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深处的火焰,似是越烧越旺,然而却有重重的重负压在身上,华南翊不舒服的想要挣脱这重重重负,而自己曾经一向引以为荣的力气却在此时完全消失了一般,根本动弹不得。
“啊”他呻吟着,感觉到了一种无法释放的痛苦,酷热难耐。
乌兰站在床边,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这个男人,平素里是那样霸气十足,偏巧这会子却是另一番模样:黑发凌乱,眼眸紧闭,痛苦的咬着下唇,在棉被你挣扎。看着他的额上已经微微渗出了汗珠,俊面高涨的**而微微泛起了红晕,这个样子,倒令乌兰感觉到了几分可爱。
从案上抽出长剑,寒光骤起间,将棉被挑开,被束缚住的华南翊因终于解下了重负而发出一声满意的低喃。
然而,他的外套,却也因为棉被的散落而完全的敞开了,露出结实的身体,由于腰带早已经被解得开了,那身体的雄壮傲然挺立于乌兰的眼前。
乌兰的脸,微微的红了一红。
“啊”华南翊的身体已然没有了任何的束缚,**便也同样没有了束缚一般的汹涌澎湃,剧烈冲击着他的身体。他的手在身边盲目的摸索着,似乎在寻找一个可以把自己解救出这痛苦磨人的五欲地狱的福音,可是,却怎么也够不着。
他太痛苦了,浓眉紧紧的结纠着,喉口的干渴让他的嘴唇干裂。
水,他想要水,他想要一个水一样的女人可以平复他的**和他的炽热温度。
忽然,他的唇上覆上一片清凉,像是露珠轻轻的在唇间游走,缓解了他地干渴。
他心满意足地叹息着。舒展开四肢。
有一只既灵巧又充满了凉意地小手捧着自己地脸。这双手慢慢地抚着自己地脖子。下移。在胸膛上游走。然后。停留在了自己地小腹之上。
虽然皮肤被这清凉安抚下来。但体内地**却越烧越炽。他已然不能再等了。他必须要现在就这股子澎湃地热浪从体内流淌出去。不然他就会受不了。会发疯会发狂地!
他伸出手。向前。却触摸到了一具玲珑而又曲线优美地身体。那滑腻地触感。那似乎含着莹莹水汽地清冷。还有那熟悉地味道。都唤起了他心底地一个熟悉地身影。
这身影一经跃上脑海。**便来得愈发地强烈。华南翊虽然处在迷药地药效之中。但因为本身深厚地内力而尚存一丝理智。但无奈那催情地药物却阻碍了他地思维和行动。让他地意识里只剩下了**。
于是他地手顺着身体慢慢寻找。终于找到了那纤细得不盈一握地细腰。顺着腰枝向上。他地手。握了个满怀。
乌兰的身体微微一颤,华南翊掌上炽热地温度像是一团火焰。瞬间植入她的体内,让她身体里地某一处燃烧起来。然后迅速的燃烧成片。
华南翊的大手再次下移,然后,突然托住那挺翘的臀,向着自己的腹下拂去,然后身体突然挺起。
饱胀的感觉立刻充斥了乌兰的身体之内,她禁不住一阵战栗,轻轻的呻吟出声。而这呻吟声连同这被紧紧包裹住的感觉让华南翊的精神愈发的亢奋起来,令他疯狂的挺进,狂野的索要,挥汗如雨。
乌兰像是骑在一匹烈马之上,身体剧烈的起伏,香汗淋漓。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乌兰像是漫步在云端,整个人都飞翔起来,既投入又完全的享受其中。这是她身为女人之后,第一次这样以愉悦的心情享受鱼水之欢,而且,也是第一次,她有了一种激动到极点的快乐感觉。
卧在这个男人的身边,感受着他的温度,回味着刚才他的**和狂野的呐喊,乌兰感觉到了全身的放松和慢慢袭来的困意。
这也是第一次,她与他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早,当依莲捧着金盆步入大殿之时,被眼前的一幕骇得出不出话,但却又立刻掩着嘴,笑着退下了。
随即,又将两个在门外准备伺候沐浴的宫女遣得散了,自己立在门外守候。
远远儿的,便见一道欣长的身影在水泽树林间漫步,看身形,却是那木!依莲唯恐惊了这对熟睡的鸳鸯,急忙走过去,笑着说道:“那木大人好兴致,清晨散步?”
那木弯腰,用折扇挑起落在草叶上的一滴晶莹露珠,漫不经心的笑道:“原是想长公主要出使丘陵国,特来请个安,但是想来公主这会子也是没起身的,就迟些罢。”
说罢,优雅的转过身,离去了。
依莲摇头无奈的笑,都道是这那木大人料事如神,医术高超,偏偏生就一个奇怪的性子,虽然那张脸上总是挂着笑容,但是却总是给人一种十分可怕的感觉。
就像是,时时在盘算着什么似的狐狸。
依莲掩了嘴,笑。还真是像狐狸
“你醒了?”低沉的笑声,熟悉的气息,乌兰慢慢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明朗的笑脸。
华南翊?
她攸的坐起身来,却只觉胸前一凉,低下头,方才瞧见自己竟是裸露着身体亲贴在了华南翊的身上的。于是乌兰立刻红着脸,拿起被子挡在胸前,又伸手去拿衣物。
可是伸出去的手,却被华南翊抓住了,整个人被他拉进怀里。
炽热的胸膛,结实的臂膀,将自己抱了个严实。熟悉的味道钻进鼻孔,竟然是一种久违的心动感觉。
“终于回到了我的身边。”华南翊满足的叹息,“终于拥抱着你了,再不要从你的身边离开了。我要永远的守护着你,永远把你系在我的身边。永远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