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敢想象,我们看到了什么,这个威名比拿破仑更响亮,但却没有为中华联邦增加一寸土地的家伙.果然,他为了那些所谓的联邦公民出现在了西班牙。他是一个怎么样的混蛋,一个可以放弃一场可以干涉的战争,仅仅就只为了一些百姓的安全吗?”
斯大林几乎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咆哮着,说出上面一番话。是的,作为一个他列为强劲对手的家伙,没有机会在战争上给他狠狠的教训,这实在是一件非常使人难以快乐的事情。
斯大林甚至可以猜测得出,这个在近年间,名声已经超过当年拿破仑的人必然会设法干涉波苏战争。可他现在仅仅只看到了一付什么样的画面啊!
中华联邦的飞艇群在不停的向战争双方输血,似乎所双方的人命消耗的太少一样。而这一切正因为中华联邦没有意识形态,或者说他们简单到只有建设两个字的宗旨,使他们根本不愿意卷入这场战争。
这是多数因为中华联邦的造访,而多少有些改变的苏联国家领导人们的看法。当然,这里面不包括那个听得多,说得少的列宁。也不包括,有着灰钢色眼睛的,性格极其坚韧的斯大林。
“最可恶的是,他们不相信我,他们不相信我的判断。不能进攻,最少在准备好一条后备战线之前不能进攻,难道托洛斯基他们不明白这件事吗?与这个撒旦之鹰打交道绝对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我我几乎难以容忍这样的事情,我我不能眼睛着那些忠贞的战士们牺牲他们宝贵的生命,我”
贝利亚与莫洛托夫站在桌旁,一动不动仿佛两个塑像。作为未来的斯大林派的得力人物,他们对于眼前的这个脾气暴躁的领袖言听计从。在他们精明的目光里,这是一个在苏联领导层斗争中,很可能在未来取得胜利的佼佼者。
正如同这一次面对不由他领导,所以他并不过多诉说自己意见的战争一样。眼下的这种对于未来苏联损失而心痛,所产生的咆哮,也仅仅只在这个办公室里,仅仅只在他们这两个最为忠诚的同志面前响起。
从某种角度而言,能够有幸听到这种咆哮,是斯大林对他们的工作予以认可的最大奖励。
终于,斯大林那有如吼叫一般的讲话声渐渐低了下去,似乎为了那些忠勇士兵们即将命丧沙场而产生的悲哀已经宣泄完毕。终于他的声音又重新回到平常,大家可以常常见到的那个“稳重的”斯大林同志。
随着他烟斗里青色的烟雾里袅袅升起,他的目光转向自己最信任的两个同志。他的眼睛看着他们,灰钢色的眼睛仿佛要穿透他们的身体一样。
贝利亚的嘴唇动了动,眼睛飞快的瞟了一下莫洛托夫,不过他还是开口汇报起他的工作。
“斯大林同志,我已经动用了打入到高乐察克领导下的俄国皇家军队的间谍,想要探听出中华联邦或者他们的附属力量出兵干涉波苏战争的情况。我不得不承认,对方的保密工作极为谨慎,直到现在为止,我们听到了一些未经证实的谣言。就是那个疯狂的家伙在前往西班牙之前,与他的妻子阿娜斯塔西娅公主一起接见了高尔察克等几乎主要军官。但他们谈些什么,现在还无从得知。另外,消息还证实,那位公主受到了中华联邦极为严格的军事训练。”
说到这儿,贝利亚的汇报嘎然而止。莫洛托夫习惯性的一扶眼镜,开始了他自己的汇报。
“我奉命主持与中华联邦进行的武器贸易的谈判,可以肯定的一点是,对方出卖的武器多数同他们在国际上公开出售的武器一样,但他们自己使用的武器装备,却是截然不同的系统。”
重新坐回办公桌的斯大林慢条斯理的吸着嘴里烟斗,这时的目光却没有放到任何人的身上,仅仅不过看着那些青色的烟雾出神。仿佛眼前两们忠贞同志的诉说与他完全没有关系,而他灰钢色的眼睛这时似乎已经穿透了时间与究竟组成的迷雾看清了一切。
良久,当一斗烟已经燃烧成灰烬的时候,斯大林缓缓开口了。
“亲爱的莫洛托夫同志,我想中华联邦那位副总统的发言您听到了?那是一个外交手段极为高明的外交家,有了他在,中华联邦才可以在每一次外部战争后,与战败方讨价还价中得到最大的利益。至于您贝利亚同志,你在情报工作上的天赋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据我所知苏联国家将会在不久成立‘国家政治保安总局’(kgb前身)费利克斯.埃德蒙多维奇.捷尔任斯基同志受到了中央其他领导同志们的信任,我想他的身边应该有一些诸如您一样能干的部下!”
