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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川广在收到戸浪凛太郎电文的时候,也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整个三号阵地前沿,皇军的尸体厚的地方都堆起有近米高了,连续三次发起的决死冲锋,都被秦风打退,从他们宁可抛弃二号阵地可以看出,他们也是在孤注一掷,死守三号阵地。虽然他不计伤亡地想撕开这条防线,但这伤亡已经大大地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
最可怕的是,东线的秦风也完全不计伤亡地攻击他的侧翼,第一道防线已经被他们突破,如果再次向南线发起冲锋,一旦东线被突破,整个师团都会陷入秦风的包围之中,甚至会面临覆灭的危险。
在中国打了一年多的侵略战,中川广还没有碰到过这样不要命的士兵,这样你死我活的战术。一面是师团的覆灭,一面是戸浪凛太郎这个王室子弟覆灭,哪一个都不是中川广能承担得责任起的,所以中川广赶紧将整个行动计划、特战突击队所对秦风部造成的损失、现在战场的局势,做了一份详细的报告发给了念彦王,紧急请求战术指导,好歹这责任也能分担一部分出去。
消息传到上海,念彦王咆哮了一番之后,迅速从中川广的电文中,发现了一条可能改变战争局势的信息。
特战突击队袭击了秦风的指挥部,摧毁了秦风所有的电台,而秦风内部使用的通讯工具,都是一个半块砖头大的新型设备,估计通讯距离有限,同时也有新款冲锋枪的一些参数,一个大胆的想法顿时让念彦王喜出望外。立即命令中川广放弃救援特战突击队,夺取秦风的二号阵地,全线固守。
中川广看到这份电文的时候,手都忍不住发抖,特战突击队都不说,这戸浪凛太郎可是王室子弟,说不救就不救了,这念彦王也太胆大了吧?但他很快就镇定下来,有了这份电令,起码自己不用承担这个责任了,随即命令部队放弃进攻,夺取二号阵地,全线固守。思考良久,中川广还是将这道命令发给了戸浪凛太郎,表明自己只是执行命令,就算你戸浪凛太郎侥幸活了下来,这个责任也不在他中川广。
财政厅大楼。此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八点钟了,整栋楼的枪炮声已经完全停止,四楼的楼道里到处都是鬼子的尸体,一两百特战队队员端着枪,全神戒备,枪口都对准了一间大型会议室的所有门窗。
秦风正贴着门口的墙壁站着,口里大声喊道:“戸浪凛太郎,投降吧,你已经无路可逃了,只要你放了我们的人,我以武士的荣誉担保,你们剩下的几十人都可以活着出去!”
“你放屁,你又不是日本人,武士的荣誉能担保个鬼呀!秦风,你这个阴险的家伙,你对皇军犯下的滔天罪恶,皇军不会放过你的,只要你肯投降,我是唯一能保证你不但没有事,还可以获得高官厚禄的人,否则一旦皇军撕破你的防线,你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了,你是聪明人,应该明白,就你们这点实力抵挡不了皇军前进的步伐的,只有我才能帮助你。”戸浪凛太郎在屋里嚎叫着,他还妄想着,有了这两个人质,秦风就不敢进攻,只要自己再坚持一段时间,中川广一定能不顾一切撕开敌人的防线来救他,毕竟自己是王室亲族,中川广再胆大也不至于弃自己于不顾。
突然,门口的步话机和屋里的电台几乎同时响起,不多时,门口就传来秦风哈哈大笑的声音。而屋里也传出戸浪凛太郎困兽般的嚎叫,随即就是破口大骂:“八嘎!念彦王、中川广,你们统统滴该死、统统滴该死!”
不用想,秦风和戸浪凛太郎都收到了中川广退兵的消息。
戸浪凛太郎近似乎癫狂的表现,让屋子里三十多个鬼子面面相窥,几个鬼子甚至凑上前去看那份电文,随着一个鬼子的惊呼,所有的鬼子都知道了这份电文的内容,死亡的气息顿时笼罩了这个屋子。谁说鬼子不怕死?在容留了时间给他们留恋的情况下,恐惧而绝望的心理也会迅速蔓延。大部分的鬼子开始情绪失控起来,嘶吼狂啸,小部分的鬼子嗷嗷叫唤着冲出去决一死战。
“啪”一声枪响,只见早已晕倒在墙角的一个特战队员,头上爆开了一个血窟窿,汩汩地往外冒着鲜血。戸浪凛太郎一把提起受伤的徐自胜,嚎叫着:“帝国的勇士们,到了你们为帝国献身的时候了,躲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唯有杀开一条血路冲”
戸浪凛太郎的话还没有说完,只听“哐啷!”一声,会议室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撞开,一个黑影从外面滚了进来,手里的枪一路响起,随即大批的特战队员涌了进来。“哒哒哒、哒哒哒”枪声响成一片,鬼子们慌乱之间的反击枪声,随即就被咆哮的AK-47取代,整个会议室一片哀号惨叫,残肢断臂、碎骨烂肉横飞,四溅的糜状血肉,让整个屋子都升腾起一阵红色的血雾。
戸浪凛太郎见势不妙,也顾不得还击,立即退到墙角,身子下缩,将整个身体都躲在徐自胜的身后,一把勃朗宁手枪顶在了徐自胜的脖子上。
秦风将手里的枪单手对天一举,所有的枪声顿时停止,特战队员快速上前,一部分查看地上还有没有活着的鬼子,一部分端着枪将戸浪凛太郎围了起来,顿时一个个目次欲裂。
只见徐自胜,一张脸已经肿得不成人形,胸前伤口暗红色的细流汩汩流淌。
秦风分开众人,走到了前面,钢牙紧咬、血脉愤张,一双眼睛就要喷出火花,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畜生!我会让你后悔做人!”
