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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指路wb@Dusty_G。
其实,昨儿个我就申请解锁了,一直没给回应,除了等,也没得什么办法,只好在wb再发了一遍了,摊手。
说实话,真的没什么东西啊!!!(至少,被锁的这一章没有,作者弱弱地讲)
以上。
第11章结缘(二)
那鸨娘寻思这位严捕头芝兰玉树一般的体面人物,怎么会有看人行房的癖好?
可是就算是看,那也该是偷着看,哪有光明正大闯进去的道理?
那只能是这位严公子对她们家的秦楚公子动了真心了,鸨娘寻思,定是舍不得人被糟蹋,才非要找个借口进去,把人给救出来。
只是他这一去,双方必定要打起来,这位严捕头身手如何,能不能打得过那几个身材结实的练家子,她管不着。她只担心她那一屋子的名贵摆件儿:瓷器,玉器,诗画,卷轴,连带着细软和家具恐怕都要跟着遭殃!
忙劝道:“严公子不要说笑,这有什么热闹可瞧的?”
话音未落,她见严风俞仍是似笑非笑的,眸光却冷了下来,好似即将出柙的猛兽,抬起森森利爪。
鸨娘登时打了个机灵,顾不得其他,乖乖上前领路,心里更是坐实了自己的猜想:这位严公子肯定是看上她们家秦楚了。
立刻回头谄笑道:“这人心都是肉长的,我们也是舍不得得很哪。毕竟亲手养大的公子哥儿,哪舍得让他们那么糟蹋啊?”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房门口,严风俞停下脚步,“那劳烦您再替我跑一趟,去请听音师傅过来。”
递出一锭银子。
琴师听音的七弦琴也是这舞烟楼里的一绝。
凡是来过舞烟阁的都知道,看秦楚煮茶,听听音弹琴,乃是人生一大乐事。
严风俞也不能免俗,每回过来,除了点名要找秦楚公子外,他还会额外花上一锭银子,请听音师父过来“助兴”。
鸨母收了银子,面色好看一些了,福了福身,道了句“听音师傅已经在里头了”,便不再停留,一步三回头地转身离开了。
老鸨走后,严风俞便收敛笑意,推门而入——却见三两个已经完事儿的男人正赤着上半身围坐在桌边喝酒吃菜,也拿着刀剑比比划划。
角落里的盲眼琴师好似身外无物,手指划过琴弦,淡定从容,一曲《良宵引》,如月夜轻风下的窃窃私语,恬静婉转,引人入胜。
卧榻之上又是另一般光景了。………………
听见开门声,里头的几人立刻转头看向门口,面露凶光,床榻上的也停下了动作,片刻的震惊过后,他们立刻就要暴起揍人。
只是屁股还没离开坐垫,这头的琴音陡然一转,一时间,好似明月被云层遮盖,清风滞涩,暗藏杀机的弦音化作万千绵密的刀片和银针,如漫天飞雨,万箭寒刺,带着冷冽的杀意,腾腾然向屋里的几人。
一缕青丝被琴声削断,无声垂落,严风俞轻轻一笑,从容不迫地将祁云岚护在身后,同时运气抵挡,绵绵不绝的真气为两人撑起一个小小的屏障,那琴声便再也前进不得分毫。
气定神闲地看向屋里其余的人——却见那几人起初还学着他的样子,运气抵挡,只是功底太差,内力不如人,起初还能抵挡一阵子,很快便不行了,琴音刺破屏障,划破他们的衣衫,在他们身上留下一道深似一道的血口子,同时,琴音入耳,令他们气血翻涌,血流速度加快,不多时,那些人就变成了一个个血肉模糊的血人儿。
下一秒,琴音骤然停歇,方才还在逍遥快活的几人瞬间由天堂坠入地狱,喷出一口血雾后,猝然倒地,抽搐几下后,再没了动静,眼睛却还是圆睁着的,好似还在震惊自己到底死于何人之手。
可他们不知道严风俞知道啊。
严风俞搂着祁云岚闲庭信步一般往里走。
这普天之下的有点路子的人都知道,当今圣上的皇位来的名不正言不顺,更有甚者,传闻先帝病逝前,料到他的弟弟图谋不轨,偷偷将金玺送出京师,这位皇帝做了几十年的龙椅,连金玺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是以,不管是在继位前,还是在继位后,明里暗里给他使绊子的人都有不少。
于是这位皇帝刚刚上位不久便着手建立了秘密组织天衍处,供养各类能人异士,为他的皇权的道路肃清阻碍。
而经过几十年的积累,这天衍处的爪牙已经遍布天涯海角,上至能臣权贵,下至贩夫走卒,无一不包揽,无一不概括,而作为其中的翘楚之一——琴师“听音”抬手摘掉遮眼的黑布,露出一双澄澈的星眸。
“他”虽然穿着男子的衣裳,身量也跟男子一般高,开口说话却是清冷的女子声音,冲着严风俞的方向抬了抬下巴,笑道:“新姘头?怎么把人带到这儿来了?”
缓步行至桌边,毫不在意地抬脚踢开倒在一旁的烂泥一样的尸体,给自己到了一杯温茶,缓缓地喝起来。
说话间,她的身体逐渐缩小,直至寻常女人一般,骨骼也有轻微的变化,肩窄了、腰细了,摘掉脸上皱巴巴的面皮后,露出一张眉清目秀的年轻女人脸。
女人神色淡漠疏离,“明知道里头有人还非要闯进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严风俞笑而不答。
他的模样倒没什么变化,还是那个风度翩翩的“严捕头”,眉目深邃如刀刻,也不计较这位“高深莫测”的琴师敌我不分,连带着自己一起攻击的事儿,说起来,这几个青城派弟子甚至算不得“敌”,只是看不顺眼,随意碾去的几只蝼蚁罢了,只是不知道这几只蝼蚁哪里惹着这位琴师了,竟叫这位天衍处里出了名的“人美心善”的情报头子,一言不发地下此狠手。
当然,也有可能是这位琴师今儿个心情不太好。
他也懒得去管这些琐碎事儿,稍后自然有人来善后。
似笑非笑地转过屏风,严风俞扛着祁云岚来到床榻边,打算把祁云岚放在床榻上,却见那一床乌糟糟的,尽是些难以入目的玩意儿,严风俞蹙了蹙眉。
低下头看祁云岚。
被子里的人仍是呼吸绵长,一张小脸被热气烘的通红,浓睫轻阖,红唇微启。
严风俞看了一会,忽然想起这人月下偷亲自己时的羞涩模样。
莫名觉得祁云岚周身的那股子单纯劲儿跟这一室的气息,甚至跟这整座销金窟都太不搭。
顿时就有点儿后悔。
他想,他应该把祁云岚安置好再来这个乌糟地儿的。
转念一想,既来之则安之,祁云岚已经被他点了昏睡穴,就凭这小子的三脚猫功夫,一时半刻肯定冲不开穴道。
自然也就不会被这屋里的骇人景象吓到,这小子下午那会说什么来着?
「风哥,你可真是个好人啊。」
不知道他在看见这一屋子的死人后,还会不会再这样讲。
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