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说:“美人师父先别急,我们被拘禁在一个琉璃金字塔里,这塔缩得很小,被安阳太子,也就是我恶弟原岐握在了手里,我们暂时不会有危险,你立即带着我的肉身离开皇华殿,找个地方把我那帅得不能再帅的身体藏好,不要被原岐他们搜到,至于如何救我们,等会再见机行事。M”
庄姜追问:“原澈,你真的暂时不会有事吗?”
我心里说:“我没事,你赶紧照我说的去做。”
蔺晓婵往后仰着头,尽量离我远点,脸上带着厌恶的表情,问:“你在干什么,好象是自言自语?”
蔺晓婵双手捂着她的**,不让**挤在我身上,但即便隔着两只手掌,我依然能感觉她胸脯的弹性。
我凑到她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我用传心术和你师妹说话。”
蔺晓婵蓝色的眸子一下子睁得老大,轻声问:“你怎么会这个?”
我在她耳边轻轻吹气,逗她,一边低声说:“二师姐,我们也用这个来交谈吧。”
蔺晓婵摇头说:“不行的,那个只有师徒真气相传才能使用,庄姜竟然把她的真气灌输到你内,她真是鬼迷心窍了。”
胖子尤昀在我脑后娇滴滴地说:“少师大人,怎么就给贱妾后脑勺看呀,把脸转过来好不好,贱妾有话对少师大人说。”
我知道尤夫人想问我什么,她对我叫出她的绿腰之名很是吃惊,可我不愿意转过头去,有蓝发蓝眸有美女在这里,谁愿意看那尤胖子的猪脸呀!
我继续调戏蔺晓婵,用嘴唇碰触她白嫩的耳后根。她那一头细密的蓝色长发梦幻般美丽,精致的耳朵白里透蓝,耳垂柔软性感。
这蓝眸美女被我弄得耳根发痒。左避右避,可塔内就那么点空间。她那避得开,怒道:“你干什么,快把脸转过去。”双手捧着我的脸,把我脸扭过去。
这美女好野蛮呀,差点把我脖子拧断。好在她腾出手扭我脸时,胸脯就没有保护了,被我用胸膛挤住她隆起地**。使劲揉了两下,哈哈,果然挺拔酥软,爽,幽帝这昏君艳福真是不浅呀!
尤昀吃吃的笑:“少师大人真是好色如命,这时候还想着占美女的便宜,嘻嘻。”
我尽量不看眼前地白胖子,在脑海里想象尤夫人风流婀娜的体态。说:“若是夫人地真身在这里,那原澈就不只是占便宜了…”
死胖子乜斜着眼,娇声问:“那你想怎样?”如果是美女这副神态,那真是媚态十足呀,但死胖子这模样,我差点吐出来。
我赶紧仰头看着原岐巨大的下巴,说:“那我就要睦邻友好了。”
尤夫人格格笑起来,她深知睦邻友好的深刻含义。手竟然就往我下面摸索,腻声说:“那贱妾要看看友谊的桥梁架好了没有…”
我要晕倒了,我只好女色,对男风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叫道:“别动别动。”
原岐听到了我们的对话,哈哈大笑,说道:“真有意思,原来尤昀地绿帽子是兄长送给他戴的,哈哈,有意思。”
五色坛地下室的石门轧轧开启,三千金甲武士守立在五色坛四周。
原岐发号施令道:“包围皇华殿,不论皇族还是大臣,一律给我绑起来,最重要地是要把那个征东侯、原少师抓到这里来见我。”
泰宜生、五毒尊者领着大队武士围殿去了。
原岐又对独大天尊说:“天尊,你带几个人去尤府,把这位尤夫人的真身给我请到聚仙楼,我要好生款待她。”说着,把琉璃塔举到眼前,看了一眼里面的尤胖子,笑得邪恶无比。
虞媚儿叫道:“我也去,我知道尤府在哪里,我前些天就去过。”说着,凶巴巴地瞪了我一眼。
尤夫人惊叫起来:“这下子糟了,少师大人一定要帮我想办法呀,不能让他们捉到我的真身…”
这死胖子一边娇呼,一边双手抱着我身子乱摇。
原岐冷笑道:“你若怕了,就交出神器,我以大魔神的名义保证让你平安离开,决不为难你。”
死胖子却不理原岐,只抱着我乱摇,求我想办法,好象我不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而是大救星。
我双手抓住死胖子的双腕,笑道:“尤夫人,你不要和我耍花招,我们现在都困在塔里,要同心协力对外,这拘魂珠嘛,等我们脱险后,我就送给你,何必现在这么急着在我身上乱摸呢。”
尤夫人见我识破了她混水摸鱼的计策,笑了笑,说:“少师大人说话算话?”
