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伤愈后好象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在慕容静雨的心理,早已经把逸尘当作了相公,肯定是要嫁给他的,何况他是那么的爱着自己,将来能够嫁给他肯定是很幸福的,不由的脸上的红晕更加严重,逸尘只看得脚步都迈不开了,四人稍做收拾就准备下山,抚琴回头看了一下周围:“叶公子,你的那只灵鹫老兄呢?”叶逍转身看了一下四周:“这畜生,哼!看一会儿不好好的修理它?”话音刚落就听到棺材内传来两声怪叫,一只丑丑的脑袋从棺材里探了出来,两只眼睛立刻眯到了一起,那样子仿佛是在笑,几人一见,不约而同的笑出声音来:“哈啊哈”灵鹫也怪叫两声附和,学着昨夜逸尘的样子棺材里蹦出来,那样子让逸尘四人笑弯了肚子,众人和那灵鹫在一片笑声中沿山涧的小路徐徐的走下山腰,道路逐渐的平缓,四人行至正路,左侧是一望无际的宽敞的官道,右侧是一条弯弯的伸向西北的小路,叶逍稍犹豫:“二弟,我们就此别过吧!”逸尘拉住叶逍的右手:“什么?大哥,你这是!”“二弟不要紧张,你沿此大路一直向东,五天就可以到得大理,而且愚兄还要些琐屑之事要去处理,须向西而去,来日方长,总会有你我兄弟会首之期的!”逸尘听罢:“既然如此,请受小弟一拜!”说完弯膝跪倒,他这一拜,抚琴连忙跟着跪倒,而慕容静雨已经视己为其妻,再者是叶逍救了自己一命,是该拜的,所以三个人一起拜倒在叶逍的面前,叶逍是热泪盈眶,一把抱住逸尘:“二弟,保重了,后会有期!”说完向二女一抱拳,甩开披风向西疾驰而去,而剩下的那灵鹫在原地转了两圈,又走回来,分别与三个人抱抱,最后一扬羽翅,怪叫两声飞向天空向西而去,三人回过神沿大路向东而行,慕容静雨一路上低头不语,表情含蓄,逸尘没有那么细腻的心思:“小雨哦,慕容小姐,走了一路,你可是累了吧?”慕容静雨没有抬头:“你还叫我慕容小姐?”逸尘一愣,心中一荡:“那”眼角用余光看到了抚琴诡异的笑容,抚琴微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心,又接着指了指小雨,逸尘一拍脑袋,高兴的差点没有跳起来:“小雨,小雨”一时激动还冲过来拉住了慕容静雨的双手,小雨用手推开,一掌打过来,半路又停住:“唉”将手缓缓的放下来,抚琴在一旁解围:“咳咳”两声,逸尘连忙放手,心中甭提有多高兴了呀,感觉全身上下有挥霍不完的力量,周围的一切变的那么的亲切,当真是意气风发,原来幸福离自己是这么的近啊!狂喜异常,直直的盯着小雨,害的人家不得不转过身去,一个人向前走去,逸尘连忙快步追上,此时的小雨不再言语,反而是抚琴追着逸尘问东问西的,逸尘此时心情爽朗,与抚琴是高谈阔论,大约走了五六里路,抚琴见逸尘的脸上渗出来些须汗水,连忙从怀中取出来手帕代逸尘拭去,逸尘也微笑着接过来替抚琴擦了擦“多谢公子”而前面的慕容静雨见状仿佛是有所不满,撅起了小嘴,正巧被抚琴瞧见,连忙推了逸尘一下:“公子,看,慕容姐姐生气了,你赶快过去吧?”逸尘“哦”了一声,向抚琴抱以一个尴尬的微笑,匆匆的赶上小雨:“小雨你热了吧?来,我给你擦一擦?”小雨推开他:“我一点也不热,还是去给你的抚琴妹妹去擦吧!”好象真的有些是不高兴,逸尘再道:“你的伤才刚刚好,别走的太急,那样对你的身体和伤口的恢复是很不利的!”一点也没有抱怨的意思,其实小雨也不忍心再给他脸色,可是嘴上却仍然不改口:“伤口破裂,毒发身亡也是不关你的事!”逸尘却是一脸的认真:“怎么会不关我的事情,你的命就是我的命,你如果死了,那么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说着话便低下头,小雨“扑哧”一笑:“看你的傻样子,拿来!”