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逍也不回答他,跳上炕,再不怕身份暴露了,单手抵在仙儿的后背,运内力过去,仙儿已经是疼的眼泪晶莹,水银似的掉落在炕上,叶逍是一阵阵心疼和自责,只顾了弄些好吃好喝的给仙儿,买来的可比去酒楼便宜多了,叶逍身为逍遥派掌门,颇是精通厨艺,所以做的饭菜是格外的好吃了,仙儿自是吃了好多,根本没有顾忌什么鱼肉所谓的发物了,这下给扯的疼痛不已,叶逍强发内功给震慑,仙儿还是脚疼的直哭,拉着叶逍的手道:“好人,你真是好人我的脚好疼啊,你做的饭真的好好吃啊,我会不会给疼死啊?那就再也吃不到你给我做的饭菜了,呜”
叶逍虽然知道这点误食事物而引起的惯痛是不大碍的,可是见到仙儿的模样,心里犹是不安,“公主,放心,这点并不算是什么大病”
仙儿仍是哭道:“我怕疼啊,呜”抓住了叶逍的手,眼泪都滴在了那宝石戒指上,仙儿哭着说:“好人,你把这个戒指借给我玩玩好吗?”
叶逍身子一哆嗦,“啊”低头看仙儿的模样,于心不忍,想:“她也只是拿过去玩玩而已了,就暂且借她无妨了”于是把心一定:“好,就借你玩儿”
仙儿擦了把眼泪,从叶逍手上摘下那宝石戒指,笑嘻嘻的拿在手里把玩,缓缓的躺在床上,不时的还皱皱眉头,看来是脚上的伤势还有疼了,仙儿拿着叶逍的宝石戒指渐渐的迷糊过去,叶逍拉着南海鳄神走出卧室,独自一个走到院子后面,从身上取出来一只洞箫,凑到嘴边吹了起来,像清风抚面,如新月映池,说不出的舒服,仙儿听了精神一震,“洞箫?”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当日在长江上刘风以一人之力独败三十六洞七十二岛,一只洞箫神乎其神,杀气霸气的很,现在仍然是洞箫,仙儿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刘风,可是此时的洞箫之声却十分的柔和温馨,如泉水呜咽,,润人心肺,心里还有一丝丝的甜蜜的感觉,仙儿渐渐的带着微笑,听着温缓的箫声沉沉的睡了去!
叶逍现在所吹奏的是佛教著名的《梵音曲》,是佛教感化世人所做,而刘风所奏的是《破东风》充满杀气,用意却是震慑人的心灵,冲击人的脑海!制敌而胜!
第二日,叶逍刚醒来,就听到仙儿再次大叫:“啊”
叶逍一骨碌起来,“公主,怎么啦?”
仙儿呆呆的望着叶逍:“好好人,你的宝石戒指不见了”
“什么?”叶逍听的清楚,却给一连倒退好几步
叶逍一连倒退了数步,脑子里“嗡”的一声,仙儿一脸委屈的表情,“好人,对不起,我把你的传家宝给丢了!”
叶逍皱眉,心里道:“要是传家宝到也好说了,这宝石戒指可是事关重大的!”定了定神,回身见已经没有了南海鳄神,骤然有一个想法冒出来:“该不会是他吧?哎呀,肯定是他”嘴里也是脱口而出:“是他”冲出屋子,仙儿由于脚腕受伤不能动弹,着急也没有用的!
叶逍出院子向北狂追出十余里也没有见南海鳄神的影子,想到仙儿还留在库巴城里,连忙折回,叶逍肯定自是不会责怪仙儿反而安慰她道
:“公主姑奶奶不要着急,我家的那宝贝是自己认得路的,过不了多久他自己就会回来的!”
仙儿却是一脸内疚的表情,将信将疑的看着叶逍,叶逍微笑:“不用担心,我想或许是爷爷拿去玩耍了也未可知呢?”
仙儿一想,也没准儿真的是南海鳄神给偷拿了去了,看下次见到他还叫他大师兄?心里对南海鳄神愤愤的憋着气!
叶逍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若真的是南海拿去玩耍还罢了,但是万一被别人拿去或者南海鳄神拿去随意的指挥他天山灵鹫宫和逍遥派的人那可是如何是好了,要知道那可是灵鹫宫逍遥派掌门人的信物,见戒指如见掌门的圣物,在院子里等了一整天直到天黑也没有见南海鳄神回来,叶逍确定是被南海鳄神给拿了去的猜测又是肯定了几分,如此在院子里陪着仙儿休息了三日,日间三餐叶逍都是亲历亲为,变着花样来哄仙儿开心,到了晚上就在屋子的后面吹着洞箫来抚慰仙儿入睡,仙儿肿势已消,但是还不能下地,可她却也是焦急的很,“好人,咱们不能在次耽搁了,前面的人说不定已经打起来了,我们去晚了就看不到了”她这几句话正是叶逍最为担心的事情。
叶逍嘴里却只能说:“公主姑奶奶放心养伤吧?热闹我们可以不去看了,养伤要紧呢!”
仙儿脸红道:“好人,请你以后不要叫我什么姑奶奶了?我听的怪别扭的”
叶逍道:“那我就称呼您公主吧”
仙儿高兴的点点头,仙儿又道:“反正我是不能在再此地呆着啦,还有我们要早日找回你的家传之宝宝石戒指啊我们明天早上就启程去追赶大师兄!”
