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几天之中,战火已经离开这儿,唯独有的是那些成群结队的邓尼金的部下.
相对来而言,红军中的政治委员职责使红军的军纪较邓尼金的部下为好。起初,来到这儿的邓尼金的部下多是些作战部队,军纪也还算可以。
可随后,一切就变得不那么尽如人意。尤其,当“雷霆国际”的轻装师占领了顿巴斯之后,一切就变得更加使普通百姓们恐惧起来了。
“澎、澎”
响亮的敲门声响起,这时的她明显的惊慌了起来,黑色的眼睛闪烁着。床边是她的儿子,这时听着门外的声音了瑟缩起来。
受了伤的拉若烈夫,依然还只能够躺在床上。虽然在黑眼睛少妇的照顾下伤势好转了很多,但依然不能自由行动。
“天哪,我担心他们搜查出那些”
“娜塔莎,不要怕去开开门吧。一切都会好起来,我保证!”
拉若烈夫拉起黑眼睛少妇的手,轻轻的安慰她。
黑眼睛少妇微微了点点头,她的心中依然害怕,两只手冰冰的散发着寒意。但在拉若烈夫的手里,正在慢慢的温暖起来。
“哐哐”
这些军靴踢门的声音显示了门外之人对于等待,已经没有了什么耐心。
“我去去就来!”
黑眼睛少妇娜塔莎离开了床边,拉若烈夫和娜塔莎的儿子静静的倾听着门外发生的一切。
这时他的心中是有所盼望的,与其他特种兵一样,他们的身上同样带着使用干电池的无线电的定位器。虽然这东西的作用范围小了点,但拉若烈夫明白,只要他的兄弟在附近,就一定会过来查看个明明白白。
如果说希望的话,那么这就是他现在唯一的希望。
“你们先生,您行行好吧,这是我们家里最后一丁点粮食了!天主啊,求您睁睁眼,看看这些人都做了些什么!”
娜塔莎哀求的声音响起,接着响亮的击打的声音与女人尖叫、身体扑倒的声音响成一团。
躺在床上的拉若烈夫几乎能够想象的出来,外面是怎样的一付情景。
女人的抓住粮食的口袋,这不单单是为了拉若烈夫可以喝一口稀粥,因为这个家里还有着一个男孩。
“告诉你妈妈,不要争了,让他们全都拿去吧!”
拉若烈夫说话的时候,仿佛一个丈夫,他在担心妻子的安危。
然而,大约是近日以来凶恶的人实在太多,所以男孩在门外的厮打声中,身体仿佛僵住一样。他微张着嘴喘息着,瞪得大大的眼睛之中全是惊恐。
“扶我起来,扶我起来!”
愤怒在胸腔之中燃烧起来,在愤怒的同时他明白,战争的进程一定在按照预定的计划那样进行着。
那么邓尼金的部队一定已经失去了粮弹的补给,虽然前方基地还有一些剩余,但那些粮食要留给前线的步兵。至于回防的快速部队,恐怕在粮食这一块就要自己想办法了!
这也是他希望的由来,炸掉桥梁不用问是迟滞敌军快速回防的手段之一。所以,他打开了定位器的开关,希望到附近执行任务的“雷霆国际”的人收得到。
起先的呼唤,并没有把男孩从惊恐中唤回。直到拉若烈夫不顾伤口处的痛楚,大喝一声,男孩才仿佛明白了过来一样。
苍白的脸上有一些羞愧的表情。
“别,别这样孩子。给拿着这些东西找地方躲起来。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出声。直到碰到和我穿一样军服的人再把我给你的东西拿出来给他看,明白吗!”
人在面临危险的时候,求生的渴望之下往往可以促使更多的力量诞生。既然现在面临着一种困兽之斗,那么拉若烈夫无论如何再也不能漠视下去。
当他在男孩稚嫩的肩膀的支持下,挺直了他的身体后。稍稍眩晕之后,终于还是站稳了脚步。手中,是自己的军牌,另外就是那个无线电定位器。
“啊,不你们这些畜生畜生”
凌乱的撕打的声音响起来,拉若烈夫知道,如果有什么行动的话,那么就得快些了。
脚步艰难的迈开步伐,重新撕裂的伤口流淌着血水,已经淋透了他身上的睡袍。然而,此刻再也无法顾及这些事情。尤其,这时的拉若烈夫的心中,已经放弃了一切,包括在自己弟兄们的援助下脱险的希望。
绝望的人并没有什么危险。然而,绝望的战士却是一股最为狠辣的力量。当人没有退路的时候,常常会迸发出令所有人吃惊的勇气。
“m-2突击步枪”冰凉而光滑的枪身入手,重任的身体之中仿佛涌起了无限的力量。来不及穿上护甲,也来不及把其他装备挂在身上。
重伤的拉若烈夫手中挺着自己的突击步枪,另外了不过是掏出一枚手雷捏在手上。
“既然是这样,就只好拼着鱼死网破了,希望!”
