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正自议论,却见又一大队人马,滚滚而来,有骑兵,步兵,又有二百余人,随后又跟着几百步兵,这批步兵每人都还背着弓箭,是弓箭手,他们来到这里干什么呢?
兄妹二人不再轻举妄动,之后传来一声响亮的马嘶,跑来一匹健马,马上人身披大红袍,一身将军般的盔甲,头插红绫,腰配宝剑,马侧还挂着把大刀,急急的向着荒草里跑去,叶逍瞥眼想看那人相貌,可是马跑的太快,没有看清楚,接着后面传来习习梭梭的声音,上来一大群官兵队伍,这只队伍正好与刚才那只队伍相互呼应,他们竟然全是全副武装的步兵,每个人都各持盾牌,一手红樱枪,快步跟着前面那匹健马,一行人急匆匆的样子,像是受到了什么命令!
叶遥问:“大哥,这十二王爷到底何许人也,竟能调动这根本不属于一个建制的部队,却都来到这里何干?”
叶逍摇头:“我也不知道,看样子这些部队的确不是一个地方的官兵,我们少安毋躁,等晚上再去探个究竟!”
此时,为首的一名军官喊道:“大家都脚下快一点,元帅已经在那里等我们了,迟到的按军法处理!”
元帅!叶逍一听元帅,突然想到那呼延成,但是立即转念,那呼延成是雁门关总兵元帅,是不会跑到京城里来的了,摇头轻笑。
又在荒草里蹲了大约一个多时辰,见过去一批是又一批的官兵,都是急匆匆的样子,叶逍到了傍晚时分,粗略的计算,只自己见到的官兵就有四千余人,骑兵二百余人,将军模样的人也有数十人之多,再加上那里原来根本不知道有多少人,这个莫名的险是不能冒的。
到了天色渐黑之时,官兵不再来了,叶逍对着叶遥道:“依我看,这群官兵定是来到这里想在晚上要埋伏什么人了!”
叶遥答道:“大哥,那对方要是什么人呢?要如此的兴师动众?就算是你我在这样的阵式里如果措手不及的话也是逃不来的,我们又没有段家二弟那样的神通!”
叶逍皱眉:“说的对,所以我们更加的不能贸然前入,要等对方前来再做打算!”
叶遥点头:“大哥,那我们是否相助要来之人呢?”
叶逍把手放在嘴前,做个禁声的手势,只听荒草不远处的一棵已经枯了的大树前传来人声:“从附近各洲郡调来的官兵部队都到了吗?”
“回王爷,都到了,我们已经铺好了天罗地网,就等那贼人前来了,管叫他大罗神仙也是在劫难逃!”一人冷冷的回答。
叶逍兄妹但闻得有人说话,都秉住呼吸是侧耳倾听,那枯树下有人对话。
“今天晚上之来人,务必给我全歼,一个也不许放过,吩咐那些弓箭手,都围在那小庙周围,见到来人看我眼色行事!”一个仿佛熟悉的声音传到了兄妹二人的耳内。
“请问王爷,那事先捉来的小姑娘怎么办?”手下的人问。
叶逍隐隐感觉到前面枯树下的就是那十二王爷了,真想现在就过去质问一番,为什么要至我逍遥派与灵鹫宫弟子与绝境呢?
只听那王爷道:“那小姑娘万万动不得的,她曾经有恩于我,我不能忘恩负义,待这件事情了之后我会亲自送她回大理的!”
叶逍心头一惊,回大理?那他现在说的这小姑娘是谁呢?该不会是
那王爷继续吩咐:“来人怕是武功高强,尔等也要不遗余力的给我往绝路上逼他们,让他们走投无路的时候自动走进我们已经布置好的天罗地网的里面,到时候呵呵,关门打狗,手到擒来了,看他再敢向我耀武扬威!”
那下人回道:“谨尊王爷吩咐,小人这就去布置,王爷千岁千千岁!”磕头而去。
月亮有那枯树的树梢一般高了,树下一个影子闪过,又来了一人:“你这般做是否太有失仁义了!那样对三公主更加的不可以了,我们要拿她来当作诱饵,岂不是恩将仇报了,我”是一女子的声音。
那王爷叹口气道:“姐姐,你听我一言,我这焉能叫恩将仇报,只是让三公主把明教的人给引来,我们一网打尽而已!”
叶逍现在已经能肯定对方是谁了,也当然知道那他们口中的三公主是谁了,正是自己的未婚妻大理段三叔家的仙儿妹妹了,眼前的人正是姑苏慕容流云姐弟二人,不过他又怎么会是什么十二王爷呢?这话又是从何说起呢?
兄妹二人相互对视了一下,脸上均是疑惑的表情,他们竟然抓了仙儿来,拿仙儿当作鱼饵要引得谁来呢?明教,难道是刘风,可却把自己个引了来!
只听慕容静雨道:“但是我就是不同意拿三公主做诱饵,我姑苏慕容氏虽然近年来日渐不及,可是我们也不能用这等卑鄙的手段的,会让天下人耻笑的,我们要光复大业,依我之见我们可以多向那卧龙老前辈请教的,他好像知道我慕容家诸多事情的!”