叶逍还是不同意,仙儿就大喊:“哎呀,脚疼啊”非是要前行不可,叶逍没有办法,只好答应她。
第二日,二人辞别那农妇,上路北行,仙儿现在是骑不得马,坐不得轿,叶逍只好把她给背在身上了,出了库巴城继续向北那深山里扎入,仙儿感觉被叶逍给背着要比自己一人前行还要快上好多,因为叶逍此时是心急如焚,一是担心前方明教与灵鹫宫的交锋,二是担心自己那十分珍贵和有很大作用的宝石戒指给真的丢了,万一被坏人拣了去,那后果可真的是糟糕之大极了!是以日夜兼程,毫不做停留奋力的向北山行去!走了大概有五六日,已经是出了库巴的管区,此处是人烟稀少的昆仑山脉,地势挺拔,山峰林立,很快就找不到一条路径,叶逍仔细辨认,想寻一条被人踩踏过的路径而未得,刚把仙儿放在岩石上说休息一下,自己则到山坳里去寻些野食,扫视了一下四周,确认没有危险后,把仙儿安排妥当,自己一人向大山深处走去,好容易发现一条有人走过的小路,于是沿着这被人踩出来小路向里面探索着,看到左前方不远处有几棵长着野果的小树,刚要上前,就听到前面不远的山坳里传来阵阵的喘息声,深山空径,声音是传的很远,叶逍内力深厚,仔细的确定声音的来源,细听,是女子的呻吟之声,叶逍不再去摘那野果,寻着声音向山坳里探去,施展轻功,爬上了一个小山头,弯着身子向山坳里探望,不看不要紧,一看可差点没有给摔下去。
一个方圆里许的山坳,山坳里却躺满了人,到处是鲜血,是残肢断骸,和折断的刀剑等兵器,叶逍已经急了,一按山上的岩石,腾身窜了出去,他已经看了出来,躺在山坳里的人全都是女子,是他灵鹫宫的九天九部中的女子,更令他揪心的是,这横七竖八的在山坳里的女子没有一个是站着或者坐着的,荆草里,乱石上,水洼旁,尽是死尸,那些个女子全部都躺在地上,一个个身上满是鲜血,低着身子从一个个身边走过,随手推了推身边的女子,已经是死了,看了百十个女子,全部没有一个活着的,叶逍眉头皱到了一起,放眼望去,整个山坳里大约有上千的女子,他灵鹫宫的属下,难道没有一个人还活着?
叶逍发了疯似的在山坳里狂奔,大声叫道:“都给我起来,还有没有活着的,起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什么人干的?”
眼睛发红,头上的青筋暴起,他的声音在山坳里回荡,良久也没有人支声,叶逍抱起身边脚下的一名女子,是那女子的尸体,叶逍摇晃着她道:“你告诉我,是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叶逍已经愤怒,第一次这么的愤怒,把那女子轻轻放倒在地上,纵身而起,双掌叫力,重重的拍在了大山的岩石上,“啊”狂吼一声,惊走了山坳里栖息的鸟儿,小动物都惊恐的叫着向山坳外面跑去,叶逍突然又再听到那呻吟声,在岩石上辩了下方位,凌波微步展开,飘到那发出声音的女子身边,蹲下身子,看到一名满脸鲜血的女子正挣扎着起来,叶逍连忙把她抱入了怀里:“告诉我,你成天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女子缓缓的睁着眼睛:“麻烦麻烦壮士稍信给,给我灵鹫宫尊主,说,说”
叶逍为了不让仙儿看出自己的真正面目,把脸上图的乱七八糟的,所以这名灵鹫宫的成天部的女子根本看不出叶逍的面目,还在断断续续的说:“我灵鹫宫成天部”说着话吐出来一大口鲜血,“哗”吐在了叶逍身上,已经说不出话来,叶逍把手按在那女子后背,一股深厚的内力传了过去,那女子又再睁开眼睛,叶逍问:“你可是成天部的秦然?”
那女子眼睛放光,“壮士,认得,认得我”苍白带有血色的脸上竟然露出了笑容,“我就是秦然,麻烦壮士告诉我灵鹫宫尊主和成天部首领纪芳灵,说”她在叶逍雄厚的内力下,说话开始变的连贯了许多,“我成天部金莺队,自队长秦然下,受到明教妖人欺骗,求胜心切,孤身来到这昆仑山的小山坳里,被魔教的锐金旗和巨木旗两支小队,恶使奸计,诱骗我入此绝境,在山崖上突然袭击,而使我成天部金莺队一千零三十三人全军覆没,葬身在此昆仑山,我”眼中竟然淌下泪来,“我愧对尊主,是我指挥不当而使我成天部受此严重创伤,我秦然无脸面再见尊主和首领,但是要请尊主帮我们一千零三十三名姐妹报仇雪恨我”
叶逍见她伤势严重已经是不可救治了,胸口兀自流着鲜血,叶逍点她大穴也是控制不住,秦然笑道:“多谢壮士,是伤了心脏救不得了,再说,我一千多姐妹都死了,我也是不会独活的,撑着这口气就是想等到一个人给天山尊主稍个口信,秦然死得安然了”
叶逍点头:“你放心吧,我一定会为你们报仇雪恨的!”
