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尘连连点头:“会,会,我们去过皇宫就回大理让父皇为我们主婚!”
诸葛情的身子更加的火热,把头靠在了逸尘胸前:“恩”把嘴轻轻的在逸尘的嘴上亲吻了一下,逸尘浑身一颤。
诸葛情顺着逸尘的衣服缝隙把手伸到了逸尘的怀里,紧贴着逸尘的胸膛,娇声道:“诸葛情原来没有把天下的男人放在心上,只道天下男人都是负心的,可是自在还施水阁后,我知道段郎愿意为情儿死,情儿也甘愿为段郎死,只愿段郎不要嫌弃情儿!”
逸尘手足无措,心思紊乱:“不会,大理段逸尘此生绝对不会有负诸葛情!”
感到自己的身子也被若的热了起来,逸尘在此时还在努力压抑自己的情绪,生怕万一控制不住,那时候
诸葛情也感觉到逸尘的变化,在逸尘的耳边气喘吁吁道:“段郎,你抱住情儿好吗?”
逸尘的手还是不敢围拢诸葛情光滑如静面的身子,诸葛情却拿逸尘的手缓缓的拉到了自己的胸前,触手温软,逸尘差点喊出了声音,诸葛情竟然已经是脱光了衣服。
逸尘的手用力的抽了回去,“情儿”
诸葛情拿嘴堵住了逸尘的嘴,整个人趴到了逸尘的身上,逸尘此时根本不知道再拿什么压抑自己的情绪,诸葛情趁势把逸尘的衣服脱下,两个火热的身躯裸露的紧贴在了一起,逸尘被诸葛情挑逗的无力挣扎,双手一下子抱住了诸葛情,诸葛情仿佛胜利般的在逸尘的耳边“呵呵”的笑了笑。
此时逸尘只感到周围是格外的寂静,只能听到两个的呼吸声,还有不知道是自己还是诸葛情的心跳的声音,时间仿佛停止了似的。
诸葛情乃人世间自己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子,此时半点朱唇浅浅尝,梦中玉人深深拥,逸尘也是凡夫俗子,哪里抵挡的住如此的情形,不禁情动,全身变的火烫,把诸葛情抱的更紧了!
诸葛情趴在了逸尘的身上,感到逸尘身子的变化,脸羞的滚烫滚烫,低声,用只能两个人听的道的声音道:“段郎你你要了情儿吗?”
逸尘脑子里“嗡”的一声,好像世界上的一切都消失了的样子,只剩下了紧紧拥抱的自己二人,一展胳膊,把诸葛情搂到里侧
就在此逸尘已经完全快要被诸葛情征服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几声,“梆.梆梆”的打更的声音,逸尘好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般似的,立即分开了已经赤条条的两个身子,“哎呀,险些忘了正事!”(这段很难写,有点大家请将就吧,多谢!)
诸葛情给吓了一大跳,正在缠绵的时候,逸尘竟然一骨碌坐了起来,诸葛情从后面搂住逸尘,酥兄蹭在逸尘的后背,问:“段郎,你这是?”
逸尘在黑暗中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诸葛情好像有些的不高兴,把脸凑到逸尘的脸上,“怎么了?”一翻身拿腿压住了逸尘的腿!
逸尘晃了晃头,“还有件事情忘记告诉你了,我与刘大哥和大哥商量好了,今天晚上子时进皇宫的!”
诸葛情听逸尘如此一说,“那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啊!”
逸尘摸黑拿了件衣服,快捷的下了床,从桌子旁点燃了灯火,“情儿,我看此时已近子时,我们这就去与大哥会合吧?”
转身见诸葛情全身**的横躺在了床上,忙转过身去,诸葛情才慌忙拿了角被子,匆忙穿了衣服,脸却通红通红下了床到镜子前,简单扫了扫蛾眉,轻轻的拍了拍滚烫通红的脸颊
逸尘道:“我们要悄悄去,不要让她们姐妹知道,就刘大哥,大哥你我而已!”
诸葛情在灯光下显得妩媚无限,“恩,我们这就出去”说着话穿上了赤焰铠甲,拿起了幽泉宝剑!“你还看什么,快,此时已经子时过了!”
逸尘还直直的看着美若天仙的诸葛情,真不知道是怪**苦短,还是暗骂自己小人色鬼的好?
忙忙收拾一下,打灭了灯烛与诸葛情小心翼翼的走出房门,身上还留有诸葛情那似麝非兰的幽香
二人刚来到酒楼的门口,却见墙下面有几条人影,只听一声音道:“段小王爷,你们这是做什么啊?要我们等了你们好久了!”是慕容兰烟的声音。
逸尘顿时是语无所措,诸葛情却恨不得找个缝隙钻进去
刘风帮逸尘二人解去尴尬:“**苦短啊,大家小声,走,我来带路,我们走上路,从房上直奔皇宫!”
叶逍道:“好,二弟,你带好了诸葛教主!”
逸尘的脸一阵一阵的飞红:“哦,好好”
见还有慕容兰烟,定是叶逍不忍欺骗,凑到叶逍跟前,小声说:“大哥,你决定是要与这慕容小姐朝朝暮暮吗?别忘记了还有仙儿啊?”
