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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盖苏文投了?这让钱欢不论如何都不能接受,杀了老子这么多暗卫你说投降就不打你了?
钱欢是一个完全不讲理的人,我打你是应该的,你打我那么就是不对的。
已经没有心情吃饭,带兵返回安市城,一路随行的李泰看着钱欢气势汹汹的样子就知道这次回安市城,父皇的房间内又不会安静了,有时候就想钱欢哪来的这么大的胆子呢。连日的赶路,钱欢等人回到了安市城,挥退了身旁所有人,与李泰一同前往李二居住的行宫。
话说李二也是十分的霸道,攻占了高句丽的城池后就住在这里,哪也不去。
此时李二已经召回了许多官员,正在商议高建武的死与高葬登上王位的事情,投降的是渊盖苏文。李二清楚的知道是渊盖苏文杀了高建武,但这与高句丽投降一点不发生关系。这时候房门碰的一声被推开,李二不用抬头就知道是钱欢回来了,一时间不仅感觉头疼。
钱欢走进房间看着李绩,张亮等人,随后看向李二。
“陛下,高句丽就这样投了?”
没有下跪,没有行礼,只有满脸的不解,李二瞪了钱欢一眼,点了点头。这一点头钱欢就炸了。
“陛下,投降就不打了?他可用京观羞辱咱们大唐,就在战场屠杀了大唐的儿郎,最主要的是我的暗卫差点死干净,不行,不能让他投降。”
李二拍案而起,怒视钱欢大吼。
“朕说了,高句丽降了,高句丽战场结束了。”
钱欢也怒了,但不对着李二,而是对渊盖苏文,但却冲着李二大吼。
“凭啥,他渊盖苏文说投降就投降?投降也得打,您不打我拉着万金会来打。”
李二感觉脑袋一阵眩晕,转着全在房间里找家伙事儿准备收拾钱欢,钱欢也来了脾气,梗着脖子看着李二,张亮李绩薛仁贵等人一阵尴尬,不知是留下还是退下,李二找了半天无果,对着张亮等人怒吼。
“把你的刀给朕,今日朕要砍了这小子。”
李泰见此连忙把张亮等人推出房间,李泰这一推,张亮松了口气,当李泰关上房门时,就听到房间内一阵椅子茶壶的碎裂声。门外的人悄悄退去,钱欢趴着门缝见没人了,凑到李二跟前小声道。
“陛下,赚了多少。”
李二悄悄看向门房,随后小声道。
“五万战马,牲畜五万,铁甲万领,军器无数。
“咱们战死多少人。”
“两千,战马损失八千。之后还有高句丽与百济的赔偿。”
“那咱们还打不打了。”
话落钱欢头上就挨了一巴掌,都占了大便宜还打什么打,把高句丽打下来之后,然后在出资救济他们?钱欢揉着脑袋用眼神斜视李二,李二抬起腿就是一脚,钱欢立马变得老实,不敢在胡闹。这一场战争不能说唐军大获全胜,但是获得的军资却是让李二十分满足。
但李二赚了,钱欢什么都没得到,这让他有些不满足,再次凑近李二满脸的谄媚。
“陛下呀,您看臣在这场战争中也出了不少力,您是不是要赏赐点什么?”
李二摇了摇头。
“别想了,啥也没有,你屠杀无辜百姓,殴打了齐国公,你还想要赏赐?”
“陛下您确定不给是不是?”
“呦,还威胁朕,不给你,你能如何。”
“我却北庭战场赚去。”
钱欢道出了他要去北庭的战场的意思,北庭战场最为混乱,钱欢不敢确定是否只有一个龟兹,大唐如今的几处战场都要走一遭,生了一个操心的命,不去一趟总感觉有些不放心,如今东北已经不需要他在这里了,高句丽降了,百济自然跟着投降,剩下的契丹就看李二的心情了。
要么拿钱,要么就打你。
霸道的李二只给了他们这俩个选择,另外北庭还有一个侯君集,钱欢对着家伙总有些信不过,万一跑了,整个钱家都要受牵连。不论龟兹战场输赢,侯君集必须要死。
对于钱欢要去北庭战场的话李二没有拒绝,而是微微皱眉。
“侯君集在北庭,朕越发舍不得杀他,他战死的消息不要告诉朕,需要官职朕可以给你。”
钱欢摇了摇头。
“不需要官职,把李崇义和李泰给我好,至于侯君集,和李愔一样‘流放’吧。”
高句丽战事结束对高句丽来说是来之不易的幸福,他们庆幸高建武这个时候驾崩,更要感谢渊盖苏文与高葬王,钱欢写了一封书信送往钱家,告诉家里人他这几年的行程,最重要的是不准在捣乱,看着身后的高句丽,钱欢心有不甘,但他知道只要渊盖苏文活着一日,那么高句丽就不会甘心臣服。
岭南战场的速度比高句丽这边慢了很多,海军登岸就是死,而且冯盎也没有那么的将士杀入吐蕃天竺的国土,两方还在对峙坚持,但是李恽的生活没有以前那般滋润了,因为李恪来了,李恪来到岭南之后李恽便哪也去不了,只能跟在李恪的身旁端茶送水。
李恪曾问过李恽对太子空位的想法,李恽对此却是无奈一笑。
“只要慧武侯还在,大哥是不是太子有什么区别,谁会没事去挑衅母后与慧武侯的威信,演武院挺好。”
李恽对整件事情看的都很明白,不像傻傻的李愔,最后葬送了自己的性命,想起这个弟弟李恪一阵唏嘘,其实李恪与秦怀玉的到来后,受苦的不知是李恽一人,包括钱策在内的所有学子都在被李恪收拾,一个个天马行空的想法在沙盘之上被李恪和秦怀玉击败后,一个个变得蔫蔫吧吧。
唯一有一个不服气的尉迟宝琪被秦怀玉拉倒院子内一顿收拾,躺在地上的尉迟宝琪满眼空洞,不说秦怀玉的功夫只比总教厉害一点点么。他被房遗爱骗了,当他去找房遗爱的时候,房遗爱与尉迟宝林的下场差不了多少,躺在地上犹如死狗一般。
李恪揍房遗爱没有理由,只是想揍,傻乎乎的高阳怎么就嫁给了房遗爱,那不只有被欺负的份么。
“本王是高阳的哥哥,是你的大舅哥,能不能打你。”
“能。”
“本王是陛下亲派的岭南指挥,能不能打你。”
“能。”
“本王是学院的院判能不能打你。”
“能。”
“你打不过本王,是不是还可以打你。”
想起这般对话,房遗爱一阵想哭,太委屈了。最主要是打不过也算计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