我知道这拘魂珠对她很重要,虞媚儿在她魂魄里刻下了奴婢的印迹,也就是说有了拘魂珠就能控制尤夫人。
我还没回答,原岐说话了:“他说话算话有什么用,你们还想从塔里出去吗,做梦吧!看我怎么折磨你们地身体,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折磨,这种感觉很古怪吧。”
泰宜生飞奔过来禀报:“太子爷,皇华殿上没有发现原澈的身体。”
原岐眉头一皱:“难道他中途走了,没有元神也能走?那不是行尸走肉吗!”巨大的眼珠盯了我一眼,说:“你别得意,你逃不了的,你的身体是我的,我挖地三尺也要找出来!”大踏步进入皇华殿,立在丹墀上。
大胤帝国群臣一个个都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每人身后都立着一名金甲武士,雪亮的鬼头刀就架在大臣们的脖子上。
十几位皇族也被押着跪在地上,见到原岐出来,纷纷叫道:“安阳,快把我放了。”
“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呀?”
“这些狗奴才想造反了。安阳你快给我们做主。”
这些皇子公主们大嚷大叫,浑不知大难临头。
原岐冷着脸,理也不理他们。问:“你们谁知道少师原澈地下落?”
满殿寂静,悄无人声。
原岐又说:“谁告诉我原澈的下落。我就让武士给谁松绑。”
殿上有了窃窃私语声,有的大臣指着我刚才站立的位置,在韩琦相爷之下,大司农之上,现在这个位置是空地。
原岐喝问:“韩琦。原澈就站在你身边,你没看到他去了哪里吗?”
韩琦是三朝老臣,即便幽帝这样的暴君对他也是礼敬三分。没想到这安阳太子还没即位,就把满朝文武都绑起来,逼令跪着遭受羞辱,实在太倒行逆施。
韩琦被押着跪在地上,白发飘拂的头颅高高昂起,大声说:“储君殿下,满朝文武犯了何罪,竟要这样刀斧交颈!”
原岐厉声道:“原澈谋逆。率军造反,罪大恶极!”
韩琦说:“就算原澈造反,与满朝文武何干!更何况少师原澈谋反之事本就荒唐,原澈要谋反,又怎么会跑回朝歌!”
原岐不怒反笑,文弱地外表露出狰狞的恶意,说:“看来幽帝还不够残暴,朝中竟还有你这又臭又硬地老骨头…”声音一厉。“武士,砍下他脑袋!”
韩琦相爷正要开口说话,他身后的金甲武士手起刀落,血溅五步,一颗头滚到地上,白发苍苍染得血迹斑斑。
大殿上惊恐声一片。
我恼怒交集,韩相爷用我父西原伯挚友,我在朝歌也多次蒙他照顾,没想到原岐二话不说就把他脑袋砍掉了,丧心病狂,丧心病狂!
我怒道:“原岐,不得滥杀无辜,我的身体早已走了,你找不到的。”
我封闭在琉璃金字塔里,声音传出来就很轻了,殿上的大臣们听不到我说话。
原岐是听得一清二楚地,狞笑道:“兄长很仁慈呀,那我要看看你是真仁慈还是假仁慈。”提高声音说:“这殿上的人除了原澈不见了之外,还有谁中途离开的?”
殿上诸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惊恐不安。
皇族中一个少年地声音怯生生地说:“太子大哥,我们这边有个蒙面纱的女子突然消失了。”
说话的是幽帝第四子漂阳,年方十四岁。
原岐问:“那女子你认识吗?”
