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不管怎样,遇到真正的麻烦事,明哲保身!”
这是程孝宇给熊威的最后一句劝慰,也不知道此刻已经深陷在某种体验中的他听没听进去。【全文字阅读】
第二天中午,在洗浴men口程孝宇看到了熊威的能量,随随便便几个电话打出去,十几个身上沾染着社会气息的男子分别开着四辆桑塔纳和捷达等在洗浴men口,看到熊威出来纷纷打招呼,以熊威的年纪在这群人中只能当xi老弟,只不过随着他的出位和能力,年纪早被自动忽略,短短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都打下了一片天空。
至于程孝宇,昨天的事情传的很快,不说他多有战斗能力,能在那种情况下死拼住天台的men,在这一区域已然成名,那些昨天吃了亏的人自觉面子不好过,听闻还要找程孝宇的麻烦。
瘦高个猴子拍了拍车的后备箱对熊威说道:“威子,这件事到什么程度,给兄弟们个标准。”
“摆酒赔罪,赔偿损失,一席之地。”就这么简单,这是昨夜熊威与程孝宇商量的结果,关键是熊威给了程孝宇一个暂时立足的希望,能让那个目前对于他来说还无法企及的存在暂时性遗忘某个xi人物的存在。
这一夜程孝宇都没有睡好,他想过离开这座城市到别的地方一样能够un得很好,待到积攒一些时日拥有足够的实力后再返回来,一直在对方的yin影下打拼不仅困难,心态上很难调整。转念一想程孝宇又放弃了,人贵在坚持,他怕离开这里自己的惰性思维又犯了,害怕自己没有动力。
“干他娘的!!”
接下来的事情一下子变得简单了许多,unun也是有层次的,明显熊威这一群人要比那些以手机缝子地痞无赖居多的杂牌军要专业许多,看看人家手中的家伙,多数都是杀伤性极大的家伙,枪刺、砍刀、短斧,车在外面停着,不以人多冲击,而是分批占据几个要道位置后,直接进入这一次主事的手机店,曾经了占据了这个市场两成左右二手机的店面,几个昨天参与了打砸大宇维修的人正在里面准备今天继续找麻烦,熊威手里拎着一把四十公分左右的短斧,进屋后二话没说,照着men口的柜台一斧子砸下去,只听得玻璃碎裂的声音响起,将屋子里的人注意力都吸引过来。
“靠,是谁……”那几个家伙刚站起来,后面的猴子手里拎着一个bng球bng,二话不说上去就砸倒两个,剩下的人显然认识他:“猴……猴哥……”
“认识我?认识我就都老实的站好。”猴子将手中的bng球bng垂下来,视线在瞄着店内寻找老板。
这社会,做生意的一怕政fu二怕地痞,猴子等人当然不是地痞,也不会轻易来找你麻烦,可一旦来找麻烦就一定是大麻烦,店面的老板本在别的店,听闻家里出事了赶回来,那些昨天还叫嚣要找麻烦的人此刻都老实了,总要有人来做中间人说和,对方找来的人很巧,正是程孝宇认识的生子。
这架势,生子意识到曾经那个被白少踩踏的两兄弟正在用自己的方式上位,要说这件事幕后还真就有白吉安的影子,生子也恰恰是中间人,只不过这店面的老板和几家联合起来一起要给程孝宇好看的老板都不知道而已。
有理走不了天下,有拳头能走天下,程孝宇损失如果细算起来不过几千块,可在猴子等人的口中就变成了三万块,最后此事以五万块了事,所谓的摆酒也就免了,谁能吃得下去,至此程孝宇在火车站这一代,也不再是无根的浮萍。
“我老大战哥有事找白少聊一聊。”这是熊威故意拦住生子让他转达的一句话,也是在向生子传达一个消息,我认得你,白吉安家大业大惹不起,你可不是惹不起的人物。
“知道了,威哥。”这年月,真的从另一个侧面做到了有志不在年高,面对职业的,生子也只能服软,这没什么好说的。
程孝宇也不是不开事之人,五万块一分没拿,直接将老板递过来的牛皮纸袋在出men后扔到了猴子所开车辆的仪表盘上:“猴哥,兄弟们喝点xi酒。”
猴子自然不看程孝宇,熊威走了过来看到程孝宇的样子也明白他是真不想要,接过猴子递过来的纸袋,拿出一叠一万块拍给程孝宇:“东西坏了总要换。”
接下来程孝宇不用猜也知道熊威他们去做什么了,也不存在分不分,拿出来大家潇洒消费掉,对于这类人来说,钱很难在手中停留太长时间。
事情到这里也就算是圆满解决了,程孝宇和熊威都不知道,白吉安面对的可不止是熊威的老大那个什么战哥,而是一个在城要远远比他的家世强出太多太多,称得上是J省真正TZ党的人物打来的电话。
“白吉安是吧,我是盛晓磊。”本来白吉安正开着车,接通陌生号码电话后很随意的应了一句,却不想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让他下意识的踩了急刹车,脸上也随之lu出谦卑的笑容,尽管对面也看不到,可他觉得不这样心就不安。
“盛少,您好。”这份谦卑,源自方方面面,无论是家世还是怎样,白吉安可还记得这个盛大少的雄姿,其父空降J省任省委常委、省会城市委书记之后,这盛大少可没少拾掇原本城的公子哥,白吉安顶多是看看热闹,还不配在被对方收拾之列。突然直接接到盛晓磊的电话,白吉安内心充满了忐忑。
这份忐忑很快就转换成为了恐惧,因为电话那头的声音,充满了让白吉安冷森森的语调:“白吉安,是不是觉得自己是个人物了,要玩也找找同级别或是高级别的对手,别一天只盯着普通老百姓。”
“是是是,盛少说的是。”白吉安大脑快速旋转,想着自己无意间可能得罪了某个权贵还是怎样。
“哼!”
电话挂断,白吉安却始终没有将手机从耳边放下来,他实在想不起来,心想着正好父亲要带团去国外考察市场,想不起来不如出去躲一躲,此间事也就过去了,听盛晓磊的口气,并不是要追究什么,想来是有人托了关系找到他警告自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