叶逍心里一“咯噔”,“等这些事情过了再做打算”
刘风率先腾身上了酒楼的高墙
叶逍一拉慕容兰烟,逸尘一揽诸葛情,一起上了楼顶
可是无论逸尘还是诸葛情,都感到此时与以往二人在相偎时的感觉不一样
几人施展绝顶的轻功,跃过鳞次栉比的汴梁城的一座座宏伟院落,向东方的皇宫而行,刘风留心兄弟二人的轻功,二人各自还带着一人,轻飘飘犹如柳絮,快捷好似海燕,矫捷的脚尖点过屋脊不留下半点声响,而逸尘则连屋脊也不用着力,好像在空中驾驭着夜色一般,搂着诸葛情在神乎其神的“飞”,心里自愧不如,想他兄弟任何一人的轻功要比自己要高的多。
诸葛情与慕容兰烟不仅能听到耳边呼呼的风声,还能趁机欣赏大宋京城的夜景,心里舒适自然。
不远处灯火通明,方圆几十余里,亭台楼阁分明,花园小径清晰,楼宇金碧辉煌,这就是大宋的皇城了!
刘风停在了城门边,百感交集
刘风凝望着高高的城墙,感慨万千,十余年前,自己带着宏伟的抱负,孤身独闯江湖,想在江湖有一番大的作为,为了大宋江山的巩固和社稷的千秋而献出他大宋皇族的一点力量,此时漠然回首,却已经是十几个春秋冬夏,世事难料,虽然自己在江湖是大有名气,可是大宋还是那个大宋,自己身在江湖又能改变的了什么?
此时的城门已经紧紧的关闭,扫静了那繁忙一天的喧嚣,隔离了吵杂的市井和络绎的人群,城门口有一队官兵来回的巡视着,刚走过一队,又走过来一队,是皇宫的巡城禁卫。
刘风拿手指了指城楼,悄声道:“我们不要惊到他们,绕过去!”他的绕过去的意思也就是从这里跃上城墙然后再寻路而去皇宫。
逸尘与叶逍一起点头。
逸尘一拉诸葛情:“大哥,我先上去!”
刘风与叶逍都知道逸尘的轻功怕是自己二人所远远不及的,于是都道:“小心了!”
逸尘搂定诸葛情的纤腰,双腿微微叫力,拔地而起,轻轻的落在了城楼上,左右四顾,随后向下面做了个上的手势,刘风与叶逍各自也是施展开轻功一起跃上城楼,悄然无声。
躲着那巡城的官兵,又再小心的落到地上,皇宫东西短,南北长,四面开六扇门,其中南墙开三门,兄弟几人就是从南门最西侧的耳门而入的皇宫。因为皇宫最外围的罗城已经被几人轻轻的掠过,汴梁作为帝王皇宫所在地,是从五代的梁开始的,唐、晋继之。北宋的皇宫是仿照洛阳宫殿的模式,在五代旧宫的基础上建造的。
向北有一条宽阔大路,刘风率领众人避开大路向西而行,刘风道:“大家不要乱走,紧跟着我,前面大庆殿和紫宸殿巡逻侍卫或许颇多,免的被发现!”
四人连连点头,叶逍问:“我虽然没有来过皇宫,但是我也知道皇宫中宫殿屋宇不计其数,你可是知道当今皇帝现在哪里不成?”
刘风被他一问,心里思虑半晌,“如果我猜测的不错的的话,皇兄当没有在宫城之内,他定是在延福宫!”
延福宫是相对独立的一处宫区,在宫城之外。延福宫是帝、后游乐之所,最初规模并不大。宋徽宗即位后不满于宫苑的狭小,遂大肆扩建、营造。延福宫扩建以后,幽雅舒适,宋徽宗大部分时间是在这座宫苑中度过的。
诸葛情道:“徽宗皇帝善喜优雅别致,说不定在延福宫?”
叶逍暗道:“这诸葛情竟然连这都知道不成?”
其实诸葛情的意思已经给了刘风很大的面子,因为诸葛情知道宋徽宗善于享受安逸,讲究雅致,曾不遗余力的致力与楼台亭阁的建造,浪费大量的民力财力,使的百姓是怨声载道,而至民间反抗势力是四处而起,江南方腊,梁山宋江,都是这宋徽宗贪图享乐而引起的,所以诸葛情才委婉的说出。(太多的对皇宫的描写肯定会引起读者的不满,所以就一笔带过了!请原谅!)
众人在刘风的带领下从西侧小心的绕过守卫皇宫的御林军,以几人的本领要绕过不是很警惕的大宋巡城官兵那是很简单的,几人沿着西侧的偏殿竟然蜿蜒着好像是要走出皇宫的样子,诸葛情与慕容兰烟虽然好奇眼前这金碧辉煌的建筑,但是也不敢过多的流连,紧紧的跟随着刘风跃过一道又一道岗哨和城墙。
终于到了一处所在,刘风指着一座富丽堂皇的建筑道:“这里是延福宫的的后门,咱们就这里进去吧,不要惊动了守卫!”
众人小心翼翼的沿着边墙向内侧而行,经过一个巨大的花园,绕过走廊小榭亭台,见前面一坐殿宇是灯火辉煌,周围站满了侍卫,想必皇帝就在这里了,说到要见皇帝,叶逍都有些紧张,诸葛情也是心动不已,这时候走出来一位知事的太监,对着众侍卫道:“你们可要看仔细了,不要让任何人前来打扰!”
众侍卫齐声应是,那太监扭着身子下了台阶,向着逸尘众人而来,刘风隐藏在黑暗之处,待那太监一拐角,雷电般的速度上前捂住了他的嘴,把他拉到了栏杆下,叶逍挥手点了太监的哑穴,刘风道:“我问你,你不用说话,点头摇头就可以了!”
