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严秋秀就是打算在这树林里和苏麦秋成其好事的,因为只有真做了才能达到效果。
但苏麦秋醉的人事不省,怎么弄都没反应,严秋秀也没有办法,最后就只得随便做个样子,制造一个两人已经在一起了的家画面,打算等苏麦秋醒来就就骗他说,什么事情都做了,反正人已经醉成这样,肯定也不知道是不是到底发生过,而且这种事情也无从验证。
接下来的一切倒真是按照严秋秀的计划进行的,苏麦秋是在两个多小时后清醒的,应该说是被冻醒了,他醒了之后,就发现自己是光着身子的,吓了一跳,急忙四处去寻自己的衣服。
但在寻衣服的时候,他发现了离他只有几步之遥,正缩在一个角落里的严秋秀。
此时的严秋秀身上衣服凌乱,头发蓬乱不堪,是人见她这模样都猜得出严秋秀刚才大抵是被人欺负了。
苏麦秋看着她皱了下眉,然后他先手忙脚乱的穿好自己的衣服,这才才走到严秋秀身旁不远处,出声问她,“严秋秀,你咋啦?”
严秋秀在注意到苏麦秋快要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好了所有的反应和说辞,她起初一直是抱着自己的腿故意所在角落,营造出一种被人欺负后的画面。
这苏麦秋问她这话,正好也是让她打开了话匣子,她抬起头,哭的跟个泪人一般的看着苏麦秋,眼里带着十万分的委屈,看着苏麦秋道,“你还敢问我咋了,你不记得你刚才对我做的什么事情吗?”
说实话,即使苏麦秋猜测到在严秋秀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也不相信是自己做的,他没反应过来一般,指着自己,问严秋秀,“你说是我对你做了什么事?”
严秋秀听出了苏麦秋话里的意思,她气的不行,几乎是暗地里咬着牙反问苏麦秋,“你在这树林里还看到别人了吗?”
苏麦秋就是再蠢,也终于明白严秋秀说的什么了,他丝毫不信自己会对严秋秀做什么,便睁大了眼睛,指着严秋秀说,“严秋秀,你再说一遍,我刚刚到底做了什么?”
“我……”严秋秀话说到一半就哭起来,然后才断断续续的抽泣道,“我怎么知道你怎么回事,我看你在街上喝醉酒了,在人家酒馆里边趴着,我怕你冻着,就想着反正我也要回来,就顺便把你一起带回来,可是走到半路你好像跟疯了一样,把我拖来这个小树林,接着就……”
严秋秀故作不好意思再说,不肯再往下讲了,但她脸上娇羞的表情是人都知道她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
说实话,这要是换了别人,苏麦秋觉得自己有可能会做错事情,毕竟喝醉酒,很是不清醒,他二十几岁了,还没有娶媳妇,甚至连个对象也没有,很多事情也憋的慌,冲动之下做错事情也在所难免。
但这人是严秋秀,苏麦秋绝对不可能对她晦气什么心思。
他丝毫不相信严秋秀的话,还看着他嗤笑了一声,满脸嘲讽的道,“严秋秀,我跟你讲,你别能赖就赖,以为我喝醉酒了,啥都不知道,想赖上我是吧,我苏麦秋可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是阿猫阿狗都能赖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