秦然神智突然清醒,叶逍知道是回光反照,“你,你帮我们报仇”眼中充满了希望,突然艰难的抬起了右手:“你是啊”十分的欢喜,“属下拜见尊主尊主要为我们报仇啊”说完带为微笑把脑袋向叶逍怀里一低,安然的离开了人间,也许到了天堂
叶逍强忍住将要夺眶而出的泪水,把她缓缓的放到地上,抽身而去,因为他现在还没有办法处理这么多的尸体,虽然他心里好像在被尖刀一下一下的划着,但是死者已已,叶逍的心中对明教更是充满了仇恨,这么多的女子就如此无端殒命,叶逍暗暗发誓一定要为成天部的属下报仇!他没有去采野果,脱下自己的外衫,匆匆回到山谷外面,看到仙儿正焦急的向自己方向盼望着,叶逍调整一下情绪,凑到仙儿近前:“前面没有路了,公主,看来我们是要改道而行啦?”
仙儿点头,叶逍重新把她背到背上绕过这个山谷,反正现在到处是荒无人烟,到处是岩石,荒草,水洼,没有路到处便成了路,只是不知道哪里通向了哪里,叶逍背着仙儿试探着向东北而行,一路上竟然发现道路上随处可见是残兵断箭,折剑破弓,还有一滩滩血迹和单个几个的尸身,有明教衣着的,有他灵鹫宫打扮的,还有穿着官兵衣服的死尸,看样子死去也就一两天了,叶逍越看越是惊心,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是谁发起的这场大战?官兵为什么也参与了武林中的争斗呢?这中间还有什么他想不通的,这里是高山高原地区,人烟稀少,此时时逢乱世,更加的没有什么人来到昆仑了,官府也是颁布诏令不许百姓擅自到荒无人烟的地方来!
叶逍打量躺在地上的灵鹫宫的女弟子,确认了她是阳天部的人,就把仙儿放到一棵大树下,:“公主,一个女孩子,弃尸于荒野,我们把她埋了吧?”
仙儿见他竟然有如此的胸怀,抿着嘴点了点头,叶逍找了个较深的石坑,把那女子放进去,又推倒了一棵小树,掩埋了那女子,仙儿又见识了叶逍的武功,心里已经是见怪不怪了,他身上总是透着神秘,仙儿越来越是对叶逍产生好奇,他究竟是什么人?精通医术,武功高强,连做饭的手艺都十分的精熟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仙儿想到这里,脸上泛起了红晕
叶逍刚蹲下身子要再背起仙儿之时,突然正前方不远处空中飞起了一连串的五色烟花,叶逍再惊,是灵鹫宫的紧急求救信号看那烟花的颜色应该是他灵鹫宫赤天部的人,一定是遇到了危险,心里当下是十分的焦急,背着仙儿竟然是展开了轻功,仙儿趴在他背上好像是飞一样,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大约半盏茶的时间,叶逍背着仙儿穿过了一个山谷,来到一坐高起的开阔地上,开阔地十分的宽敞,大概有方圆十几里,叶逍甩目光看过去,竟然全是官兵的,背对着自己好像是围住了什么人?连忙矮下身子,退后数步,心里思虑:“如此这般可不是甚好?要想个办法先把公主安置妥当方可?”
于是到处寻一隐蔽之所在,大约走出里许,看到小路旁有一棵参天大树,计上心来,道:“公主,先委屈您了”暗运内力,脚下一纵,盘云纵,几点几晃,上了那大树,仙儿还没有明白是什么意思,就被叶逍给放在了大树的枝杈上,“公主,前面危险,容我先去探上一探,回头再来迎接公主得罪了!”说完点了仙儿的穴道,仙儿刚欲张嘴大喊,叶逍手法更快,再点了她的哑穴,事情紧急,也没有再顾虑仙儿的心情,倒着身子飞下那棵大树,回头看去,树叶甚是茂盛根本看不到一点儿仙儿的影子,这才匆匆的赶向刚才的那块开阔之地。
叶逍没有贸然深入,而是拣一块稍高之地俯视下面的情形,粗略一数,那阵式看上去官兵竟然有五六千人在外围了,而中心,正是叶逍所担心的他灵鹫宫赤天部的所有人,大概也是有三千来女子,被那官兵给团团包围住,可是那官兵并没有对赤天部进行围攻,而是就只是把她们给包围住,官兵的首领三人骑在马上,好像是在指挥着这大队的官兵在向里面缓缓的聚拢,难道一举要歼灭这三千多人不成,他们难道是官府派来的围剿匪徒的士兵不成,为什么此地只有他灵鹫宫的人,而没有明教的人呢?
叶逍凝神望去,那马上的将军服饰的人马鞭一挥,官兵群里开始涌动,最先三排盾牌保护,中三排长矛直指,后三排弓箭拉满,叶逍暗叫不好,如此阵式他赤天部必将一个个全给射成刺猬了,能冲出来的也要给那盾牌和长矛给逼回去,这指挥者是当真计谋了!
正在这时,赤天部内又是向天放出烟花,再向外求救,叶逍看得清楚,以他灵鹫宫赤天部的攻击和战斗力,如果相对的格杀,怕这五千的官兵根本不是对手的,可是现在情况非常,赤天部首领柳致也是不敢下令手下弟子们突围,那无疑是以卵击石,自投罗网了,所以在此危难之际只有发那求救信号了,连日来叶逍看到过多次的求救信号,内心是十分的担忧了,自从父亲走后,把这灵鹫宫交给自己,绝对是不能毁在自己的手里,因为一旦落败就意味着他逍遥派彻底的从江湖上消失了,这么大的责任恐怕自己还是担当不起的了!