那太监连连点头,头上的大汗珠不停的滚落!
刘风问:“皇帝可是在这宫中?”
那太监连忙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急得快要掉下眼泪。
刘风皱眉:“你怎么又是摇头又是点头?到底怎么回事?”
叶逍道:“我解开你的哑穴,但是你如果乱喊我一掌就要了你性命!”
那太监连连点头,表示不会喊。
叶逍解开那太监的穴道,太监看了眼众人,特别是看了眼慕容兰烟,慕容兰烟却淡淡的向他一笑,那太监道:“咱家不敢欺骗几位强人,说皇帝在里面,怕几位带我进去一看没有就会杀了咱家,可是说不再,你们要问去了哪里,那皇上可是就危险了!就是死了我也是不会说的!”
刘风心里很是高兴,原来皇兄还有如此忠心的奴才,于是从怀里掏出自己的令牌:“凌公公,你还认得此物否?”
那太监看了看令牌,再仔细端详了刘风,突然跪倒在地上:“奴才见过十二王爷,王爷千岁千千岁,多年不见,您老安好!”看来他是认出了刘风。
刘风微笑:“凌公公,你果然还记得我,不亏我当年在父皇面前为你求情!”
凌公公直是磕头:“十二王爷的再生之德,奴才永不敢忘,王爷,您这是?”
刘风道:“我自然没有歹意,可是这次突然回来不想惊动大家,只是有些事情要与皇兄一个答复,所以才深夜约了朋友一起前来,凌公公自不必害怕!”
凌公公这才缓过神来,再一次看了众人,眼神停在了慕容兰烟的身上,欲言又止,“回十二王爷,皇上真的不在宫里!”
刘风好像不相信:“凌公公,我真的没有他意,你不用惊恐,我岂能有加害皇兄的念头,那可是要天理不容了!”
凌公公连忙再次跪倒:“十二王爷恕罪,奴才就算不感您的救命之恩,也是不敢欺骗您的,皇上真的不在皇宫,奴才是故意要那些侍卫把守严密就是怕有人进去知道皇上没有在皇宫,哪里是为了保护皇上的安全,皇上根本就不在宫中!”
刘风知他所言不虚,吃惊问道:“那皇兄去了哪里?”
太监凌公公战战兢兢道:“皇上皇上与蔡大人王大人去了宫外的荫月阁!”
刘风追问:“那是什么地方?”
太监哆嗦道:“是是青楼!”
叶逍与逸尘同时一愣,刘风挥手一巴掌打在了凌公公的脸上,“一派胡言,一国之君焉能入其肮脏之地?”
太监好像满是冤屈:“王爷,不瞒您说,就算您杀了奴才也好,皇上与京城的名妓李师师的事情是谁都知道的秘密,只是没有人敢妄自谈论!”
刘风立即恢复理智,想想皇兄的性情,“唉”一拳打在了栏杆上。
有侍卫巡逻者大声问:“谁在那里?”
太监忙道:“是咱家,你们可要看好了,不要让人打扰了皇上休息!”
那侍卫也没有过来:“是凌公公!”
刘风道:“自古红颜祸水,皇兄如此不知怜爱自身,毁名节于万世,我这就去杀了那狐媚的妖精,让皇兄绝了想头!”
转身对着凌公公问:“那荫月阁如何去得?”
太监指着西方道:“由此跃过城墙一直向西不远便是了!”
刘风一点脚尖,“蹭”晃出身形,向西而去,叶逍与逸尘连忙紧随其后,几道影子如同流星一闪而逝,太监都是看直了眼睛。
刘风一行人照凌太监的指示来到了荫月阁前,是一座三层的小楼,门前挂两串纸糊的灯笼,随着风左右摇摆,没有大门,刘风抬腿迈入,那正在桌前打趸的龟公见有人来,连忙跑过来招呼:“哎呦,几位大爷怎么这么晚才来啊?可是有相好的,还是”色迷迷的的眼睛直瞅慕容兰烟与诸葛情,口水都给流出了一大截。
逸尘站在二女面前:“你在看什么?”
那龟公是连连鞠躬道歉,他这里的胭脂俗粉怎么能与慕容兰烟与诸葛情这等绝世的美女相提并论呢?“大爷,这里的男人都是来找乐子的,可是还没有一位如您几位自己带来的!”
刘风一把抓住了那人脖子:“我不想与你罗嗦,你快告诉我,李师师在哪里?”
那人吓了一跳,把刘风的手用力拉开:“原来是找师师的啊,哼,你也不打听打听,谁敢来这里撒野,就凭你们几个,就算是王孙公子怎么样,就连你们老子王爷侍郎都不敢胡来!”
刘风飞起一脚将他踢倒在地上,那人的双腿当即折断,刘风自知道皇兄的丑事后那江湖君子大改颜色,变的十分恼怒,出手狠辣,一脚踏住那人头道:“说不说,否则大爷今天就要了你的命!”
那人见来人动真的,连忙讨饶:“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啊,我说我说,师师姑娘就在二楼的天字阁!”
刘风一脚把他踢到一边去,说着就上楼,可是刚上了二楼,就见呼啦从里面涌出了好多的人,一转身,见下面已经有好多的人各持利器将逸尘四人围住,那被刘风踢断了双腿的人被人给抬起来,还在呼喊不停:“给我杀了这几个人,不,那两个小姑娘留下”
叶逍摇头苦笑,逸尘把诸葛情一拉,兄弟二人一起与刘风递个眼色,意思是,你只管去找皇帝,这里我们兄弟就可以了!