慕容流云道:“姐姐,难道你忘记了父亲临去时候说的话,在这个世界上,谁都不可靠,人一定要相信自己!我们好容易有机会从刘风那里得来一块什么虎符令牌,可以调动千军万马,不正是我大展宏图的机会吗?姐姐,我答应你,我一定会保全三公主的安危,等这件事情过后,我会亲自把她送回大理,而就在这件事情后,我会大兴一旗,吹响我光复大业的号角”言语间开始激动。
叶逍见这慕容家还在做着那春秋大梦,不禁鼻子里哼了一声,好在现在慕容姐弟情绪激动,没有听到。
慕容静雨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嘱咐道:“事情不会如你想像的那般简单的,你也要千万小心了,不要把别人也给引了来!”
慕容流云道:“别人?谁?还不成把段逸尘给引了吗?”
慕容静雨哼了一声,“哼,竟敢嘲笑姐姐,看我不揍你!”
慕容流云连忙讨饶:“姐姐饶命,小弟知错了,姐姐快住手,我要去看看那小庙前的埋伏做的如何了!”
慕容静雨与慕容流云完全沉浸在欢快之中,根本没有想到比他们还先到的有两位武林高手也“埋伏”在了荒草里,好像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的样子!
姐弟二人向里走去,兄妹二人盘算该如何进去救下仙儿,但见那刚才的枯树一动,竟飘上一个黑影,迅速的移动到树下,刚要迈步向里走去,身后一个声音道:“哥哥且慢,小弟来也!”
叶逍听的清楚,身后说话却是明教孤傲天王张狂,他接着说:“教主让我告诉哥哥,这药王庙前给埋伏了数千弓箭手,还吩咐哥哥不要意气用事!”
当先一人回道:“呵呵,纵有千军万马,我刘风何惧?”正是明教的君子天王刘风,“贤弟来的正好,对付慕容姐弟我正缺个帮手,贤弟可帮我把东西给抢回来!”
张狂道:“大哥,我们应该以大局为重,那大理的三公主不就是一个小姑娘吗?世上的比她美貌的女子多的是,大哥何必非要一棵树上吊死呢?所谓天涯呵处无芳草?要为她甘冒如此大的危险呢?”
刘风狂笑:“哈哈,妖魔下丑,在哥哥眼里不足一晒,至于三公主,他们是要引我前来,刘风岂是贪生怕死之辈了?三公主厚情,我焉有不知,现在岂能视若无睹,我就算是不来救之,量他慕容流云也不敢怎样,大理段皇爷的六脉神剑你我兄弟是见过的,姑苏慕容还没有那个胆量不利于三公主!”
叶逍听在耳内心里是一阵阵的灼伤,看来一切迹象已经说明,三公主已经是有心上人了,他可是只有个虚名的未婚夫了!当然叶遥也感觉出来了,这是无法劝慰的了。
只听张狂道:“那大哥为何还要以身试险呢?”
刘风缓缓道:“我要拿回的是另外一件我必须拿回的东西,那件东西事关重大,而且还关乎着我的身份尊严,我必须拿回来!”
张狂也随着狂笑:“那就好,只要大哥一句话,小弟赴汤蹈火,生死相随,管他龙潭虎穴都是要走上一遭了!”
明教两大天王施展轻功向里面而去,叶逍兄妹也从草丛里钻出来,尾随着刘风二人借着月光向里面摸进,小心翼翼的,约莫又走了里许,但感到渐渐的亮了起来,是火把,火把把眼前给照的如同白昼,想要潜入十分的不易,四下里空旷处到处都是火把,把眼前的一坐小庙给围的是水泄不通!看样子仙儿定是在那里面了。
兄妹二人看不到了刘风二人的影子,在乱草里徘徊着该怎么进那小庙,正在思索,见两名官兵模样的人向自己二人走来,看样子是要解手,待走到草丛,叶逍递个眼色与叶遥,叶遥会意,各点一人颈椎大穴,两官兵不做声响的倒在了草丛里,兄妹二人取那两官兵的披挂于自己身上,相互看了眼,之后大模大样的靠近那小庙,叶逍抬头看那小庙的匾额“药王神庙”,随着巡逻的一队官兵坐在了火堆前,还好这些官兵哪里来的都有,谁都不认识谁,当下也没有人与兄妹二人答话。
突然有人喊:“不好,王爷,有人潜入,看”
众人围了上去,但见刚才被叶逍兄妹二人点倒的两名官兵被发现了,身上的衣服被剥了去。
立即有一将军模样的人高喊:“所有人都回到各自队伍,各自长官清点人数,看是否有明教妖人混迹其中!”
兄妹二人暗叫不好,这么快就被发现,脚下犹豫根本不知道要跑到哪队里去集合,茫然不知所措。
正在这时,只听耳边一个声音喊道:“你们两个家伙没有听到将军的命令吗?还不赶紧随本元帅回到队伍里来!”是一大红袍者,对着叶逍微微一笑。
叶逍一看,哎呀,正是那雁门关总兵元帅呼延成,他在招呼自己二人,看来他已经看出了自己二人!连忙按住了妹妹的手,低头道:“是,元帅”然后随呼延成到了自己的队伍。
各个队伍都报:“本队没有人潜入”
“本队正好,没有生人!”
“回王爷,没有生人!”
叶逍暗自琢磨:“他是雁门关总兵,怎么跑到关内京城来了呢?他姑苏慕容流云是要埋伏人家明教,还不知道人家的明教光明使者已经到了自己的心脏呢?难怪适才在那枯树下张狂说教主已经知道这里已经重重埋伏,还不是这呼延成送的消息呢?”
