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设似乎与我这个军人没有什么更多的直接关系.但要说到我另外一个身份,我要说的是,**与法制保障下的公平市场是我们打算建设的基础。卡尔.马克思说过市场经济本身的弱点,也说过经济要依靠法制的来规范。
你知道,我不是一个哲学家,至于搞钱我比起麦克老狼和查尔斯.金两个家伙差得远了,不然的话,山东的建设费用怎么是来自他们呢!”
唐云扬说得没错,青岛的公用设施的建设发展速度很快,最少从来没有因为钱或者物资的问题发生过中断。
而这也是头一个夜晚,他可以与妻子、儿子在一起渡过的一小段的温馨时间。不过也仅仅只有一个晚餐,随后他还是要回到军营去。
简.梅林同样珍惜这样一个夜晚,一直以来新设立的绿色玫瑰医院的建设以及她自己的研究都在紧张的进行着,与唐云扬一样,她也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没有看到自己的孩子。
虽然有着天生的血缘的吸引,但已经快要一岁的小唐安却似乎对于他的父母没有以前那么亲昵。对于一个三个月几乎没有见过父母的孩子,这应该是件正常的反应。
他坐在小桌子的中央,一旁坐着他的自认为教母的艾琳娜.蓓尔。由于安全的问题,他们不过是才刚刚随同更多的技工乘坐飞艇来到这儿。坐在桌子中央的小唐安嘴里“呀呀”的婴语,似乎只是在向她而发。
这样的感觉令夫妇两人黯然神伤,可是,他们自己已经忙碌到,几乎没有睡觉的时间。更加说陪伴他们的爱人或者自己的孩子。
简伸手把儿子揽入自己的怀中,亲昵的用嘴唇亲吻他嫩嫩的脸颊,明亮的蓝眼睛当中充盈着泪水。
“宝贝,我的宝贝,妈妈对不起你,如果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天天守在你的身边!”
坐在一旁的顾维钧夫妇,默默的看着这一切,他们也停止再与唐云扬谈什么。一时间目光的焦点全都停留在这个,已经对自己父母感到陌生的孩子身上。
穿着一身军装的唐云扬并没有理多的时间可以在这里停留,他伸手在儿子头上的金发上抚摸着,那些透过他指尖的金发,更像是一些金色的沙子流淌过他的指尖。
接着,他转过头,望向顾维钧,仿佛在为自己流露出的感情有些不好意思。
“我们必须继续战斗下去,如果想要我们的孩子与妻子安全的化,这就是作为军人的职责!”
相对于唐云扬,顾维钧现在虽然忙碌,但城市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城市议会、议长、市长,可以说这里已经不再需要军管,所以他的忙碌程度与唐云扬比起来好了许多。
目前他的注意力被放到科研中心,以及新的琴岛城的建设之中。作为各项规划的策划与实施者,当看到世界上最现代化的城市在自己的努力之中,一点点成长起来的时候,心中的欢乐与满足是不言而喻的。
“是的,我们必须战斗下去!”
顾维钧重复着唐云扬话,站起身来举起手中的酒杯。看了一圈的朋友们一眼,他又加重了一下语气。
“为了我们的自己的城市、家园和我们爱的人,我们必须战斗下去!”
“战斗!”