刘风点头向里间而去,只听得下面“扑通,咣当,哎呦”几声,逸尘与叶逍好像根本就没有动似的,那些围上来的人都给扔到了一旁,在地上不住的呻吟着
刘风见四条影子奔自己而来,于是见一天字阁,轻身到得房门,却见里面灯烛未灭,刚要拱手说话,突然听到里面传出话语:“师师,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师傅,您再给弟子一点时间,要杀了他容易,可是要让他的兄弟和整个山上的兄弟们归顺朝廷却难了!”
刘风差点晕过去,因为他已经听了出来,那“师傅”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恩师,逍遥派名宿李沧海!
刘风靠在门上,身子缓缓下滑,再不敢妄动,因为他是知道师傅的功力的。
叶逍与逸尘不知何故,就听里面道:“徽宗虽然荒淫无道,我本想杀之,可是杀了他又能如何?再来一个徽宗,百姓还是水深火热,不如干脆让梁山贼寇取了江山,夺其天下还于百姓了!”是一女子的声音,叶逍听的熟悉,皱起了眉头,再看了看刘风此时的样子,立即确定那人的身份,不由的也是大吃一惊。
她怎么到了京城?来这里干什么?不会是要杀掉皇帝吧?那又要杀谁?怎么又与李师师一起?百思不得其解。
刘风心里乱如热锅上的蚂蚁,“师傅现在这里,那么皇兄现在何处呢?他们是要把皇兄怎样呢?”
只听李沧海继续道:“我教你诗词书画,难道是要你真的来做娼妓不成,以后不许你与那诗人往来,否则为师就杀了他,多多的殷勤侍奉那昏君,时常枕边念叨些黎民百姓,来日天下将还于百姓,你也是做了件无量的功德!”
娇柔女子声音道:“弟子感师傅教诲,当铭记于心,定会竭尽全力听从师傅安排!”
李沧海笑了笑:“那就好,等他下次来的时候,你就先骗他说要看他的玉玺!”
刘风倒吸一口凉气,“师傅要玉玺做什么?难道?师傅要争夺天下不成?”
此时他当然不敢上前答话,于是与叶逍二人摆了摆手,做了个走的意思。
叶段二人明白,施展轻功,从二楼飞下,毫不做停留,寻路向自己来是所住客栈京华楼而去。
折腾了大半夜,回到了京华楼,天还没有大亮,刘风回到自己的房间,一下子坐在了桌前的凳子上,脑海里乱做了一团麻一般。
叶逍与逸尘也没有回去休息,一起走到了刘风的房间里,“刘大哥,这是怎么一回事呢?”逸尘十分不解的问。
刘风连连摇头:“我也不知道,师傅来京城所为何事?难道要图我赵宋天下不成?”
叶逍略加沉思道:“依我看,那不一定的,以李师祖的武功,天下有什么事情能难得住她老人家,我怕这其中定然是另有隐情?”
刘风茫然,手拄在桌子上,缓缓走了两步:“那现在该如何是好?是那太监在欺骗我们,还是师傅与那娼妓把皇兄藏匿了起来?”此话一出,自己倒是惊出了一头的冷汗。
诸葛情道:“此时我们无论怎么想也不能解释眼前的事情,现在怕只有一个办法还可以稍稍找出些头绪!”
三人都看向了诸葛情,刘风更是追问:“诸葛教主快些说来!”
诸葛情道:“我有两个猜测,一是皇上根本没有出宫,那太监保护皇上忠心所以才欺骗我们?事情真假我们今晚再去一次皇宫就能分出缘由,他肯定会加派防守,严阵以待,二是在我们到那荫月阁之前,皇上因为还要早朝所以先行回宫也未可知的,而李前辈与那李师师之关系却不是我现在所能想明白的了,只有亲自见过皇上才能知道一二!”
刘风三人都感诸葛情说的有道理,刘风喜道:“诸葛教主真乃女中诸葛,刘风一着急,什么事情都乱了头绪,唉,大宋天下被皇兄弄得给摇摇欲坠了!”可是话里却满是伤感。
于是各自回房休息,逸尘与诸葛情回到房间,两人面面相觑,逸尘反到颇觉尴尬,诸葛情笑了笑,和衣在床上躺倒,拉过一角被子,“还有半个时辰天才亮呢,凑合一会儿吧!”
逸尘坐在了桌前,“恩,你先睡吧,我在这里略坐就可以了!”已经是不敢回到床前了,想起夜里的事情,直感到脖子都是热的,脸颊开始发烧,诸葛情来自海外,很少中原礼数,更不用说女子之三从四德了,自从师从灵鹫宫叶遥,叶遥更是少于礼数繁杂之人,颇有绿林之气概,不像官家小姐般的矜持谨慎,敢爱敢恨,对于自己喜欢的人,舍得一切,并不觉得自己有如何的过分,心里反到满是欢喜,逸尘却正好相反,自幼熟读圣贤之书,伦理道德深烙脑海,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之思想牢锢于内心,隐隐觉得自己太过于荒唐,之前的大理夜中山泉为小雨吸毒,后来姑苏的还施水阁竟然亲手脱下诸葛情的衣服,再者如今却又与诸葛情鸳鸯缠绵,自己不仅不拒还颇有好之,如泼冷水,根本无法拿子云:食色性也来安慰自己,一直责怪自己卑鄙,枉读圣贤之训
坐在了桌前发呆,门“支呀”开了一小缝隙,逸尘随口道:“谁?”
