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猛烈的呼啸里。从林中枪射火箭增程榴弹拖着白色的尾迹,使所有坐在坦克里的人心跳全都达到了最极速的状态。
“袭击!”
完全没有无线电通讯的马克5型坦克里所有的人全都为了这种袭击而紧张,有的人紧紧纂紧自己手中的钢枪,两只眼睛飞快的眨动着。有的人扯着嗓子拼命叫喊,尽管那些叫喊已经嘶哑到仿佛在撕扯什么织物。
“轰、轰”
一连串的爆炸声,一次小小袭击同时发射出的8枚火箭助推榴弹除过射空的两枚之外。其于6枚分别击中领头的两辆坦克。
马克5型坦克两侧,尤其是安装着火炮想机枪的炮位处的装甲仅仅只有12毫米,根本不能承受3枚40毫米火箭助推榴弹的攻击。火箭弹前端聚流罩使火药形成了猛烈的射流,钢板在火药迅速燃烧下形成的高温射流里,如同柔嫩的豆腐,几乎立即就被撕开。
爆燃的轰鸣声里,坦克后部的舱门被人一把掀来。烈火与浓烟喷射出来,同时车内幸存的人员,动作飞快的从车中跳出。
在爆炸中被震得发昏的他们在坦克上下歪歪斜斜的走动着,仿佛一群刚刚从坟墓当中爬出来的丧尸,甚至他们连自己身上燃起的烈火都没有办法扑灭。
嘴里发出渗人的惨叫声,手捂着被打伤的伤口。
“突突突”
“l狼式通用机枪”那令所有士兵们都心惊肉跳的射击声响起来,替这些因为伤害而痛苦的人解除了身上的伤痛,倒下的他们永远也不会再度体会什么伤痛的感觉。
这时的法国士兵尽管在频频遇到的,大小、规模各异的袭击之中早已经精疲力竭。然而,参加过第一次世界大战,又刚刚从俄罗斯战场上下来的他们并不担心战斗。
大批法国的士兵从后面的装甲车里跳下来,装甲车上的双联装12.7毫米机枪,也向路两侧的丛林之中一切可疑的地方射击。
“呯!”
清脆的声音响起,这是装备了越南士兵的,使用毛瑟步枪改装而成的狙击步枪。至于“毒蜂d”这种武器,除过雷霆国际与中华联邦国防军之外,其他军队并没有准备。
他们使用的,不过是进行了某些精细化加工的,以毛瑟步枪为蓝本重新设计并生产的,出口型狙击毫米步枪。这种枪无论射程与威力,都不可与“毒蜂d”相抗衡。
随着m-1919型狙击步枪的枪声,刚刚开始射击的机枪手的头向后一仰。没有系住的钢盔从机枪手的头上飞了出去。机枪手光光的头颅上,满上鲜红的血液。
眼睛生气似的向外凸来,子弹不但穿透了钢盔,而且由于中华联邦供应的子弹大多是钢芯弹。所以长径比相当大的子弹在进入他的头颅之后,立即产生了翻滚。
对于机枪手唯一的好处就是,这种子弹几乎瞬间就使他的大脑从“豆腐脑”变成了混合着鲜血的“豆浆”,所以他几乎完全没有什么过多的痛苦。
冲下装甲车的法国步兵,手中的冲锋枪与散弹枪一哇声的吼叫起来,他们将使用优势火力对伏击他们的人进行火力压制。
这种覆盖式的射击几乎立即就起了作用,对方刚刚还在猛烈响起的枪声这时几乎完全人停止下来,在这种情况下,更多的士兵从装甲车上跳下来。
接着,在带队军官的指挥下,士兵们挺着武器上的刺刀,开始向附近丛林之中进行搜索。
出人意料之外的是,完全没有什么地雷,或者使法国士兵吃尽了苦头的陷阱。这倒使一路前来上当已经上得神经衰弱的法国士兵不大敢相信,他们真的刚刚遇到了一次袭击。
在前面的袭击当中,当他们向丛林里搜索的时候,各种各样菲夷所思的陷阱层出不穷。什么地雷、弩箭甚至朝天钉,全都是对方使用的招数。
可这一次,完全没有陷阱,倒真的吓住了他们。
挺着刺刀的法国步兵们有一些犹豫的看着眼前的绿色丛林,似乎那些绿色的仿佛帷幔一样遮没了视线的植物后面,隐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
“前进搜索前进!”
