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头之上,陈宫、高顺、徐盛等人站立于城门之上,远观孙策大营。
高顺迎风大笑道:“东吴退兵了,想来主公已经解了下之围。”
陈宫面带微笑,转头言道:“袁术定然已经退兵,不过东吴人远道而来,却无功而返,咱们怎么说也该送送他们,就麻烦径直了。”
点了点头,高顺转身召集士卒。
“先生是要让高将军送他们过河?”徐盛上前半步,鞠身言道。
“嗯,要是东吴人再这北岸弄个什么据点地就麻烦了,送他们过长江,才能万无一失。”对于徐盛的聪慧,陈宫是绝对赞赏的。
“好了,广陵之事已完,等径直回来,就带着三千士卒和陈登连同三千降卒回下,倒时广陵就交给二位将军了。”陈宫对站立身后的周仓、李大山二人道。
“诺。”二人抱拳道。
也是在同一天,夏侯惇、于禁接到袁术战败的消息,想起曹操的交代,迅速的退兵返回沛县。
几日后,陈宫、高顺等人带兵六千回到下,顺带的也命人带回来得传国玉玺,曹性二人此次南下倒也是顺利,袁术所留下的士卒也不多,况且守将们也得到了袁术自杀的消息,带着袁术妻儿投奔孙策而去。
顺顺利利的接收了袁术的地盘,分别命二人为一郡都尉,自行招募兵马。
此战是应祸得福,不仅收复了广陵,还入主了扬州,吕布现在的势力横跨两州,直接所辖的地方足足大了一倍有余。
近日来把陈宫和吕布忙个半死,一个是要选拔广陵等新得之地的文官。
另一个却是要收降一共两万六千人的庞大俘虏,以剩下的八百陷阵营士卒为骨,扩充为八千人,还是以高顺为将,剩下的则另立一营暂时也由高顺管辖,等张辽伤好了,就派其镇守广陵,以调回周仓等人管辖。
还要招募良家子弟补充亲兵营,这一切不管是粮草调度,还是校尉以上将领的任命都要经过吕布之手。
“总算是弄好了。”吕布从清晨起就开始批阅大量的竹简,现时辰已近中午,伸了个懒腰,长呼了口气,对外面喊道:“来人,传唤张辽到城南大营里听调。”
张辽的身体确实强悍,经过这几天的静养,伤势好的奇快,已经能独立行走了。
是该解决宝贝女儿的事了。吕布苦笑一声,起身唤过阎明,带着一帮人策马朝城南大营而去。
城南大营是依袁术大营为蓝本扩建的。大营有西、南两个营门。营门前是两座箭塔,四周全部由木质的围栏组成,营内帐篷错落有致。毫无凌乱之感,总地来说就是非常协调。
高顺握着长枪,拿着白布反复地擦拭,力求使枪头保持最锋利的状态。武器是武将的另一个生命,战场之上最可*,也是最能信任地伙伴。
吕布笑着走进高顺的帅帐。“呵呵,径直真是好兴致啊。”
高顺闻言轻柔的把长枪放到一旁的武器架上,鞠身拜道:“主公戏言了,这枪乃是。”
“好了,本将此来乃是来看看那些降卒的状况。”高顺什么都好,但只要谈起他的长枪就是没完没了,吕布不得不打断。
“那些人还算听话,训练了三日。已经勉强适应了现在地状况。”一说到公事,高顺立马把他的长枪放一边。
“召集全军去操场集合。”吕布吩咐道。
“诺。”高顺脸色一正,鞠身离去。
片刻后,大营上空飘起号角之声。无数人放下各自手上的事,朝操场疾步而去。
“主公此来只是想看看这些降卒?”阎明好奇的问了声。这些降卒都由高顺负责,吕布也没必要来看啊。
“本将要给他们上一课,让他们知道些道理。”吕布双眼闪过一丝苦意,淡然道。
阎明见吕布的神色些不对,自是不敢再做声。
“请主公前往点将台。“一名小卒进帐拜道。
吕布点了点头,带着阎明朝点将台而去。
操场上,三万人顶着太阳迎风而立,颇为壮观,但他们一大部分都是降卒,见到吕布个个面上都有些不自然,害怕、惊惧的情绪充斥着他们眼中。
吕布提了提神,踏着苍劲有力的步伐,一步步朝着数丈高的点将台,脚踩在木质台阶上“碰碰”之声如声声鼓声敲击着在场降卒地心头。
“本将不知道你们曾经为谁效过力,本将只知道你们以后就是本将帐下士卒。”点将台上,吕布单手握剑,借着风力把刚才的话传进在场所有士卒的耳里。
“本将军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军令如山倒,不服从军令者杀无赦。”话里冷意十足,显得杀气腾腾。
等待了片刻,让这些士卒消化一下,吕布突然大声喝道:“趴下。”
吕布喝地突然,众士卒们一愣,只有少数几个反映过来,迅速的四肢伏地,全身平趴于地上,却不足百分之一。
“很好,趴在地上地各赏金饼一张。”吕布满意的看着趴于地上的那些士卒,有潜质啊。
低下士卒哗然,一张金饼足够他们花天酒地几年啊,只要服从就能得到这样的好处,各个妒忌的看着还趴在地上的那些听话的士卒。
“至于站立者。”顿了顿,吕布冷然道:“午饭就免了。”
“将军,我等不服。”有十余个长相粗犷,身材魁梧一看就知道是兵头头的大汉桀骜不驯的大喊大叫。
见有人带头,士卒们个个提起大叫不服,场面乱成一团,高顺想
止,却被吕布一把拦住。
“我还觉得甜枣太甜,棒子不够大呢,你们却送上门来。”嘴角上翘,冷酷十足,“阎明何在?”
