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局者迷这句话很多时候送给正在恋爱的人们是很合适的,现在用这句话形容罗惠最恰当不过了。
即使我冒着天下之大不为,跟她绘声绘色描述了景奕的各种八卦,但是似乎并没有震撼到罗惠的心,她始终认为自己有降服景奕的能力,而且她坚信景奕对她是完全真心的,而自己则是最特殊的那个。
“你比他还大两岁呢。”我已经没有话可以劝她了。
“那怎么了女大三抱金砖。”罗惠很不以为意。
“二,二,是二。”我大声强调着告诉她抱不了金砖。
“二怎么了?抱不了金的抱银的也行吧。”
我不能再多说下去了,因为再唱衰他们,好像自己真的是在嫉妒。
“反正我该说的都说了你自己好自为之。”
罗惠真的好自为之了,因为她开始很少约我,我约她,她也突然变的忙碌起来而常常拒绝。见色忘义的家伙!
我真的是个善良的人,我对罗惠是出于江湖道义的责任,绝无半点嫉妒之意,因为我真的玩不起,我也不相信罗惠能玩的起。但是我还是很希望景奕对她是真心的,因为罗惠真的也算岁数不小了,而且她常常跟我说她想结婚。我曾经看见他们俩坐在星巴克里很甜蜜的聊着天,难道我是****之仁?小人之心了?
但是很不幸只隔了两天,我就看见景奕跟韩芳两个人偷偷的在配药间的角落里接吻。好吧,我承认我是故意去监视他的。反正去派出所我是时刻准备着的。
景奕也看见了我,但是他无所谓,因为我差不多快知道他所有的女人了。
我必须做点什么,我的良心告诉我了。为了我的江湖道义我把景奕约到了一个没人的露台。
只有我们两个人,气氛似乎陷入了一种****的氛围之中,刚刚站定,他就忽然伸出手来帮我把耳边的头发拢到了耳后,“头发掉下来了。”
我彭的推开了他的手:“别动手动脚的。”这么冲的火药味,让景奕忽然预感到我不是来找他玩****的。
“罗惠是我朋友!”我开始先发难了。
这句话让景奕很吃惊:“你跟她是朋友?你们怎么是朋友?又不同届。”
“我在内分泌的时候跟她交的朋友。”
“那你现在是想干吗啊?兴师问罪?”
“你是不是在追她或者跟她在一起?”
“没有。”景奕斩钉截铁的回答。
靠,我此刻很想用一套组合拳去打他的脸,然后再加上一个回旋踢。
“我们只是偶尔凑在一起讨论一下学术问题。”
此刻我的丹田之内忽忽悠悠冒出了一股气,我拿手指着景奕:“老娘他妈的今天跟你说清楚,你要是跟罗惠玩真的,你就把我今天的话全当臭狗屎,让我下跪给你道歉都行,你要是想玩我朋友,你给老娘试试看。”
哦,我的天啊,我骂脏话了!我是什么时候掌握的这项技术呢,简直浑然天成无师自通。
景奕突然被我彪脏话的样子,吓了一跳,因为可能我的样子很像要跟他玩命一样。
他犹豫了半天看着我说:“你凭什么?”
“就凭老娘知道你所有艳情史行不行?”
景奕看着我愣了许久:“简直不可理喻!”说完他很生气的走了。
他离开露台的时候我开始有点害怕,我觉的自己太冲动了,毕竟景奕比我早来一年,怎么说都算是我的前辈。
罗惠打电话约了我,她一见到我只说了两句话就开始哭,哭的很伤心,她说景奕不接她电话了,而且后来景奕给她写了封EMAIL说只是跟她如同事般的感觉,希望她不要想多了。
看着罗惠的眼泪,我知道那件事情我作对了,我问心无愧。
“你没损失什么吧?”
罗惠摇了摇头:“可是我的身心都准备好了。”
“您到是挺慷慨的。”我控制不住的想损她。
“那你说我们就当个**伴不行吗?”听到罗惠这句话的时候我差点没栽过去。
“大姐,您看看您是当**伴的人吗?看封EMAIL都跟我这哭快一个小时了,你要真跟他怎么样了,那现在我是不是正遗体告别呢。”
“你不损人能死啊?”罗惠终于不哭了。
“别想邪的了,踏踏实实找个像样的男人嫁了吧。”
“那你给我找个男朋友。”罗惠忽然瞪着我,“你给我找,你给我找,你必须给我找。”
“我找,我找,我找。”我满口答应着,我上哪找去啊,我要找的到,我至于整天跟她泡一起吗。(罪过,罪过,我可不是见色忘义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