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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觉得这些见不得光的事情没什么，觉得不会造成什么影响，你要知道，以小积大，等你发现有影响时，艾欧尼亚差不多就要亡了。所以，哥，这些见不得光的事情，还是少做点好。”
亚索道：“你也该管管议会了，他们干的肮脏的勾当太多了。”
“你想的太严重的，老弟，这不是什么病，政治就这样，这是世界本质，世界本就如此。我们这么做，真的没有什么影响，艾欧尼亚还是那个艾欧尼亚，没有一丝改变，的确不会变好，但也不会坏，艾欧尼亚依旧是那个样子。”
永恩淡淡道：“而你坚持那些所谓的信念，又有什么用呢？你拼死维护正义，又有什么意义？你改变不了什么，亚索，最后，艾欧尼亚还是那个艾欧尼亚，没有一丝改变，的确不会变坏，但也不会好，艾欧尼亚依旧是那个样子。这就是世界本质，你改变不了世界，老弟。”
亚索道：“我的确改变不了世界，但我不想变成你这样，而我这么做，至少可以让世界不改变我。”
“不可能的，你所说的情况，不存在的。”
永恩道：“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需要一个合适的生存环境，所以我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去改变世界，把这个世界变成合适你生存的环境，要么随世界改变，改变自己去适应这个世界的环境。”
亚索无言以对，也不想反驳永恩，沉声道：“这就是你变成的这样的理由？”
永恩平静地说道：“差不多是这样吧。”
亚索有些愤然道：“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你明明有改变这个世界的能力，你却向现实妥协，向命运认输，向这所谓的本质低头……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你以前见什么都拼下去，根本没有东西能拦你，你现在到底在怕什么？”
永恩道：“我不是怕。”
亚索道：“那你为什么要妥协？甚至是低头认输？”
永恩耸了耸肩道：“我说过了，老子累了。”
亚索听着一怔，完全没想到永恩会这么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想了好久想到一些话，叹道：“哥，你真的变了。”
“我的确变了，但这很奇怪吗？人总是会变的，我刚才都说了，我们活在这个世上，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去改变世界，要么随世界改变。我不想去改变这个世界，自然只能随这个世界改变自己。”
永恩一副若无其事的样，不以为意道：“而已，改变又不是坏事，改变好处往多过坏处的。因为改变，我们才得以进步。”
亚索道：“我们的确改变，但有些东西是不能变的，而这些东西你变了，哥。”
“是，是，是，老子是变了很多，但老子变了这么多是为什么？！”
永恩又有些不耐烦是，对亚索吼道：“老子还不是为了你小子能活下去！”
这样的话亚索刚才已经听了一次，这招对亚索已经不管用了，因为亚索这一次不是无言以对了，肃声道：“你想让我活下去，不一定改变自己，你应该拼下去，帮我揪出真凶，这样我不就能活了？”
永恩厉声道：“老子说过了！老子累了！”
亚索道：“你不该累，你也不会累，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变成这样。”
永恩道：“老子就是不想干了，你有意见？你能反对？”
亚索道：“你不想干了，我的确没有反对的资格，我也没有意见，我不指望你能帮我找到真凶，但也希望你不要阻拦我去找真凶，而你现
在却在阻拦我，哥。”
永恩道：“我阻拦你什么了？你有想过去找凶手吗？你这半年来都干了什么？你什么没干！你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不是吗？”
亚索道：“我在努力，而且我并不是什么没做，我做了很多有意义的事情。”
“呵……有意义的事情？”
永恩冷笑道：“保护一个杀人如麻的战犯也叫有意义的事情？你是脑子进水了还是脑子被门夹了？”
亚索沉声道：“她不是战犯，哥，说话客气点，能不能别骂人？”
“客气个卵！”
永恩依旧是毫不客气，冷哼道：“她是诺克萨斯人！”
亚索道：“诺克萨斯人也是人。”
永恩漠声道：“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你忘了我怎么教你的吗？”
亚索道：“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但她不是我的敌人，她是我的朋友。”
“我觉得她是我的敌人。”
永恩淡漠道：“所以我劝你最好别把她当朋友，因为这样我跟你就成了敌人。”
亚索淡然道：“如果你真要这样的话，我也没有办法，对吧？哥。”
“算了算了。”
永恩认怂了，不想跟亚索闹得太僵，变得温和了些，语重心长道：“听哥一句吧，老弟，真相并不重要，真的没有人会在意，世界本质如此你坚持这些所谓的正义没用的，这个世界并不会因此有任何改变，放弃吧。”
亚索也变得客气了很多，却还是很坚决道：“我不放弃会怎样？我想坚持下去怎么办？”
永恩沉声道：“你别逼我。”
亚索反驳道：“一直都是你在逼我好吗？”
“你知道吗？亚索，古拉加斯已经死了。”
永恩神情变得冷漠，漠然道：“被剑圣给一剑刺死了，我看看他被剑圣砍成丝血，然后砍成濒死，最后被剑圣给一剑刺穿心脏。”
亚索道：“这个玩笑最好还是不开比较好，哥。”
“你觉得我像是开玩笑吗？”
永恩还是那么漠然，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不信，剑圣心软了，本来不想杀掉古拉加斯，但我下令要他杀了古拉加斯。”
亚索见永恩这样当然不觉得永恩是在开玩笑，但亚索也不觉得永恩真会杀古拉加斯，亚索觉得永恩只是想表达一些意思，亚索想不出来，直接问道：“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没什么，我想表达的东西很简单。”
永恩漠然地扬起了自己的破败王者之刃，直指亚索，寒声道：“别逼我，不然我真的会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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