此时更是心如乱麻,除非此时外围有大队的灵鹫宫的人马冲过来解救,否则那阵中的三千多名女子也只有是坐以待毙了
赤天部的飞鸿队队长周庭跑到柳致身边:“柳姐姐,我们冲出去吧?如此坐以待毙还是一个死!”
彩虹和彩云队都跑过来道:“柳姐姐,我们只有拼命一搏了,这么许久都没有见到其他诸部的姐妹前来,说不定她们也遭到了魔教和这样的官兵的围困呢?是抽不出身来搭救咱们了?”
柳致摇头:“三位妹妹且容我琢磨,如果硬闯的话那无疑是以卵击石,纵使鱼死网破我灵鹫宫赤天部怕将荡然无存了,你我姐妹该如何向尊主和老尊主交代呢?”
三队长低头不语,周庭道:“柳姐姐,那依你之见,我们该当如何是好呢?”
柳致吩咐:“三位妹妹,嘱咐门下弟子,背靠背而站,团结起来,敌人进攻之时如还不见其他诸部姐妹来援,我们以死以报尊主”
“是”三女应声而下,回到自己的队伍里,把所有女子集合起来,一个个背对背,全部面向了官兵,柳致心里明白,此时是绝对的逃不出去,说这几句话无非上安抚众姐妹的心了,仰头向着那官兵的首领道:“你们这群官匪,只知道欺压我百姓,那真正逍遥在外的凶徒,你等却视若等闲,你们比匪更匪,比盗胜盗,今天我灵鹫宫赤天部与你决一死战”回头向着灵鹫诸女道:“姐妹们,今天我们给他们官匪拼了”
叶逍看在眼里,心里一阵阵的悸动,她们是如此的气节,可苦于自己此时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如何能以一人之力而退五千官兵呢?只见那官兵的首领再次举起马鞭:“没有人会来救他们了,来人呐,给我围起来剿杀这群女匪”
“是”呼声震天,官兵齐刷刷的向前推进,圈子是越来越小,一触即发
叶逍再不容的思虑,所谓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
从身边拣个小石子,纵身跃起,趟开凌波微步直直的奔向那三名骑马的将军,大队的官兵哪里想到此时会有人前来营救,更没有想到就一个人,叶逍踏着一众官兵的头顶飞过,引起了官兵阵营里的一阵混乱,众官兵倒过头来,挺长矛便刺,叶逍轻而易举的避开,还是直直的逼向那几名骑马的将军,众官兵的一阵骚动,而包围圈里面的众女子也看到了这一变化,柳致喜道:“众姐妹,有人来救咱们啦,我们冲出去与他们汇合!”
柳致抓住时机,指挥赤天部的众女一起趁乱向外面攻,众女绝处逢生,都拼了命般向官兵猛打锰攻,眨眼之间,那刚刚乱了阵脚的官兵的盾牌阵营开始晃动,被冲破了一个大大的缺口,官兵立即被赤天部的众女给砍杀的七零八落,这就是官兵与她灵鹫宫的区别,一旦脱离了阵式的对抗,那那些官兵则不值得一提了,而且外围一阵的慌乱,让里面的官兵以为是敌人来了救援,那自己可是背腹受敌了,两面夹击,退无可退了
叶逍没有想到自己的一试之念竟能起得如此大的作用,于是再催内力,逼到了那三匹马三丈之外,官兵们齐拢过来,叶逍双掌纷飞,满是杀气,打倒了大片的官兵,官兵一个个相互对望,没有敢再上前来,叶逍甩出手里的早就准备好的三颗石子,“哧”三声破空之声,正打在了三匹马的胸前,三马悲嘶一声而摔倒于地上,马上三人从地上跃起,其中二人各执大刀奔向叶逍,叶逍眼也不眨,只一式,一脚一个给踢出两丈开外,只取那将军,还未到身前,那将军长鞭甩过来,叶逍暗道:“好厉害的劲道!”连忙闪身退让,刚欲上前,又一鞭扫到,不得已脚下迈开凌波微步欺身到得那将军不到一丈地方,那将军却出口道:“凌波微步?”
叶逍诧异,这官府之中竟也有人识得凌波微步?当下再不敢大意,右脚踹开正冲上来的一名拿长矛的官兵,随手把他手里的长矛给夺过来,对着那将军一抖:“何方神圣,报上名来?胆敢与我灵鹫宫为敌?”
而身后的柳致率领赤天部的女子已经完全脱离了官兵的包围,与官兵现在是正式对峙!
三千对他五千,灵鹫宫诸女是群情激昂,精神振奋,一个个眼露凶光,想要把这群官兵吃了一般,柳致一声令下,“姐妹们,是我们报仇的时候了,杀了这群官匪!”
“杀”众女子一起大喊着抡起刀剑向那群官兵身上招呼,官兵失去了包围的优势,那盾牌在近身之战中竟都成了累赘,只有招架之功没有丝毫还手之力了!如此近身之战他们焉能是江湖中人的对手,很快就倒下了老大一片,当然先倒下的就是那前三排的手执盾牌的官兵了,冲在最前面,却只有先送死了
叶逍见到局势的变化,心中一松,侧身逼开那将军的长鞭,一晃身形又是逼进了三步,将军的长鞭再无法施展,弃鞭而用剑,挑向叶逍,嘴里还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凌波微步?”
