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9章 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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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辰与不死鸟通过传送阵，来到了天魔祖殿之中。

“你能否感觉到这座大殿有什么特殊之处？”萧辰开口询问，这不死鸟嘴巴严得很，明明知晓很多事情，却总是不开口，非要萧辰逼问。

“很强，既然是魔族的祖殿，想来与魔祖有关。”不死鸟缓缓开口，却让萧辰想骂人。天魔祖殿不和魔祖有关，难道和佛祖有关吗？

“说起来，魔祖又是何等人物，不知你是否有所了解？”萧辰想到了仙古遗迹之中，仙魔联手对抗佛祖。

“魔祖出世的时代还在不死天尊之前，我了解的不多。只知道那是一位绝世人物，或不弱于妖族。”不死鸟的评价很保守，毕竟时代久远，它也知晓的不多。只知道永恒之主成道之后，曾经行走九域，寻找先辈的足迹。魔祖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真的是魔祖所留？那岂不是比永恒殿堂还要久远？”萧辰四处探查，敲敲打打，希望能找出一些魔祖所留下的痕迹。魔祖当年和一位仙人联手，同战佛祖，或许能够通过此殿找出一些当年的东西。

“可惜了，一无所获。”萧辰寻便古殿，最终只能放弃了。

“你已经得了妖祖留下的灵胎，还想着永恒殿堂，如今更是打起了魔祖的主意，你还未至道境呢，就敢沾染这些人的因果，不怕横死吗？”不死鸟警告道，在它看来萧辰的行为与找死无异。

“反正都是一死，横死竖死有什么关系？”萧辰笑道，故作轻松。他不是不怕这些，而是时间紧迫，他要以自己的力量对抗元始太难了，唯有借助外力。

“既然都到了这里，去见一见那一位吧。”萧辰心思一动，来到了第九层魔域的中心，在这里生长着一株菩提。

“菩提老祖，我又回来了。”萧辰恭敬行礼，当年他曾从菩提老祖手中得到了一滴妖祖精血，助他血脉返祖，可以说是帮了大忙。萧辰能够如今的成就，也可以说是因为当初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是你，这已经过去多久了，你居然成长到这一步了！”菩提老祖醒来，漫长岁月之中，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沉睡之中。萧辰并没有掩饰气息，当感受到萧辰半步道境的修为之时，他还以为已经过去不知多少万年了。

“和老祖相比，我还差的很远。”萧辰说到，也不完全是恭维。当年萧辰境界低微，见到菩提老祖之时被震惊的无以复加，只是当初自己所知道的最强存在也不过是至境的帝皇而已，以为菩提老祖也是那等存在。如今看来，菩提老祖距离真正的道境也只差一步而已，而且他的本体之强，以萧辰现在的修为，都不敢说可以撼动。

菩提老祖贯穿九层魔域，萧辰层以为他是扎根于第九层魔域，而今发现却并非如此。第九层魔域只是他的树冠底部而已，九层魔域，越往下则越为广阔。并非是菩提老祖从其中生长出来，而是他的树冠承载了九层魔域。可以想象他的本体有多么庞大。一树即一域，甚至不止于此，连萧辰也不能感知到魔域之下，菩提老祖到底生长在哪里。

“事实上我并非真正的菩提老祖，只是这棵树后来诞生的灵智而已。”菩提老祖说到，以前没有跟萧辰提起，是因为萧辰的修为太低，达不到这种层次，了解了也无用。原来的菩提是成道之后陨落了，但有人将菩提树栽种在这里，让他慢慢成长起来，这才有了如今的魔域。那是他的树枝承载星域中的星辰灰尘汇聚而成。

“这么说老祖您成道的岁月久远到无法想象！”萧辰也震惊了，九层魔域原来是这样诞生的。

“也有可能，这并不是真正的魔域。毕竟是后来诞生的，但我确实不知。”菩提老祖如实到来，他只是后来诞生的灵智，相当于活出了第二世，对前世的记忆很少。

萧辰告别了菩提老祖，回到了天魔祖殿之中。对于天魔祖殿，菩提老祖也只是说他第二世的时候祖殿早已经存在了。但他从未感知到魔祖的气息。想来没有什么留下的后手。

“也许是魔祖陨落之时根本没有想过自己会败，所以并未留下那些东西。”菩提老祖猜测，让萧辰想到了不少。魔祖联合仙人，两大道境合力，相信已经可以纵横无敌了。谁能知道死在了佛祖手中。

