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孤与刘表乃是世仇,他怎会出兵相助?”孙策可以暂时放下仇恨,但刘表却不可能养虎为患啊。
“吕布既然能下江东,特就可以攻打荆州,此乃唇寒齿亡,只要派一为能言善辩之士游说刘表,两家联盟不无可能,驱赶吕布滚回中原,将指日可待。”周瑜紧紧握住拳头,眼中寒芒闪现。
“一切就拜托公瑾了。”孙策重重地说了一句,才转头唤过孙权,拿起旁边的吴侯印信,谓道:“这颗印信要好生收好,以后这江东之事,外问周瑜,内问张昭。”
忍着眼泪,点了点头,年幼的脸上以显出一丝刚硬。
周瑜二人,亦是沉痛的点了点头。
“唔。”仰天吐了口鲜血,双手难过的捂着胸口,孙氏一族,我已经尽力了,只是可怜了她们母子。突然,孙策双目圆睁,眼里尽是对妻子的思念。
“大哥。”孙权反映过来,抱住孙策的尸体痛哭。
周瑜只觉得眼前一黑,脚下一软,跌坐于床上。
房内哀号声大起。
………
六天的时间,足以让吕布把五万大军全部调集到豫章,其中张辽率军一万,屯于鲁肃对岸,其余皆屯于南昌城外,其间华隐晦的表示愿意归顺吕布。
“主公。孙策死了。”曹性拿着一份白绢,大笑着走进吕布的卧房。
“快,召集众人前来议事。”吕布一把掀开被子,豁然起身,卧了六天的床,除了不能做一些剧烈运动外,走走路还是可以的。
“诺。”
偏厅内,吕布坐于上,扫了眼众人.心情大好的笑了声,才道:“潘阳传来消息,孙策已死,其弟孙权统事,下江东指日可待也。”
“主公,孙权虽年幼,然周瑜、二张等人亦不是等闲之辈,不可轻敌啊。”陈宫想都没想,起身抱拳道。
我当然知道周瑜的厉害,只是孙策完蛋了,笑几声罢了。心下嘀咕,但面上却是肃然道:“公台之言,孤当紧记,现周瑜调兵遣将,把这江东围的似铁通一般,众位有何良策?”
众人皆是摇了摇头,上次突袭孙策大营也只是在一“奇”字,现在鲁肃横于丽水对岸,周瑜又派重兵把守城池,唯有强攻了。
“都是北方之人啊。”心下叹了口气,华起身言道:“孙策本寒门出身,驱兵强占江东,江东各族多有不服之人,愿亲赴江东游说之。”
我怎么把这个忘了,东吴可是出了名的士族林立。吕布恍然,不过这华以政绩为长,再加上乃是文弱书生,这安全。转念一想,不由担心道:“这江东多匪盗,先生一人恐怕不妥啊。”
微微一笑,轻轻吐出两字,“水路。”
这些日子,吕布的表现还算不错,有勇无谋,脾气暴躁,不听人言这些毛病是一个都没表现出来。
华感到颇为满意,加之手下兵强马壮,可以待上一待。“好。孤等先生的好消息。”吕布起身大笑道。
“云雾缭绕,江面上数条大船正向襄阳方向逆流而行,”在微风中飘荡。
“唉。”顾雍长叹了口气,手中竹简轻轻的放于案上,把手指按于太阳穴轻轻揉搓,现在东吴是一片混乱,外,有吕布屯重兵于南昌,内,那些大臣、士族也为是战是降争吵不休,有的人根本对孙氏毫无忠诚,考虑的都是自家的利益,孙权又年幼威望不足,要不是张昭凭借个人威望,死死的压着,恐怕大乱已经起了。
顾雍以弱冠进入仕途,才名冠绝江东,本身又是吴郡大族出身,眼见自然是有的,吕布率五万精锐屯于南昌,而江东精锐都在广陵、南昌之战时损伤殆尽,虽有周瑜、张昭这些大才,恐怕也难保江东。
孙权在张昭的点头下派他出使刘表,顾雍对孙氏虽然谈不上感情,但身为人臣,自然得尽力。
“一切都寄托于刘表了。”心下苦笑,刘表为乃是守疆之犬,说动不易,希望吕布的强势能让他赶到威胁把。
“先生,襄阳到了。”一个随从进舱鞠身道。
“走。”理了理身上的袍服,白皙而雍容的面容上露出微微的笑意,起身走出船舱。
码头上,一位面容素雅,身材魁伟的中年文士率车架随行等,迎风而立。
“来人是蒯越,恐怕有戏。”面色一喜,顾雍疾步走下船板,双手合十拜道:“异度兄别来无恙?”
