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溯火!”呼!一涛烈焰掀天而起,鬼魅惨叫着化为了灰烬。
孔悠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已的一对黑手,得意了起来;“靠!小丫的,就凭你也敢跟我斗,不知死活。”
像这种鬼魅在邪道大城里多不胜数,对于以经清楚了他们实力的孔悠来说,再多的鬼魅上来也是一小拨的毛毛雨,不值一提,随手发出一团火光就能把他们烧得丢盔卸甲,狼狈而逃。
面对着这种低手,着着实实的让孔悠有了一种做高手的感觉。
不过好景不长,越在邪道大城里走,这里的怪物就越多,也越凶悍,初时还只是一些无主的幽魂,野鬼,最是怕光怕火,轻易就可以打发,到了后来就变成了各种的骷髅怪,僵尸精,甚至一些古怪的死灵异物。
“蓬蓬!”孔悠左冲右突,七溯火劲冲天惊地,火云过后,必有几十个僵尸惨叫着,在抽搐中化成了一团团燃烧的烈火,散发出浓郁的臭气。
一排骷髅怪,扛刀、擎剑,左手持盾就好像是大片中的骷髅战士,嗬嗬怪叫着由一道地宫内冲出,杀气逼人的摆成战阵杀了过来。
“当老子是吓大的吗?”像这种骷髅怪只是邪道大城里较低级的死物,孔悠五色璃火过处,骷髅怪本就不算结实的身体,立时全线崩溃。几道火光划过,成百只骷髅怪就全身崩溃化成了灰烬,简直不堪一击。
孔悠端详着眼前这座庞大的地下宫殿,它的面积极大,通体都是由漆黑的岩石构造,而在壁体上更是有着无数人体骸骨装卸成的各种邪异的图形。
而在地宫正中心的大门上却是端正着以魔文写着几个大字――邪道大城。
“这里就是邪道大城吗?”孔悠只是由庄布道口中听说过邪道大城的名字,好奇下,伸手一推,两道火焰如怒龙一样冲出,轰在地宫巨大的铁门上。
不知是用着何种金属制造的宫门轰然一声爆碎了,一倾血烟黑烟,狂飙着由里面冲出,紧随其后,数十道劈雷,形成一道电网,一刹那就将地宫门前五十丈处的范围,霹炸成一片沟壑,看得孔悠直瞪眼睛。
“我的天啊!好可怕。”
张悠小心的向地宫再发了一道火球试探了下,看到再没有那可怕的连环暴雷才小心翼翼的钻入地宫。这里很黑很暗,到处都是死人的骸骨堆弃在地上,浓郁的腐臭味道熏得人几乎喘不过气。
身上涌起五色漓火,捏着鼻子不知在这座地宫里走了多久,更杀死了无数潜藏在地宫中的尸怪、骷髅。摧残、屠杀得正在过瘾,突然孔悠感到了有些异常的震响。
“喇喇!”古怪的声音是由地底透出,孔悠注意到在布满了尸骨的地表,由远及近突然轰隆隆的拱起数尺高的土丘,好像有什么东西钻在地底,似一道恶龙一样蜿蜒着向自已扑了过来。
“会是什么东西?”
孔悠很没有把握能够对付这样一只钻地虫,只看这只怪物潜藏在地底的威势,就够自已喝上一壶的了。“轰!”就在土丘冲到身前三米远的距离时,一只灰黑色的庞然大物,猛然掀起了数尺厚的土层,冲了出来。
这只怪物通体漆黑,长着三只蝙蝠一样的脑袋,身达十丈,生有数百根蜈蚣的脚爪,蜿蜒而行似一条长龙,此刻破土冲起,张牙舞爪,就好像是一条欲要吞噬人命的眼镜蛇。
这样大的一只怪物,可不是区区一点火焰就能烧死的。孔悠急忙施了个移形换位躲过一旁,趁着怪物一击不中,大口一张将两具呐喊着冲上来的骷髅怪吞入口中的时机,聚起七溯火直拍上了怪物的尾巴。
可能这里是怪物的屁股,火烧屁股的感觉应该不太好受。怪物灰黑色的屁股蛋子,立时被火焰熏得一片赤红,呼呼冒着热气,当时就烧得外焦里嫩,香艳扑鼻,看样子,是熟透了。
老虎的屁股都摸不得,更何况是火烧怪物的屁股了。
自已香喷喷的小屁屁竟被这龌龊的淫贼如此蹂躏,怪物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怒吼,亢长的尾巴巨蟒一样拍出,闪电般抽到孔悠的脸上,接接实实的来了个亲密接触。
孔悠有金钢不坏之身,怪物的力量虽然重逾千斤,却也不能伤他分毫,只是被这股大力一尾巴抽了出去的感觉也实在不好受,孔悠只感到脑袋嗡嗡的发昏,眼前一阵的天旋地转。