“难不成佛祖真的斩了二人，并且自己还活着？”萧辰在心中想到，却没有告诉他们自己在仙古遗迹上发现的那处战场。

“可惜，菩提老祖还是不敢走出那一步，天魔祖殿也没有什么可以帮到我的东西。”菩提老祖前一世成道之后陨落，如今积累也已经足够了，却不敢再破道境了。以他的话说便是如今破境也还不如前世，也就不敢冒险了。

“此行能够得到天生灵胎，已经不错了。贪得无厌，到头来恐怕会遭遇不测！”不死鸟提醒道。

“没关系，还有地方没去。”萧辰回归灵域，第一时间再度进入天启世界之中。

“这里是……一位道尊留下的大世界！”不死鸟被震惊到了，他身为永恒殿堂的器灵，追随永恒之主征战四方，也曾见识过不止一位道境强者了，但没有哪一位道境的大世界能够如天启世界一般广阔的。三千世界，每一界都堪比一位至尊的小世界，合起来更是前所未见。

“怎么了？”萧辰问到，他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奇怪，毕竟他还只是半步道境，就炼化了一层深渊了，丝毫不比这三千世界要差。

“只从这大世界来看，就知道这一位大能生前的强大，比永恒之主还要更强！”不死鸟曾经追随永恒之主，若非真是如此认为，绝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这样说来，佛祖的确很强，而且强的不是一星半点。

“依你所言，这片世界的主人有没有可能以一敌二，力敌两大道尊？”萧辰问到，引得不死鸟侧目，它怀疑萧辰有很多事情不曾告诉它，否则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此人虽强，可道境之尊，哪有弱者。一对一想要击杀都难以做到，更别说以一敌二了。说不定他就是陨落在那一战中。”不死鸟开口，也有试探之意。不过萧辰却不接茬，让它恨得牙痒痒。

“我的大世界已经足够强了，哪怕再熔炼这三千世界于体内，也无法提升。”萧辰行走在三千世界之中，其中也曾经历大战，在这里曾经镇压有三千妖魔，都是至境以上的强者。萧辰曾经在这里试炼过十年，击杀了不少大妖凶魔。不过还有一些地方，当时的萧辰还不敢踏足的，如今也有这样的底气了。能够被镇压在这里的，肯定都是道境之下的存在。以萧辰如今的修为，在半步道境之中也绝对不算弱者，即便不敌，他也可以融合天生灵胎，道境之下再无敌手。

将镇压在这里的妖魔全部清理，萧辰也得到了许多佛法传承。佛门中人，自有轮回之说，对于萧辰的帮助还是极大的。

一年时间过去，萧辰走出了天启世界。在这虽然没有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但也有极大的进步。只是这还远远不够。

“成道实在太难了，时间紧迫。或许可以尝试另外一条道路，先将肉身推至道境。”萧辰想到了许多，当年兽尊便是肉身成道，走的是以力证道的路子。萧辰拥有超越极境的血脉力量，更有十极神体，也是古往今来都是第一次出现的体魄，不弱于任何人。肉身成道，并不是异想天开。

“你可知道有什么炼体之法，能够让人拥有道境的肉身？”萧辰询问，不死鸟活的岁月够长，或许知道一些秘法。

“肉身成道，你别想了。除却某些特定的生灵有此机缘之外，不可能有这样的功法流传。”不死鸟无语，这是把它当什么了，有求于它的时候就找它，无事的时候就扔到一边。

“是不可能流传，还是不可能有这样的功法？”萧辰不死心，继续问到。

“其实永恒之主也算是肉身成道了，号称踏足了永恒境界，可惜神魂未能圆满，否则九天十地，谁人能杀他？”不死鸟开口，有一丝忧伤。

“永恒？”萧辰想到了兽尊，修炼了永恒瞳术，又达到了肉身成道的境界，这其中有什么联系吗？

“你死心吧，成道之法不可能流传下来，每一位道境都有自己的成道之路，跟随前人的道路，永远不可能踏足这个境界。”不死鸟又提到，当然这都是它听永恒之主提到过的，真假还需要萧辰自己判断。

“寻遍灵域古迹，找到自己的成道之路。”萧辰说到，并且立马去做了。他知道在灵域曾经有过一个波澜壮阔的大时代，留下了许多遗迹，万年以前的三皇五帝，十三大圣，几乎都是得到了某处遗迹之后才一飞冲天的。这些遗迹虽然对萧辰没有直接的帮助了，但萧辰现在需要的就是扩宽眼界，方能提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