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说是说剑要一心追求商蔷,凌童果然把仇恨的目光投给了说剑,幼稚无比地说:“师妹是我的,谁也不许和我抢!”两手虚抱,好象商蔷就在他怀里。M
我说:“是呀是呀,你们师兄妹是青梅竹马,说剑真可恶呀,竟想夺你所爱,你一定要和他斗争到底。”
凌童叫道:“是呀是呀,说剑真可恶!”扭头冲我说:“原大帅,你是好人。”
我暗笑,我成了好人了,嘿嘿,若有机会我要把你师父、师伯一起抱上床。
我说:“你现在才知道我是好人呀,以前是不是误会我了?”
凌童傻傻的点头,指着说剑说:“大帅是好人,只有他一个人坏!”
说剑哭笑不得。
我笑问:r凌童,你和师父从哪里来的?”
我既然是好人,凌童就有问必答了,说:“我们自然是从灵山碧霄宫来的了。”
“来干什么?”
“来保护原大帅呀,本来我是很不愿意的,但现在呢,看你还算个好人,我就决定全力保护你了。”
这身高不足两尺的凌童口口声声说要保护我,真让人发笑。
我问:“你们香花教为什么要保护我?该不会是你大师伯和你师父都想嫁给我吧?”
凌童把个小脑袋摇得象拨浪鼓,说:“不是不是。才不是呢,哎呀,我就和你说实话吧,省得你整天胡思乱想,不要又打起我师妹的主意来…”
我心里暗笑,说:“好好,你告诉我,我就不胡思乱想了。”
凌童眨着眼睛。神秘兮兮地问:“你不知道你自己身体地秘密吗?”
“什么秘密?”
“你体内有我们香花教的至宝…七彩莲花的神魄呀!”
我心里微微一惊,我身具龙魂花魄之事只有很少人知道,我也一直疑心香花教的人追随我其实是为了我体内的香花魄。
我问:“我有七彩莲花的神魄怎么了,你们就非要保护我不可吗?”
凌童装着很老成的样子说:“大帅,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呀,有了七彩莲花,你就是我们香花教中除了教主之外最尊贵的人。谁敢伤害你,就是与我们香花教为敌。”
我瞪大了眼睛,心想:“原来是这样呀,看来我错怪白兰仙子她们了,她们是我地护花使者呀。”
但内心深处却隐隐觉得不大对劲,恐怕事情没这么简单吧,若说保护我,为什么要让凌童来?凌童除了碍手碍脚能有什么用!嘿嘿,是想借凌童之口让我失去戒心吧?我原澈是那么好骗的吗?谁要骗我谁倒霉,男的就会没命。女的就会**,哈哈,商蔷就让给说剑吧,白兰仙子和西门望梅这两个大美女我非搞到手不可。
我摸摸凌童的小脑袋,说:“很好,有你们香花教做我的靠山,那我可以胡作非为了,哈哈。”
又胡扯了两句,凌童就偷偷溜走了。想必是去女生宿舍向师父师伯汇报呢。
我也盘膝静坐,脑子里却想的是如何把白兰仙子、西门望梅、商蔷三人一起放倒在床上,香花教美女都有特殊地体香,一个个吻过去,那真让人陶醉呀!
正想入非非,被我遗弃在地上的西门望梅给我的那支梅花忽然飞起,落到我手上,梅枝劲瘦。梅花鲜艳,正注目间,突然发现花蕊里现出西门望梅的窈窕身姿,只有蜜蜂大小,但眉目历历,风情宛然。
我瞪大了眼睛,花蕊里的西门望梅竖起纤纤玉指,在唇边“嘘”了一声,示意我不要声张。
我心里暗喜。香花教这个美女要来骗我了,骗吧骗吧,骗得我一丝不挂就好。
我独自坐到帐蓬一角,摆出打坐练功的架势,结出无忧界,这无忧界能起到隔音效果。
我看着花蕊里小小的红裙美人,笑嘻嘻问:“望梅仙子,深夜来访,有何指教?”
西门望梅盈盈立在花蕊上,娇细的声音说:“听说大帅身怀异宝,望梅想来见识一下,不知大帅可否恩准?”