叶逍冷哼一声:“阁下是什么人,怎么知道我所施展的是凌波微步呢?”
那将军道:“如今天下能得此凌波微步的一是大理国段皇爷父子,二是逍遥派虚竹子前辈父子,三是明教君子天王刘风,而阁下却是”
叶逍手下丝毫不减慢:“倒是被将军猜对了,在下正是逍遥派的,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灵鹫尊主叶逍便是!”
那将军一听:“啊”的一声,手里动作减慢,叶逍趁机连窜三步,长矛荡开那将军的宝剑,一下子抵住了那将军的脖子,那将军低声叫了声:“叶公子”
叶逍听的声音似曾相识,一看那将军相貌,手里的长矛抖落:“你,你是慕容姑娘?”
那将军是正是慕容静雨所扮男装,叶逍惊异:“怎么是你?慕容姑娘?”
慕容静雨推开叶逍长矛,“今日败在公子手里,小雨死而无憾!”
叶逍哪里下得了手,立即想起多日前在大理麒麟山上麒麟寨的正厅里慕容流云所与明教四大天王的那封信,相约与明教一起攻灭灵鹫,以图宋室天下!现在却见慕容静雨亲自带兵攻打灵鹫宫,却仍是十分的震惊,慕容静雨抽身而出:“叶公子,半年前救命之恩,永不敢忘,今日一会你我仇怨分明,他日战场上相见,我自手下毫不留情!”
转身向着被灵鹫宫赤天部冲散的众官兵道:“我们撤”
官兵早就巴不得赶紧撤退了,一个个丢盔弃甲随着慕容静雨是仓皇而逃,空地上只剩下了灵鹫宫赤天部的一众女子,赤天部首领柳致向叶逍跪倒:“多谢大侠相救,灵鹫宫赤天部柳致拜见大侠!”
说完,所有女子一起跪倒在叶逍身前,叶逍扶起柳致:“柳致,周庭,甘宁你们都起来吧?”
三人一听,他?竟然都知道自己等人的姓名?叶逍不再让她们诧异,把手举起来,却突然想起来,那象征权利的宝石戒指给人偷了去,连忙又再放下手,用袖子抹了抹脸上的泥,柳致稍加辨认,喜形于色,慌忙再次跪倒在地上:“属下赤天部柳致参见尊主,尊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其余赤天部的女子一起跪倒在地上,“拜见尊主,尊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原来是尊主前来搭救了,众女欢心雀跃,叶逍示意众女起身,遂向那赤天部的柳致问:“本座在个什和大理的时候就见到我灵鹫宫九天九部各队姐妹匆匆向北而来,但是此时为什么就只见到你们赤天一部呢?”
柳致道:“回尊主,原本我们九部都是奉圣姑之令化整为零分成小队而下天山,分兵各处,分别阻止魔教各坛各旗的弟子回护总坛光明顶,而圣姑亲率昊天部怕已经攻到了光明顶了,我们赤天部也是分三小队而来的,到了这里才汇合,一队都没有遇到敌人,可是刚刚集合到了一处,就有这大批的官兵围困,也不说为什么,属下见是官兵,就没有先动手,可是这伙官兵竟然排开阵式要至我赤天部于死地,等到属下明白过来已经晚了,所以我们发出求救信号,因为我们一天前还和成天部的金莺队和玄天部的朱雀队相遇呢,想她们定会前来相救,哪知却杳无音讯”
叶逍听她说到了成天部的金莺队,摇了摇头说:“以后灵鹫宫再没有成天部的金莺队了”
柳致追问:“尊主,您是说”
叶逍点头:“在南面不远的一个山坳里,成天部纪芳灵的金莺队,已经已经全军覆没了”说完转过身去。
听到这几句话,周庭身子一晃,倒在了地上,柳致扶起她,是昏倒了,按他人中,“尊主,成天部金莺队的周康是她的亲姐姐”
地上的周庭悠悠醒来,“尊主,您可要为她们报仇啊?”大声的哭了起来,她这一哭可是不要紧,全场有好多的女子哭了起来,相处这么多的时日,九天九部肯定是有感情较深的姐妹,听说成天部金莺队竟然全军覆没,都伤心的哭了起来。
叶逍心里更是悲痛万分,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你们放心,成天部的仇我一定是要报的,是明教锐金和巨木两旗所为,如若有一日我攻上光明顶,要亲手杀了这群恶魔!”咽了下眼泪,吩咐柳致:“你们先不要在此悲痛,此地怕是离明教的妖巢很近了,说不定转过这个山头又会看到魔教的人了”
众女都止住哭声,心里暗下决心要为成天部的姐妹们报仇,叶逍安排:“柳致,你率赤天部的姐妹们去南面的山坳把成天部的姐妹们的尸体都掩埋了吧?”
柳致含泪点头:“谨尊尊主圣谕”
叶逍道:“一切小心,你们不用再来寻我,我自会前来与大家会合了”柳致率赤天部的众女与叶逍跪拜而去。
叶逍心中时有感慨,想到仙儿还在大树上,连忙折身向回返,来到刚才小路口的大树底下,一边飞身上树,一边说道:“公主,我回来了”到得枝桠上,哎呀,大事不好啊!三公主仙儿竟然是不见了踪影?叶逍差点没有从树上给摔下来,仔细的在大树上窜来跳去,又转到树下,再努力的辨认,的确就是这棵大树了,仙儿丢了这可比那宝石戒指丢了还要严重多的很呢!叶逍焦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在大树下来回踱着步子,闭眼凝神,猛睁眼,奋力向东北方向奔去,想是被刚才那队官兵给抓了去?