有两个脑袋探进来,随手关上门,“公子!”
是玉棋与侍书姐妹二人,逸尘看了看天色,微笑道:“你们怎么起的这么早啊?”
侍书噘嘴道:“哪里有公子起的早啊?说不定早在皇宫里去玩了一圈呢?”
诸葛情听到声音起来,走过来道:“我们这不还没有起来,你们姐妹两个就过来了,还要说我们起的早?”
玉棋道:“情姐姐,你不要骗我们哦,我有起来看过,不过你们都不在的,哼,所以就在这里等,看你们回来也不过半刻,这不,你们睡觉连衣服也不脱啊?”
这句话虽然是玉棋无心之语,却让二人脸色一红,诸葛情本想再瞒,可是逸尘却说:“既然如此,就告诉你们两个,可是不许告诉大姐和其他妹妹?”
姐妹二人微笑着凑到了逸尘的面前,逸尘道:“我们与刘公子去了皇宫找他的大哥,可是没有找到,那里是皇宫,可不是什么别的地方,人多了反而不好,所以才没有叫你们前去!”
侍书道:“就是皇宫啊,我们也去过啊,在大理皇宫,我们来去自如的,没有人理会啊!”
玉棋也点头:“是啊,皇宫有什么希奇的,还不见得有那伊人小畔好呢?”
逸尘摇头:“此地可比不得大理,大理一切有我在,自是来去自如,可是大宋的皇宫不是一般的啊!”
二女都是撅起了嘴,“我就说陪公子一起,大姐骗不许,哼,还是带了情姐姐跑了,今天我也要睡在这里!”
逸尘一愣,“棋儿不许胡闹,我们是办正事,好,今天你与情姐姐睡一处,我去找刘大哥房间!”
正说着,门又被推开,“我就知道是你们两个跑来胡闹,快给我回去睡觉!”是大姐抚琴听到声音后走了过来,“二妹,我要你与我一间,你偏偏要与三妹一间,要八妹与我一起,还这么早起来喧闹,到底是要干什么?”
玉棋与侍书向抚琴做了个鬼脸跑出去,抚琴随后跟出,帮忙带上了房门,逸尘此时才感觉有点困,于是与诸葛情一起回到床头,各自是和衣而卧,逸尘精神放松,片刻便睡着了。
一大觉醒来,外面已经是大亮,逸尘蒙胧睁开双眼,身边的诸葛情已经不见,于是连忙起来洗脸走出房门,却见玉棋直直的伫立在门口,逸尘笑道:“你怎么站在这里?现在是什么时辰?”
玉棋站在栏杆旁指了指头顶的太阳,“在有一个时辰就是正午了,您说这是什么时辰?”
逸尘一拍脑袋:“唉呦,怎么这么晚了?大家都到哪里去了?”
玉棋道:“情姐姐和慕容姐姐大姐和叶公子去上街了,只有我留下来伺候公子!”
逸尘摸了摸她的头道:“呵呵,就你最好,走咱们也去街上,看看他们都在干什么?”
玉棋很是高兴,拉了逸尘的手便往外走。
二人刚刚出门,就遇到回来的众人,叶逍与逸尘点了点头,可是玉棋却拉着逸尘走到了大街上,不与众人为伍。
玉棋低声说:“公子,你们今天晚上还要去皇宫吧,棋儿也要去?”
逸尘摇头:“不,谁说要去的?”
玉棋道:“是刘公子和叶公子说的,说还是子时,就不要你与情姐姐去了,说还要不打扰你们!”
逸尘一听,想不是玉棋在欺骗自己,说不定两位大哥要再探皇宫!
玉棋拉着逸尘在京城的街道上东游西逛了半日,连午饭都没有回到京华楼上去吃,在路边拣了个小面摊简单吃了午饭,顺势就进了宫墙,玉棋道:“公子,他们晚上才来,我看不如现在咱们就到皇宫里看看!”
逸尘心里暗笑她的异想天开,忙道:“京城戒备森严,哪里是说去就能随便去的地方?”
正自说着,见悠然抬过来一顶小轿,小轿幔帘轻垂,看不清楚里面的人物,只听得周围的人都道:“快来看啊,京城荫月阁的花魁娘子出来啦?”
“是啊,快来看,是李师师啊!”
“有人掀了那帘子就好了,好让大家都看看那绝色的美人!?”
逸尘一听,是李师师的骄子,今天可是要看看这李师师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物,竟然能迷得当今皇帝和人间的才子为之倾倒。
于是拉了玉棋快步上前,赶上那顶小轿,隐约但见里面的女子身子消瘦,一晃一晃的随着轿子颤动。
就在此时,突然从人群中冲出来一条大汉,嘿嘿笑着站在了道路中间:“呵呵,都说李师师是花魁娘子,连皇上老子都垂涎三尺,今天不妨让大家看看是何模样?”
逸尘一怔,见那汉子,身子高大,面容俊俏,一身的短打扮,赤手空拳的站了路中,直冲了李师师的轿子,周围的人都高声喊着:“好好,好,掀开轿帘大家来看看花魁娘子的颜色!”
四名轿夫止住了脚步,其中一名道:“姑娘,有人拦住了轿子,怎么办?”
逸尘仔细听里面的人说话:“不要理他,绕过去!”
