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不住呢亲们,今天公司有点忙活,所以这时候才放上来一章,大家莫怪哦!
素衣挨个亲一亲,一会又要忙起来,所以今天就暂时一更了,争取明天两更好不?亲亲亲~~
******************************
华南翊疲惫的坐在椅子上,长长的呈了一口气,慢慢的闭上眼睛。爱^书^者^首^发
“王爷!”随着一声低呼,门外急速的闪进一个黑色的身影。
“丛山。”华南翊靠在椅子上唤了一句。
“王爷!”丛山奔到华南翊身前,去扶他,将他的身体微微前倾,解下了黑色的亮缎披风。在那披风之下的藏青色长袍已然被血染红了大片,虽然已经点了止血的穴道,却因为没有及时包扎而使得血流得比想像中的还要多些。
见了如此情景,丛山一双漆黑得不带一丝光亮的眼睛,方才略略的显示出一丝愤怒。“王爷!您伤得如此之深,为何还要留那妖女的命?”
华南翊的唇微微的扬了扬,烛光映在他的脸上,忽明忽暗,竟使得这张脸的表情显出了一种微妙之感。【要找最新章节?就上】
“这点伤不碍事。”华南翊淡然应道。
丛山无奈,只得替华南翊去掉上身的衣物,露出结实浑厚的背部。那根银簪扎得很深,可见这小妖女用了不小的力气,趁着丛山为自己上药之际,华南翊从怀里取出了那根银簪。精巧的工艺,玲珑的外观,在烛光下散发着金属特有的冷光质感,恰如那如花的容颜,便是满室的红烛暖光,也无法融化她的清冷她的骄傲和她眼中的恨意。
金光涌动的琥珀色眼眸,好似金光大炽的骄阳,让人不敢直视,这样的一双眼睛,让他忍不住的想要驯服想要拥有。首发
“那丫头在做什么。”华南翊淡然的开口问道。
“在摔东西。”丛山闷声闷气的应道,“东厢房里所有的东西都被她摔遍了。还险些逃出去,打了三个小厮,若不是被我点了穴,不知道有谁能制得了她。”
薄唇轻挑,华南翊黑亮的眼睛里,灼亮的燃起了笑意。
守门的侍卫将房门打开,华南翊信步走了进去。[阅读文字版,请上]
遍地的狼籍。
各种瓷器的碎片铺了一地,已然看不出它们曾经是哪一个名贵的摆件的一部分了,被这些碎片压着的还有几朵可怜的鲜花,地上还淌着几汪清水,俏丽的美人坐在桌边儿的八仙椅上,正怒气冲冲的瞪着自己,琥珀色的眼睛里金光耀目,令人目眩神迷,好像被囚禁了的美丽的小母狮,随时可以呼啸而起,狠狠的咬住自己的咽喉,致命而逃。
“美人这是何苦。”华南翊哑然失笑。
“放开我。”乌兰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
慢慢走进来的华南翊换上了一件浅紫色水缎蟒纹长袍,很随意的袍子,未系腰带,只是这么随便的穿着,便为他凭添了一股子慵懒与优雅,黑发由紫金冠束着,黑亮的眼眸,笑意盈盈的看着乌兰。
“放开你?你要去哪里?”华南翊笑着问她。
“不用你管。”想要动,却动弹不得,乌兰眼睁睁的看着华南翊像是一匹正在慢慢接近猎物的狼走近自己。这张脸上的笑容可恶至极,乌兰只恨自己没有在当时将簪子扎进他的心脏。
“你想去我父皇那里?”华南翊伸出手来,托起乌兰的下巴,使得她可以完全的与自己对视,“你若是想要金银玉石,宠爱与佳肴,本王一样可以给你。难道,你不觉得,本王年轻力壮,远比我父皇可以满足你么?”
“下流!”乌兰照着这张可耻的脸啐过去,却惹得那华南翊一阵大笑。
看着这张可憎的脸,乌兰的心里却莫名的一动,攸的收了先前的憎恶,微眯起双眼,冷笑着问道:“为何王爷对琥珀如此为难,难不成王爷已然钟情与琥珀,意欲宠幸琥珀不成?”
“美人当前,本王如何不动心?”华南翊的手,轻轻的摩挲着乌兰细腻如玉的下巴与脖颈,爱不释手。
“可是,琥珀却无法对王爷动心呢。”乌兰侧头,躲过华南翊的手,冷冷说道,“琥珀想要的东西,王爷您给不了。”
“那得看美人想要什么了。”华南翊也不恼,只是直起身子,好整以暇的看着这张艳美的芳容。
“琥珀想要一人之下,万之上。琥珀想要宠冠六宫,青云直上!”乌兰转过头,目光烁烁的看着华南翊,金光灿灿的双眸直逼华南翊的眼,“琥珀想要成为皇帝的女人,坐在权利的巅峰俯瞰众生。这些,王爷您给得了吗?”
华南翊眼中变幻着种种复杂的光芒,牢牢的盯着眼前这张美丽的容颜,这张脸上挂着残酷的笑意,挂着鄙夷与不屑的笑意。有如一把刀,深深的,深深的扎在他骄傲的灵魂深处。
“你想要的就是这些?”华南翊冷冷的问道。
“就是这些。”
“很好。”华南翊大笑,“本王就答应你,两年之内,本王会许给你一个江山。但这两年里,你只能呆在这里,不能见任何人,也不能走出这屋子半步!”
说罢,转身狂傲的离去。
*********
走出东厢房,丛山便迎了上来。
“王爷,宫里来人了。”
华南翊点了点头,快步走向正堂。
“王爷,那女人怎么办?”
“继续关着。”
“.是。”
宫里来的人正是海瑞,见华南翊来,海瑞深施一礼,讲起了宫里的形势。
这形势与华南翊所料中的差不多。皇上驾崩,皇后因悲伤过度引发了心疾,不治而亡,随先皇而去。太子顺理成章的成为新皇,朝中势力一片惶然,起先被玉岭王华南跃文收卖的官员纷纷倒戈转向刘承安。
谁都知道这太子宏乃是一个不务正业的粉面小生,性子又柔弱。这会子成了皇上,自然是他的外公宰相刘承安坐收渔翁之利。所以,这刘承安便是心中对皇后之死心存疑惑,但大权当前,也只得不再志张。
只是皇上的遗诏的最后一条十分的让人郁闷,那就是封北静王华南翊为摄政亲王。
谁都知道华南翊现在兵权在握,谁也奈何他不得,这会子又许其参政,岂不是更令他如虎添翼,权倾朝野?
刘承安的骨头里就便是钻进来一只蚂蚁,爬来爬去的忒的令他焦躁。
皇上的驾崩和皇后的仙逝如此蹊跷,可是,从表面上看却又是如此的无懈可击,如果这真的与华南翊的突然回朝有关,那么问题的严重性还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