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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只要达到一定条件,甚至可以跟随主人战斗一生。”
“不过据我所知,越强大的道具,想要满足条件就越难,还有可能会带来极难控制的副作用,稍不留神,玩家就有可能成了它的武器。”
“玩家成了道具的武器?”
“你的意思是说,不是玩家控制道具,而是道具控制玩家?”缪小斯的心中涌出了更多的疑惑和惊骇。
“没错,唐正豪就是个很好的例子,看似是他为了变强而炼化白骨刃,实际上,他的心智早就被白骨刃所控制了,不断地杀生、血祭,不断地以血滋养白骨刃,从而坠入疯狂。”
“还有个更加鲜明的例子,就是圣遗物007,祝由族的人们世代守护着007,以为整个族人以此传承到了非凡的力量,但真实情况却是,整个中古村的村民,都被圣遗物007控制了,他们创造了傀儡,却不知自己也早已是傀儡。”
李拜天不急不缓,陈述着成长型道具的利弊。
而缪小斯却无声地倒吸了一口气。
虽然这把铁锤并无善恶之分。
但如果当初得到它的是个邪恶职业呢?
又或者,如果缪小斯没有定期以血滋养它,而被它的副作用所影响了的话。
她会不会为了活命,为了喂饱铁锤,逐渐转变为邪恶职业?
缪小斯不敢再想下去。
因为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潜意识里的答案。
意识微动,她又看了眼正在沉睡的莫拉。
毫无疑问,这件神父爆出来的远古触手,肯定也是个邪恶的成长型道具。
虽然目前没有什么作用,但缪小斯不可能轻易将其上报组织。
想到这里,她忽然握了握拳,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难道……自己身上这张角色卡可以“净化”邪恶气息?
所以每次使用不详的道具时,她才一直没有受到反噬。
一定是这样,缪小斯越想越觉得合理!!
就在这时,背着黑匣子的祝斐敲了敲门,得到示意后走了进来。
“队长,报告已经写完了,但追捕唐正豪的悬赏令是总部发布的,应该以谁的名义提交任务领取奖金比较好。”
李拜天略作沉吟,开口道:“就以安京特调处行动部的名义吧。”
如果以缪小斯的名义领取奖金,就太惹眼了,还是低调一些的好,以免遭到通缉犯同伙的报复。
想到这,他又补充了一句:“另外,以官方的名义在论坛上发布一个声明,告知各大工会,‘沉默的小羊’已经被招入特调处了,让他们把那些明里暗里的小动作都收一收。”
“明白!”聪慧的祝斐一下子就明白了队长的考量。
确实,“沉默的小羊”一举一动,都太容易在论坛上引起关注了。
如果不发这个声明,不把她这块肥肉用布包起来,恐怕会引来更多事端。
“对了队长,还有一件事,刚才我在查看悬赏令的时候,发现绿林市那边对追捕唐正豪这件事特别上心。”
“好像唐正豪溜走后,他们就被总部记了一个大过,绿林特调处的队长为了让唐正豪尽快落网,还在总部五万赏金的基础上,又增加了一万赏金,据说,还是他自掏腰包。”
祝斐语气轻松,说着,还调出了悬赏令的页面给二人看。
“哈哈哈,自掏腰包?可以可以。”李拜天听到这则消息,嘴角疯狂上扬。
随后又分外嚣张地道:“祝斐,等会报告写完,你记得发给绿林市一份,还有,你一定要在报告中强调,唐正豪是被咱们安京特调处新招揽的一位新人搞定的,记得强调,是三级新人!”
“哈哈哈哈哈,我都能想到,绿林市特调处的王队长看到这则消息时的表情,好想立马飞去亲自把报告送给他啊。”
祝斐表情愉悦地跟着笑起来,连背上的黑匣子都跟着一颤一颤的。
“你现在就去发,发完咱们出去吃迎新饭,我请客。”
李拜天心情似乎很好,他转过身,把【白骨刃】用特制的黑布裹起来后,递给了祝斐。
“这个道具你登记一下,然后拿去给收容部。”
“好。”
祝斐点了点头,接过【白骨刃】后就飞快地离开了办公室。
她已经迫不及待要和其他同事分享这则八卦消息了。
第054章追悼会
缪小斯:“……”
队长做事总是这么嚣张,真的没问题吗。
她抽了抽嘴角,道:“我衣服上都是血,不方便,你们去吃吧。”
李拜天摇摇头,“你是主角,你不去我们给谁迎新,我先送你回去换衣服,反正住的也不远,走吧。”
见此,缪小斯也不再多说什么。
她之所以没有拒绝,是因为有点好奇“荞麦青青”会不会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对这个“灵巫”总是有种搞不清楚来由的好奇。
“ok,既然有人请客的话。”她耸了耸肩。
于是二人上车,往天府公园的方向而去。
……
江新市,骄阳俱乐部本部。
庄重而肃穆的追悼会上。
祭奠亡灵的吟唱词回荡在大厅里。
几名头戴黑纱的乐师低声合唱,似要静静地抚平众人心中的哀伤。
“停止所有的时钟,切断电话,给狗一块浓汁的骨头,让他别叫。”
“黯哑了钢琴,随着低沉的鼓,抬出灵怄,让哀悼者前来……”
……注(1)
一名穿着黑色衬衫的青年,静静地低着头。
他凝视着被花圈包围,脸上毫无血色的老人,握拳的手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够了,别再唱了,都给我滚出去!”
似乎是忍无可忍,他终于沉声道。
……吟唱声戛然而止。
充满了哀伤的空气中,人们面面相觑。
一时间,现场气氛安静得可怕。
几位年轻的乐师们屏息凝神,纷纷抿起了嘴唇,然后在一名老者的示意下,退了出去。
“行之,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不要太难过了,节哀顺变。”老者过来拍了拍青年的肩膀,见他没什么反应,深深地叹了口气。
“我们走吧,走吧,让他一个人静静。”老者转过身,朝众人摆了摆手。
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和脚步声。
不久后,整个大堂再一次静了下来。
这一次,静得厉害。
大堂正中央,一个头发花白,眼角布满了岁月沟壑的老人静静地躺在花圈中间,整个人像是睡着了一样。
青年的双目久久地停留在老人身上。
忽然,他抬起右手,捂住了脸庞。
泪水像是打在玻璃窗上的雨水似的,毫无章法地滚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