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公主,敖广去过那黑龙潭吗?
寿阳公主说:前天去了,不过敖广也是个胆小鬼,不敢下水,说等过些天他父亲东海侯会请来一个道法高深的什么仙人来,那时再来降服黑龙。M
我嘿嘿的笑:你们怎么去的,也是这样,同乘一匹马?
寿阳公主脸红到耳根,手肘往后一撞,娇喝道:你再胡说,我把你撞下马去。又说你别对着我后脖子说话,痒死了!
寿阳公主除了没戴头盔之外,可以说是全副武装,细鳞战甲、犀皮护肩把整个上身都包裹住,我想调戏一下都无从入手。
踏雪乌骓翻过一个小山坡时,我说:坐不稳了坐不稳了。手就搂着寿阳公主的腰肢。
寿阳公主嗔道:松手松手。双肘往后猛撞。
我反正不怕痛,让她撞,同时默运御女真气,隔着战甲挑逗寿阳公主。
寿阳公主象小兽一般乱撞了一会,身子软了,无力地说:你你真可恶!
我在她耳后根吹气,笑着说:我怎么可恶了?
寿阳公主也说不出我为什么可恶,只是重复说:你实在可恶!
我说:好,公主既然说小臣可恶,那小臣就放肆放肆,真正可恶一回。双手从她腋下穿入,捂在寿阳公主丰满的胸脯上,一手一个,捂得严严实实。
为了能让手臂转动方便,细鳞战甲在左右腋下分别有一块空缺,我就是从这空缺处趁虚偷袭。
寿阳公主惊道:你你,大胆!一手执着缰绳,一手来扳我的手掌。
我催动御女真气,由掌心经过她胸部传遍她全身,电一般的酥麻感觉让她身子颤栗,忍不住唔的娇吟出声。
寿阳公主胸前的细鳞战甲高高隆起,那是因为我的一双手都塞在里面,我握住寿阳公主的**,口里还赞叹说:真大,真结实,可是又很柔软。
寿阳公主又羞又愤,从没有人敢对她这么轻薄无礼,可是偏偏又推不开,或许是她不想推开,她骂我:混蛋,我要让父皇把你送上炮烙台,烧成焦炭一样。
我听她说得凶狠,手指拈住她衣服下业已挺起的尖端一捻。
寿阳公主啊的一声,身子触电一般颤抖,骂我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细鳞甲的系带在后背,是坚韧的牛筋细索,我俯身用牙齿扯开牛筋索,细鳞甲就松了开来,晃晃荡荡的分为两片,分别挂在前胸和后背上。
缰绳松了,踏雪乌骓放慢了马步。
我双手已经攻进了寿阳公主的亵衣,公主没有系抹胸,亵衣绊扣一开,上身就完全失守了,一对滑嫩的处女的鸽乳落入我的魔掌。
寿阳公主神智有点不清,嘴里喃喃骂着我:大坏蛋,可恶,真可恶,把你炮烙,烤焦——头却仰靠在我肩上,脸红得象火,马缰也丢了,双手抓着我的大腿,怕摔下马去。
我说:公主,你这样坐,这样坐就不怕摔下马,就会很安全。双手抱起寿阳公主的丰满的臀部,给她掉了个方向,与我面对面坐着。
寿阳公主清醒了一些,抬手就给我一个耳光,被我轻轻抓住,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笑嘻嘻的看着她。
寿阳公主骂我:该死的家伙,我打死你!另一只手又猛甩过来,又被我捉住,动弹不得。
寿阳公主又急又羞,银牙咬得格格响,恨恨道:原澈,你要清楚你在干什么,我要让父皇把你全家抄斩,整个西原都灭掉。
我脾气很好,骂得再凶也不生气,我笑嘻嘻的说:我当然清楚我在干什么,我是在干你,幽帝的三女儿——寿阳公主!
