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笑道:“我从来没有打算瞒军委会,想瞒也瞒不住,我甚至会主动向军委会提出将部队派到这一带的山区来,但是会以训练的名义驻扎进来,划定防区之后,我就会将此地封锁,至于里面会有些什么?我也不想瞒您龙主席,您也知道,我正在研发飞机和坦克,丽水基地虽然安全,但不够隐蔽,所有研发的武器我不想过早被日军发现,一来给他们有所准备,二来也会招致他们的狂轰滥炸,所以,这里会成为我丽水基地的武器实验场地,同时也是操练士兵的场地,这也是我请您招航空学员的原因!”
保山地处横断山脉滇西纵谷南端,境内地形复杂多样,坝区占821%,山区占9179%。整个地势自西北向东南延伸倾斜,最低海拔535米,最高海拔37809米,平均海拔1800米左右。最高点为腾冲县境内的高黎贡山大脑子峰,海拔37809米。最低点为龙陵县西南与潞西市交界处的万马河口,海拔535米。在群山之间,镶嵌着大小不一的78个山间盆地,最大的保山坝子,面积1499平方千米。秦风在此地建立秘密基地,也是看上了这里复杂的地形,善于隐蔽,也方便展开训练。同时,保山西北、正南同缅甸交界,国境线长达16778千米,一旦日军南下,部队可以快速投入缅甸战场。还有一个原因,滇缅公路从保山穿过,交通极为便利,又有机场可保证各类紧缺物资及时运进来。
龙匀道:“如此说来基本上没有我什么事情,我只需要装糊涂就行,至于航校的学员你放心,我分分钟帮你招过来,反正现在教练机也不多,学员正好没有地方安置,也算是解决了我的一些难题,学生兵就更不用说了,自此大量的学校迁入昆明之后,连校舍的安置都成了我头痛的事情,很多学生都无法正常上课,这学生又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保不齐就会干出些出格的事情,如果你能接收一批,也算是减轻我的负担。”
“对,基本上是这么个理,但保密工作您一定得做好,您也知道委员长对我一直不太放心,个中的原因我不说您也应该知道,但我可以用我的人格发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抗日战争的胜利,早日救民众于水火之中!”秦风道。
“这点我完全相信,否则我也不会跟你推心置腹地说这番话,你秦风对国家、对老百姓所做的一切,虽然我没有置身当场,但我也算了然于胸,你放心吧,如果在云南需要什么帮助,你只管开口,我一定会鼎力协助你的。”龙匀道。
秦风重重地点头,眼神里有无尽的感激,龙匀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虽然是一方军阀,但在大是大非上他可丝毫不含糊。
两人接下来对细节上的事情又经过一番仔细的推敲,直到认为无什么纰漏之后,龙匀才起身告辞,临到出门还告诉秦风,如果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他们就不必再见面了,人多眼杂的,他们之间过分接触反而会让上面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他就直接等上面下来命令执行就是了。
秦风当即应允,目的已经达到,是没有必要招惹麻烦。
刚刚送走龙匀,叶丽丽、慕容青青和刘欣就一个个扭着蜂腰进来,身后还跟着一溜提着大包小包的卫兵,不用说,她们是满载而归了。
进了门,她们就指挥卫兵将东西放进各自的房间,居然一个个都无视秦风的存在,直接奔赴房间换衣服照镜子,忙的不亦乐乎,秦风无奈地摇摇头,独自进房睡觉,以为今天晚上算是就这样完了,谁知道他刚闭上眼睛,四个女人就莺声燕语地走了进来,秦风睁开眼睛顿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以叶丽丽为首,慕容青青次之,接着就是刘欣、吴佳,按高矮次序叉着腰模特般依次排开,居然一个个戴着文胸穿着小内内,媚眼如丝地望着秦风貌美如花。
“妈呀!”秦风惊叫一声,从席梦思上一弹而起,不自觉地就开始咽口水,下面的兄弟不打招呼就已然龙抬头。
此时的昆明,是国际交通的第一站,所有在西方流行的东西都先到这里,虽然滇缅公路的承运能力不堪负荷,但总有党国的投机分子通过各种途径,将这些在此时绝对称得上奢饰品的玩意运进来谋取暴利,也总有一些官太太富家千金趋之如骛,就连叶丽丽之流都不能免俗,但秦风此时已经根本不会指责她们,因为她们居然叠罗汉般地压向了秦风。
场面顿时不堪入目起来,上好的、刚花了高价买来的奢饰品随即就开始四分五裂四处飞扬,仿佛已经完成了它们诱惑的使命,成功催化战役进入真刀真枪的实战阶段。
第二天,秦风朦胧中听到卢汉的声音,依稀还听到张妈让他不要高声喧哗,贵客昨晚很晚才睡觉,得让他们好好休息一下。
秦风猛然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到处都是手脚,有如被八爪鱼缠住了般,喊了半天居然没有人理自己,一气之下踢开了棉被,将她们玲珑的白花花全果在了外面,几个女人因为冷,反而缠得更紧了,秦风费力地抽出手,啪啪啪地一路拍下去,也不管拍哪儿了,几个女人才纷纷被惊醒,一看这场面,以为秦风又开始胡闹了,一个个都毫不客气地向秦风亮出她们锋利的指甲,只待秦风连连求饶,又告知卢汉已经在外面叫嚣多时了,如果再不出去,恐怕人家会要直接杀进来了,所以他这才不得不惊扰几个姑奶奶的春梦。
几个女人这才娇呼一声,麻利地起床,毕竟都是军人出身,这穿衣服的速度都不见弱,房间里也有单独的洗漱间,她们很快就梳妆打扮完了,反倒是秦风,还在四处找内裤,昨晚一番慌乱,根本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最后还是叶丽丽从床底给找出来了,但已经被撕成了两半,屋里顿时一片嗤嗤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