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宿主获得成就——淫诗一出,谁与争锋,获得系统经验值5000点。”
我去,小爷明明吟的是极好的诗文好吗?天生君怎么如此看不起我的文学雅好呢?
不过看到现场数万吃瓜群众,那副几乎一脸傻眼的表情,韦锁还是内心窃喜偷笑着。你们一帮渣渣,跟我比文学?小爷的文学底蕴挖出来,比你们的重十倍!
嘚瑟归嘚瑟,韦锁还是准备继续将下面的文试,给过了再说。
在众人的聚焦之下,韦锁是将背在身后的古琴,慢慢取了下来。然后如抚摸爱人一般,轻轻地擦拭了下琴身。
弹琴这技艺嘛,韦锁稍微这段时日里,玩了些天,就基本都会了。而且这古琴虽被他抡过几次人了,但是因为加持了仙君之力在上面,所以一点破损都没有,还如崭新一般。
“我靠,这流氓开始装逼了!在兰山画舫上,这厮就说不会弹琴。现在又把琴拿出来是几个意思?”
“就是,他那天打苏启云的时候,就是拿着这琴,把苏启云给抡的不成人样,那用劲之大、之狠。根本就没把这琴当琴看啊,现在这做作的样子,真是令人作呕。”
“满口谎言,真是不知道哪蹦出来的骗子。跟那个被天穹书院通缉的贱厮一样,都是个又贱又痞的垃圾。”
见众人都在嘀咕,韦锁是立马对着麦克风道:“你们这些渣渣,懂什么琴棋书画吗?懂什么叫音律吗?别只会在那嘀咕小爷我。”
“你个杂碎,刚刚那首诗根本就是下三滥!”
“就是,你刚刚那诗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你自己还不清楚吗?”
见一堆人开骂了,韦锁更是加大音量道:“我刚刚已经说过了,你们要是谁没干过那事,自己站出来承认!”
见那几人又尴尬地坐下了身子,韦锁这才嘿嘿笑道:“我今天就让你们这帮乡下土鳖知道,什么叫真正的音乐!”
虽然没人在反驳了,但是现场的所有吃瓜群众,却是更加有兴趣了起来。不知道这韦锁会弹出个什么玩意来?估计是语调更大胆的房事歌曲?
甚至就连旁边炼神境的儒袍老者,都已经决定了,如果这韦锁敢唱露骨的东西,立马将他擒下。刚刚一时被他的蛊惑之言给懵到了,现在不能在如此了。
此时韦锁也是安静了下来,静静地坐在那里,好似培养情绪一般。因为念沁雪的关系,韦锁今天也找来了一席白衣,加上那洒脱的长发随风飘逸。远处观摩着,如果只是静静坐在那,当真算是气质出众的美玉少年。
就在这时,韦锁又凭空甩出一鼓。接着韦锁运起灵力,开始在这鼓上敲打起来,而手上也是在古琴的琴弦上来回弹奏着。
这调子一出,众人只觉得……吵闹不堪。
接着韦锁两眼一亮,对着麦克风大声说道:“大家好,各位老铁!我是MC张无法!今天送给你们一首刀山火海,希望各位老铁能喜欢!”
“???”
众人一脸懵逼…
“刀怒斩雪翼雕山豪迈冲云霄
火翻腾在燃烧海掀起万丈高
风吹不散云烟花飘不过天边
雪滴落在心间月好似那天仙”
只见韦锁在那摇头晃脑唱了起来,但是整个现场却是寂静如斯…甚至不少人都眨着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韦锁,彷佛入魔了一般……
“曾经挥笔写天下曾经挥笔写神话
再挥笔这刹那只为写出我牵挂
一人悲一人醉一人落泪心憔悴
一杯浊酒两行泪只剩思念在回味”
唱到高潮,韦锁一人在那又跳又唱,好不欢乐。甚至唱到中间,韦锁还说唱道:“各位老铁,要是觉的好听,可以给我刷刷火箭啊..呸,刷刷灵石给我。或者双击666,没毛病。”
“……”整个现场众人,都觉得额头上布满了黑线…
“……这土鳖唱的什么东西?”
“不知道啊,感觉好奇妙啊。”
“奇妙什么?”
“就是这鼓声和琴声,弄的我身体都开始跟着这贱厮竟然摇晃了起来。”
“呃…确实还真有点。”
“这歌赋,莫不是带有天上面地规则吧?要不然,为什么我的身体还会跟着他动起来…”
“滚蛋,毫无营养的词汇,配上稍微有节奏的鼓声和琴声,就能叫歌赋?太丢脸了。”
“这,词是土鳖了点,但是还不至于难以入耳,比刚刚那个什么手筒诗,要强上太多了。”
在所有现场观众一脸懵逼的神情中,韦锁中于唱到了最后的副歌部分。
“何为天骄何为王何为君子何为皇
何为猛虎何为狼叱咤天下狂人扛
左手剑右手刀刀剑齐出鲜血飘
这大旗一人挑这TM才配称天骄”
等韦锁在那自嗨完了,全场观众却还是有点发愣。一般文人的歌赋,都是要表达崇高敬意的。可是韦锁唱的这歌词…什么玩意啊?根本狗屁不通的流水渣渣词汇啊?
“这位兄台,他唱的歌赋是啥意思?”
“不知道啊,我也想了半天呢。”
“这还真是值得研究啊,唱了一大堆词出来,我们竟然听不懂到底是何意,这张无法,还真是作词惊人啊。”
“呃……确实难以理解。”
“会不会就是普通的大白文?”
“呃…应该不会吧?普通的大白文,是如何能让我们身体不自觉地动起来的?”
收了鼓,背回琴,韦锁笑呵呵说道:“现场都被我的歌赋和琴声震惊了,这文试算过了吧?而且我还免费赠送了一鼓乐给他们呢。”
“呃……”被问及的儒袍老者,又如刚刚一样,睁着大眼张着嘴巴,想说出点什么,却又如何都不找不到词汇去评论…
而现场其他人,不是没人愿意反对。是尼玛真搞不懂韦锁唱的是什么东西…而且这都韦锁嘴遁惊人,要是一个不好,估计会被这贱厮嘴遁骂的无地自容,在这么多人面前,还是不要做出头鸟的好。
最后老者,见在场没人跳出来说反对后,也是一脸纠结。他可是儒学大家,但是这眼前家伙唱的东西,他都说不出个一二来,只能干巴巴地说道:“张无法,文试!过!”
儒袍老者声音落下后,只见天空翻滚的乌云,好像内部骚动起来一般。接着硬生生地吐出一股黑气,融入那天穹令牌之中。
片刻后,那传承令牌从刚刚的蓝玉之色,变成了墨玉之色。从外面看上去,只感觉这令牌竟有气势磅礴之势。
收回了令牌,韦锁是一脸轻松笑容地走回了观席台。这样的场景,让现场的观众都不知道如何评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