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对峙

郑重却简短的拜师仪式，让我有了很的是使命感，还有一些其他的感觉在心中隐隐的生根发芽。

“好了，仪式完成了，大家一起动手吧这里收拾好。”秦外婆觉得这辈子也没有什么遗憾的了。

“大家都听外婆的指挥，赶快行到起来。罗兴国，你来我书房。”欧阳正严肃的说，就是怎么看这个小子都不顺眼。

“好的，爸。”爸爸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所以没有看到妈妈悲伤的目光。

书房座北朝南方向有30平米，三个大大的书柜靠着三面墙放着。两个书桌，一个整整齐齐的放着几本医书，另一个上面放着笔墨纸砚，有一本书翻开着，旁边还放着一摞写着毛笔字画着画的纸。

外婆教我医术的同时，也教我毛笔字，让我有关于医的，都要用毛笔写。外婆说，写毛笔字可以使人静心，剔除浮躁，锻炼耐心。书柜上面摆满了书，基本上都是外婆的医术，这个房间是我们家的重要地方，闲人免进，应该说以前只有外公外婆可以进，现在多了我一个。

在我看来这个房间是需要保护的，里面的医书很多都是年代久远的。后来，我在抄写这些书籍的时候，我才知道我所学习的医术，都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罗兴国走进书房，就觉得老丈人的气势有凌厉了好几倍，看来丈母娘吧家里的事都告知了，我确实是没脸，不过我绝对不会和淑珍离婚的。

外公坐在外婆的书桌那里，看着臭女婿走进了，一脸送羊入虎口的样子，还攥紧拳头。看这样就生气，既然心里这么有数，干嘛老是让老婆孩子吃亏。

“罗兴国，你坐到留留的书桌那里吧。我也不给你拐弯抹角，你知道我今天找你干什么吗？”

“爸，我知道我没有保护好淑珍和留留。我心里难受，我会想办法解决，但是我一定不会离婚的。”

“罗兴国呀！罗兴国，你怎么处理，和以前一样，她是你娘，你没有办法，家和万事兴，然后让我闺女退步。你自己扪心自问，这么多年，我闺女退了多少步，现在再退就是万丈深渊了。你这次看到了，你们家弄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只是听别人说，就把淑珍和留留害成那样。你自己能看到那几天，这娘俩是过得什么日子。我告诉你，我闺女离婚我养她一辈子，这一天天过得什么日子，不知道就得搭上命呀！”外公这个铁铮铮的硬汉，说的是眼里含着泪花，自己常年不在家，老婆子闺女有事都不告诉自己，硬扛着，怕耽误国家的事。每次当自己知道的时候事情已经过去好久了。

“爸，你再信我一次。我回家给我娘说，说通更好，说不通我再也不会让淑珍回去了，尽孝的时候我自己去。我也告诉我娘，不要来这里找淑珍，有事情就找我说。爸，您看这样行不行？我不能没有淑珍，我不会离婚的。淑珍跟我受了这么多的苦，我一定要努力让她和孩子们幸福。我今天就去，事情早处理好，还能放心一些。”罗兴国擦干眼泪，骑上自行车去周家村。

“老头子，兴国干嘛去了？”

“我让他处理好他那一家子烂事，不然我支持闺女离婚。只是我担心，他能扛了他娘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嘛。唉~这次，就算闺女恨我，我也不能让她再这样过下去了。”欧阳正拉着老妻的手，沉重的回答。

太阳晒的人暖洋洋的，可罗兴国的心里冰凉凉的，老丈人一向不管家事，这次的决定，肯定是淑珍同意的。一个小时自行车程，罗兴国还是没有想好怎么说，可是命运早已经转动了齿轮。

一进村口，远远的就听见有人在说“乖孙女，明天奶奶就带你去小叔家，你想要什么就拿什么，那个女人敢一声放屁，我就让你小叔打死她。到时候我们琪琪穿的都是城里衣服，吃的都是城里好吃的，琪琪这么漂亮，当然什么都是我们琪琪的。”说着还高高的扬起头，笑的哈哈的。

“他婶子，话不能这么说，琪琪是你孙女留留也是你孙女。再说兴国要是知道不知道怎么伤心了。”村长婶子实在是忍不下去的说道。在村里也就村长家的能说道一下，罗二狗家的不讲理是出名的，没有人想惹这个腥。

“哼。不就是罗兴国这个小兔崽子，老娘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不就是拿点东西嘛。养他这么大，他活该给我儿子赚钱，敢不听话试试！”

闲唠嗑的人都忍不住搓搓耳朵，罗二狗家的声音调高的都刺耳。也得亏她的大嗓门，才让罗兴国听的疫情二楚。

“娘，你咋能这样说呀！”罗兴国也顾不上在大街上别人笑话了，实在是人不住了，平时爹老师说会说说娘，现在在大街上都这么猖狂，可见爹也是没有好好说。宋招娣这个人，重男轻女的思想很重，对应的也有男人就是天的思想，所以罗兴国知道，爹根本就没有说什么。

“我咋样说，我是你娘，我想咋说就咋说。罗老二你行呀!真的是花喜鹊尾巴长取，娶了媳妇忘了娘。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你媳妇说不回家，你就五年年不回家，不就是你老丈人是个当兵的首长吗，巴结的连家都不回。真的是势利眼。”

“我说娘呀，你得讲理，是我不回去嘛，是你不让我回去，怕我回去花你的钱，还是我赚的交给你的钱。再说，这五年，除了留留没有回来，我们一家四口逢年过节的哪次不回来。当初淑珍生慧慧的时候，就是你故意泼的水，淑珍才滑倒的，所以才伤了身子。最后听同村的婆婆说，你嫌孩子多了吃的多，一直有小动作，没想到都被淑珍躲过去了，但是还是在快生的时候被你算计了。这事我一直都没有提，我只是远离你，这事先不说。你竟然在淑珍怀留留的时候，在村里乱说，整个村庄，没有几个不知道罗兴国媳妇怀孕了，怀的是的死胎！你还是我妈呀！怎么就不能盼我点好，我闺女还没出生，你就说她活不了。这是一个无辜的小生命啊，你敢，你能这样说别人吗？不敢，就因为我是你儿子，我闺女还没有出生就要被你诅咒。”

“行了，你一个老爷们唧唧歪歪的什么。赶紧把家里的好吃的还有衣服都给琪琪送来，一个都不知道活几天的破孩子，别糟践衣服。”村长婶子看李招娣越说越不像话，赶紧去找罗二狗了。

大树哥哥：

我想，

和你分享生命中的喜怒哀伤，

因为，

它们组成了一个完整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