原来是慕容流云见呼延成武功高强,就用刘风那块令牌给从雁门关调了来。
慕容流云站在那药王庙的屋檐下,高声道:“明教高人,在下已经知道您已经到了这里,不妨就请现身吧?藏头露尾算什么英雄好汉?”
等了片刻还是没有人回言,慕容流云再喊:“哈哈,看来明教中人也有怕的时候,是怕了我这里埋伏下了千军万马,只等那请君入瓮了吧?不敢现身了那就请回吧!”
还是没有人接言,慕容流云眉头一皱,“来呀,把大理的三公主请出来!”
说着庙门大开,里面有一只大大香炉,香炉里如今却是装满了水,而且给烧的滚开,香炉的后面却是一身鲜红衣服的一少女,叶逍对那衣服再熟悉不过,定是仙儿无疑,只是距离尚远看不清楚脸色。
慕容流云向着仙儿一鞠躬:“三公主,对不住了,既然没有人前来搭救殿下您,那就请恕在下造次了,来呀把三公主请入香炉内!”
立即有四名官兵把仙儿给抬了起来,看样子慕容流云不是做个样子了,叶逍暗叫不好,闪身而出,呼延成想拉也没有给拉住,而另一侧也有一个人影比叶逍还要快冲向了那大香炉旁边
那是条白色的影子,与叶逍同时抢到那大香炉前,同时出点倒了抬着仙儿的四名官兵,刚要下手去扶仙儿,却见仙儿竟然身子一挺,一个倒翻身,竟然跃出了庙门。
叶逍与那来者相互一愣,那人正是刘风,还没有等二人醒过神来,庙门上竟然咣当一声给掉下个大大的铁栅栏,二人立即知道上当,想往外闯,却迎面飞来无数的箭羽,二人一边遮挡一边又给退了回来,来到那大香炉前,呼啦啦,从三面又落下三曾栅栏,把二人给围在了当中,二人上越,可是房顶上竟然有许多的弓箭手伺候着,又是把二人给逼到了那笼子之内,顶上咣当一声,给盖上,接着又是一层又一层接连三层的铁栅栏把二人像猛兽般给关了起来,二人现在却是插翅难飞了!
四下里弓箭手环伺,只要有人一声令下,他们二人定已经被射成刺猬王了,情形十分的危险。
却听一声娇叱:“卑鄙,放开我大哥!”
是叶遥看到大哥被笼子给圈了起来,心里一着急,哪里还管得许多,呼延成想拉也没有拉住,又不好直接出面,只有也施展轻功跃到叶遥前面:“大胆贼人,竟然敢在本元帅面前卖弄!”是想把叶遥给截回去,完全的一片好心。
叶遥哪里知晓,身子更加快捷,闪如燕子,可是就在此时从西侧也窜下来一道人影,是张狂,和呼延成的一身红袍相应生辉,也取向与那已经成为了笼子的药王庙,呼延成无法阻拦二人,因为二人同时运功袭向自己,呼延成当然是不敢硬接了,只好怒喝一声:“这是你们能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才退到一边去了。
慕容流云却在一旁微笑着,也不前来加以阻挡,二人刚及到那大笼子近前,只感到脚下还没有站的牢稳,就是一软,张狂道:“卑鄙,中计了!”
叶遥也感到不妙,是陷阱,想起身已经来不及,只感到后心被人给拎了起来,想运功也无从得力的,是被张狂给抓了起来,向上一抛:“叶姑娘,出去一人是一人,日后救我大哥,张狂死而无憾!”
叶遥刚要做答,借着力道向上窜去,可是一抬头可是不要紧,满梁上全是弓箭手,正瞄准自己,连忙再往回落,地上已经塌陷了一个偌大的黑洞,叶遥无处可逃,只得坠入那黑洞之中了,身后的羽箭也是随即而下。
刘风与叶逍着急大叫,可是在那笼子里也是于事无补的,只有干着急的份。叶逍看到叶遥掉落那一刻,突然想起自己在沙漠里快要死时的情形,心头一热,凄声喊:“遥妹”拳头打在栏杆上当当做响,鲜血直流,刘风也是咬牙切齿:“慕容流云,你好生的卑鄙,我刘风如得出此牢笼,定将你视为天下第一仇人,必杀之而报此仇!”
慕容流云不予理会,只是凑到呼延成身前:“多谢呼延元帅相助,没有您,恐怕他们是不会这么容易上当的,这次呵呵,逍遥派掌门,明教君子天王都成了我的阶下囚,哈哈呼延元帅,来庙外请!”
二人下的台阶,呼延成客气:“王爷过奖了,末将岂敢言勇,全是王爷神机妙算!”
刘风怒视着二人:“呼延成,你个混帐东西”
这恐怕是君子天王第一次不君子的时候了,那块令牌本是自己的东西,可是被慕容流云姐弟给抢了去,现在竟然调动天下兵马来对付自己,他再涵养好恐怕也是难以自已了,怒从心生。
一名侍卫上前:“回禀王爷千岁,元帅大人,三公主已经被小姐送到了安全的地方!”