也只有这么想了,一路就奔出了几十里,到得一座很小的镇上,小镇名叫日落镇,粗糙平实,简单几个小贩应街怕也卖不出东西,叶逍东张西望想是找寻出一点的线索,却见当街上来回行走的全是身穿明教衣服的弟子,想这里应该是快到那明教总坛了,到处都是明教的弟子!
叶逍正自寻思间,见从巷子口匆忙跑进来一个人,也是穿明教的服饰,嘴里嚷嚷着:“各位兄弟,东街锐金旗的和人干起来了,旗主吩咐咱们快去帮忙?”
街上的人,包括做买卖的,大街上闲逛的都抛下手里的活计,跟着那人向东街跑了去,叶逍一听,明教锐金旗!还有就是此地距明教总坛怕已是不远了,明教打起来的定是自己灵鹫宫的人,匆忙跟在后面,过去看个究竟,转过一个巷子,就来到了东街,已经有好大的一群人围在了那里,正中有两人相斗正酣,叶逍眼睛横扫,那相斗之人竟然是明教四大天王里的阴阳天王老道郭黑,而对手却是那南海鳄神,再往后看,哎呀,叶逍是既喜且忧,南海鳄神后面,倚在一独轮车旁边的,正是给自己丢了的三公主仙儿,她怎么在这里?怎么和南海鳄神一起呢?
就在此时,明教阵中见天王与南海鳄神是久战不下,于是想凑过去抓住仙儿,仙儿脚上有伤,不能躲避,只有大叫:“大师兄救我!”
阴阳老道却向那明教两名弟子喊:“不可”话未落音,南海鳄神疯了般猛抢了郭黑两招,再倒着身子向后跃,抄起腰间的鳄嘴剪,“咔嚓咔嚓”两声,把那两人的头给铰了下来,从脖子里喷出一股血柱,鲜血溅的满地都是,仙儿和南海鳄神的身上都是那两名明教弟子喷出的鲜血,吓得仙儿闭上了眼睛,险些给晕倒过去,明教众弟子见南海鳄神如此的凶悍,都拿出兵器,看样子是要为刚才死去的两人报仇了,叶逍哪里还想得许多,侧起身子,脚踩街边的屋檐和墙壁,轻点数下,就跳到了圈子里面,上前扶住了仙儿,“公主,对不起,我”
仙儿竟然扭过头去不理他。
南海鳄神见到叶逍哈哈大笑:“孙子,你来啦,太好了,咱们一起把这群毛贼给打发了去***哈哈”
“爷爷,我来帮你,他们这群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敢在天下第一恶人面前舞刀弄枪?”叶逍顺着南海鳄神说道。
阴阳道长郭黑没有见到过叶逍此等打扮,所以也不知道他是何许人也?但听南海鳄神与其称呼,难道是他真的孙子也未可知呢?
南海鳄神暴跳而起:“呔,鸟人,今天到要让你们见识我天下第一大恶人的手段!呜哑哑”胡子上翻,头发倒竖那血淋淋的鳄嘴剪刀还滴着鲜血,模样甚是恐怖,刚欲出手,就听到头顶一个钻入心里的极不舒服的声音,半带嘶哑的传来,直直的穿透每个在场的人心里,“谁敢自大称天下第一大恶人”
郭黑老道暗道:“此人好深的内力啊!”
南海鳄神却是一脸的兴奋,两只小眼睛给眯到了一起,瞅着左侧的房顶上,但见房顶上飘然而下一人影,也是落在了南海鳄神身边,叶逍不知道来人是敌是友,一晃身挡在了仙儿的面前,来人双手各拄一根拐杖,头顶光秃没有一根头发,反倒是脖子与头相界之处生出长长的头发,脸上也尽是伤疤,嘴不张,却发出声音:“你这小子,算也命大,竟然没有被我杀死,现在也称起天下第一来了?当我死了不成?”眼光冷扫南海鳄神。
阴阳道长心里暗道:“是腹语,此是何等高人呢?”
南海鳄神被他指责却满脸高兴:“老大,你没有死那就再好不过了,你还是老大,我是岳老二对了”指着身后的叶逍,“老大,这是叶二娘的孙子,也就是我们的孙子,哈哈”
来人用犀利的目光打量了一下叶逍,叶逍浑身的不自在,他是谁?难道?
南海鳄神又接着说:“你看,那小姑娘是我师傅段誉那小子的三丫头,仙儿公主是我的小师妹,也就是你的小师妹”
来人怒喝一声:“混帐”
吓的南海鳄神缩了一下头,叶逍见到后,想南海鳄神竟然也有这么怕的人?阴阳道长郭黑此时明白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真正的天下第一大恶人,恶贯满盈段延庆了,段延庆大骂南海鳄神混帐,是因为他听南海鳄神说这小姑娘是段誉的女儿,却说是自己的小师妹?别人不知道难道自己还不知道吗?段誉是自己的儿子,那这个小姑娘却是自己的亲孙女了,所以才听到南海鳄神的风言风语怒喝一声了,段延庆脸色变的缓和了些:“岳老三,她真的是段誉的女儿?”
