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都做完了,吕布才知道为什么要早出发,因为他要和那个皇后。储君,还有一小部分人给汉献帝守灵,本来这事情是汉帝的亲戚,亲信来的,但随叫他权利大呢,在这偌大的扬州,他地话比据有整个中原的曹操威严无数倍。
在整个哀声,泣语中,吕布从下半夜起,默然的打起了瞌睡,直到快要天亮时,才被一声钟响给惊醒,有些迷迷糊糊的听见顾雍说了几句话,接着众人才一起走了出去。
顾雍看了眼吕布,见众人都已经离去,疾步走上前,扶起腿软腰软的吕布,小声在他耳边,言道:“新帝登基,主公当显霸道,那位置迟早都是主公的。”
吕布一愣,霸道?是了,是该让那群北来的汉臣知道,我的地位,不比曹操,让他们放弃幻想,少给自己添加麻烦,不过,正合我意,汉帝?那就是一个屁。
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显得雍容华贵的顾雍,在吕布侵略性的眼色中,顾雍退后一步,稳稳的朝着吕布一拜,言道:“主公不必疑虑。”
这算是正式地向我*拢吗?吕布心中念头急转,最终化为一抹微笑,上前扶起顾雍,“孤当谨记。”语气温暖无比。
“请。”再次弯腰,顾雍单手虚引,吕布点了点头,也不客气,大马金刀的往前行去。
身后,顾雍略低着头追随着吕布的脚步,心里亦是念头百转,他效忠吕布也有些时日了,但摆出个态度是若即若离,现在吕布只据有扬州,但实力却不减反增,在这南面是首屈一指,是时候该积极点了。
之后,回到自己的新侯府,又换了件更难穿,更笨重的衣服,手中研读着一群人的升赏,百官的位置,几个列侯,不用说,都是自然居多。
驾着规模比以前庞大了很多的车架,缓缓的驶向以前的鲁侯府,现在的禁宫,但对于快要当上皇太后的伏寿来说是个新牢笼。
禁宫内,到处都是衣甲整齐,光亮的侍卫,号角声阵阵,无比威严的气氛慢慢展开,东方浩日,微微出得一半,却闪耀夺目。
红着眼睛,面色极度苍白,有股忧郁的气质缭绕在绝美的面庞上,似是而非,不仅没有破坏本身的美感,而且极大的增幅吸引力。四周的那些侍卫没有带给她一点点的安心感,反而显得如此恐怖。
怀中抱着还懵懵懂懂的新君,低头看了眼还在举着小手,咯咯脆笑的小刘睿,伏寿的心在滴血,先帝啊,真是前是虎,后是狼,这天下没忠臣了。
车轮顿了顿,却是已近到了刚改建好的正殿,也是以后皇帝早朝的地方,紧了紧怀中的刘睿,伏寿轻轻的踏下马车,尽管已经落魄,性子也有些柔弱,但动行间却自然而然的有股母仪天下的气质。
可以空坐皇位,但不可以堕了祖宗的威风,刘协的这句话轻轻的在她的耳边缭绕。
莲步轻移,一身凤袍极其繁杂,等她走上巨大的台阶时,已经是累的香汗淋淋,轻轻的吐出几口浊气,正要抬头走进真正殿偏门,却见吕布一身官服,等候在门前。
“太后留步。”吕布似笑非笑,抱拳一声,即站立不动,已经没了那日迎接刘协时的恭敬,反而是一股威慑透体而出,摄人心魄。
“皇帝幼小,自然由本宫抱着。”伏寿尽量的把声音压低,但吕布还是听出了里面压仰的颤抖。
“吕后干政,只过几年,吕布不才,但身为大汉之臣,自然由不得汝胡来。”冷笑一声,干脆连太后都不叫了,吕布对这位皇太后没有丝毫的怜悯,成王败寇而已。
“汝.汝…。”伏寿胸口极度欺负,伸出一只翠翠葱葱的小手,颤抖的指着吕布,已经说不出话来。
“来人,送太后回宫。”吕布断喝一声,一股滔天杀气随之而起,伏寿身后的几个宫女,(前身是吕布府上的丫鬟)彪悍、野蛮的从伏寿的手中夺过小皇,周围的各个侍卫也都是吕布的亲兵,手中紧握长矛,亦是眼观鼻,鼻观心。
伏寿看着吕布离去的背影,眼眶中泪水如涌泉,最终站立不稳,跌倒在冰冷的石板地上,声嘶力竭的哭喊着,闹腾着,但几个宫女有些同情,却不敢得罪吕布,硬拉着她返回该待的地方。
“蹬…蹬…蹬。”正殿内,匍匐于木地板之上的众臣,皆是一震,整齐划一的喊出一句,“吾皇圣安。”