小姐,自然是指慕容静雨了,她把仙儿带到了哪里去,这么一个简单的理由,就把如此天下四大高手给伦为了阶下囚,她的魅力也不是一般了,慕容流云转身笑着走到笼子前:“呵呵,二位,当日还与在下决战于昆仑,没有想到士别三日,倒真让在下刮目相看了,只不过我万万没有想到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唉,不过你们也是值得骄傲的,为了自己喜欢的女子,甘愿以身犯险,何等的气魄,流云倒佩服了!不过在下还有句话想问,大理三公主虽然贵为金枝玉叶,可是那也不能一女二夫吧?”
刘风晃动着那铁栏杆:“慕容流云住口,我不许你诬蔑三公主!”
“我没有诬蔑她,三公主也曾经救过我,姑苏慕容岂是忘恩负义之辈呢?我说的是实情,大理国三公主与逍遥派掌门叶逍自幼就有婚约的,不日就可以完婚,而你却半路出来把人家给拐跑,人家叶逍能不生气,人家为什么要攻打你光明顶,大丈夫焉能忍受夺妻之恨,叶掌门,您说我说的对吗?”慕容流云别有用心的说。
叶逍白了他一眼:“哼,虽然我与明教的仇恨是不共戴天的,但是你也别想从中得利,让我们玉石俱焚,你好坐在一旁坐收渔人之妙,叶逍还不是给傻到了那种程度?”
慕容流云冷笑道:“哼,就让你们先逞几日的口舌之利,到时候看你还是否如此的轻松,呼延元帅,我们走,去喝酒,继续等着人来入咱们的天罗地网!”
呼延成躬身道:“王爷,那落入水牢的二人该怎么处理呢?”
叶逍一听:“什么?下面是水牢?”
刘风却怒道:“你个什么元帅,不在雁门关镇守,却跑到中原来,看我你还叫他王爷?他是什么王爷?姑苏慕容什么时候成了王爷?你问他十二王爷姓什么叫什么,几时生人?几时封王的?”
慕容流云摇头道:“阶下之囚,现在你说什么都晚了,也没有人会相信的,你就省些力气喊救命吧?走,让他们在这里决斗吧,等下过来收尸!”
等慕容流云走后,刘风对着叶逍道:“慕容流云有失慕容家在江湖中的威严,不仅暗攒兵力背后伤人,而且还做此借尸还魂的勾当,真有其祖父之遗风!是他与慕容静雨拿了我的虎符令牌,才能调来这万千的兵马!”
叶逍此时知道是中了慕容流云的诡计,不是与刘风一争长短的时候,“虎符令牌?那真正的十二王爷应该是你了?”
“不错,当今大宋皇帝正是我的皇兄,我排行十二,当年先皇在世时封江湖王,并赐天下兵马总调令牌一块,就是那虎符令牌了,**中都叫我十二王爷,我十四岁出宫,跟随师父学艺,更接皇兄密旨,要我混迹江湖,把江湖中的各门各派团结起来一致对外,要想把武林统一,就要有一个说了算的人,或者是门派才可以,这时候我看到目前江湖上实力最强大的明教,并努力的加入明教而在三年内成为了君子天王,明教教主有统一天下的雄心,对我来说,正合心意,于是就追随着他的身边,南征北战,把明教发扬光大,等着他统一天下的那一天,可是正在这时候你逍遥派来攻打我明教,我自知是逍遥派弟子,你说以我现在的身份,该如何是好呢?我没有下手杀掉逍遥派一名弟子,还有的我只是打昏了过去,让他们躲过来那大火淹没的厄运,已经出了昆仑山,我又没有办法阻止,会让教主察觉的,所以我要演的很像,每一刻都怕被教主发觉,死并不算是什么,可是我这么多年的辛苦可就是白费了,皇兄寄予我身上的厚望我岂不是要辜负了?所以我还不能死”刘风凝视着远方缓缓的说着。
叶逍听得是不住的回想起那一幕幕,原来如此,刘风竟然是大宋皇帝的亲弟弟,他来江湖是有目的的,他不是另一个呼延成吗?一个贵为王爷之尊竟然沦落江湖每天都还要提心吊胆的行事,刘风真不亏为天王,年纪轻轻竟如此的老成,叶逍从心里暗暗的佩服。
原来刘风身上也是记挂着天下苍生的重任,混迹明教做的如此成绩却另有他意,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告诉自己的,“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呢?”叶逍问。
刘风淡然一笑:“叶公子,我想居我对慕容流云的了解,他没有十足的把握是不敢把我们给引来的,我想我们是不要想从这里出去了,倒还搭上了我那好兄弟的一条性命,真不知道他现在是何情况?”说完看了眼笼子外面的陷阱
叶逍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竟然对刘风竟然有一种惺惺相惜之意:“不会的,我们肯定会离开这里的,我妹妹也没有事,你的兄弟也不会有事情的,我的父亲和大理的段三叔都来到了中原,他们如果知道的话,肯定能来救我们的!”
刘风听道叶逍说“我们”心里略一激动,问:“你刚才说的可是‘我们’吗?”
叶逍正对着他:“是我们,我和你,我妹妹和张狂,我们大家!”
刘风走到叶逍身边拉住叶逍的手:“对我们,是我们哈哈”刘风把头发一散,大声道:“我刘风从没有向今天如此的痛快的,哈哈,叶公子,来我们吟诗庆祝如何?”
叶逍摇头:“我们庆祝什么?”
刘风道:“我知道,你刚才那句我们是发自内心的,就仅凭这两个字,难道我们还不应该庆祝吗?”