漂阳皇子摇头说:“不认识。”
原岐怒道:“陌生女子怎么站在皇族行列!来人,把漂阳砍了。”
一名金甲武士手持利斧大步向前。
四皇子漂阳吓得大哭起来。
长公主歆阳叫道:“安阳你疯了吗,他是你四弟呀!”
持斧武士揪起瘫在地上的皇子漂阳,侧头望着原岐。
原岐喝道:“砍了!”
武士利斧划出一道光弧,十四岁的皇子漂阳还没来得及发出临死的惨叫,就已身首异处,鲜血溅得到处都是,皇子公主们惊恐尖叫。
殿上大臣们见储君连自己弟弟也是说砍就砍,个个吓得抖作一团,幽帝是对臣民残暴,对皇族也没这样任意杀戮呀!难道是新君当政,要大肆清理了?
我叫道:“原岐,我告诉你,那蒙面女子就是庄姜,是和我一起来的,听说过空间遁吗,她早已带着我的身体远走高飞了,你别再痴心妄想找到我了。”
原岐对我说:“你肯定知道庄姜会把你地身体带到哪里去的,你不肯说,我就把这殿上的人都杀光!”
这时,我听到庄姜在我心里说话:“原澈,我回来了,你在哪里?”
我大喜,心里说:“美人师父看到大殿上的安阳太子没有,他左手握着一颗金字塔形的琉璃,我和你二师姐都在里面。美人师父你在哪里?”
庄姜说:“我在殿顶那根巨大的横柱后面,就在安阳太子头顶上方。”
我从琉璃塔中仰头望,从原岐巨大的指缝中望上去,果然看到横柱上露出鹅黄色宫裙一角。
我说:“美人师父,你快想办法夺走这颗琉璃,可以施展空间遁的,不用担心镇国神器地妨碍。”
庄姜说:“可惜我没办法施展无影术,我会想办法的,原澈,你别急。”
原岐这时连问了好几句:“你肯不肯说?不然我就把他们全杀光!”
我忙着和庄姜传递心声,没顾得上答话。
原岐大怒,喝道:“把下面跪着的全给我杀了!”
那些冷血的武士一齐举刀,殿下一片“咚咚咚”的脑袋落地声。
恶魔原岐竟把一殿的大臣连同十几位皇族一股脑儿全杀了个干净!
满殿的无头尸,到处乱滚的脑袋,鲜血几乎要把尸体漂浮起来!
这么血腥的场面把我惊呆了,一时说不出话来。
原岐仰天狂笑,血腥刺激了他的魔神本性,他眼里紫芒闪烁,狂叫道:“杀戮杀戮,我要不停地杀戮!”
就在这时,黄影一闪,美人庄姜突然出现在原岐身后,右手虚刺,无形剑刺中原岐左肘要穴。
若是一般人甚至修真,锋利的无形剑都能穿肉把小肘部刺穿,但原岐是魔神之体,无形剑刺不进去,剑尖的真气只让原岐的左手掌不由自主地张开。
庄姜要的就是原岐这短暂的松手,劈手夺过他掌中的琉璃金字塔,在原岐的恶吼声中,迅速消失。
瞬息之后,庄姜摊开手掌,清澈如寒潭秋水一般的眼眸看着掌中的琉璃,看到三个人:幽帝、大夫尤昀、二师姐蔺晓婵。
庄姜惊问:“二师姐,原澈呢,他不是说和你在一起吗?”
蓝眸美女蔺晓婵“哼”了一声,用肘撞了我一下,说:“不是在这里吗!”
我嘻嘻笑道:“多谢美人师父相救,我们这是在哪里呀?”
琉璃外的世界扩大了几百倍,就算是熟悉的景物也已变得陌生。
庄姜笑靥如花,喜道:“你原来附身在这昏君身体呀,丑死了,你能出来吗,你的身体就在这里。”
我看到一个白袍巨人半坐半卧在一张百丈长椅上,那应该就是少师大人我的肉身了。
我说:“出不来,挤死了,你这二师姐还死命推我。”
庄姜马上说:“二师姐,你不要挤原澈呀。”
美人师父现在把我当作她的心肝宝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