“呵呵。”呵呵一笑,如清风拂面。蒯越单手虚引。言道:“元叹兄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把,州牧大人已经久候多时了,请。”
两人有数面之交。知其为人洒脱,顾雍也不在意,再次一拜,抬脚上车。
“今吕布率重兵攻打吴楚之地,不刘荆州乃是何意?”顾雍微微一笑,转头对同坐一车的蒯越轻声言道。
“厉害。明明是攻打江东,却说成是吴楚之地,这话看似无意却妙不可言。”心中大叹顾雍厉害,面上却是淡然一笑,滴水不漏道:“主上之意岂是我等能猜度的,先生见了州牧大人自然知晓。”
摇了摇头,顾雍闭嘴不言,就这么任着马车往襄阳驶去。
“州牧大人。”随蒯越走进正厅。刘表正静坐于上,顾雍鞠身拜道。
点了点头,刘表一身正式地官服,颇有威严。单手一引,示意其坐下。
继而。微微一笑,明知故问道:“先生此来可为吕布下江东之事?”
顾雍面色如常,对刘表摇摇一拜,坦然道:“吕布率大军攻打江东,今吴侯抵挡不住,望州牧出兵相助。”
刘表微微一笑,问道:“本官与孙氏兄弟有杀父之仇,孙策也常引军攻打江夏,两家堪称世仇,如今江东有难,本官不派兵攻打已是仁厚,先生却要本官出兵相助,岂非遗笑天下。”
“将军此言差矣,荆州于江东同属南方,依长江而存,如吕布下江东,不知道州牧以何抵挡。唯两家合力抗衡,才能保住吴楚之地。”微微一顿,大笑道:“今吴侯年幼,将军纵横江表十数年,还怕一黄口小儿不成。”
刘表心下一凛,虽然是激将之法,但此人能辱主君为黄口小儿,倒是颇有胆气,不过。转念一想,也确实如此,吕布势强,既然有吞吴之心,就未必没有略楚之意,联合东吴先败吕布,实乃是必行之策。况且现东吴元气大伤,加之大战之地又是在江东,孙氏恐怕数年甚至是十数年不得翻身,到时自己大可稳坐荆州千里之地。
转头朝陪坐一旁地蒯越望去,眼中射出询问的意思,刘表虽然下定决心,但却不能不问以蒯越为代表,荆州各门阀的意思。
蒯越微微一笑,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顾雍的话确实有道理,况且刘表当政,荆州各门阀势力大盛,如吕布踞荆州,就不得而知了。
“好,命文聘为先锋率军三千先行,蒯越随军参机,蔡瑁为将率大军三万于后,攻打豫章。”再次,转头朝蒯越示意,刘表豁然起身,大喝道。
顾雍大喜,上前大呼刘表英明,却没看见刘表和蒯越的默契。
…….
既然觉得强行攻打江东不划算,伤势未好的吕布只好天天独自坐在院里晒着太阳,对伤势有好处。
屁股下面做的不是那种流线型又能晃动的摇椅,让吕布颇为不爽,闭上眼幻想自己正抱着芸儿丫头柔软温热地身子,躺在舒适的摇椅上,后面还有丫鬟微微的晃动着摇椅,那个舒服啊。
“阿爸。”一声亮清脆的女音划破天空,别人听着倒是清脆好听,但吕布却有种头晕眼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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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相信的睁开眼睛,一个黑影带着一股凝而不散的体香,狠狠的扑到吕布地怀里,一张白皙充满顽皮的小脸在吕布胸前蹭啊蹭。
“唉。”想到那个丫头来的却是自己的宝贝女儿,真是郁闷啊,轻轻地把吕玲绮的小脑袋搬离自己隐隐有些发疼地胸口,板着张脸呵斥道:“上次的惹的货都忘记了,这地方是你个女儿家能来的吗,要是被东吴人虏了去,叫阿爸怎么办?”
眼中狡辩一闪而逝,吕玲绮走到吕布身后,伸出白嫩的食指为吕布轻轻的揉搓太阳穴,微微带着哭腔,怯声道:“绮儿听说阿爸受伤了,才威迫家奴带绮儿来的,绮儿担心嘛。”
“好了,好了。以后别自己跑出来,要多带人出来,懂吗?”这些年吕布对这丫头在自己身边也习惯了,虽然人很调皮,还差点害死张辽,但吕布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喜欢她,喜欢宠着她,没有丝毫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