叶逍一抬头:“对,应该,我们来庆祝,我就吟我那二弟的诗与你”
二人此时刨开心思,坦诚相对,实是以前诸多误会,现在是相见恨晚了,再无隔阂,敞开心胸畅所欲言。
“为人当效李太白,遨游四海任君羡,五岳三山自逍遥,酒中为仙不上天!锦绣文章建安骨,肝胆意气竹林贤,为求明月济沧海,敢向天河邀长帆!”叶逍吟着逸尘做的诗,面带笑容。
二人已经把这牢笼给当做了暖房雅间,阁楼水榭了,你说过来我谈过去,一时间是谈笑风声,搞得旁边的官兵都还以为二人是否疯了
叶逍对着刘风道:“不瞒刘公子,昆仑山六里亭一战,我逍遥派加灵鹫宫损失殆尽,我也几乎丧命于斯,我逍遥派怕是再无力与贵教一争长短了,还徒自搭上了少林和丐帮数人的性命,倒是叶逍的罪过了,家父已经将在下逐出逍遥派,不得再以逍遥派弟子自居了!”
刘风诧异:“什么?将你逐出逍遥派?那虚竹师兄要重掌逍遥派吗?”
叶逍摇头:“不,李沧海师祖已经让遥妹任逍遥派掌门,我在办完中原的事情后就要回西夏了,再不履迹中原!”
刘风急道:“那怎么可以,逍遥派没有你,谁才能让他振兴?灵鹫宫没有你,又有谁能约束他们?”
叶逍淡淡一笑:“呵呵,哪里还有什么灵鹫宫?就连那只灵鹫为了救我也已经死在了那茫茫瀚海里灵鹫宫已经不复存在了,灵鹫尊主从此在江湖中消失!”言语间很是伤感。
刘风拍了拍叶逍的肩膀:“我能体会你现在的心情,但是你不可以就这样的放弃,还有好多的大事在等着我们去做!世上还有干戈,我辈就不能安生,百姓还在水深火热,我更不能停留,放弃,永远也不能浮现心头。”
叶逍听他说的激动,不忍:“唉,天将将大任于斯人也!我却是奉了家父的命令,不日前往洞庭湖会合,同回西夏,没有想到竟然给困在了这里!”
刘风还是摇头:“虚竹师兄和段皇爷现在何处?”
“这我也不知道的,我只是知道除夕要赴丐帮君山之会的,其实他们此次是来祭奠萧大伯的,可是被丐帮几次三番的邀请,盛情难却,才答应丐帮总舵除夕的新帮主告天大会!”叶逍平缓的说。
刘风惊道:“丐帮新帮主?是谁?能执掌天下第一大帮呢?”
叶逍摇头不知。
刘风问:“六里亭一战,丐帮数万人前来,被我明教困在昆仑,死伤无数,但是丐帮有一好手,武功十分的高强,教主都曾败在他的掌下!”
叶逍微笑:“那是当然,我知道你说的那人,他是条汉子,叫做雷冲,你们那教主并没有败,当日我在场,还有段家小王爷,我那二弟”
刘风插嘴:“是段逸尘贤弟”
叶逍接着说:“不错,当日我们兄弟三人对战贵教教主与右使者燕龙城,他并不是败了,而是惧了那丐帮雷冲的武功,他所施展的却是丐帮已经失传,江湖已经绝迹的降龙十八掌!”
刘风一声低呼:“降龙十八掌?卧龙先生排名,剑法尊者是段家的六脉神剑,而天下掌法排名第一的却是降龙十八掌,难道他已经重现江湖,雷冲是如何学得呢?”
叶逍也摇头说:“这当时时间紧迫,我也没有来得及询问,我们就匆匆分开了,他只不过是一个丐帮最低辈分的弟子了,至于他那掌法是何处学得,我也是无从得知的!”
刘风眼睛看着叶逍:“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话,看来教主的计谋又要落空了!”
