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水牛眼睛一亮,脑袋像是小鸡啄米一般点着。
楚白毫不担心的,与水牛一同进了厨房,开始悠哉地烹饪狗肉。
而胖虎满心担忧,但见到楚白这般,他也不好多说。
“算了,反正昨晚的事与我无关,应该找不到我头上来吧?”胖虎小声嘀咕了两句后,心态也放宽了。
“老道士,那外面的就不管了?”柳婧琪睁着大眼睛问道。
陈清玄一口气差点喷出:“姑娘,你眼神真不好使,我哪里看着老了?”
“不急,外面的就由他们叫唤去吧,不碍事,相反我还是挺期待花江狗肉的,昨晚都没能多尝两块。”
听着陈清玄的话,柳婧琪又看了看徐钰,于是也不瞎操心。
本姑娘难得为你担心一次,你居然还那么悠闲的去烧菜!
而后她又想起昨晚花江狗肉的美味,也是忍不住咽了口涎水。馋猫似的跟进了厨房。
……
醉食馆门外。
何博文不断冲着里面叫嚣着,此时正直正午,烈日悬挂在高空之中,爆晒着大地。
何博文叫骂得口干舌燥,满头大汗,就连原先围观的人也难忍炎热,纷纷散去避暑。
何博文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却不见醉食馆出来人,立时觉得一阵郁闷。
老子费了这么大口舌,你们特么的连屁都不放一个,死了吗?
我日!
何博文最后实在难受,又抹了一把汗,转头看向面前的老者问道:“邪老,他们会不会不在里面啊,我都这么骂了也不见有人出来。”
那被叫做邪老的老者始终闭目道:“不会的,我一来便散出神识,你所说的叶良辰就在里面。”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破门而入呢?你不是说,你想杀了他,就像捏死一只蚂蚁吗?”何博文继续问道。
“哼,如果只是一个叶良辰,我自当直接出手镇杀,但之间我神识探出,却发现这醉食馆之中竟有一道连我都无法捕捉的气息。”
“如果冒然进入,怕遭到埋伏啊!”邪老淡淡说道。
“什么气息,竟然连您都无法捕捉?”何博文顿时一惊,邪老是他何家最强的一人,如今死了何正成,何家家主震怒才派来邪老,而邪老竟然说其中有一道连他都没法捕捉的气息,那岂不是说他们何家真的拿叶良辰没办法了?
只见邪老小睁开双眼,依旧不慌不忙地笑了笑道:“无妨,在风云城拥有如此实力的人屈指可数,而拥有这等实力的人已是不屑随意出手,只要我闷不冒然动手,待得那强者离去就行。”
“邪老果然想的周到,”何博文立刻找到机会称赞道,而后又想起:“对了,邪老,那万一叶良辰跑了怎么办?”
“哈哈哈!不用担心!”邪老笑道,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我早已在这小馆子周围布下结界,如果叶良辰从醉食馆之中走出,我第一时间就会知道的!”
何博文听邪老这么一说也忍不住笑出声,已然认为楚白这次必死无疑!
高兴过后,又是一段漫长的等待,何博文时不时臭骂几句,却不见效果。
醉食馆之中,柳婧琪眉头微蹙着对着楚白等人说道:“你们都怎么还这么淡定,外面的人骂得多难听呀!”
而楚白此时终于是把狗肉烹饪完毕,出锅倒入盆中。
“别急别急,先吃块狗肉。”
闻着这诱人的香味,柳婧琪顿时也不顾外面的人怎么喊骂,徒手就抓了一块狗肉放入口中。
“嗯!好吃!”
其他人也是迫不及待地不等狗肉上桌,就围拢过去抢先品尝。
而水牛更是一头牛占了大块地方,申出长肥的舌头要吃,却被楚白一指夹住。
“握草!你干嘛!”水牛一个吃痛,缩回舌头道。
“恶不恶心啊你!”楚白嫌弃道,随后动手拿了一块肉,丢给了水牛。
水牛一口刁住,两三口就下咽。
“哞!好吃!”
“我还要我还要!”水牛激动得摇摆着身体,舌头申得老长。
……
此时,醉食馆之外,何博文顶着烈日,已然力竭得喊不出话来。
“邪老,你能看看他们在里面干什么吗,我这么骂都没反应!是不是太不给面子了啊?”
邪老睁开双眼,也有些诧异,额角也布满了大量的汗水。
他神识扩散,侵入醉食馆之中,立刻看清了醉食馆里的情景。
“邪老,你看到了吗?他们在干嘛?”何博文问道。
邪老一时语塞:“他们在……吃狗肉?”
“什么!”何博文顿时大叫出声,在邪老刚说出狗肉的时候,他就猜测是福乐!
那可是他三叔生前仅有的,也是最喜欢的两只兽宠啊!
昨天楚白已经对威武下手,回到家之后,听闻三叔身亡,悲痛欲绝的他对天发誓,一定好生对待福乐的,没想到今天一醒来,福乐竟然成了别人的盘中餐!
他含恨咬牙。
顿时,他一个激动就想要冲进去。
却被邪老一手拦下:“莫要冲动!”
“可是邪老!叶良辰他欺人太甚,那可是三叔的兽宠啊!”何博文皱眉道。
“无知!一只兽宠的性命哪能抵得上你?若是连你也丧命,你让你父亲该如何?”邪老呵斥道。
何博文一时语塞,双手紧紧握拳,
而就在这时,楚白等人正在其中大快朵颐,哪里在意门外的情况。
待他们吃饱喝足,一大盆的狗肉已然见底。
他们抹了把嘴上的油腻,一脸的回味无穷。
见到水牛已然一副饿死鬼的模样,楚白起身挡在了它的面前。
“你干嘛!”水牛伸着长舌头问道。
楚白邪邪笑道:“有客人来,当然要请他们也尝尝啦!”
……
说完,楚白一把起身就向着门外走去。
正在何博文满心急躁,却又无可奈何的时候,醉食馆的大门哄然打开,立刻吸引了不少人的回头,何博文,邪老自然不用说…周围的路人也驻足观望。
何博文眼睛一眯,只见楚白从中漫步走出,还申了个懒腰。
“耶?这不是何少吗?这么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