如断线的风筝连续撞坍了三道石墙,孔悠才重重的撞中了一道黄色金遴的紫金墙壁上,轰隆一声,金墙倾倒,孔悠头昏脑胀的摔到了地上,还不等他站起,头上无数的残金碎砖便轰轰脱落坍塌,将他无情的埋在下面。
“飕!”怪物紧贴着地面,似飞一样,向着被金石深埋的孔悠扑杀上来。
莹莹的如同烟海般的黑雾,闪烁着紫异的光华,突然由金墙的残洞内透射出来,邪恶而可怖的气息,如同泰山辄压而下,更像万千把利剑刺入人心,寒冷的杀气倏时便将怪物的扑杀动作,凝窒了下来。
“呜呼!”鸣叫着,像是遇到了可怕的天敌,怪物翻卷着身子,猛然钻入地底,拱得大地隆隆剧荡,飞速的逃了。
好不容易才由砖墙底下爬了出来,孔悠惊讶的发现眼前那只怪物竟然不翼而飞了。
挠了挠脑袋,孔悠暗想;“难道怪物和自已一样,也是个吃斋念佛的和平主义者,此时突然良心发现,知道了世界大同,生命宝贵,或是正碰上它想起今天是它老娘的祭辰,赶着要回家祭母,所以放了自已一马。”
不管怎样,小小的一场麻烦是烟消云散了。不过一股冷凝的寒意却在这时无孔不入的侵钻入心底,邪异的感觉冻得孔悠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也正是因为这股寒意,让他鬼使神差的主意到了坍塌的这堵金墙里面的一件事物。
一个人,穿着赤红的宽大衣袍,静静的盘座在金墙里面一间灰黑阴暗的石室里,在他的身周插着九根狰狞可怖,画满了魔鬼图纹的金角令旗。灰蒙蒙似弥雾般的烟尘诡异的由这九根金角令旗上喷泉般丝丝流漾,笼罩着整座石室,紫光升腾情景诡异。
“喂!大叔这里有没有出去的路”孔悠扯着嗓子在墙外小声的喊了半天,里面背对着他盘座的怪人却是全无反应,好像睡着了一样一动不动。
喊了半天全无回应,孔悠有些忍不住爬进了金墙。
这间石室内的温度明显要比外面低了好多,一进室内就好像迈入了冰窟一样,刺骨的严寒直侵上身体,要不是孔悠有五色璃火护身,身上遇寒立时升起层层火焰抵御住了寒冷,此时怕早就被冻成了一枝冰棍。
“那个大叔唉!”孔悠转了一圈来到怪人身前,抬手一拍他的肩膀,话音刚起,“蓬!”九股灰烟猛然由地上冲起,似九条虐龙般腾雄飞舞着冲上了高空,转瞬即逝。
而被他一手拍中的这个人,也脖子一歪,痛痛快快的摔到了地上,更为难得的是,他的盘座的姿势甚至没有丝毫改变,脑袋撑地,屁股朝天的盘座着,这种高难度的姿势其难度不可谓不高。
孔悠发现这是一具尸体,早就死了不知有多少年,他全身僵硬如铁,满头的白发,面容古朴邪恶,吊稍眉,青蛙嘴,绿豆般大小的眼睛,即使是在死后仍然阴邪的炯炯发光,致死的原因是在他前脑额头处,一个碗口大小的窟窿,就好像是玩cs时被人给一枪暴了头。
另孔悠感到恐怖的是,他临死的表情竟然是在笑,这是一种让人看了就毛骨悚然的邪笑。
“很诡异呀!”孔悠感到心底有些发寒。
“老兄,尘归尘,土归土,你即然以经变成了这副德性,又被我碰上,我怎也不能不理,就好心把你埋了吧!阿弥陀佛!”孔悠面向西方,一脸虔诚的祷告说。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老兄,你人也死了,还留着身上这些俗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放在身上也是累赘,不如我做做好事,都帮你解脱了吧!”孔悠的眼角扫视着戴在死尸身上的金项链,乌玉琢,紫光戒等物,邪气的一笑说道。
七手八脚的,孔悠将这具尸体洗劫一空,就在孔悠摆弄着一件圆筒样,润圆光洁,不知是由什么物质琢磨而成的竹筒时,蓬蓬晶光蓦然由筒中乍放,将虚空中映得一片炽白,无数细小的金字,由筒中飞跃着冲起,跳入空中排成一行行金光闪闪的小字。
“我乃血蚀老祖,今日七灾难至,劫满而入道,特予毕生魔宝,以待后世有缘,入我洞中,殓我尸者,即可受我魔诀――炼血蚀。终身入我魔道,万世受我魔心。”
血蚀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