“什么计谋?”叶逍连忙追问。
“当日你们攻打光明顶的时候,有丐帮和少林的人前来相助,我教主十分的气恼,可是就在那时候慕容流云从我大宋那狗官奸臣殿前督点大将军处借得十万大军,以清寇为名在我光明顶突然发难,而五行旗弟子连同五位旗主都给天下第一大恶人恶贯满盈段延庆给下了阴阳合和散,根本无力拒敌,在升天池旁大战,那一役,原本在六里亭一丝未损的明教弟子却被慕容流云大败,好多的弟子都被春药给迷失了本性,根本没有办法控制,洪水旗旗主何潘烈火旗东郭胜都死在了那场大战,巨木旗伍元武被春药的毒性攻心,全身瘫痪,锐金厚土两旗主见大势以去又无力抵抗,在升天池西光明圣殿外自杀殉教那六里亭的天地风雷四门才不得不回救,倒是让灵鹫宫有了喘息的机会,才能安然的逃脱出去,否则”刘风皱着没有说。
叶逍当日听薛慕华说明教突然收兵,不知道何故?现在如刘风说来,明教也是损失颇大的了!明教精锐五行旗五位旗主竟然全部阵亡,想那场大战要远比六里亭还要惨烈了。
刘风接着说道:“那之后,教主勃然大怒,要全教弟子以杀掉慕容流云为己任,不灭姑苏,明教难以出这口恶气,可是由我教四大天王光明右使者商议,姑苏慕容乃是依朝廷之兵,不可轻取,那样更会消损我明教的实力,同时还有许多的江湖豪杰和门派与我教不利,最后右使者与阴阳天王郭道长决定先扫去枝蔓,也就是武林中与我为敌的门派,当以贵派,少林,丐帮为首了,贵派精英已经在那六里亭几乎全军覆没,再不足为惧,而当时也认为你已经被无为和尚杀死,所以教主决定先重整部署,修养月余,要大举侵犯少林,而后南下趁丐帮大会把丐帮一网打尽,因为少林武功虽然高强但是毕竟拘泥,定不是我明教的对手,教主亲自出马,届时会召回我在外行事的左使者,我与张狂为先锋一同来少林挑衅,可是半路上却被慕容流云使奸计分开我兄弟二人,我见是慕容流云,想夺回我的虎符令牌,却被他趁我不备给把三公主捉了去,之后才有了现在的一幕”
叶逍明白了,原来他们是要去少林为难,可要提前通知少林寺早做堤防,现在都自身难保了,该怎么出去呢?而且还有妹妹给摔入了那黑漆漆的陷阱可是生死未卜,心里又是一阵焦急
转眼天亮,守卫的士兵换过班,一名弓箭手从牢笼前经过,假装不在意的丢到牢笼外的稻草上一小团红色的东西,还给叶逍丢个眼色,叶逍一惊,看了眼那地上的红色小布团,朗声道:“哈哈,天将将大任于斯人也,必先”一边说一边走到那小布团前蹲下身子,说话引开众官兵的注意力,悄悄的把那小布团给拣了起来
刘风也看到了,连忙大声说话:“哼,等到我出去的时候,慕容流云我一定要把你也关在这牢笼里”
叶逍在角落打开那小布团,只见上面写道:“不吃不喝,晚上救援,陷阱水牢,另想他策,不要留恋,随我而出,凝神聚敛,简单牢笼,神功可破!”
叶逍拿给刘风看了看,刘风面露喜色:“是谁?”
叶逍摇头:“晚上自会知晓!只是这凝神聚敛,简单牢笼,神功可破是什么意思?”
刘风道:“依我之见,那位想营救的英雄是告诉我们,不要吃他们送来的饭菜,说不定而且外面的水牢我们是先出去,再想办法营救张狂和遥掌门!”刘风是逍遥派弟子,师傅已经让叶遥执掌逍遥,那对掌门是必须要尊敬的。他续道:“那人要我们跟着他出此药王庙,至于凝神聚敛简单牢笼神功可破”还没有说完,从外面传来一阵大笑。
“哈哈,逍遥派和明教的两大高手竟然在此被伦为阶下囚,我呼延成莫不是也有功劳不成?”说话的正是雁门关大元帅呼延成。
随着他来的还有几名士兵,慕容流云在最后:“呵呵,呼延元帅当居首功,功不可没啊”
几名士兵端上饭菜,刘风与叶逍相互对视,走到那栏杆前:“慕容公子,我料想你也不敢在饭菜中下毒,毒杀我与叶掌门,不过我怕你下点什么阴阳合和散,我们岂不是糟糕?”
慕容流云不动声色:“哦?那么说您二位是情愿给饿着了?至于阴阳合和散,我倒真想给二位来一点儿,可是你们同为男子,我下来又有何戏看瞧呢?就给你们来点毒药早日送你们上路吧!看你们敢不敢吃”
叶逍端起那碗米饭:“饭是生的,我怎能下咽?”咣当,给扣在了地上。
慕容流云脸色一变,眉头皱起!
呼延成大笑着上前一步:“哈哈,当真是爽快的很,知道有药也当真是不敢下咽了,那就好,来我吃!”说着真拿起酒壶喝了两大口……
叶逍见状知道是那酒肯定是没有下药的了,也拿起来猛喝几口,刘风刚想阻拦又把手放下,他何等聪明的人,一想,难道那送下不团的人就是这呼延成不成?
叶逍也是听到了呼延成故意说出的那几个字眼,而刘风也明白了要救自己的就是眼前这位呼延成元帅,他是元帅,食我大宋俸禄,为什么要帮助官兵放走匪徒呢?
慕容流云呵呵一笑:“哦,他们二位随便一位在江湖中都是绝顶的高手,有的一身惊天动地的旷世绝学,只是在牢笼里是否能施展呢?告诉你们,就算当年的北乔峰亲自在这里他也无法用内力把这笼子给打开,除非你们两个联手能抵的过两个乔峰?”
呼延成接道:“王爷说笑了,他们怎么会有那么高深的内力,就算是从娘胎里出来开始练也不会有多高的功力?”
慕容流云看了眼呼延成:“呼延元帅,看你在雁门关李少陵与钱飞飞的婚礼时,你应该是与叶掌门有不浅的交情的,你何不想办法搭救呢?”
呼延成惊出一身冷汗:“回王爷,属下不敢,俗话说忠义不能两全,我虽与叶逍稍有交往,但是大义上,属下还不至于糊涂,我食的是大宋的俸禄,童大人的提拔,皇帝陛下的信任,焉能与匪盗同流合污,王爷吓刹小人了!”
慕容流云笑道:“我在和呼延元帅开个玩笑的,我是知道你的中心的,否则我怎么千里迢迢的求童大人把你给调来呢?呵呵,这里的一切还是你亲手布置的呢,否则我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就捉住这当世两大高手呢?还有,呼延元帅你是知道的,就算上你想救怕你与他二人联手也打不开这牢笼吧?”