男孩手中拿着拉若烈夫给他的军牌,站在那儿**。
“好小伙子,听我的话,去做你该做的事情!”
在拉若烈夫挺着手里的突击步枪向外面走去时,他向男孩再度低吼了一声。受惊了的男孩直到这时,才完全明白过来。他把手上的东西在身上放好后,打开后窗户钻了出去。
看着后窗户关好,拉若烈夫放下一半的心,随后给突击步枪装上消音器,如果可以静悄悄的处理眼下的问题,或者不会招来更多的敌人。
“好小伙子,但愿天主保佑我们大家!”
当他来到门口的时候,他得承认眼前看到的情景使他十分吃惊。他几乎从来没有想到,人可以无耻到这样一个地步。
娜塔莎已经被三名邓尼金的士兵按倒在地下,身上裙子也被撕开,破碎的裙裾之间露出她白晰的身体。
大约她曾经努力挣扎过,而她的挣扎也使这几位士兵生了些气。所以他们粗大的手掌已经把娜塔莎打得满脸上血。
在拉若烈夫眼中,与女人们睡觉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今天不知道明天事的军人之中,总有许多花花公子。
可是要仰仗的军人的武力,强迫与一个女人发生身体关系,那是件无论如何他也不肯接受的事情。
“喂,你们,难道没有感觉到这件事是下贱的事情吗!要是我,现在就会放开她,然后找到自己的武器离开这儿!”
他并没有在跨出门去,半边身体藏在门后,手中的“m-2突击步枪”的枪口也只有门框处露出一点点,指着正在行凶的三人。
眼睛向四外里张望了一下,并没有看到其他的士兵,这使他对于逃生多了几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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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使屋外的三人意识到可能遇到了危险,“精虫上脑”的家伙们甚至没有看到拉若烈夫从门框处伸出来的枪口。
他们站起身,眼睛望着在屋外强烈的阳光下显得黑洞洞的门廊,三人互相看了一眼,随即否定了他们遭遇危险的可能。
“喂,你,躲在黑影里的家伙还是出!”
为首的一个刚刚说了半句话,与他同行的两人显然也想要嘲笑一下这个躲在家里不敢露面的男人。
“天主啊,但愿我可以打得中目标!”
在受重伤的情况下,拉若烈夫有些担心自己的射击术是否会受到影响。
“噗、噗”
消声器遮掩了大多数声音,在射击的时候,别人听到的只是一些金属撞击的些微响声。
天长日久的训练终于还是没有白费,尽管拉若烈夫受了重任,他的射击依然没有失水准。除过最后一枪,因为伤口的疼痛,使他的枪口移动了一下,子弹撕裂了其中一个士兵的耳朵。
对方大约是也在战场上混得久了,不顾耳朵上的伤痛,迅速在地下连接几个翻滚,就躲到拉若烈夫看不到的地方,接着就听见他大声喊叫的声音。
“娜塔莎,快、快,我们躲到屋里去!”
这时满脸上血的娜塔莎从地下爬起来,一只手遮掩着她稍稍下垂的,白晰而丰满了**。几步来到拉若烈夫身边,搀着他一起退向屋子深处。
由于拉若烈夫的强壮,她不得不放下自己遮掩**的胳膊,使劲的拽着拉若烈夫搭在自己肩膀上的胳膊。
“阿廖沙阿廖沙”
她颤抖着嘴唇大声叫喊着,呼唤她唯一的亲人,她最亲爱的儿子。
“不要喊他们会知我已经让他跳窗户跑出去了!”
由于射击,使伤口处传来令人揪心的疼痛,拉若烈夫说起话来断断续续。
这时,屋外的院子里传来杂沓的脚步声,同时传来俄语的呼喊。可不知为何,拉若烈夫原本紧张的身体突然松驰了不来。
娜塔莎再也扶不住他沉重的身体,两人一起倒在地下喘息着。
“不不要紧了你得先去找件衣服!”
躺在地下的拉若烈夫突然发现,娜塔莎近乎**的身体正伏在自己身上,他心里想。
“不能让萨沙这个家伙看到这些,不然他一定会胡乱说话!”
为何这样想呢,因为门外传来的声音,正是听熟了的,特种部队展开小队作战模式时常用的那种小碎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