“末将在。”阎明大步跨前,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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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头之人,当场诛杀。”吕布脸上的冷酷遁去,现出微微的笑意,眼都不眨道,杀惯了人,就不把人当人了。
“诺。”对于吕布的命令,阎明当然是不打折扣,说当场便杀,就决不拖拉哪怕半分钟。
几十亲兵分开周围的普通士卒,如狼似虎的奔向还在那闹腾的十余人,不由分说就拔剑诛杀了几人,剩下的人倒也彪悍竟然提刀就想反抗,却哪是这些精锐亲兵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就给杀了个精光。
飞溅飞鲜血,无头的尸体,这些东西在场之人是再熟悉不过了,但也没想过有那个将军能如此果断,不由分说就当场诛杀闹事的士卒。
虽然心中还有些不服,但吕布迅捷的铲除不服者,当中的果断、狠辣,使得他们不敢再造次。
吕布一一扫过前排的士卒,他们脸上如何神情自是看在眼里,心下得意,却也有些着急,杀手锏怎么还不来啊。
“来了。”等待了片刻,吕布眼睛一亮,张辽正慢吞吞的朝这边走来。
慢吞吞的走到点将台后,再慢吞吞的上台阶,那类似老太婆般的速度,看得吕布有点心酸,多好的将军啊,为了主上唯一的女儿,连命都不要,真忠将也。
“主公。”张辽刚要鞠身,却被吕布一把拦住,并轻声道:“文远伤势未好,可不必行礼。”
“谢主公。”眼中感激之色一闪而过,张辽谢道。
“径直,战场之上不听军令者,当如何?”吕布突然转头对高顺道。
“杀。”丝毫没有犹豫,高顺断然道。
“数日前,张辽带兵马踏袁营,吕玲绮不听号令,擅自行动,致使损兵千余,守城大将重伤,理应如何?”吕布不顾众将惊骇的表情再问道。
“这。”绕是铁面无私的高顺也不竟愕然,帐下士卒哪个范这事都得死,但那是吕布唯一的血脉,三个字,杀不得、
“主公,那晚是辽不查,几乎使大小姐陷入死敌,望主公责罚。”张辽反映迅速,立时把全部过错全都揽在自己的身上。
“文远不必替那丫头狡辩,本将就一句话,该怎么办?”吕布丝毫不见退色,像是一定要问个究竟。
“最低也是杖责百棍。”高顺迫于压力,但却说出最低的限度,杖责五十就能另一个壮汉躺上个把月,这杖责百棍其实就是个死刑,但还有丝丝希望能活着不是。
“好,绮儿还年幼,要怪也是本将没有教好她,这顿打就由本将抗了。”吕布再次说出了让众将冷汗直流的话。
“主公万金之躯怎可?末将替主公受了。”高顺大急,做手下的怎么可以杖责自己的主君。
“拿长凳和棍来。”吕布大声喝道。
却没一个人敢去,“难道还要本将亲自去拿吗?”吕布的脸瞬间就冷了下来。
无奈,阎明只好亲自前去营地拿了张长凳,两根木棍。
吕布解下佩剑,脱下上衣,趴在长凳上,另阎明、高顺手执木棍一左一右而立,二人面面相视,却怎么也下不了手。
“打,重重的打,本将要见血。”吕布咬着牙,下令道。
“主公忍着点。”高顺趴在吕布的耳边轻声道。
“碰碰碰。”之声,听的下面的士卒狂咽口水,默默的数着,1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