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给过谁面子啊?不呲你就不错了!
今儿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两老虎乖得跟猫似的,那位究竟是什么人啊?
大家看着上楼的一行人,尤其是中间那位,瞧着似乎还有些眼熟。
楼上,大家重新落座,孟秋等人去沙发处坐下,越烁眼疾腿快,看孟秋坐下,“哧溜”坐在了她左边。
张小胖一看,嗨,这还是我婶婶呢,能让你抢先?“蹭”地往孟秋右边的空位一坐。
一左一右,两个护法。
越烁:“姑奶奶,吃香蕉。”
递上剥开的香蕉。
张小胖:“孟婶婶,吃点心。”
奉上叉子叉好的点心。
终于抢到位置的方平安一边摸麻将,一边瞅着直乐:“你们看看,二嫂像不像带俩好大儿——”
罗玄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脚,程磊瞪了他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
方平安咳嗽了两声:“咳咳……我是说,你们看他们像不像俩小太监?”
越烁:“……”
张小胖:“……”
方叔,我们招你惹你了?
两人很有当小辈的意识,吃饭的时候,添茶倒水,盛汤夹菜,服务得十分周到。
方平安道:“就凭这个,你们放心,今儿这事,我铁定不告诉你们家长。不过,我就好奇了,那姑娘长得多国色天香,让你们抢成这样?传出去不跌份儿啊?”
张小胖道:“方叔,不是姑娘不姑娘的事,这小子挖墙脚就挖墙脚吧,他跟人家在背后蛐蛐我们大院,那我能忍吗?”
越烁反驳:“我什么时候蛐蛐你们大院了?还有,我再重申一次,是她追的我!”
“你敢说你没说那些话?”
“什么话?我什么时候说的?跟谁说的?你指出来,我们当面对质!”
张小胖看他这理直气壮的样子:“你真没在背后说?”
“谁他……”越烁想起他姑奶奶在这儿呢,把粗口憋了回去,“……谁说的?”
“甄豪。”
“等我找他去!”
张小胖:“你真没说?”
越烁:“我姑奶奶就是你们大院的,我又不是不知道?”
两人对视一眼,明白了中间的猫腻,咬牙切齿:“甄豪。”
方平安笑了:“得,搞半天原来是被人耍了,你俩可真有本事。”
“唉,一代不如一代啊。”张道南摇摇头,端起酒杯,和左边的程磊碰了一杯,“想当年,咱们年轻的时候,也没少茬架,咱们可从来没让人耍得团团转。”
越烁和张小胖黑脸,孟秋看了看他们,叮嘱道:“不许胡来。”
两人像戳破的气球一样:“嗯。”
张道南还在忆往昔:“我们那会儿,打不过,二哥就去给我们找场子,打遍京城无敌手……”
张道南一抬头,看到对面正在给老婆挑鱼刺的二哥,后面的话说不出口了。
男人,成了家,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没眼看。二哥就是典型的例子!
吃了饭,大家没回去,下面舞台上演起了新节目。几个男人去外面抽烟,留下两个晚辈照顾。
方平安一左一右揽着两人:“好好伺候着,知道了吗?”
张小胖连连点头,越烁心说,张海波这叔怎么回事啊?这么自来熟。
外面,抽烟区,罗玄递了一支烟给季屿,季屿摆摆手。
罗玄左右看看,见附近没有其他人,低声道:“二哥,你跟二嫂……要不要找医生看看?”
季屿:“?”
罗玄吸了一口烟,直说道:“你们多年都没孩子,二哥,你跟二嫂结婚十几年了吧?”
他记得他们同一年结的婚,他们老大马上都要上高中了。
其他人也很关心。
“是啊,二哥,你跟二嫂可都不小了。”
“我认识一个在这方面很精通的医生,要不把人请来看看?”
“港城那边也有……”
“不用,我不能生。”
“咳!咳咳咳……”几人被呛到了,“二哥,你说啥?”
他们刚才是不是幻听了?
季屿重复了一遍:“我不能生。”
咳嗽声再次响起,几人看着他淡定的表情,心想二哥你真是语出惊人。
“不是……怎么个情况?”
季屿淡定地说:“以前受过伤。”
几人不约而同地往他那儿瞄,季屿扫了他们一眼,几人收回目光,面面相觑。
反应了好一会儿,几人才接受了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方平安咬着烟屁股,挠了挠头:“话说,这事二嫂知道吗?二嫂要是不知道,算不算骗婚?”
季屿赏了他一个爆栗,方平安抱着头,哎哟哎哟地叫唤。
晚上,季屿靠在床头看书,孟秋枕在他的腿上,闭目养神,忽然问:“二哥,你是骗他们的吧?”
季屿:“嗯?”
孟秋坐了起来:“我去洗手间,听到了。”
季屿放下书,道:“不算骗。”他确实不能生,也确实受过伤,只是两者没有关系而已。
“为什么那么说?我……二哥,你想要孩子吗?”
突然发现他们已经不小了,连跟侄子侄女一起玩的小伙伴都长那么大了。
季屿毫不犹豫:“不想。”
“啊?”
季屿将她往上抱了抱:“我希望你所有的空闲时间都放在我身上,不想有孩子分走你的注意力。”
孟秋反省了一下自己:“那我以后再多陪你一点。”
“好。”季屿问,“你呢?你想要孩子吗?”
孟秋认真地想了想,摇头:“不想。”
身体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她没有能力去承担一条生命。抚养一个孩子,需要很多很多的时间和爱。
她小时候,她妈妈工作忙,但至少每个月都会抽出时间陪她,她爸爸更是除了上班,其他时间都陪着她。
那时候,她还埋怨过妈妈。
她很忙,二哥也很忙,他们没有时间去照顾一个孩子。会有一点点遗憾,但比起还不存在的孩子,她更愿意将时间放在工作和二哥身上。
孟秋想起什么,疑惑道:“会不会我们真的不能生?”
不然这么多年,虽然聚少离多,但每年都会抽时间见面,也有过……大多的时候都会做措施,有几次也没有做,他们却一直没有孩子。
季屿道:“不知道,但我不能生。”
孟秋:“?”
“我结扎了。”
孟秋惊讶:“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不知道。
“你从哈市回来,我受伤那次。”
孟秋回忆了一下,试图找出蛛丝马迹:“竟然那么早?”
季屿点头:“将军不打无准备的仗。”
“二哥,你瞒得可真紧!不过,在别人眼里,咱们结婚十五年了,竟然都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