秦风的话顿时就刺激了戸浪凛太郎,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活命的机会了,眼睛一闭,手里的枪就被击发,一颗子弹从徐自胜的后颈进入穿过他的颅骨,直接嵌在天花板的木条上,徐自胜顿时身形一软,缓缓倒下去。
“畜生!”
“王八蛋!”
“混蛋!”所有的人都咆哮起来,一个个端着枪就往前突。戸浪凛太郎快速地将枪对准了自己的下颚骨,还没有来得及开枪,一个弹夹飞至,顿时让他手腕一痛,手里的枪瞬间掉在了地上。
“想死?没那么容易!”秦风一声暴喝,声到人到,一脚就把戸浪凛太郎撂倒在地,蜂拥而至的人群顿时对他一顿狂踢乱踩。
“不要打死他!”秦风大声喊了一声,所有的人才停了下来,只见秦风眼睛四处一扫,随即落在了窗口,一步跨过去,抓住窗户上的一根铁棍,顺势一扯,一根长约两米的铁棍已然在手,两手握着铁棍的一头,合拢,立即就是成了一个鱼钩状,随即走到戸浪凛太郎的面前,一脚踩在他的脸上,戸浪凛太郎顿时杀猪般地嚎叫起来,秦风快速将铁钩伸进他的嘴巴里,用力一扯,铁钩立即从他的下颚骨穿了出来。
“拖回去,不能让他死了!”秦风将手里的铁棍交给一个特战队员,冷冷地说道。
特战队员也不犹豫,接过铁棍拖起戸浪凛太郎就走。戸浪凛太郎双手握着铁棍,喉咙里发出一种野兽般的嘶吼,一脸惨白,冷汗直流,剧烈的疼痛和恐惧感以及铁钩的拉扯,已经让他的脸严重扭曲变形,两条腿随着特战队员的拖动,快速地在地上乱蹬。
秦风看着地上的徐自胜和另一个特战队员,顿时觉得心里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尤其这个徐自胜,跟随自己出生入死,神情中有忧伤、有无奈,更让秦风难过的是。
一个小时后,指挥部大院。顺着围墙,特战队员挖出一条长沟,院子里整整齐齐摆着一百多具蒙着白布的尸体,他们全部都是直接死在鬼子特战突击队手里的将士,这里面就有徐自胜和另一个特战队员。
秦风站在他们的面前,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特战队员立即上前,小心地将他们一个个抬进沟里,随即盖上黄土。
叶丽丽和杨洁两人人抱成保安一团泣不成声,秦风知道,小鬼子把对他的仇恨,全部发泄在了这这些军官身上。徐自胜和另一个特战队员,甚至是指挥部所有的将士,都是死于自己的粗心大意,甚至可以说是狂妄,一个长官的指挥部居然只有六个卫兵,恐怕全国的部队里都找不出第二个来。人在痛定思痛之后往往会明白很多事情,教训在沾上了鲜血之后,会让人背上一个十字架,愚蠢的人会被这个十字架压垮,聪明的人会在这个十字架上挂起一个警钟。
安葬了众人之后,戸浪凛太郎被拖了出来,下巴这一块早已经不见了,空出一个大洞,长长的舌头狗一样地垂了出来,裤子也不见了,下面也是一个血窟窿,愤怒,让特战队员切去了他多事的东西,但强健的体魄,让他依然生命旺盛。一看到秦风就飞快地爬了过来,呜呜地把头磕得山响,很明显,他已经不具备说话的功能,但呀呀的嚎叫,还是让秦风听出来,他想求一个痛快。
“我说过,我会让你后悔做人,痛快?这么奢侈的事,你也敢想!我死去的兄弟莫不想生吞活剥了你,但你这肉毒气太重,还是烤熟了再祭奠我下面的兄弟吧!”秦风冷冷地说着,挥了挥手,带着几个特战队员转身离去。
几个特战队员拖起已经大小便失禁的戸浪凛太郎,飞快地将他剥干净,再用铁丝将他捆在一根碗口粗的木材上,旁边早有队员立起两个带枝桠的树桩,一众人吆喝着将戸浪凛太郎抬了上去,架起,很快就有人在下面堆上柴禾。
戸浪凛太郎的眼睛鼓得像要掉下来了,口里不停地嘶吼,脸上虽然惨白,但豆大的汗珠如雨下,浑身的肌肉急剧地紧绷,像是恐惧到了极致,他知道,秦风这是要将他活活烤死,他残忍地将痛苦赐予中国人的时候,恐怕怎么也没有想过,他也会有今天这个结局,他碰到的是一个比他还恐怖十倍的人,什么王族?什么武士?什么帝国?现在恐怕都已经改变不了他的命运,这才痛彻心扉地嚎叫,“他为什么会是人?”但,没有人能听懂他说的话,所有的人都只当他是一头摆上案板待斩的猪,没有人会去考虑猪死的时候,嚎叫代表什么?
火,很快点燃,但火苗却并不直接往戸浪凛太郎的身上烧,四个队员在木材的两端绑上了一根绳索,相互扯动,让戸浪凛太郎的身体在火苗上滚动,赵武交代,一定要烤得外黄内焦,不生不熟的肉不能给下面的兄弟们吃。
戸浪凛太郎全身的皮肤很快红肿起泡,甚至开始流油、渗水,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一停,队员们就用一块木板隔开火苗,一盆水浇在他的头上,将他浇醒之后再接着烤。
中午的时候,战损结果就报了上来,秦风拿着报告的时候手都不停地抖动,三师牺四千三百多人,伤三百多,战斗减员逼近五千了,六师第二团基本打残,两个团都凑不齐一个团的人,突击营也折损近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