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是我不相信,他们说的封天门雨馨长老会是你,有些吃惊。”夏阿美难过的说道,继而扭过头去不在看王雨馨的脸,“你我朋友一场,没想到会是以这种方式见面。”
那头,听了夏阿美的话的王雨馨,却是冷笑一声,仰着头,说道:“看在你我认识一场的份上,这一次,我就放你一马,下次见面,我可不会再手软了。”
夏阿美知道她这是说的自己手里的冥王刀。果然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自己拥有这柄神器,在自己没有能力运用它的时候,冥王刀就是她的索命刀。
心里冷了冷,也有些心痛,夏阿美沉默了半天,然后才深深的看了一眼王雨馨,一句话没说的,拉着萧恒卫的手走了出去。
因为王雨馨的话,封天门的其他门徒,到也没有出手阻拦,让他们安全的到了街上。
一旦离开那些人的视线,萧恒卫就问道:“阿美,她是什么人?”
夏阿美的眼神暗了暗,声音很低的说:“她是我爹以前上工的酒楼的老板的女儿,在我爹没出事之前,我经常去酒楼玩,和她关系虽算不上多好,但也是熟人了。”
心细如发的萧恒卫,自然立马就想到,夏阿美对于这种朋友的作为有多寒心,想了想,安慰道:“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路要走,既然她选了这条路,引发的后果,自己也得她自己承受。”
王雨馨作恶多端,迟早是要还的,夏阿美为她感到惋惜,也是白费心思的。
回到客栈,夏阿美便一直都闷闷不乐的,萧恒卫也知道,王雨馨的事情,是她的心结,心结还需心药医,只有她自己看开了才行,外人是难以开解的。所以,萧恒卫也就没有多说什么,看夏阿美回房了,便也回了房,研究斗技功法去了。
然而,从这一天开始,也不知道夏阿美是犯了什么左性,出了吃喝拉撒,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修炼,一直到魔厨大赛开赛的那一天,才踏出房间第一步。
第一时间,萧恒卫就发现了她的不同,不仅是外表上,还有气质上,都远非四个月之前可比,萧恒卫便知道,这是她的修为又上了一层楼的缘故。
“恭喜。”他倚在门框上,淡淡的笑着。
“谢谢。”夏阿美调皮的眨了眨眼,然后慵懒的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困在屋里四个月,在不活动,我都要长霉了。”
萧恒卫看着他,眼里的笑意更浓了。
“今天就要比赛了,紧张吗?”他想了想,问道。
“还好,我刚出关,还没回神呢。”夏阿美笑哈哈的开玩笑道,随即又摆摆手,“哎呀,不紧张怎么可能呢,今天出现的高手肯定很多。”
“而且,我与夏侯雪之间的恩怨,在今天就能有个了断,想想,都能激励人心。”
夏阿美是夏侯家的人,与夏侯雪之间的恩怨,也已经了解了,所以,见夏阿美说出这番话来,也就知道,夏阿美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了。
“那我祝你旗开得胜。”他道。
清冽如泉的嗓音,温和眼,加上比之三年前更加迷人的容颜,看的夏阿美一颗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
她突然红着脸说道:“等我赢了比赛,我们就找一个没人的地方隐居好不好?”
虽然她目前经历的并不多,但是一颗心早就看破了红尘纷争,一心只想与心爱的人,和和美美的,过完这一辈子。
难得的夏阿美说出这样的话,听得萧恒卫很是高兴,一时时态的抓住她的手,不可置信般,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夏阿美不敢看他,点点头,声如蚊呐。
得到回应,这算是了了萧恒卫的一个心结了,他感觉此时心情从未有过的舒爽,从未有过的高兴,迫不及待的道:“那你说的,已完结这里的事情,我们就找一个没人的地方隐居起来,过上神仙眷侣的日子。”
夏阿美却是手上用力挣了挣,没挣开他的手,便小声提醒道:“你捏疼我了。”
吓得萧恒卫赶紧松手,一边拿起夏阿美的手,仔细查看,嘴里一边说道:“快让我看看,伤到没有。”
关心则乱,形容此时的萧恒卫最适合不过了。
看到他这么紧张的样子,夏阿美就笑了,“看把你紧张的,我不过是吓你的,我哪有那么娇贵埃”
闻言,萧恒卫便故作生气的道:“好啊,竟然敢戏弄我,看我不惩罚惩罚你这个坏丫头1
萧恒卫比夏阿美大了二岁,此时少年少女的,在厢房里一下子嬉戏开了,各种笑声传遍厢房。
还是夏阿美求饶道:“快停手,我我比赛要来不及了。”她喘着粗气,双手撑着膝盖,装作很累的样子,说道。
萧恒卫自然是知道这场比赛对于夏阿美来说有多重要,当下便不在与她嬉闹,二人稍稍整理了一下,便向比赛的场地去了。
魔厨大赛决赛的地点是在皇家斗场里,这里不仅是魔厨大赛的比赛地点,也是京都各大活动的活动场地,比如炼药大会,还有一年一度的药材交流会,等等活动,都在这里举办。
在进入会场的特殊甬道入口处,夏阿美展示了自己参赛选手的徽章,然后就带着萧恒卫一同进去了。
长长的甬道内,墙壁上镶嵌了四五颗夜明珠用于照亮,在出口处同样有侍卫看守,夏阿美便再一次的展示了参赛选手的徽章,却被问起萧恒卫的身份,然后,就被侍卫分开带去了参赛选手区,和观众席。
夏阿美这才发现,观众席的位置,一共份了普通观众席,还有贵宾观众席,以及特殊观众席,和参赛选手休息区,而每一个区怎都有一个专门的甬道到达。
夏阿美一路跟着领路的侍卫,从窄窄的道路上走向专属休息区,眼睛却是将会场的情况一一扫视而过。
然后,她很自然的,在参赛选手休息区,发现了夏侯雪的踪影——这个比自己小一岁的女孩子,比之当初自己离开之时的模样,有了很大的不同,除了极少数的几个人之外,无一不被她冷漠且高傲的眼神,轻蔑的扫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