魂未定,心中更是为今日主动来到这里后悔得要死,她已经猜不到接下来究竟会生什么样的事情了。
回到案几处,刘备拿起剪刀,将蜡烛的烛头剪掉,使得其光芒更胜,然后放下剪刀,转过身来,对刘馨淡淡道:“既然鲁王有这份心,孤若是将你送回去,只怕会辜负了鲁王的一番心意,更是让他夜夜无法安眠。也罢,为了成全你的孝心,孤决定将你留下,以后就由你每晚专门负责给孤洗脚,若是伺候得孤满意了,鲁王府的人自然就会性命无忧,若是伺候得不好,只要孤一句话,鲁王府就会从大汉的版图上消失。孤给你时间考虑,若是同意,现在就出去,给孤打盆水来洗脚,若是不同意,孤也不难为你,马上赶紧回到鲁王府中。”
说罢,刘备再回到案几前,拿起书简看起来,再也不理会刘馨。
刘馨看着聚精会神看书的刘备,心中产生了莫名的恐惧,她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如何抉择了,是去还是留。若是就这么走了,鲁王府的三百多人很可能都会变成一具具尸体,而她也未必能够逃过刘备的魔爪;可若是就这么留下,刘馨在刘备跟前便再也抬不起头来,高贵、自尊,全都不再有,只是成为刘备的一个玩物。
唉,无论如何都会成为这个男人的玩物,看来自己只能认命了,刘馨暗叹一声,心中也下了决定,转身将门打开,出门而去。就在刘馨出门的那一瞬间,刘备也抬头看了她的背影一样,微微一笑,暗道,千军万马在孤的手中都没问题,想要收拾你一个小丫头片子,还不是轻轻松松,嘿,从今天开始,孤看你如何还高傲得起来,孤先不动你,总有一天会让你跪着求孤将你收了。
过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门再次开了,果是刘馨费劲地端着一盆子水走了进来,刘备抬头一看,刘馨一脸的吃力,光洁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显然是她从小没有出过什么大力,这一盆水够她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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