南海鳄身不言语,段延庆又问:“我问你,岳老三,她真的是段誉的女儿?”
仙儿听到他连问南海鳄神自己的身份,南海鳄神不言语,难道是给吓坏了,所以就从叶逍身后探出脑袋:“哼,你这老妖怪,装神弄鬼吓唬人,我就是当今大理皇帝的三公主,你想怎么样?我可是不怕你了”
段延庆看到了仙儿的脸庞,奇形怪状的脸上竟然带出了笑容:“你果然是段誉的女儿,你的母亲是钟灵儿吧?”
段延庆当年在万仇谷见过钟灵,此时见仙儿竟然如是钟灵的翻版,所以更加的肯定了她的身份,转身对南海鳄神道:“我问你怎么不说话?”南海鳄神摇头道:“你问的是岳老三,我可是岳老二,你又没有问我,我为什么要回答?”
段延庆阴沉的一笑:“好好,就叫你岳老二”
他也是素知这南海鳄神的脾气,辈分和排名是不可以错了一点的,既然叶二娘已死,岳老三当然也就是岳老二了!
阴阳道长虽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但是仍自客套道:“在下明教郭黑,敢问前辈高人,为何来淌此浑水呢?”
段延庆不动声色的笑道:“浑水?”看了眼仙儿,“如若是别人的事情,老夫还真是不管呢”眼中对仙儿满是怜爱
明教阴阳道长郭黑先礼后兵,拱手道:“在下久闻天下四大恶人之名,是如雷贯耳,仰慕已久,日前与凶神恶煞几场比划是未分出胜负,今日又得见恶贯满盈段前辈,在下是三生有幸了!”
恶贯满盈仍是从肚腹之间传出那嘶哑钻心的声音:“不敢当,我天下四恶今只剩其二了,当年我没有杀死岳老三”南海鳄神从旁边蹦了起来大喊:“是岳老二!”
恶贯满盈只好依他道:“我当年手杖点在他胸前,竟然没死,也算是他的造化了,我不杀他,当然别人也不能碰的,也不能白了当年结义一场,今日我是谁也不帮了,明教也好,灵鹫宫也罢,我都是作壁上观了,可是现在你们欺负我的兄弟南海鳄神段某定是要问上一问了!”
他对杀死南海鳄神的事丝毫不加隐瞒,只是惊奇南海鳄神怎么又是活了呢?
而对面的老道郭黑一听他的话,心里道:“你这老奸巨猾的主,嘴里虽然说不管明教与灵鹫宫的争斗,说是要帮兄弟,可是现在你的兄弟就在给明教作对呀!的确是姜还是老的辣,如此是师出有名了!”当下也不揭穿,仍是客气道:“那在下只好是聆听段前辈的教诲了!”
段延庆面无表情道:“不敢只是我兄弟多有冒犯还请多担待了!”
二人嘴里十分的客气,其实内心里早就各自打好了算盘,都在想一会儿打起来对方会如何如何遂吩咐身边的一位穿黄色背心的人:“王旗使,那咱们就只好领教段前辈的高招了!”
那王旗使点头,手里的令旗一挥,立时就有大堆的人围拢了过来,只见但凡来人,全身皆是金黄色,闪闪夺目耀眼,叶逍知道这是明教五行旗里的锐金旗,金盔金甲金人,那掌旗使是巫山派弟子,姓王名良,居五行旗之首!
叶逍四人很快就被一团金色给包围,仙儿给那金色的一切晃的都睁不开眼睛,直躲在了叶逍身后,她还是有点害怕刚才来的那恶贯满盈段延庆,被他恐怖的样子吓的都不敢再探头出来,翘着脚拉着叶逍,再不说不理叶逍了。
南海鳄神哈哈大笑,鳄嘴的大剪刀给“咔嚓咔嚓”舞的乱响,“今天爷爷的剪刀是要吃个血饱了”说打就打,地上一蹬,侧着身字就冲向了郭黑老道,适才仙儿没有人照顾,所以首先是要保护仙儿,心里虽然发怒但是始终没有离开仙儿半步,此时见有叶逍就在仙儿身侧,所以就放开手大杀,准备再与那阴阳道长分个高低了,怪叫着冲向郭黑,郭黑见对方来势汹汹,不便硬接,退一步,运内力,准备见招是拆招了,突然却见斜刺里窜出个人影把南海鳄神接了过去,“有这等架打,二哥却为何不叫上小弟呢?”
阴阳道长听声音就知道是张狂来了,果然,明教护法孤傲天王张狂已经接下了南海鳄神的迎头一剪,他没有带兵器,只是单凭手腕去挡开了南海鳄神的第一次攻击,安稳的站在了原地,“明教张狂领教天下四大恶人高招绝学!”