几名轿夫点头抬着轿子向后走,那汉子一跃而起,从轿子的顶上跃过去,还是拦住了轿子,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人不住的呐喊,那人还是哈哈大笑,此时来了一群官兵,那些看热闹的立即躲开,官兵迅速的把那轿子和那拦轿子的人围了起来,当先一名总将模样的人问:“什么人在此捣乱?”
那大汉道:“捣乱,我只是想看看花魁娘子的模样,又怎么扰乱了诸位大哥的公务?”
那总将身边的一人道:“把总,这人说不定是梁山贼寇了?”
那总将道:“你这人速速报上名来?”
那人道:“本大爷,行不改名,坐不更姓,浪子燕青便是!”
众官兵一听,都把手里的长矛刀剑拿了出来,周围的百姓是一哄而散,胆子大些的在两侧的屋檐下偷偷的观瞧!
那把总嘿嘿冷笑:“原来真的是梁山贼寇,来人啊,莫要惊了李姑娘?”
呼啦有十余名官兵把那轿子一围,正如那太监所言,皇上与李师师的事情是大家都不敢说的但是又谁都知道的秘密,否则他堂堂京城防御把总会让手下人保护一青楼女子?
那自称燕青的人毫不畏惧,挥拳奔向了轿子,把总立即命令所有兵士举起武器靠拢了过来,“天子脚下岂容你猖狂?来呀给我拿下,送高太尉处!”
燕青挥双拳打倒了两名手持长矛的官兵,拿起一只长矛抛向了那为首者,又有几名官兵窜上前来,燕青身子略晃,逸尘已经看出,这燕青的武功并不是很高的,怕不一刻就会危险,正自琢磨是否要救他?
果然那把总喝退了众官兵,独自一人跳上前来,右手轻轻一带,就见那燕青已经倒退了三步,凝神看了眼对面的官兵首领,“好功夫?”
逸尘但看那把总,络鳃胡须,目光有神,身子矫健,绝对不是一般的大宋官兵,特别是身后还有两名官兵为他拿着一把大刀,燕青揉身再上,挥左拳猛打对方的前胸,可是那把总一动不动,“砰”拳是打中了,可是燕青却满脸的诧异,就见那把总一运力,把燕青的身子给倒着扔了出去,倒退了数步终于站立不稳摔倒在了地上,立即有数名官兵上前拿武器架在了燕青的脖子上。
逸尘见好好一条好汉,不忍见他落到官兵的手上,刚要出手相救,就见轿帘轻抬,从里面走出来一位婀娜多姿的人儿,逸尘正眼瞧去:鬓鸦凝翠,鬟凤涵青,秋水为神玉为骨,芙蓉如面柳如眉。眼神里满是风情,身子摇曳动人心魄,眉目诱人,樱唇微启,脸带桃红,弱不禁风的样子,娇娇柔柔,眼角都带着摄人魂魄的妖媚,却是一人间尤物,多情的人儿了!
玉棋碰了碰逸尘的胳膊,“公子,你在看什么啊?”
逸尘还是在看:“花魁娘子果然是名不虚传的,身材曼妙,弱不禁风,好似那在水一方的伊人,也难怪了皇帝也会为之着迷,只是多了些世故,独在红尘是身不由己了!”
玉棋可是没有看出来那么多,只见他走到那把总面前道:“呼延将军,看在小女子的面子上就放过了这人吧,他只是想看我之颜容,又没有触犯王法,还是放了他去吧!”
这几句话柔中带媚,甜中带腻,好似央求,却让人难以拒绝,最后还飘了个眼神与那把总。
那把总拱手道:“这,李姑娘,这”
李师师微笑,从袖子里拿出一支玉钗悄悄塞到了把总的手里:“我与他并无冤仇,还想请呼延把总给小女子这个面子!”
那呼延把总收起了玉钗,一扬手:“好,就看在李姑娘的面子上,兄弟们,走了!”
李师师迈着小步走到燕青身边:“这位壮士,他日若是想见我自可来荫月阁找,万不可再如此鲁莽!”说完是带着香风上了小轿,支呀支呀而去
那燕青从地上爬起来,凝视着那小轿子直到没有了踪影,才托着右手向西而去。
玉棋见逸尘也在凝望着轿子消失的地方,嘴里碎道:“?眉鸾髻垂云碧,眼入明眸秋水溢凤鞋半折小弓弓,莺语一声娇滴滴。裁云剪雾制衫穿,束素纤腰恰一搦。桃花为脸玉为肌,费尽丹青描不得。”于是噘嘴道:“公子,情姐姐来啦?”
逸尘立即回神,左右张望,看是玉棋之玩笑,于是道:“棋儿莫要笑我,我本是情不自禁了!”
却听一女子声音道:“哦?看到如此美女自是会情不自禁了!”
逸尘一转身,见真的是诸葛情,连忙与玉棋使了个眼色,道:“你不是回到京华楼了吗?怎么又是出来?”
诸葛情噘嘴道:“你们连午饭都不回去吃,刘公子与叶公子正商量着今天晚上再去皇宫呢,否则事情是没有办法查清楚的!”
逸尘断续道:“哦,是,今天晚上,现在暮色已沉,我们赶紧回去吧?”说完拉玉棋便走。
可是诸葛情却道:“这么着急的干什么,还是在街上多看一会儿美女吧?”
