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衣今天有点累,呵呵,暂时先更两千字吧,对不住了亲们。[阅读文字版,请上][aishuzh首发]明天争取双更,抱抱大家!)
闻听燕昭仪说可以找到幕后之人,华南宏的眼睛顿时一亮。
“梅儿,你说得可是真的?”他上前一步,紧紧的抓住了燕昭仪的肩膀。
“皇上,”燕昭仪微皱着眉,佯装嗔笑的说道,“瞧您!”
三日之后,内务府突然开始挨个儿宫的盘查,并且由早至晚,连夜盘查。众宫妃给唬了一跳,却见为首的正是泽海,还提了一个笼子,笼中几只小老鼠困困倦倦,懒洋洋的趴在那里,内务府的人只是提着笼子四处绕着各宫各院儿游走一番,便进行到下一院儿去了,弄得这些个女人们个个狐疑不定。
偏偏泽海提着这些小老鼠查到西院史才人院子里的时候,这些个原本懒洋洋挤成一团的小老鼠,都突然立起耳朵,目露精光的兴奋起来,继而上窜下跳。
泽海的脸立刻阴沉下去,神色复杂的看了史才人一眼,竟然伸手,将笼子打开来。笼中的小老鼠一窝蜂似的窜出来,直奔史才人而去。
史才人本就胆小,见了这些小老鼠四处乱跑乱,吓得她顾不得应有的礼仪,跳着脚尖声大叫。
谁想这些小老鼠窜过来,却绕开她,直奔后院而去。一行人追着小老鼠,来到后院,看到这些小东西径直奔到了假山下的一处,围在一起,用前爪拼命的扒着地上的土。
“来人!”泽海厉声唤道。
“在!”
“给我挖!”
两名小太监走上前去,驱散了小老鼠,便去挖。不多时便挖了一只埋进土里深层的东西,使手擎着,递予了泽海。
泽海接过,用手扫了一扫上面的土,露出洁白的瓶身。瓶口地红布虽然被土浸得脏了,但是却依旧传出阵阵清香,瓶身,绘着精致的茶花图案。
先前被驱散的小老鼠闻了这花香,眼睛由黑转红,“吱吱”尖叫着就往泽海的身上扑。【要找最新章节?就上】有几只竟然顺着泽海的腿“嗖嗖”地往上爬。
“哎呀,来人!来人!”泽海吓得哇哇大叫,一边挥着手中的瓶子,一边恨得去吼那些看得傻了的太监们。
“作死!还不快点把这些鬼东西给我弄走!都傻杵在那儿干什么!”
那些个太监回了神,立刻慌里慌张的奔过来。伸手去捉那些个老鼠,脸上却实实在在的憋着笑。
偏这史才人是笑不出来的。她呆呆的看着这一幕,有些难以置信,却又忽的像是明白过来了什么。
于是她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来人!将史才人带往御书房!”泽海到底是泽海,虽然身处险境,但是照样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只用眼角的余光便看出史才人地动向了。
史才人经泽海这一吼。像是经受了心理暗示一般,慌忙掉头就跑,却只跑了几步,便给人捉了住,架起双臂,动弹不得。
“泽海公公,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史才人战战兢兢的问。[阅读文字版,请上]
“史才人。洒家要做什么,你如何不会知道?”泽海亮了亮手里地这只白瓷质地的精致瓶子,冷笑,“跟洒家回承御书房你自然就知道了!”
说罢脸陡然一沉。挥手道:“带走!”
“泽海公公,奴家是冤枉的呀!”史才人立刻惊叫,只可惜。凭她如何哀求。也没有人肯同情她半分。
想这史才人,本就是个可怜人。唯唯诺诺的在宫里过了这么久,也都还只是一介小小的才人,既不敢张扬也不敢露出锋芒,便是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的。大家都当她是个窝囊角色,这会子却被泽海给带了去,倒令众人都疑惑不已。
“史玉,你真是好大地胆子!”坐在龙椅上的华南宏的眼睛几乎可以喷出火来,牢牢的盯着史才人,恨不能将她生撕了一般。
“皇上!”史才人怯怯的跪在那儿,哆哆嗦嗦的抬起头看着华南宏,“奴家不知到底身犯何事。”
未达到正四品级以上的嫔妃不得以“本宫”自称,可怜这史才人称了自己那么多年地“奴家”,怕是连叫都叫顺了口的。
“你不知?”华南宏冷笑,“这瓶子又怎么会在你那儿?你莫不是也要告诉朕你不知?”
“皇上!奴家果真是不知呀!”史才人吓坏了,跪在地上向前挪动了几步,目光凄然的看着华南宏,“只是刚刚泽海公公领人去到我院里,泽海公公带去的小老鼠跑出来在后院里乱刨,才刨出了这些东西。皇上!奴家是冤枉的呀!”
“史玉,朕又没有说你犯了什么错误,你何来冤枉之说?”华南宏那特有的阴柔声音含着笑,却攸地冷下来,猛地一拍长案,高声喝道:“可见你分明是心里有鬼!”
这声音竟然将史才人吓得全身一抖,“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刹时昏迷了过去。
“给我传顺天府的人来,今儿,就在我御书房里夜审此案!朕倒要看看,这些个平日里拿着朝廷俸禄地高官,都是怎么办案的!”华南宏厉声吼道。
这些个被深夜传来的顺天府官员,如何不能知道这华南宏的心思?
深夜传唤,并且还要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夜审此案,这些个儿人个个脑门上都冒了汗。他们知道,眼下,这一切的关键都在这昏迷过去的史才人身上了。
既然皇上让审,那就审吧!
于是乎,便使尽浑身解数,将个史才人折磨得死去活来。
华南宏只是冷冷的看着这些个人的手段。
到底,这可怜的史才人没能熬得住百般的折磨,便招了自己的目的。
想来,这史才人竟然是先皇的第一位皇后君集候之女张氏的故人之女。
华南宏恍然大悟。张氏与先后刘氏有着不共戴天之仇,想来亦是这史才人记恨当年刘氏与张氏争夺后位之仇,为了张氏报仇方才混入宫中的。为了复仇,自然将目光锁住在了正在受宠又毫无根基的玉妃身上。
此等用心何等险恶!
华南宏拍案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