仙儿一见张狂再往后看,以为刘风也会随其前来,但是等了片刻不见刘风,又有失落又有紧张,说不出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
南海鳄神怒吼一声:“那我就先解决了你再说!”挥动大剪刀迎战张狂,而那锐金旗掌旗使王良见状把手里的金色令旗左右摆动,那群明教锐金旗的弟子一个个挺出了长矛,指向了叶逍三人,排开了阵式,嘴里还一同喊着:“杀,杀,杀!”很是震慑。
段延庆明白此时是十分的凶险,现在必须是速战速决了,稍扭了一下头,左手银杖点地,身子飘动,右手银杖点向了刚刚那发号施令的锐金旗旗使王良,他去是动作迅捷,可是那群身穿金盔江南甲的明教锐金旗弟子也是反应麻利,长矛向外指,身子一个个并拢,全挡在了那王良身前,段延庆不得不变招,银杖由点变成了扫,“啪啪啪”连段四根长矛,劲力未减,扫向了手执长矛的明教弟子,银杖扫在那几名弟子身上,那几名明教弟子只是被巨大的力道给推的向后一退,胸前与银杖相交的地方竟然冒出了火星,段延庆吃惊,连忙缩回了银杖,他们身上穿的是金属的铠甲,看样子还不易攻破,而那些明教弟子趁势向前推进,嘴里仍自喊着:“杀杀杀”
叶逍当然看到了适才的一幕,难道他们真的是金人金甲?那可真是不好对付了,正在此时,段延庆与叶逍传音入密:“擒贼先擒王!”
叶逍点头,因为这招他是用过的,转身看了眼仙儿,段延庆又传来声音:“小女娃我来保护!”
叶逍再不犹豫,凌波微步化作万千身影,晃向了金盔甲的明教弟子,叶逍把内力运到手上,知道这群人身穿盔甲当是刀枪不入了,所以既没有点穴也没有夺其兵器,只是用重手法摔出几人,明教众弟子眼花缭乱,看不清叶逍的身子,长矛乱刺,一阵丁当声响,长矛刺到了自己人身上,幸亏是都穿了铠甲否则岂不是要上很多的自己人了!
叶逍荡开人群,直取向了阴阳道长,叶逍心里也没有把握能胜得郭黑只是如此一来明教弟子定会分心旁顾,到时己方则可以是有机可趁了,而那边南海鳄神“哇哇”乱叫,一阵的猛攻强打,张狂可能是畏其威势,从旁边的锐金旗弟子手里接过一杆长矛,双臂叫力一斗,与南海鳄神的大剪刀对上,南海鳄神人虽愚钝可是武功当真也不含糊,和张狂是有攻有守,一时给气的一会是哇哇乱叫一会儿又是胡子上翻,小眼睛乱转张狂也是丝毫不敢大意,他重伤初愈,此时斗遇强敌,心里更是要较量一番了,是以节节谨慎,不给南海鳄神丝毫空隙,心里也想:“这老疯子,武功倒也过的去,短时间我是拿他不下,不过千百招之后他肯定就不是我的对手了,真不愧二哥说与之对敌不可强取,而要智敌了!”
于是边打边盘算着如何引得这南海鳄神先生气,先一步露出破绽而好攻其之短了
叶逍取向了阴阳道长,郭黑轻笑接下,“叶尊主适才改头换面,贫道差点没有认出来,呵呵,叶尊主好俊的功夫,贫道佩服了!”
叶逍冷哼一声道:“今天要叫你魔教妖人领教我逍遥派的绝学!”说着话,天山折梅手中一式“晓春分柳”双掌分开,取向了阴阳道长的双肩,郭黑应招迅速,知道此招不好应对,立即向后退三步,叶逍正欲变换招数,但见郭黑稍停滞,不退反进,连环攻叶逍的面门,前胸,小腹,招数迅捷霸气,叶逍变招不及只好后退,又给逼回了那群金盔金甲之内,郭黑随后而跳了进来,叶逍暗道:“此人当真不愧明教的护法天王了?”
郭黑却道:“嘿嘿,尊主大人,当日您一式而退我明教四大天王,救走那老怪物,今日你我一对一,老道要拜领绝学!”
叶逍怒喝:“那好,就拿你来开刀,为我灵鹫诸女报仇!”脚下连环,踏八卦,走阴阳,是凌波微步一团影子晃向了郭黑,刚欲到的那老道身前,从旁边的金人群中以极快的速度窜出来一人,挡在了两人中间,阴阳道长一看,拱手弯腰:“属下郭黑见过右使者!”
正在凝神贯注的一众明教金盔金甲的锐金旗弟子一起拱手:“拜见右使者!”
那来人点头,转过身来向着叶逍道:“公子还记得老夫否?”
叶逍一打量,面无表情,冷若冰霜,是他?当日在大理,一坐客栈的天井之内,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人聚会,他以一人之力杀他三名岛主,重伤了乌老大,还瞎了百花仙子的眼睛,内力震伤了抚琴,最后与自己过招的人,明教的光明右使者,自称是叫燕龙城的!
只听他接着问:“叶公子曾欺骗老夫也?”
叶逍道:“哼,在下可不敢,还请燕右使明言?”
燕龙城笑道:“当日老夫问阁下,可是逍遥派门下?公子还记得是如何回答老夫的吗?”
叶逍道:“我当然回答的是‘不是’了!”
燕龙城又笑:“难道阁下这还不是欺骗老夫吗?”
叶逍竟也是一笑:“呵呵,那怪你老头脑不清楚了,我何曾欺骗与你了?你问的是我可是逍遥派的弟子?我当然不是逍遥派的弟子了?”
他言语中还特意强调了“弟子”二字,燕龙城嘿嘿一笑:“那到是老夫的错了,阁下果不是逍遥派的弟子了,而是逍遥派的掌门!怪老夫失礼啦”他虽笑但是脸上看不出丝毫的笑容,为人到是阴沉至极了,“当日仓促,未能领教尊主大人高招,今日来到此地,老夫略尽地主之宜,斗胆向尊主讨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