逸尘不理她,拉了玉棋就往回走,诸葛情噘嘴脸上略带着笑容随着二人的身后走回了京华楼。
回到楼上,逸尘就把今天的见闻说与刘风和叶逍,刘风颇是不快,道:“我在江湖也有耳闻,说梁山乃是贼寇的巢穴,皇兄几次派兵剿灭都未果,都怪那高俅,蔡京之辈无能,才使得梁山贼人越发猖獗,竟然给跑到了京城来闹市,待我撞见了必定要其好看!”
叶逍表面不与争辩,心里却道:“唉,宋室偷享安逸,徽宗奢侈荒诞,百姓已经是怨声载道,哪里能怪的人家梁山好汉呢?更何况,京城巡卫竟然堂而皇之的为那娼妓护驾,又怎能安得民心了?”
逸尘道:“那么今晚我们还要进宫不成?”
刘风点头:“恩,一定要见到皇兄,把这个事情问个清楚!”
说话间,一桌丰盛的宴席已经络绎不绝的端了上来,众人团团围坐,逸尘不敢看向诸葛情的眼神,只顾自己的吃了几下,然后回到房间,叶逍低声道:“二弟,今晚子时,别再让大家等候!”
逸尘没有言语就给进了房间。
半夜无话,正值子时的打更锣响,逸尘拉了拉诸葛情,“现在走,省得大哥又说等咱们?”
诸葛情道:“恩,我早准备好了,这就出去!”
二人出了房门,果然见门口二人还在等候,逸尘顿觉得不好意思,于是上前与几人打过招呼,叶逍道:“咱们走吧,我已经把事情说与抚琴,她会看住她们姐妹的!”
还是五人,依旧沿昨天晚上的路径而进皇宫,刘风在前,逸尘诸葛情居中,很快来到了延福宫,还是戒备森严,巡逻侍卫是一队接一队,刘风弯身低声道:“你们在此等候,我先上屋顶去看看!”
叶段二人点头,刘风轻身上了房顶,叶逍左右看了看,突然见最北侧的白玉栏杆处有一个身影晃了一晃,不由的一愣:“那是谁?怎么还有人来?”
逸尘也是看到了那影子,兄弟二人不言语,紧盯着那人的动作。
只听一声响亮的声音喊:“大胆贼人竟敢夜闯皇宫?”
逸尘与叶逍忙一低头:“难道刘大哥被发现了不成?”
而屋顶的刘风也是一怔:“难道他们被发现了不成,应该不会啊,他们的轻功都要高于自己的,可能是那慕容姑娘和诸葛教主被发觉了!”
就在此时,只见一身穿大红色披风的将军打扮的人从栏杆内侧跃到了外侧,一伸手探向了刚才兄弟二人看到的那身影处,兄弟二人这才一放心,原来不是自己被发现了。
那人影“噌”跳了出来,与那将军是面面相对?
只听那将军道:“哦?怎么是你?”
看来两个人还是认识的,只听那将军继续道:“你可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日间在街市我放你一马,你怎么又深夜潜入深宫,这已经是死罪了,索性看在李姑娘的面子上,我不与你追究,你快些出去,否则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逸尘一听,然后偷眼看那人的身形,却不是日间截了花魁娘子轿的人吗?
正是那燕青,其哈哈大笑道:“都说皇帝老子会享受,**佳丽三千不成,还要去青楼找那花魁,更有甚者还有御林军为那花魁娘子护驾,却怎么不叫天下人恼怒,所以燕青今天来就是要杀了那荒淫的皇帝让天下百姓喘口气!”
那将军一伸手,就要拿他,正在此时从旁边的听到笑声的来了大批的官兵,把他给围了个水泄不通,将军一挥手:“你们怎么巡的哨岗,有人闯进了皇宫都不察觉,脑袋都不要了不是?”
众官兵都捏了一把冷汗,竟然还有人胆敢夜闯皇宫,无论是干什么,那可是死罪啊,自己众人都不知道有人混了进来,那罪也是不小啊,皇上一恼怒,那脑袋可是就要搬家了,所以各自都是严阵以待。
逸尘低声对叶逍道:“大哥,这汉子就是日间在大街上,我提到那拦截花魁娘子轿子的梁山的英雄!”
叶逍道:“此人我们当是救的,而且我看那将军几次言语之间是有意要放他的,他怎么不走,以他的那两下子,肯定是活着出不了皇宫的!”
逸尘道:“那我先救下他再说!”
前面那将军道:“各位弟兄,这里由本将军一人承担,你们到其他地方巡逻,这里的事情我也不会与皇上说的,你们放心吧,他是我的手下败将,你们且自安然离开,这里的事情也不要与任何人说起!”
二十余名官兵一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巴不得呢,既然将军肯一个人承担,还不说与皇上,自己众人更不用说给别人说了,就连回去回忆也是不敢的,都抱了抱拳转身离开!
那将军见没有了其他人,刚要上前,却是逸尘先冲了出去:“手下留情!”因为他知道燕青根本不是这将军的对手,恐怕走不上一招半式。
叶逍暗道:“二弟也太过于着急,这将军分明是有意放了这燕青的样子!”
于是把慕容兰烟交给诸葛情,也随逸尘走出来,站在了燕青一侧。
那将军看到突然冒出来的两个人,并没有吃惊,反而微笑道:“怪不得如此大胆,原来还有同伙呢?”
燕青皱眉道:“同伙?燕青单行万里,绝对不会找同伙的,他们我根本不认识的,这里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你暂且任他们离去!”
