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2年的夏天的维也纳依然那么美丽,良好的森林与古老的村庄,都使这儿呈现出包含有清新意味美丽.
这里不同“天堂岛”也与“蝴蝶城”完全不同,没有那些养眼的比基尼美女,也没有大海上多种多样的设施。
“可是我们哪,就喜欢这儿,喜欢这儿的山青水秀!”
这是前来旅游的中华联邦的公民们,时常会发出的感慨。大概因为中国文化传统的关系,除过琴岛散射出来的现代文明的光辉之外,更多的是是寄情于山水的悠闲。
前面说过,文化不过是强者的外衣。也只有强者的外衣,才是值得大家效仿到流行的服饰。
“呯呯”
枪声在优美的维也纳街头响起,风景如画的街道上,随即响起的是不相衬的女人们的尖叫声,与所有人快步奔跑的身影。
枪起平静不久,风景清新、优美的维也纳依然会清新优美下去,唯一变化的不过是某人丧失了他的生命。
与这些动荡相适应的是,街头到处都是宣传画。即有维也纳国家军队征招军人和誓死保卫国家的宣传画,也有奥地利纳粹党人反而宣传的各项材料。
无声的宣传仅仅伤害的是维也纳的美丽,可是那些高音广播与流行队伍,伤害的就是这儿的和平与安宁。
在这样一种情况下,来自各国的旅游者们,一个个在使领馆的要求下,打算离开。
唯一毫不惊慌的中华联邦的游客,他们知道由于《中华法典》的维护者中华联邦国防军,战乱与他们有如银河两侧的星辰。而且由于他们同时受到“中华会馆”的关照,战乱带来的社会治安问题,也与他们无关。
“我样可是撒旦之鹰的朋友、亲人,相信这个世界上除过死人之外,不会有人敢于侵犯我们的权利!”
因此,尽管维也纳已经到达了战乱的边缘,可与这儿悠哉游哉游逛的中华联邦游客,没有什么关系。
为了不引起中华联邦的注意与干涉,无论奥地利政府还是与他们叫板的“纳粹党”,又或者是任何打算趁乱致富的帮派。他们全都这样告诉自己的每一个手下,和每一个成员。
“不要招惹到中华联邦的人,不要使他们误会,不要使他们受伤!与他们保持足够的安全距离,这是不可变更的原则!”
原因很简单,奥地利不是新八国联军,也不是国力相对强大的英、法、美政府。招惹中华联邦国防军,他们完全没有资格。
是的,眼下的世界,如果说到与中华联邦正面对抗。包括美国在内,都同样没有资料。
固然美国的国力不俗,但与已经拥有了喷气战机、卫星导弹、核武器技术的中华联邦相比,依然不在同一个军事力量的级别。
然而,中华联邦不可能对付得了全世界所有的国家。这有一点像秦面对六国的模样。
相信就中华联邦而言,不必过多讨论也知道正面这个事实。今天的世界难以“合纵”,一些挑拨与隐密行动,就足以形成“连横”的局面。
一切都那么明了,又都那么清楚。可是奥地利总理陶尔斐斯显然并不打算满足德国人的胃口,也不打算给中华联邦什么面子。
“奥地利不该毁灭在我的手上,无论受到什么样的打击,我都与我的朋友们坚持到最后一刻!”
作为一个政治家,陶尔斐斯有着足够的坚强。尽管他明白,曾经相信依靠的意大利,因为压力也已经放弃了对奥地利的承诺。
可他还是认为,奥地利依然应该是奥地利人的国家。而不该与那个疯子阿道夫.希特勒结成一体。
“那是一个魔鬼,他会带着德国与奥地利前往地狱!”
国内的纳粹党徒,时常在流行、**,被镇压的德国工人运动,也使奥地利政权险象环生。
他非常明白,今天的奥地利已经到达了死亡的边缘,德国的军事压力,中华联邦用心险恶的国际政治压力,其他国家视若无睹,明哲保身的压力。
这些都需要他的肩膀来承受,尽管如此他还是在1932年夏末的时候,出席了位于维也纳森林的温泉疗养之城巴登举办其历史可以追溯到约翰.施特劳斯时代的轻歌剧节。
“也许这是一个调节民众情绪的好节日,也许通过媒体上艺术氛围的增强,或者对于奥地利无望的未来,产生一些好的帮助也说不定!”