“哈…哈…哈。”吕布大笑,绵远犹如山越,那样的豪迈,那样的不可一世,扫了眼反映不一的众臣,吕布眼中一点寒芒爆起,冷冷道:“陛下幼小,孤….,抱其上殿,有何不可?”说完,缓缓的坐在龙座上,泰山压顶而面不改色,简单说就是皮厚肉粗。
“鲁侯有安定东南之功,救帝于许都之力,当得。”吴遂反映最快,略微起身,字字断声,铿锵有力。
刘、华等一干吕布死臣,亦是反映过来。
“鲁侯当得。”正殿之内,百余名官员声如巨浪,一波接一波,一浪高一浪。
伏完等一干汉室忠臣,却只能把头低到自己弯曲的腿上,手指狠狠的掐在自己的肉里,他们的风光已经不在,汉室的风光已经不在,一滴老泪缓缓滴下。
吕布稳坐天子位,看着下面上百人席地而跪,大呼天子,心中虽然激动,却亦平静,攻打下江东后,手下人不止一次隐晦的提出他会有这么一天,现在只是提前了。
低头看着坏中抱着的小皇帝,手中也有一块遮羞布。
天有二日争锋,地有群雄割据。
皇帝?确实只能算是遮羞布。
钟声齐响,号角声,更见响亮。
“鲁侯吕布…….特进位为建威大将军、太尉、鲁公,暂时执掌天下军政大权,臧霸为安北将军,封列侯,张辽为安西将军,列侯,高顺为安南将军,列侯,…….阎明为执金吾,掌禁宫………。”朗朗之声,如滔滔洪水,有力却凶猛。
…….
嚣张把,其实那位置俺也想做,但只是美梦。
天有二日争锋,地有群雄割据。都有吕布的影子,痛快。
对于天下各个强势的诸侯来说,这国有二君却是更加的争权夺利,你攻我伐,是不亦乐呼。
吕布每天抱着小皇帝早朝,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几个月,三月的天气还算不错,春去夏至,不冷也不热,一件薄薄的黑色外袍套在外面,没事坐在院子里,手上抱着小世子玩耍,端是舒服无比。
“阿爸,把弟弟给我抱抱好吗?”吕玲绮小心翼翼的*近吕布,希翼的看着吕布怀中可爱的小子。
“绮儿不是说弟弟是个小不点,而且还老占着阿爸,很看不过眼吗?”吕布呵呵一笑,促狭的看了眼自己的宝贝女儿。
“哼。”娇哼一声,吕玲绮嘟着张红红的小嘴,不满的看了眼吕布,“弟弟出生时真难看,又紫又皱,现在白白胖胖的,软软的肉团,捏起来又松又软。”吕玲绮一脸的满足,语气近乎扭捏。
吕布哭笑不得,看了看手中生龙活虎的小子,白白胖胖确实,但也不能把弟弟当宠物啊,两坐在一旁的大乔都一改冷淡的样子,睁着漂亮的大眼睛,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眼吕玲绮。
“哇哇。”怀中的小子仿佛是听懂了吕玲绮的话语,竟然嚎啕大哭起来,眼睛中的泪水不停的往下掉,任吕布杀人的本事如何高超,居然降服不住。
郁闷之下,只得把吕基交给大乔,悻悻地看着这小子又活蹦乱跳。怪不得儿子都跟娘亲,“看好我儿子。”跟大乔道了一声,抬腿就走,转脸时,见吕玲绮没心没肺,看都不看自己一眼。顿时觉得,这女儿算是白养了。
新的鲁公府比之现在的禁宫自然是小了很多,但却也精简了很多,看起来确实有点不错,深红色的围墙,花花草草是遍地,一座座汉代的楼阁,到处等候有亲兵站岗。偶尔也有几个漂亮可人的丫鬟端着果盘路过,宛如仙女,如果加上点飘渺地仙气,云雾,完全可以当做是仙人府邸,享受凡人的膜拜。
可惜吕布却却是个满身杀气的屠夫,对这里的景致虽然赞叹,却不懂得欣赏,头颅一抬,往自己命名的藏兵阁而去。里面藏着他唯一的战利品,青龙偃月刀,是爱不释手,偶尔也拿出来耍耍。
“大将军。”行至一半,却听见有个下人慌慌张张的跑向自己,而且口中大呼不止。
“何事大呼小叫在?”吕布面色一肃。语气有点带着冷味。
“有人….有人在招贤阁闹事。”这下人上气不接下气。
“哦”吕布一奇,这招贤阁顾名思义,学曹操呢,是他零时起意,弄出来玩玩的,只派了几个官员在那看着,也没希望能找到什么好人才。
“走。去看看。”这招贤阁怎么说也是我吕布开地,居然有人敢闹事,闲着也没什么事情,去瞧瞧也无妨。是良才美玉就收了,是破铜烂铁,就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