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G俱乐部。
蒋文舟把江途喊道一边,问道:“你知道Dawn签约了俱乐部的事吗?”
江途手撑在栏杆上,看着下面训练的队员们,淡淡道:“网上前两天闹那么大,能不知道吗。”
“那他……有和你说过什么吗。”
江途瞥了眼蒋文舟:“你不用试探我,我是不会去找他们的。”说着,又自嘲的笑了声,“更何况,就算是我去了,他们也不会要我。”
蒋文舟笑了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我听说那个俱乐部是新成立的,现在还没签什么人,我怕Dawn到时候连预热塞都没法打,这不是耽误事儿吗。”
“你用不着为他担心这些,既然Dawn已经宣布了复出,那就说明一切都在他的规划之中。你也知道,他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
蒋文舟唇角扯了一扯,没说话。
江途走了两步,又回过头道:“既然都说到这里了,那我就提醒你一句。三年前Dawn选择退役,并不是怕了你,至于你从他那里抢走的东西,也是时候该换回去了。”
说完后,他没再做停留,继续离开。
蒋文舟站在原地,脸色逐渐冷了下来,双眸阴鸷。
过了会儿,他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查到了吗。”
“查到了,十一已经回国了,山野那边还没有什么消息,不过看这样子,他应该也会……”
蒋文舟打断他:“好了别说了,俱乐部那边呢。”
“俱乐部的老板好像是个外国人,目前人还没有回国,具体的资料查不到。”
蒋文舟眯了眯眼,冷笑了声:“看来Dawn这次的确是做了充足的准备,只不过就算是山野和十一都回来了,那他还是差一个人,连最基本的四人都组不了。”
他顿了顿,又道:“注意着那边,一旦他们要签选手,就花双倍的价格把人抢过来。”
“综合条那些呢?”
“不管。”蒋文舟垂着的手握紧了栏杆,“我要让他连队都组不成,想打比赛?痴心妄想!”
……
沈燃推开俱乐部的门,看向身旁的小姑娘,朝里面歪了一下头,微微挑眉:“进去吧。”
俱乐部里分为上下两层,一层中间是训练区,左边是休闲娱乐区,右边是健身区。
而楼上,就是队员休息的房间。
阮粟一边走,一边左右打量着,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亮光,完全被这里吸引住了。
沈燃走到休息区,给她倒了一杯热水。
阮粟问:“你以后就都在这里训练了吗?”
沈燃把水递给她:“对,离预热塞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这段日子应该都会在这里。”
“那……游戏厅不开了吗?”
“开,林未冬偶尔会回去。”
阮粟双手捧着杯子,望着他:“那我以后就来这里找你了,是这个意思吧?”
沈燃靠坐在身后的桌沿上,抬手揉着小姑娘的脑袋:“嗯,不过我最近会有点忙,接不了你,你要是想过来的话,就给林未冬打电话。”
“不用那么麻烦啦,我自己可以过来的。”阮粟四周看了看,“其他人呢,都不在吗。”
“还有两个,一个之前你见过,十一。另一个叫山野,他有点事,要两天才能到。”
阮粟道:“我知道他!你之前打比赛的时候,他们就是你的队友。”
沈燃唇角弯了弯,点头:“对。”
阮粟在心里算了算,十一,山野,沈燃……
还差一个人。
这个游戏是要四个人才能组队的。
阮粟想了一会儿才开口:“我周五回家,听我妈妈说了一件事。”
沈燃拿过她手里的空杯子放在了一边,抬手给她擦着唇边的水渍,声音低低的:“嗯?”
阮粟垂在身侧的手收紧,对上他沉黑安静的眸子,抿了抿唇:“顾从南……他想要打比赛,但是他父母不同意,他和他们吵了一架后,离家出走了。”
沈燃手上的动作微顿,神情不变,给她把头发理到了耳后,似乎并不意外。
隔了一瞬,他才说:“我知道。”
阮粟愣了下,后知后觉的问:“他来找过你了吗。”
“嗯。”
“那你……”
沈燃笑:“放心,我没对他做什么,只是把他赶回去了。他不是你的朋友么。”
阮粟默了默,没再说下去。
她不知道沈燃和顾从南过去究竟发生了什么,也无法去判定顾从南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不能轻易去评论这件事,更不能去劝沈燃。
沈燃捏了捏小姑娘的耳朵,声音缓而慢:“不用想那么多,我和他没有特别大的恩怨。”
闻言,阮粟心里酸酸的。
他总是这样,始终都为别人着想。
阮粟鼓了鼓嘴,扑进他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腰,声音闷闷的:“如果他真的伤害了你,那我再也不要和他做朋友了。”
沈燃薄唇微抿,黑眸柔和,手放在小姑娘的背上,低头吻了吻她的发心:“阮粟,我其实,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所以不用为我付出太多。”
“你就是很好,比所有人都好。”
沈燃低笑了声,扣住小姑娘的后脑,将人抱的更紧,嗓音沙哑沉磁,藏了几分深暗:“那是因为,你没见过我坏起来是什么样子。”
阮粟本来有些低落的情绪瞬间被冲散,从耳朵开始迅速发烫。
她连忙从他怀里出来,小脸红红的,完全说不出话来。
不知道为什么,沈燃今天说的话,老是容易让她想歪。
都怪安楠,最近时不时的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沈燃眉头微挑,单手将小姑娘捞了回来,薄唇勾起:“坏给你看看?”
阮粟想要拒绝,然而她拒绝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后脑就被再次扣住,往前一压,贴上了两片冰凉的薄唇。
沈燃手放在小姑娘盈盈一握的腰上,将人抱进了怀里。
他闭上眼,撬开她的唇瓣,缓缓的,温柔的,带有侵略性的,加深这个吻。
阮粟双手找不到地方放,几乎就是被他困在怀里,任他予取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