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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齐齐干了杯中美酒,自有一旁身穿匈奴服饰的侍女将酒满上。
赫连银山端起酒杯,站了起来,见众人都要站起来,遂摆了摆手,让众人安坐:“我赫连银山在此先感谢诸位的大力相助。此次小腾格里峰之行,全赖各位了。本王在居延海边摆上美酒佳肴,静候各位的佳音,请!”
赫连银山当先一口干了杯中美酒,众人自是轰然响应。
夏冲宵与玄七听了之后,却是有些诧异。这小腾格里峰远在匈奴内陆的杭爱山上,离此尚有数千里路程。却是不知道这赫连银山让“暗星阁”与血刀帮前往小腾格里峰所为何事?和群雄被抓又有没有关系呢?
“什么人?”一个酒杯朝着玄七飞来,却是“玉扇书生”车云飞发现了帷幔后有动静,将手中的酒杯当作暗器扔了出来。
玄七闪身避过,酒杯从脸颊旁掠过,带起的劲风竟是让脸上隐隐生疼。玄七暗自咋舌,这车云飞果然功力不凡。
大厅中顿时一片大乱,众人纷纷拔出兵刃,向帷幔后冲去。厅外的侍卫听到声响,已是冲了进来,赫连银山却是挥手让侍卫将大厅团团围住,并不参与进来。
玄七拨出长剑,自是与扑过来的车云飞战在了一起。天五与段二当家拦住夏冲宵,一时也是打得难解难分。
天五自是认出夏冲宵与玄七二人,边打边高声叫道:“是‘天山蓝焰谷’的夏冲宵,别让他跑了。”
夏冲宵比起天五与段二当家,自是功力要深厚上许多,与二人交手显得游刃有余。时间一长,二人已是有些抵挡不住。席上那万骑长也是加入了战团,这才堪堪抵住夏冲宵的攻势。
玄七与车云飞对战,却是尽落下风。车云飞手中只是一把纸质折扇,内力灌注下却是硬如钢铁。仅仅是四五招之后,玄七已是捉襟见肘,不住后退了。
帷幔后的空间太小,退得几步,玄七已是快到了墙壁处了。玄七手腕一抖,一招“北斗七星”突然使出。车云飞但见七点寒星直向自己而来,虽然不惧,却也是“咦”了一声,后退一步。
玄七瞅准机会,脚下用力,已是穿窗而出。窗前一阵刀光闪耀,却是左贤王赫连银山的侍卫出刀拦截玄七。
玄七长剑一撩,挡开面前两把快刀。双脚趁势在窗棂上一踩,左手抓住屋檐,右脚已是勾住一根椽木,轻飘飘的翻上了屋顶。
“好小子,身手不错啊!”身后传来车云飞的声音。随后而至的破空声让玄七不敢怠慢,身子一矮,在屋顶上一个前滚,已是避开身后车云飞的折扇。
另一边,夏冲宵也是冲出了大厅,天五三人与一众侍卫自是不担心车云飞,只是将夏冲宵围在院子中乱战。
“嘿!小子,让你尝尝本书生的‘玉玄经’的厉害。”车云飞边说边将折扇交到左手,左手顺势收在身后,右手已是一掌击向玄七。
玄七见车云飞单手来战,却也不敢大意,内力凝于剑尖,已是击向车云飞右掌掌心。车云飞却是右掌改推为拍,一掌已是拍在玄七长剑上。
玄七但觉长剑颤动,这车云飞的功力却是要比自己高上许多。玄七顺势长剑剑刃平拉,想要在车云飞手上拉个口子。车云飞见玄七变招甚快,叫了一声“好!”,却是右手改掌为抓,已是扣住了玄七长剑。
玄七用力后拉,却是纹丝不动。车云飞手上加力,玄七手上长剑不停抖动,眼看已是要脱手而出了。
玄七突然手上用力一推,瞬间松开手来,已是收回全身功力,向后跃出。
车云飞料不到玄七会用这招,心下对这年轻人却是多了几分赞赏。当下随手扔掉手中长剑,追了下去。
玄七两个跳跃,已是上了长廊的廊顶,快速向前飞窜。车云飞自是紧跟,转眼已是追上,一掌向着玄七后心击去。
玄七听得身后掌风声响,不得不停下脚步,转身接住车云飞来掌。玄七右掌与车云飞右掌在空中相碰,却时感到车云飞掌风中带有腥气,一时不查,却是已吸了一丝入鼻。玄七顿时感到有些恶心,慌忙间借着车云飞掌上力道,已是向后飞出,上了旁边的屋顶。
玄七尚未站稳,车云飞已是追了过来,又是一掌击向玄七。玄七感觉对方掌风依然带有腥气,却是不敢接实。当下身子向后一仰,弯下腰来,已是避开车云飞来掌。车云飞掌风却是避之不及,又有一丝钻入鼻中。
玄七开始感觉头有些晕眩起来,料想这车云飞掌中却是带有剧毒,光一丝掌风已不是自己可以承受的了。在这打斗之中,却是难以闭住气息,玄七心下不由暗暗叫苦不迭。
原来这车云飞常年修练“玉玄经”,内力之中已是充满“玉玄经”淫邪之气。内力催动之下,却是连带着一丝淫邪之气随之而出。这淫邪之气却是能让中者如服迷幻之药,晕眩之余,状若疯狂。同时却也有几分助兴的功效,车云飞倒是常常以此功迷失少女,得偿所愿。
玄七弯腰之际,被车云飞掌风中的淫邪之气扫到,已是收势不及,倒在屋顶上。眼见车云飞又是一掌击来,玄七已是避无可避。
忙乱间,玄七却是一咬牙根,清醒了一些。突然将全身功力凝聚在双脚上,用力一蹬,身子已是向后窜出。
“哗啦啦”的响声中,屋顶的瓦片和椽子却是受不住玄七全上内力的一蹬,轰然破碎,向下坠落。
车云飞正向前冲去,却不料脚下突然坍塌,一个收势不及,已是随着瓦片掉了下去。车云飞伸手抓向尚未坍塌的屋顶,眼看就要抓住,却见几片碎瓦片朝着自己飞来。原来却是玄七用手捏碎一片瓦片,朝着车云飞扔了过去。
车云飞顾不得抓住屋顶,只能向下落去。玄七见状,又是一脚踩在屋顶的大梁上,大梁抖动,虽未折断,却是将周边的瓦片纷纷震落,向着屋内的车云飞落去。
烟尘滚滚下,车云飞一时却是张不开眼。当下大叫一声,一个旱地拔葱,已是从破碎的屋顶窜了上去,睁开眼时,却是已不见了玄七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