我心想:r我有什么异宝呀,乾坤囊?蓄水珠?玄光神剑?这些宝物对于西门望梅这样的踏入仙界的修真来说,没有什么了不起地呀…”
色心一动,我说:r我是有件宝贝,不过暂时不能给仙子看。”
“为什么呢?大帅是这样小气的人吗?”西门望梅噘着红唇,一副引诱我的样子。
我笑道:“我身上这件白袍是异宝,不过脱下来我就光身子了,仙子要看吗?”
西门望梅格格娇笑,毫不羞缩,显然是见惯了***的,真不明白她的弟子商蔷怎么那么害羞!
西门望梅说:“大帅说笑了,望梅想看的不是这件白袍,却是大帅身上的那个白玉塔。”
“**塔,”我心中一凛,西门望梅怎么会知道我有**塔?白兰仙子、商蔷她们都不知道吧,她要看我的**塔,她想干什么?**塔是我征服美女的法器,难道她想让我征服征服她?嘿嘿,是不是尤夫人、浪夫人把和我**地种种好处到处宣扬了,这可是我很担心的事情呀,天下女修真排着队要求和我**,那就太可怕了!
我说:“仙子要看我的宝塔吗,可我有难言之隐呀。”
西门望梅美眸瞟着我,笑道:“大帅春风得意,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我看着西门望梅娇滴滴的媚态。说:“不瞒仙子,我这宝塔已经和我融为一体,平时不现身,隐在我地丹田里,只有在我和女子欢爱时才会放射光华,现出塔身,所以不能给仙子看呀。”自从上次征服南海三妙仙之后,**塔就融入了我的丹田了。
西门望梅脸上微微一红。说:“大帅该不会是在哄骗望梅吧,那小塔就挂在大帅腰间,有什么不能看的。”
我笑道:“仙子要看,尽管来拿。”同时裸开龙甲,露出小腹,腹肌棱起,很是健美。丹田处透出光华,隐现一尊白塔轮廓。
西门望梅呆看半晌,嫣然一笑,说了一句:“大帅也很含蓄呀。”一会就消失失不见了,只余梅花淡淡清香,留下我独自痴想。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准备起飞时,天却下起了大雨,电闪雷鸣,好象谁得罪了老天爷似的。
白兰仙子问我:“大帅。我们是继续赶路还是等雨过了再说?”
我看了看香花教三个大美女,摆出一副排除万难、勇往直前地样子说:“事不宜迟,今晚一定要赶到玄冰城,三位仙子不会怕这么点雨吧。”
我唤出黑鹰,然后结了一个似是而非的无忧界,象个大气泡一样把我裹在里面,风雨不怕呀。
红裙美艳的西门望梅看着我说:“原大帅真是厉害呀,竟然会无忧教的独门秘法!”
我笑道:“我这无忧界只能当伞用,嘿嘿。若是让庄姜地师父绝忧仙看到我用无忧结界来避雨,怕是要气得吐血吧。”
凌童跳着脚在叫:“谁带我?谁带我?商师妹,我和你同乘一匹马好不好?”
商蔷手拈发梢,没答应。
西门望梅没有骑天马来,却拿出一枝梅花,对凌童说:“问菊,跳上来。”
凌问菊见师妹没答应他,很是失望。噘着嘴,使劲往上一跳,身在半空,人迅速缩小,那枝梅花却急速放大,人落在花蕊里,花瓣收拢,包得严严实实。
西门望梅娇笑道:“我也去了。”轻轻一跃,身子变小。钻入另一朵梅花,梅枝随即升到半空,雨点落在梅花上,梅花红得更艳、更滋润了。
白兰仙子、商蔷分别乘上天马,也是置身到花蕾里,雨根本淋不到她们,我期盼美丽花裙贴在美丽**上的情景并没有出现,让我大失所望。
魔多恶也有办法,鼻孔喷出两道三昧真火护住全身,大雨落在青碧色的火焰上,“嗤嗤嗤”声不绝,蒸汽缭绕,飞在空中好象大高手的样子。
倒是说剑没办法避雨,我从乾坤囊里摸出一把青布伞,让他撑着在天上飞。
风大雨急,说剑脚踩阔剑,手撑布伞,摇摇摆摆,衣衫尽湿。
我大声喝彩:“说剑,好潇洒呀,身材很健美呀!”