呼延成一惊,这慕容流云当真不是一般的人物,早就怀疑自己了,“王爷说的是,属下万万不能的!”在慕容流云前是一直的鞠躬。
叶逍看在心里,更加的佩服呼延成,他如此的能屈能伸,甘愿对慕容流云俯首称臣,丝毫不露痕迹。
“那好,你们不吃,那就饿着,饿死了我再在收尸!”慕容流云丢下一句话,就扬长而去。
呼延成递给叶逍一个眼色,随后吩咐笼子周围的士兵:“你们给我把他们看好了,可是皇上钦点的要犯,千万别让他们自杀了,王爷说了,留着他们还有重大的用途,听到没有?”
“是,元帅!”众军士答应。
二人盘膝而坐,等着黄昏后的夜色降临,刘风对叶逍讲:“此人可信否?”
叶逍点头:“当然,叶逍不会交背信弃义的朋友,他我还是信的过的,只是现在还是不明白他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要我们联手打开这牢笼吗?那不是难如登天吗?”
刘风点头:“我也猜不透,不过看他那意思却是如此了,他高估了我们的实力了,他到底是谁?”
叶逍摇头:“现在还不是该告诉你的时候,等到时候怕他自己就会告诉你了,我们现在要想的是他的话的意思,他要怎么救咱们出去呢?看样子那慕容流云已经对他产生了怀疑,我们要见机行事了!”
刘风坐在地上思索着呼延成说过的话,“两个乔峰”那是什么意思呢?刘风心想,这叶逍的内力恐怕还稍不及自己,但是那天在雁门关二人相互对掌被仙儿给挡开,他不用人推拿就立即可以动作,这可不能说明他的内力如何?是浅还是高呢?如果那呼延成果真相助他到底有多高的功力呢?自己三人能否有两个乔峰的功力呢?恐怕不能
于是问:“你看那呼延成救我们有几成把握?他到底有多高的功力?此时生死悬于一线,恕我不得不问了!”
叶逍索性不再隐瞒,想如果出去的话呼延成自己也会对刘风讲的了,于是看了刘风一眼,“至于他的武功,你应该比我清楚的?”
刘风茫然:“什么?”
叶逍接道:“贵教是以武功排名尊卑序位职位的高低的吧?”
刘风道:“不错,教主下是光明左右使者,之后才是我们四大天王,之后是五行旗主!叶兄此言何意?”
“实不相瞒,那呼延成正是贵教坐第二把交椅的光明左使者。”叶逍淡淡的说道。
刘风却是大吃一惊:“你说的可是真的?”一语既出,知道叶逍所言必真,心头一喜:“太好了,那”但是又转念一想,就算是左使者,三个人联手就能破的这精钢的铁笼吗?心里还是犹豫“叶兄,依你之见,我们三人如果联手的话能有两个北乔峰吗?”
叶逍对着刘风缓缓道:“两个北乔峰?什么意思?”
刘风说道:“如果我们联手能有两个北乔峰的功力的话,天下还有什么牢笼能拦的住我们呢?”
叶逍突然醒悟:“哎呀,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不用呼延大哥出手,我不敢觊觎萧大伯的武功,但是我想,以你我二人,足以!”
刘风眉头一皱,“叶兄,你说什么?两个北乔峰?你我足以?我没有听错吧?”
看来刘风是不相信叶逍的实力了,叶逍也知道,于是淡淡的说:“我想萧大伯的父亲与姑苏复的父亲的武功当抵两个萧大伯吧?”
刘风不知道他此言何意:“那当然是要超出两个萧峰了,叶兄此言何意?”
于是叶逍才把自己在那大漠的情形拣主要的说与了刘风,刘风一下子站起来:“叶兄此遭遇到是千万年可遇而不可求者了?”脸上又是羡慕又是欢喜,激动的说:“如此说来,叶兄是兼具那少林高僧萧远山慕容博三人之功力了,哈哈,数个萧峰也抵的过了呀!”
叶逍谦虚:“哪里,按逍遥派的辈分我应该叫你声师叔的,可是父亲已经把我给逐出逍遥派,所以弟子不能再已逍遥派弟子自居的,这一声师叔倒是可以不用叫的了,我好像比兄台还小着两岁,至于叶兄小弟是不敢当的了!”
刘风一听从叶逍嘴里说出“小弟”时,十分的激动,知道他对自己的敌意已经差不多消除,此时二人怕是患难知己了!拉住叶逍的手不放:“好兄弟,你这个朋友刘风交定了,至死不悔”
叶逍自从听他说的一切,早把那些对明教的仇恨从刘风身上转移了,只是当初针锋相对一时之间还改不过来,但此时一句“小弟”足以证明叶逍的内心已经接受和相信了刘风,更加的同情了刘风的处境,所以才按耐不住自己的内心,真心与之交往了!
叶逍道:“我也不知道能否控制的住那么高的内力,父亲说过,不出手则已,如不伤人怕必伤己,是以只有在雁门关与兄台动手时才不得不施展”
刘风暗道万幸:“哈哈,多亏三公主否则怕刘风已经埋骨关外了!”
一说到三公主,二人同时为仙儿担心,同时又觉得尴尬:“我”刘风欲言又止。
叶逍伸手:“兄台有话请名言!”