说完从逸尘的手中抢过手帕,自己擦了擦额头,又转身替逸尘也轻轻的擦了两下,逸尘竟然高兴的眼冒金光,差点昏过去,只是感到那手帕在眼前一晃,带来的是一阵幽香,好象是很熟悉的味道,不由的呆了,小雨拧了他一下“哎呦”才醒过来“失礼失礼”那样子又再惹的二女一起笑出了声音,逸尘到小雨的近前:“小雨,你的伤才刚刚好,咱们不必行的太快,到时候伤了反而不是我看前面有一排大树,咱们可以到那里去休息一下吧?”满是商量的口气,小雨见他一心的牵挂自己,一切是为自己着想,而且是处处容让的口气,心中十分的甜蜜,没有想到他这个书呆子竟然还很细心,当下就点了点头,三人又大概走了半里路,离那排大树近了,却看到大树旁边围着好多的人,而且那棵最粗壮的树枝的枝杆上还坐着好几个人,一群人把树给围了好几层圈圈,好象里面有什么新奇的事物,三人也是感到很好奇,近走几步,来到那群人的背后,慕容静雨很快就说:“这是江湖中人!”逸尘扫视了一下周围,看的出来,的确是群武林中的人,逸尘向里面探头,最里面的那一层大部分都盘膝而坐在地上,一个个是凝神倾听,正中间是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正在侃侃而谈,哦,逸尘一见,认识,正是上次在城外面的那家小酒肆所看到的那位说书的老者,二女也随后钻了进来,逸尘伸手扶住小雨,这次小雨没有再躲闪,而那老者也是注意到了三人的到来,逸尘偷瞄了一下四周,没有上次认识的人,那老者见到三人,目光在三人身上稍做停留,然后回以一个微笑,逸尘也点个头算是打过招呼,那老者的目光掠过小雨却是神情一变,但只是一闪而过,之后又继续的讲的武林排行:“各位英雄,想如今丐帮当是群龙无首啊,又在一个月前,丐帮的陈孤雁长老竟然死在了大理的皇宫,而且是由大理的太子殿下亲自将陈长老的尸体送回丐帮的云南分舵的,只说会给丐帮一个说法,诸位可想而知,丐帮虽然人才凋零,但是怎么也是天下第一大帮啊,又有谁敢小觊,是以丐帮的长老吴长风和宋长老亲自来到大理皇宫来理论而未得到说法,各位,这大理段氏此次做的事也未免太也”人群中有人插言:“老爷子,大理段皇爷向来是仁政爱民的,且与丐帮有数百年的渊源,况且还与丐帮前帮主萧峰是结拜兄弟,我想该不会有此等的事情发生吧?我看其中定然是有什么误会吧?”当下人群中有好多人一起跟着附和,都赞同刚才的人的说法,老者哈哈一笑:“哈哈,向来仁爱?敢问在场的各位又有谁真正的亲眼所见?又有哪一个知道内情?”此话一出,人群一下子变的寂然逸尘欲张嘴辩解可是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所以欲言又止,“一个月前,老朽在大理西北三十里的一间酒肆排榜,亲眼所见丐帮的弟子与大理的二皇子大打出手,而且还擒下了大理的三公主,你们说大理焉能善罢甘休?”当下人们又在议论开来“恩,却有此事?”“由此可见,大理与丐帮的那些什么渊源是先被丐帮打破的啊?”“你又怎么是知道是丐帮先动手的呢?如果没有任何原因丐帮的人会动手与大理吗?”“说的有道理看来丐帮与大理的矛盾肯定也不是一言两语所能说清楚的呀?”“想是陈长老去皇宫理论,双方各持己见,互不退让,便动起手来,敢问老爷子,陈长老是死于何人之手?”慕容静雨在一旁心理嘀咕:“这个老者到底是什么人?他为什么处处挑动丐帮与大理的矛盾,让江湖传言丐帮与大理不和,难道想让天下大乱不成?他到底是何居心?”那老者抚须微笑:“据老朽所知,陈长老是被重掌力震碎心脉而亡,敢问在场的诸位英雄,大理皇城除了段皇爷父子谁还有如此的功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