说剑也觉得自己风雨中手撑布伞在天上飞的姿态地确潇洒,偷眼朝红鬃天马上看,蔷薇花蕾含苞不放,反而是凌童撑开梅花一瓣,尖声叫:“落汤鸡,落汤鸡,潇洒落汤鸡…”
远处地面上突然传来军队厮杀声,众人飞行速度都缓了下来。
我奇道:“怪哉,这里是北羌地界,哪里来的军队厮杀?”
再往北飞了五、六里,就见地面上两支军队冒雨混战,一支军队黄盔黄甲,另一支军队黑盔黑甲。
我大感奇怪:“黄盔黄甲应该是大胤帝国地军队,黑盔黑甲是北羌军队,这里怎么会有帝国的军队?又怎么会和北羌军队打起来?”
我说:“说剑、各位仙子稍等,我下去看看就来,小恶,随我来。”
我按下黑鹰向地表俯冲,看准马背上一个黄色盔甲的将领,一把揪住他后领,急速高飞。
地面上一片惊叫声:“啊,是北羌雪山的大乌鹏,会吃人的!哇,后面还跟着一只绿翅膀的怪兽,恐怖哇!”
我手里的黄甲将眼见自己突然飞到空中,越飞越高,这要是摔下去还有命吗,纵然胆大也不禁吓得大叫起来。
我一把将他提上鹰背,见这将领年纪青青,两眼分得很开,样子稍微有点奇怪,好一会才惊魂稍定,问我:“你是什么人?”
我不答,反问:“你们是大胤帝国的军队吗?”
这年轻将领眼睛一瞪,脸现刚毅之色,说:“你是北羌妖人是吗,你既有妖法,我也斗你不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微笑道:“我是帝国少师原澈,你恐怕没听说过我吧,我父亲…”
“原少师!”没想到这年轻将领竟然听过我的大名,惊喜地说:“小将傅鲸,拜见少师大人。”就想在鹰背上跪倒行礼。
我赶紧止住:“免礼,免礼,傅将军怎么会在这里和北羌人厮杀?”
傅鲸说:“禀少师大人,小将是严国师部下…”
我恍然大悟,我从西原来到朝歌,一直没看到国师严秉奇,听说他是率兵征讨北齐国去了,北齐是大胤属国,清阳、寿阳两位公主的母亲齐皇后就是北齐人,齐皇后被姐姬害死后,北齐举兵叛乱。
我问:“严国师不是征讨北齐吗,你们怎么打到北羌来了?”
傅鲸说:“严国师率领将士们兵临北齐,恩威并施,北齐国王自知不敌,决定重新向帝国称臣,可就在我们准备班师回朝时,严国师却突然对将士们说幽帝驾崩了,帝位已被魔道妖人篡夺,我们不能回朝歌了,这时候北羌又提兵来攻打北齐,就和我们打上了。”
我心里暗暗点头:“严秉奇是个人物,我得去见见他,让他归顺于我。”
我问:“严国师何在?烦将军带我去见他。”
傅鲸却说:“严国师不在军中。”
我问去了哪里?傅鲸吞吞吐吐,半晌才说:“请少师大人恕罪,严国师严令部下不得泄露他地行踪。”
我心中一动,微笑道:“严国师是去玄冰城了吧?”
傅鲸睁大了眼睛,惊道:“少师大人料事如神,国师确实去了玄冰城。”
“什么时候去的?”
“就在昨天。”
我点点头,说:“你也不要泄露我的行踪,我先助你打败这支北羌军队。”说罢,纵鹰飞落地面,收起黑鹰,飞身上了一匹无主的战马,玄光剑高举,向黑盔黑甲的北羌军队杀去。
我从小就有很多理想,成为一员猛将也是我理想之一,百万军中取敌军上将首级、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万夫不当之勇、一声大吼,千军辟易,哈哈,没想到今天实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