说罢,一把将她压倒在马鞍上,掀开她形同虚设的护身战甲,嘴巴吻上她酥胸。
寿阳公主起先还在恶毒地骂,在我火热的舌头刺激挑逗下,就骂得断断续续了,再后来就一点也不骂了,只是哼哼唧唧娇吟,双手本来是被我抓着的,后来我松开手去搂着她的腰,她手得空了,也没再来打我,反而抱着我的头,无意识地扯我的头发。
我早已勃得不耐烦,我今天因为要骑马远行,所以特地穿了里裤,就没有平时那么方便了。
行大事者不拘小节,我抽出腰间青铜剑,在裆间割了一道,好家伙,就如困兽出笼,猛地弹了出来。
寿阳公主今天穿得也很麻烦,上身盔甲是不必说了,腰间系着一条大红短裙,裙下也是马裤,马裤还有护膝的坚韧牛皮,防御很严密呀。
我如法炮制,掀开她短裙,青铜剑在她马裤两腿间割开一条缝。
寿阳公主仰在马背上,两脚已经脱了马蹬,分别搭在我左右大腿上,那姿势简直就是在诱惑我勇往直前呀。
寿阳公主被那东西一触,全身一颤,慌张问:那是什么东西?
我笑道:你昨天不是看到过吗,你说就是因为这东西我才不怕痛的,你可真聪明,说得对极了。
寿阳公主脸红红的,问:你是想把那东西弄到我里面去吗?
我奇道:你怎么知道,你可真博学呀。
寿阳公主道:是我二姐姐说的。
我大奇,问:二公主怎么说的?
寿阳公主道:二姐姐说,男女婚配,男的就要把那东西弄到女的里面去。
我大笑,连连点头:二公主说得很对,是要弄到那里面去,不过二公主有没有说过会有什么感觉?
寿阳公主说:说了呀,第一次会痛,后来就很快乐。你,你也想那样对我吗?是不是想做我的驸马?
我忍住笑,使劲点头。
寿阳公主说:可是敖广也想做我的驸马,怎么办?
我一下子妒火中烧,问:他是不是也这样碰了你的身体?
寿阳公主摇头说:没有,他不敢动我,有一次想动,被我抽了一鞭子就老实了,哪会象你这么无赖,也不怕鞭子抽。
我笑道:好好,那我就是你的驸马了。屁股挪了挪,凶猛进入。
寿阳公主痛叫起来,双拳朝我乱打,大声骂我,说不要我当她驸马了。
我抵住不放,说:你二姐姐说的了,这样就已经算是婚配了,木已成舟,我已经是你的驸马爷了。同时催动御女真气,激起她的**,没两下她就不骂了,脑袋有些晕似的摆来摆去。
寿阳公主的脑袋枕在踏雪乌骓的马鬃上,马鬃是黑色的,寿阳公主一头细辫也是黑色的,银鳞战甲掀在一边,粉白的亵衣敞着,两峰鸽乳颤巍巍的抖动,这戎装香艳的情景令我亢奋无比,也不顾公主是初次,大力驰骋起来。
红裙遮住了交合之处,胯下的乌骓觉得背鞍颠动得厉害,以为我们让它快跑,就加速跑了起来,如果不是我两腿有力地夹着马腹,差点就和寿阳公主一起摔下马背了。
寿阳公主还仰着,马儿奔跑时,脖颈一昂一昂,寿阳公主的头也就颠来倒去,颇不舒服。
我拉住寿阳公主的手,让她坐起身,双手搂着我的脖子,跨坐在我腿上。
我一手抓住缰绳,一手搂着寿阳公主丰满结实的粉臀,心里好不畅快,真没想到这个娇横的三公主这么快就被我弄上手了,看你以后还会不会对我凶!
我一振缰绳,踏雪乌骓全速奔跑起来,马蹄一起一落,马背自然免不了要颠动,弄得寿阳公主娇声不断,紧紧搂着我的脖颈,生怕从马上掉下来。
这样纵马欢狂,与上回来朝歌途中在马车上与芮雪交媾,可谓异曲同工,但是骏马的速度更快,颠簸得更有韵律,驮着我们两个好象在御风飞行,身体紧密接触,极乐快感胜过羽化登仙。
寿阳公主骄纵泼辣,在房事上也是畅所欲言,痛楚之后的甘美滋味让她孜孜如醉,大声起来:原澈——原澈,你真好,我,我飞起来了——
寿阳公主已不能指路,只会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