这是陶尔斐斯乘坐自己的那辆英国生产的“爵士汽车”,这是一种英国推出的,试图与中华联邦“东方皇族”系统争夺欧洲主场的高档公务、商业用车。
庄重的黑色与银色饰物,充分体现出英国人对于皇室的尊重。盾形带有雄狮的浮雕,更加体现出这款车型的尊贵。
大概这是陶尔斐斯从一开始,就不大喜欢中华联邦产品倾销的一种对抗手段。不旦他自己,奥地利的一些主要官员,在公务情况下同样使用的是“爵士系列”轿车。
“瞧哪,这是辆什么破车,放到我们的东方皇族面前,与叫花子差不多!”
这是自然,除过中华联邦与英国科技上的差距之外,中华联邦《工业产品竞争法案》为中华联邦工业竞争提出了稳定不变的前提质量、诚信、服务。
不符合这三个基本要求的工业品,又或者是工业家个人,在以“多杀”为主的《中华法典》面前,和找死差不多。
中华联邦对于工业品的要求极其严格甚至有些人说是苛刻,可是廉价的能源、运输与全世界几乎没有对手的、通畅的市场相比。逐利的工业资本,似乎更加青睐中华联邦。
民族的自豪感,又使各国的工业品难以在中华联邦立足。尽管欧洲、美洲的工业家们,愿意在中华联邦生产他们的产品。可是中华联邦的公民们,则更加喜欢完全本土工业资本组成工业公司。
面对6.4亿人组成的庞大市场的消费能力,并不是任务一个厂商可以轻易得到。尤其是中华联邦的公民们,对于来自曾经的洋人工业家的产品,就更加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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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狙击镜里,在狙击手的喋喋不休里,死神已经悄悄降临到了陶尔斐斯的身上。
他并不知道,在剧院门口向他欢呼的,忠诚于奥地利的官员与民众眼中,他即将成为那个为了中华联邦的未来不得不牺牲的人。
“我们是不是要担心一下,撒旦之鹰这个家伙会因为这些隐密行动而有什么不好的名声呢!会不会被那些天使国际的人说成是刽子手,又或者被那些自诩为人道主义者的家伙们批评呢!”
狙击手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与观察员在一个劲的交谈。对于这种令人头痛的喋喋不休,观察员们往往只会无奈的应一句。试图结束这些可以减轻压力,但会减少准确性的对话。
“他吗我想他才不在乎什么狗屁名声!”
“嗨,我真想对那些反战人说说,这些自诩为人道主意者的人难道没有注意到,没有中华联邦国防军的保护,他们会沦落到什么模样。没有中华联邦对外的强硬手段,他们在其他国家人眼中是个什么狗屁玩意!真以为会世界大同,那未免太幼稚了!
反战,好啊,让他们的生活水平降50%,燃料价格提高200%,工业品价格提高200%,社会福利降低200%。人道主义,到没有饭吃的时候,什么是个狗屁人道主义!
我看还是撒旦之鹰的手段好,对内人道主义,对外还是各取所需的共产主义好!倘若连手心手背都分不清楚,这样还反战的人恐怕就只好叫傻b了。”
对于狙击手的喋喋不休,尽管观察员看起来并不大同意。可他明白,就不能与对方抬杠。不然的话,他一定会不停的说下去,直到把自己吵死的时候为止。
但他的心中明白,没有对立面,那么中华联邦恐怕就又会重新走回老路去。
“很简单,那玩意就叫镜子。分不清这件事的人,恐怕就和‘皇帝新装’里那位皇帝陛下遭遇的事情完全一样了!”
在这些喋喋不休的对话中,目标人物陶尔斐斯在狙击镜与观察镜里走向了剧院的门口。
那儿飘扬着彩旗与气球,这些都可以成为观察员进行定位的参照物。
将站在剧院门口的陶尔斐斯,站在事先布置的讲台后,打算在那儿为了轻歌剧节的开幕致词。
也许一瞬间,他已经感觉到了死神的来临。他的目光炯炯有神,看着遥远的地方,似乎在为了即将开始的讲演酝酿感情一般。
可是如果这时有人站在他的身边,而且距离足够近的话就会听到。
“上帝哪,请您保佑奥地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