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少,”就在这时,身后的罗德接着电话快速跟来,“别墅那边来电话了,说是有人去那里找你,有了夏小姐的消息。”
南宫少帝的脚步一顿,冷安琦的更是顿住。
“在哪?!”
“xxxx医院。”
南宫少帝眉峰一皱:“怎么会在医院?!”
“对方说什么夏小姐遇难了,被扔到山上活埋”
冷安琦脸色徒然大变,身体开始轻盈地颤抖,她飞快地低下头,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南宫少帝显然还没听明白具体是怎么回事。
医院,遇难,山上活埋?
每一个词都是惊悚的,一想到发生在夏千晨身上,他连走路的步子都开始不稳。
一把从罗德手里抢过手机,再也顾不得更多,他朝电话里问着具体原因,大步往酒店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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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夏千晨陷在高烧中,一直低喃地叫着南宫少帝的名字。
她迷迷糊糊,感觉一只大手握着她,手心里的力量不断传递给她,让她安心。
她半瞌着眼,模糊看到男人坐在床边。
俊美如天神的面容,刀刻一般,他盯着她,那双绿色的眼眸让她感到沉醉。
“南宫少帝”
她更为大声地叫出他的名字,身体挣扎着想要起来。
那只手轻轻一带,她从床上坐起,她猛地就朝他怀里扑过去。
吊瓶在空中晃荡着,他摁住她的手:“姐,别乱动。”
“南宫少帝”夏千晨紧紧抱着他,还是模糊不清的状态,“不要离开我。”
夏千羽红唇弯起,一抹瑰丽奇异的笑。
“姐,你不认识我了么?我是千羽。”
“南宫少帝”
“姐,在你眼里只有他了?”
他攥住她的肩膀,双手发紧,又怕太紧了弄疼她。
他皱着眉,那玛瑙的眼中是一片哀伤的亮泽。
“在姐眼里,别的人都不重要了包括我?”
“千羽,”爱伦淡声说,“她发烧了,认不出你是正常的,不必跟她计较。”
夏千羽还是瑰丽地笑着。
就是夏千晨发烧了,在她毫无意识的状态,她叫出的名字,想念的人,才是她觉得最重要的那个人。
她曾经说,亲人才是最重要的,爱人不现实,也是最后会转化为亲情。
她说:【千羽,不管世界怎么变,你都是我最重要的人。】【因为我们是亲人啊。】【千羽,亲人是一辈子的!我们会一辈子】
她说了好多,都是骗人的。
“南宫少帝,我好渴”夏千晨张着嘴,仿佛搁浅的鱼。
爱伦接了温水过来:“你喂她还是我来喂?”
夏千羽将夏千晨的身体扶好,冷冷地接过水杯说:“我想,还是由‘南宫少帝’来喂这杯水最合适。”
他将水喂进夏千晨的口中。
果然,她口里呢喃的还是南宫少帝的名字
夏千羽嘲讽地笑着,似乎再也呆不下去,用力的,深深的,吸了口气。
“你要的南宫少帝,我给你找来了。”他紧锁着眉盯着她,“如果他再守护不好你,下一次,我会直接取他性命。”
“”
“姐,你听到了?”他低声说,“爱情和亲情,届时我会替你作出选择!”
爱伦沉默地拍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励。
病房里一时格外安静。
突兀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爱伦接起手机:“他已经过来了?好的,我知道了。”
夏千羽从病床边站起身:“我们走。”
“现在?”
“否则,我怕我会忍不住立即出手。”
爱伦点点头说:“千羽,你比以前成熟了。”
如果是以前的夏千羽,他绝对第一时间就找伤害夏千晨的人拼命。虽然这次活埋夏千晨的人还没调查出来,她却是在南宫少帝的手里遭遇的危险
像1年多前,夏千晨在和冷天辰分手以后,心思恍惚,转身过马路时被车子撞到,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月
冷天辰却和司机有同样的责任,得到最狠辣的教训。
若不是当时卫兵救场及时,冷天辰已经死了。
时隔一年多,他居然学会了忍让,爱伦感到一丝欣慰。
两人走到病房门口,夏千羽忽然想起什么,摘下颈上的六芒星链子,回到病床前给夏千晨戴上。
手指轻轻地划过她的面颊。
“姐,最好的我都想留给你。”
似乎意识到他要离开,夏千晨猛地攥住他的手腕。
夏千羽身形一怔,但还是将她的手掰开,放回被单下。
夏千晨突然做梦梦到了小时候,她跟夏千羽在一起的种种时光,看到他一次次在她最危难的时候挺身而出,看到他对最狼狈可怜的她给予最温暖的关怀。
她的睫毛有点点湿润。
病房门霍地打开
夏千晨嘴唇动了动,这次叫出的名字是:
【千羽】
只是他听不到了。
回应的是沉默的关门声。
电梯缓缓合上的瞬间,隔壁的电梯缓缓打开。夏千羽下去,南宫少帝走出电梯
医院外下着倾盆大雨,黑夜沉寂。
夏千羽和爱伦走出医院大门,正准备上车。
而在对面医院大楼的某一间病房里,窗口洞开着,一个狙击手瞄准了目标。
“我们现在就去山上继续调查?”爱伦打开车门问着,突然就是一声枪响打在车门板上。
若不是爱伦打开车门,恐怕那一颗子弹刚刚已经穿过了夏千羽的心脏。
“小心!”她脸色大变,猛地朝夏千羽扑过去。
紧接着,又是几声枪响响起,他们在地上连连翻滚避过袭击,以车为障碍物躲避着。
子弹打在车身上,冒出闪亮的火花
爱伦从腰际里抽出两把手枪:“千羽,你怎么样?”
夏千羽手里亮出两把六芒星武器:“对方的目标只是我?”
爱伦奇怪说:“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