刘风道:“三公主天真高贵,与叶兄乃是天生一对,况且你与段皇爷也是至亲,已经有婚约在身,刘风愿意帮叶兄救回三公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这几句全是肺腑之言,说的是激情澎湃。
叶逍也是更加激动:“她到底是喜欢谁?那是她自己说了算的,至于婚约的事情,那更要从长计议了,现在还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应该想办法怎么策应呼延左使怎么出去?”
刘风见他不愿意提及,所以也就略过不讲,“男子汉大丈夫,业未成何以家计,刘风倒显得儿女了,见笑”
叶逍摇头道:“唉,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我感到心好像都累了,好像找一个世外桃源,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闲来钓钓鱼,吹吹箫,舞文弄墨,小酌几杯,那不是快活了?倒不像现在到处杀伐混乱,没有一刻安宁”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那远在沙漠的海市蜃楼里的慕容兰烟。
刘风也感慨道:“是啊,那我们正应该去改变眼前的局面,努力去打破现在的局面,就是一统天下,再没有民族之争,没有家国之分,没有门派区别,人与人一样,大同世界不是要我们努力呢?叶兄万不可退缩,将来是属于我们,但是也要我们去创造,空有一身本领,难道就想这么的默默一生不成?能力越大,你的责任也就越大,那少林高僧的武功传与你怕也是这样的想法!”
叶逍低头沉思,刘风的话也是有道理的,自己现在身怀天下无敌的绝迹,难道就因父亲一句话而遁迹山林吗?真的要过那海市蜃楼的生活吗?
正在此时,突然庙外有人大喊:“不好了,着火了,快来救火啊?”
二人才抬头看向外面,原来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却是火光冲天,慕容流云和呼延成跑进庙来:“怎么回事?来人啊,快去救火!”慕容流云吩咐道。
一军士跑了进来:“禀王爷,不知道何故?药王庙四周的荒草和枯树全给烧了起来,火势甚大,正在向这边蔓延,还请王爷移驾,以暂避大火!”
慕容流云怒道:“要我躲去哪里?四面全是大火,冲出去还不是被烧死?”
刘风呵呵笑道:“慕容公子,是药王爷发怒了,他要烧死你这鸡鸣狗盗的鼠辈!”
慕容流云不怒反笑:“要烧也是要先烧死你们二位了,因为药王爷要**升天了,他的宫殿自然也是要随之化为灰烬的了!你们就等着做药王爷的开路仙童吧?”
一名军士又来报:“启禀王爷,庙外的马群已经被大火惊的四处逃窜,小的等无法控制,请请王爷定夺!”
“什么人放的火?给我拿来杀了!”呼延成说着话就往外闯,屋子里的所有弓箭手一起跟着呼延成跑了出去。
只听屋子外面传来一声长啸,是明教暗语,刘风一听,忙对叶逍道:“叶兄时机到了,你赶紧动手!”
叶逍一听,忙暗自攒运功力,刘风却不动声色的站在一旁,整个药王庙内没有一个士兵,只剩下了慕容流云与牢笼内的刘叶二人,慕容流云但见叶逍在攒运功力,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哼,你不会想打开这精钢的牢笼吧?呵呵!”
说时迟那时快,却见“轰”的一声,好像是屋子突然爆炸一样,草木横飞,慕容流云与刘风都是大惊失色,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慕容流云只感到一股气浪扑面而来,慌忙后退,跃出了那药王庙,尘土落地之后,对面站着两个人,是叶逍与刘风,慕容流云却睁大了那双眼睛,好像还不相信眼前的事实,根本不相信叶逍能把那自己引以为豪的精钢铁牢给用内力震开,他以为这个世界上是没有人能作到的?
刘风抖了抖身上的灰尘,对着慕容流云讲:“慕容公子,麻烦你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慕容流云看了眼四周的大火,嘴里全是土,“不,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不会有如此深厚的内力?你不是人,你究竟是谁?”好像是已经语无伦次了。
刘风答道:“当然是药王爷爷见你们为非作歹,便借叶掌门的手惩罚你们了,就是恶有恶报了,慕容流云,现在我告诉你,姑苏慕容世家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你已经无路可退了”
刘风走到慕容流云近前:“慕容流云,你是再没有脸面去见你死去的列祖列宗了,我不与你为难,你自己投如大火里焚烧你充满罪恶的躯壳吧!”
慕容流云望着叶逍:“你怎么能打开这牢笼呢?难道真的有神灵帮助你不成?难道我慕容流云真的做错了不成?”眼神里充满了仇恨,像要把一个人吞下去一般的凄厉。
刘风还在逼迫:“慕容流云,你还配做慕容家的子弟吗?还有什么脸面苟活于人世呢?交出我的虎符令牌,自行了断了吧!”
四周的火势蔓延了过来,三人都感到了大火的凶猛,脸上开始发烫,慕容流云知道此时肯定是无法从他们二人眼前逃走的,只见他从怀里拿出那刘风的虎符令牌,在眼前一晃:“你们先不要逼我,我怕万一失手给丢到了大火里,到时候咱们玉石俱焚!”
这句话倒让刘风不得不顾及了,因为那虎符令牌是自己的身份的证明,如果真被大火给烧了,那将来到皇兄面前都是无法交代的了!也就停止了逼迫。
慕容流云指着叶逍:“我不相信你有如此高的内力,我要与你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