周围的人一起举起酒杯,这里面有红色男爵里希特霍芬,虽然他还没有自己的爱人,但他肯定这个金发的小东西是他所爱的人。与他站在一起的,是菲力克斯.冯.卢克纳尔海军第一特混舰队司令和空军司令朱斌候。
举起酒杯的同样还有原拉菲特小队的瑞乌.卢贝瑞、尤金.布勒柯尼.坎贝尔、诺曼.普林斯,以及弗兰克.卢克与他的夫人罗西妮和她的孩子们。
“战斗”
这是来自中华国防军的高级军官,自参谋长蒋百里而下,重装步兵师的师长蔡锷、空中突击师的郭朝东与罗塞尼克,坦克师的李二杆子,海军陆战队的陈兵与参谋长李慧、新的轻装师的师长张孝淮与参谋长越振刚。
在这个夜餐会上的所有人都举起酒杯的人还包括,科学研究中心的王助、西科尔斯基在内的各项科研工作的领头人。
当所有人都举起酒杯的时候,他们知道,喝干了这杯酒,就到了战斗的时候。
树欲静而风不止,相信所以来攻击他们的势力,没有一个人愿意看到已经在山东半岛雄起的中国,所奏响的第一声前奏。
既然如此,既然他们一定需要一个沉沦的中国,那么就只好由这些举起酒杯,为他这个梦想而苦苦奋斗的人们,把他们这一群、愚蠢的、自私的大sb送到地狱里去与撒担为伍。
由这儿的,各种语言汇集而成的“战斗”的声音,几乎瞬间经过人们的口又再入到所有山东半岛上,开始充满了希望的人们耳中。
如果说,在一月之前,还没有人知道“平等、自由”是什么样的东西,那么今天,数百位法官,数千来自大洋彼岸留洋归来的律师们,已经使这里的人知道,这是一个充满了法制的公平之地。
如果说,在一月之前,还没有人明白“建设”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模样,那么今天城市周围轰轰作响的机械声里,一架架飞机,一辆辆战车,一艘艘飞艇,使他们明白,我们中国人的并不笨,也并不懒,我们缺乏的仅仅不过是把“中国人”这三个字真正放入心中的领袖。
如果说,在一月之前,他们还是些无倚无靠,没有**与自由的小民,那么今天完善的医疗系统、教育系统、民政系统、法律系统,已经使这里越来越多的百姓知道,他们不再是没有“父母官”的孩子!
当希望在每一个人心中诞生并扎下根基的时候,凝聚力产生了。如果谁人不信可以去看看中国国防军的征兵办公室,面对即将暴发的,几乎全世界都冷眼旁观的战争时,青年们排好队去争夺“送死的名额”,姑娘们,一个个挤入到军医的行列。
是的,丝毫没有lang漫的战争即将暴发,尽管征兵的人告诉每一个争夺“送死名额”的人下列事实。
“我必须告诫你,战争并不是一件lang漫的事情。如果你们参加军队,你可能会负伤,可能会阵亡。虽然我们的薪水很好,虽然你们的队友在任何时间都不会弃你而去,但我们有义务要告诉你,加入军队,你随时会为了每一个中国人的利益而牺牲你最富贵的生命,你考虑好了吗?如果是志愿的话,请郑重的签上你的名字!”
不知为何,下面的话居然就成为以上问题的“标准答案”。尽管没有人给他们规定,可当一个志愿者说出他如此的“向往”时,立即就成为他身后排队的青年们模仿的榜样。
“是的,我考虑过了。为了我们的希望,我将发誓努力战斗,我将用我的热血来证明,中华民族从来都不是一个任人欺凌的族群!”
所以,中华国防军的士兵全部都是志愿者,没有征兵、没有拉壮丁。当无线电广播当中传出那段大战一触即发的“新闻”时,征兵处立即暴满。
如果说想拿什么事件相比的话,那么大家可以想象一下,当年为了保卫胜利果实,参军打老蒋的那些青年,就不难理解会什么为发生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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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中华国防军的打算,他们虽然设立了各兵种的征兵办公室,常年招收新兵。但他们并没有什么实行什么义务兵制度,这种制度只是在建立以救灾、保卫地方安全、剿匪为主要任务的地方安全部队时适用。
然而,这种没什么机会出国作战的部队,偏偏比正规的中华国防军的部队难招。常常使地方市政府死活就是想不明白,这种基本上没什么战死可能,薪饷不错、福利也不错的军队,偏偏报名的人就是不多。
当然,可能中华国防军更高的薪饷、更好的福利、更好的装备也是吸引年轻人的一个因素,但他们死活就是弄不明白,他们打得是要死人的仗,难道这些小子就不知道怕吗?还是说,为了未来生活的希望,他们甘愿牺牲自己的生命呢?
为何而战,以前的军阀们的部队他们哪里知道这样一种道德基础。现在是,人家已经欺负到头上来了,如果放到过去,百姓们只能断了胳膊往袖子里缩,打落了牙齿向肚里咽。
可今天并不是这样,他们是一群刚刚有了生活的希望,刚刚感觉到平等、自由的、不容再污辱的人。尤其,已经成为了充满了热血的男人,那么时值今日,面对即将发生的侵略,没有什么好说,也不必有什么迟疑。
既然对方想要他们高贵起来的头颅,那么就请有这个想法的人伸出手来。
“战斗吧!如果我们需要自由、平等那么还等什么?”
这样的呼声,在刚刚享受了一个月好生活的人们之间流转开来,这个时候,面对数倍于已的强敌,男人们已经睁大了的眼睛和端起他们手中的钢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