身后挥舞着手枪的军官对于他们的犹豫不满了,他高声的叫嚷着,并带头向丛林之中冲去。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不知道是哪个伟人说了这句话。法国士兵由于带队军官的英勇行为,跟着他一起冲进丛林之中。
很快,他们搜索的脚步就踏在了刚刚伏击者埋伏的地方。在这儿,除过一些弹壳之外,他们并没有找到更多有趣的东西。
突然,有人惊叫了一声。
“看那儿!”
大树上,一根斜斜的伸向丛林深处的绳子在不停抖动着,仿佛正有什么人沿着那些绳子远去。
“追!”
带队的法国军官一挥手,一个排的搜索兵力继续向丛林深处挺进。
与此同时,公路另外完全没有开过火的一侧丛林之中,渐渐有了动静。由于战场上的沉静,几乎所有法国士兵都把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一下。
刚刚的袭击,仅仅来源于公路的一个侧面。因为,公路平静的另外一面。仅仅由一些装甲车上的机枪在警戒,为了韧带前进这里其他没有派出搜索部队。
这时,随着引擎的轰鸣,带有吊车与推土铲的“坦克抢救车”从后面赶上来。
不用问,这些怪模怪样的车辆,都是当年唐云扬在法国南锡城为法国军队生产的制式装备。作用是为了战场上抢修坦克与装甲车,或者用推土铲清除地雷及道路上的其他障碍。
眼前,刚刚被坏了的坦克,依然不在冒着浓烟。由于没有明火,受到长官胁迫的法国工兵还是用灭火器,消除了弹药殉爆的可能,使“坦克抢救车”得以作业。
由于被打坏的坦克之中的弹药,依然还有爆炸的危险。因此,“坦克抢救车”并不能直接用推土铲把这堆重达28吨的废物清除掉,只好驶向道路的一侧,使用绞盘。
“坦克抢救车”驶下公路的时候,由于路基与道路的高度差,它装着吊车的顶部倾斜着暴露在丛林里,某些不怀好意之人的眼中。
数发枪射榴弹,随着步枪射击的声音紧跟着自丛林之中飞了出来。“坦克抢救车”不但没有成功疏通道路,反而自己也成了牺牲品,并把道路堵塞的更加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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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进入森林搜索的一个排的法国步兵,在大强的顶端发现了“敌人”。一只被缚在绳子中间的猴子正在拼命挣扎,正是它制造了绳子的抖动。
没有发现敌踪,根据以往的经验,这些招人烦的游击队在攻击过后并不会恋战。而是会迅速撤离战场,毕竟他们没有与法国装甲部队正面抗衡的能力。
在这种情况下,徒劳追赶了一途的法国步兵只好退回向公路。然而,这时来时的道路却不在平静。
回撤时,领头的军官依然在队伍的最前面,散开的队形是避免袭击的最好手段。由于危险已经过去,大家一想到马上会回到有装甲保护的战车里,不由都稍稍轻松了下来。
领队的军官并没有放松警惕,作为一个经历过第一次世界大战的老兵,他明白战争之中轻松绝对是一种会要人命的情绪。
脚步在迈动的时候,眼睛迅速而又仔细的观察着周围。然而,袭击还是发生了。
一步迈出去,脚下发出一声轻微而又沉闷的爆炸。
“呯”
军官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穿着军靴的半个脚掌向上翻起成一个怪异的角度,仿佛这双军靴已经因为潮湿而产生了奇怪的变形。
“他妈的,注意地雷!”
他是一个好军官,在这样的情况下依然不忘记向自己手下的士兵示警。虽然他心中明白,刚刚在脚下响起的不过是越南人从中华联邦搞来的阴毒的,由于一枚散弹枪子弹就做成的地雷。
只要一个极简单的击发装置,这种子弹就成了可以可以把脚掌整个炸碎的武器。在设置的时候,只消在地下用树棍戳出来一个手指深的小洞就可以了。
在他大喊一声之后,由于脚上的创痛使他感觉到一阵头晕,不得不向地下坐下去。在他坐下的瞬间,他感觉到屁股下面猛然一沉。
“呯呯呯”
轰响的声响里,几枚反步兵跳雷,在他的手下的散开队形之中跳起来。这些跳起到半空中的地雷,立即猛烈爆炸开来。
面对这种地雷,无论任何种类的队形都不好使,原因在于它完全没有死角。而且由于爆炸高度的问题,它的弹片笼罩的范围相当大。
空中产生了猛烈的爆炸,呼啸的弹片带来了死亡。爆炸的冲击波把坐使在地下的军官牢牢的按住,一动也不能动。
当耳中依然鸣叫个不休的军官抬起头时,他惊恐的发现,自己的部下已经全都倒在地下。大脑仿佛当机一样的麻木之中,他喃喃的问着自己。
“我的天哪,我都干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