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一圈的光晕下,小姑娘的眼睛显得格外的亮,仿佛装下了满天的星星,璀璨又耀眼。
沈燃喉结上下滚动,移开了一点视线,不动声色的舔了下薄唇:“怎么了。”
阮粟放在身侧的手抓住了衣角,声音轻轻的:“我刚刚许了一个愿望。”
她想要,沈燃重新回到赛场上。
不管沈燃的过去是什么,她都不在乎。
不管那些人都是怎么说的,她只相信她看到的,认识的那个沈燃。
她也会永远陪在他身边。
阮粟突然伸手抱住他,把脑袋埋在他怀里:“不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像是你支持我一样。”
沈燃身体僵了僵,伸手将小姑娘抱住,低头吻在她眉心:“好。”
闻言,阮粟嘴角抿了抿,脸上扬起笑容,从他怀里抬起头来:“那我们一起吹蜡烛……”吧。
话音未落,她的唇就被人堵住,呼吸间都是清冽的男性气息。
阮粟慢慢闭上眼回应。
沈燃眸色骤紧,抱起小姑娘放在了身后的桌上,扣着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旁边,生日蛋糕上的大提琴静静躺在那里,音符仿佛随着蜡烛发出的光晕在轻轻摇曳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阮粟快要喘不上来气的时候,沈燃终于松开了她。
紧接着,她就感觉脖子一凉。
阮粟低头,发现脖子上多了一条项链。
她看向沈燃,湿润的眼睛里多了几分疑惑。
沈燃微微勾唇,嗓音低哑:“生日礼物。”
“可是你……”不是送过了吗。
还在她的衣服口袋里。
沈燃道:“这是正式的。”
阮粟还想说什么,沈燃就捏了捏她的耳朵:“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听了他这句话,阮粟脑子翁的一声,想起了安楠发的消息,一瞬间,她脸烫的不行,都不敢去看沈燃,只是胡乱点着头:“好。”
……
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校庆终于如约而至。
这是阮粟在患上了演出障碍以后的,第二次当着所有人演奏成功。
谢幕的那一刻,她听着台下的掌声,感觉鼻子有些酸。
在过去的十多年里,有无数场大大小小的演出,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或许有些东西永远是要在失去之后,才知道珍惜。
她真的很怕有一天她再也不能再舞台上演奏了,所以,她要比以前要更加努力才行。
陈尤安伸了一个懒腰:“总算是结束了,这段时间差点没把我累死。”说着她看向阮粟,“说好的你请客啊,别想抵赖。”
阮粟正在收拾东西,闻言笑了一下:“好啊,想吃什么。”
另外两个女生上次被陈尤安怼了,这次也不好意思去,干笑了两声:“我们还有事呢,你们去吧。”
说完就匆匆走了。
陈尤安撇了撇嘴:“走了正好,我们去吃,你问问那个火药桶。”
阮粟笑,拿出手机给安楠发了个消息。
不巧的是,安楠她们舞蹈系今晚有聚餐,去不了。
陈尤安起身:“行吧,那就我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