叶逍心里赞道:“好汉子,今天总算是没有被二弟救错人,临危之际还要想到别人!”
只见那将军红色披风一晃,直晃到叶逍身前,双手推向了叶逍的前胸,脸上还带着微笑,叶逍眼神一亮:“啊你”
那人已经欺到了叶逍面前,叶逍顺势跳到栏杆的外面,只听将军低声道:“贤弟,你们怎么哪里好不去,给跑到皇宫里来呢?”
逸尘挡在了燕青身前:“这位大哥,日间在街上领略的大哥的英雄气概,不过您万万不是这人的对手,我们兄弟来阻拦他,你快些退出这里!”
燕青看着这两个互不相识的人,下面的二人已经交手了。
将军道:“贤弟,那人与你们可是一路?”
叶逍假装与将军动手,亦是低声说道:“我根本不认识他的,也不是一起来的!”
将军道:“那好,他是梁山的好汉,我不会难为他,我们假装动手,先让他知难而退,等下咱们兄弟再慢慢聊!”
“恩”叶逍点了点头。
却见将军一抖身子,伸右手化做了剑掌,直劈向了叶逍,叶逍忙闪躲,那剑掌砍在了白玉石是栏杆上,立即是石屑横飞。
将军又飞起半个身子,换过左手,直按向了叶逍的小腹,叶逍一撑而起,肩膀靠了下将军的左肩,一股巨大内力传过去,将军会意,伸手拍在了石阶上,“砰”之没了小臂。
这份武功是燕青从来没有见过的,叶逍喊道:“二弟,快让梁山的好汉先走!”
逸尘点头,着急道:“好汉快些退去,我们兄弟在此挡住那人!”
燕青一抱拳:“两位盛情燕青感激不尽,可是要让燕青瞥下朋友独自离去燕青死也不会!”
逸尘焦急:“此时不是解释的时候,我们足可以全身而退,你还是”于是逸尘见他执意不走,心里一着急身子向上而起,跃起来几丈多高,在半空转了几个圈子,下来拉着燕青道:“好汉看到没有,我们自是可以全身而退的!”
燕青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这个人竟然在空中飞?
将信将疑这被逸尘往栏外面推,燕青心里却想:“这?不会是上天派了两个神仙来帮忙吧?”
逸尘把他拉到了栏杆下,诸葛情与慕容兰烟也现在出来,燕青一看,这不是仙女吗?哪里是人间的胭脂俗粉所能比的?
于是一想自己的武功,当然不及这两人的万一,眼前的两美丽绝伦的女仙还向着自己微笑,于是一抱拳:“燕青恩怨分明,还请恩公相告姓名?燕青来日图报?否则燕青宁死不走!”
逸尘才道:“那是我大哥叶逍,在下大理段逸尘,有缘自会再见的,好汉一路保重!”
燕青这才对着几人拱了拱手,“恩公保重,来日燕青定当图报!”说完才转身越过城墙而去。
叶逍与那将军看燕青离开,逸尘正要上前相助叶逍,叶逍与那将军却互相搂着走到了逸尘与与二女身前。
那将军拱手道:“段小王爷,别来无恙啊?”
逸尘如被喷了一头的雾水,却是诸葛情接道:“原来是呼延左使者,怪不得武功如此厉害,不知道呼延左使者怎么这么快就来到了皇宫呢?你应该是在名城才对啊?”
原来这将军却是混入宋兵的明教光明左使者呼延成。
呼延成笑道:“诸葛教主好眼力,说来惭愧,我本应该在名城,可是皇上把整个京城的兵符都给了姑苏慕容,就把给调了来戒备皇宫,这不,给捞了个美差,暗里保护皇上的相好的那日间段小王爷见到的花魁娘子!”
逸尘此时才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于是上前与呼延成简单见过,呼延成把众人引至一僻静的殿室:“几位,这大半夜的为何来皇宫啊?难道也是要刺杀皇上不成?”
叶逍连连摇头:“不,怎么会?要知道呼延兄现在身在皇宫我们几个也就不会来了?”
呼延成道:“哦?定是来打探皇帝为什么把兵符与姑苏慕容之事吧?”
逸尘道:“不错,而且还听说慕容静雨小姐现在皇宫,特意前来看看!”
叶逍道:“恩,是贵教的刘天王执意要来的!”
呼延成惊讶道:“十二王爷也来了?他人呢?”
叶逍道:“他已经怕是进了延福宫了?”
呼延成道:“走,那咱们赶紧去看看,皇上正在宫里作画呢!”
四人随着呼延成沿着蜿蜒的石子小路曲折的奔了延福宫书房,见书房里灯火通明,众人刚到了窗前,呼延成道:“我去把巡逻的官兵支开!”
呼延成刚走,却听得里面刘风的声音带着点哭腔:“臣弟赵佣见过皇兄!”
接着是跪地磕头的声音,只听一个细细的声音道:“谁?赵佣?十二皇弟,你,哎呀是皇弟,快快起来,十多年不见,你可是想死了皇兄啊?”
(本纯属虚构,至于刘风之皇室原名,赵佣,乃是小弟牵强而为之,历史上根本无此人,北宋哲宗与徽宗都是神宗的儿子,哲宗二十五岁病死,没有子嗣,所以传位徽宗,徽宗乃神宗小子,第十一子,至于此小弟所杜撰刘风,赵佣,乃是完全虚构了,只是借了他兄弟辈的名字里的人字边而已,还请大家多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