贝利亚与莫洛托夫作为斯大林身边情报工作与外交工作方面的“干将”,显然他们的工作深受斯大林的认可。对于他们这些在党内距离高层领导职位还具有相当距离的官员来说,有一个“好”的领袖是他们未来的可靠保证。
“同志们,既然现在莫斯科大本营已经确认了作战计划,我想在未来一场血腥的战争是无法避免的。我期待你们这样优秀的同志在后面的工作里,做出更好的成绩!”
贝利亚与莫洛托夫的脸上,直到这时才变得轻松了一些。
“是的斯大林同志,我想战争很快会出现我们希望看到的变化,一切都会朝着您指示的方向发展的,我有着充分的信心!”
与莫洛托夫相对的是,贝利亚一直没有说话,仿佛除过斯大林考虑的问题之外,他自己完全没有其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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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苏联后方的政治斗争如何进展,前方的作战的确已经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了。
坐在隐蔽地域的树林里,保尔.柯察金从坦克里钻出来。迎着车外新鲜的空气,他狠狠的呼吸了一口。随即又长长的吐了出去,仿佛他的心中还无尽的烦恼,随着这口气一起被吹了出去。
这是因为他今天收到了前任女友冬妮娅的信,曾经因为琳达的关系,因为他“政治觉悟”的关系,他与她这位富家千金的关系疏远了许多。但冬妮娅对于他的爱恋,始终并没有冷却。
在这件事上,却还有唐云扬的功劳。
曾几何时,要想一种学说在社会上流行,那是要费相当时间的事情。可当媒体与强力的军火,迅速的作战手段开始在这个世界上出现之后,世界变化的速度就比以前快了许多。
苏联因为中华联邦提供的大规模装甲力量与新式的轻武器,苏联的颜色革命比之以前快了许多。甚至,由于新式媒体的建立,苏联的的“红色化”进程也快了许多。
在保尔.柯察金与冬妮娅爱情这件事上导致的结果就是,冬妮娅的父亲因为曾经的官职而受到了追究。现在冬妮娅的家里因为这件事而一贫如洗,至于我们好心的保尔.柯察金虽然感情曾经有过变迁,但好心的他却还用他的薪金接济着冬妮娅及她的家人。由于冬妮娅的那位表哥自然就没了机会。
现在,保尔.柯察金不是为了他与冬妮娅重燃的感情而困惑,相反家乡里的集体农庄进程中的残酷手段,却使他难以接受。作为一个甘愿为了布尔什维克主义抛洒热血的红军军人,他如何也理解不了,家乡的变化怎么会是这样一个模样。
刚刚,在黑暗的坦克里,他借着从炮塔处透进的光芒匆忙了写了一封回信。作为一个红军政治委员,他不能反对农村的集体化进程,但他可以向阻止冬妮娅参加工作的人说明,她曾经是自己的保护者,作为资产阶级里的一员,她依然还具备着善良的心。如果归属一个类别的话,那就是可以改造好的那一种人!
写到这儿,我们不禁有一个疑问。创造了布尔什维克主义的马克思是否赞成把人分成几个类别,是否愿意用血淋淋的手段去进行如此的斗争,是否愿意最后的结果换成一部分人压迫另外一部分人,那么倒要问一句,这与人压迫人的资本主义社会有什么本质区别呢?难道马克思的学说就是赞成人压迫人吗?
或者大家也许应该反思一下,当年俄国尔什维克对于马克思哲学的理解是否正确,他们实现时使用的手段是否正确,或者他们不过是演出了一幕《披着羊皮的狼》思考的结果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