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和皇后娘娘激情一番,虞媚儿却骑着云雀过来了。
我一愣:“虞媚儿?我让她乖乖呆在夷州,她怎么跑到这里来了?难道夷州发生了重大变故?”
妲姬认得虞媚儿,知道她是原歧的妻妹,惊慌起来:“是魔道的人追来了?”
我轻抚她的翘臀,说:“谁来我也不怕,不过这鸳鸯浴是洗不成了。”
我披上龙甲,左臂揽着妲姬的腰肢,从水里一跃而出,黑鹰瞬间出现在我身下,驮着我二人升到空中。
虞媚儿的云雀在黑夜里很是醒目,露在短裙外的两条大腿竟有羊脂白玉般的光泽,一眼看到我的黑鹰,欢叫着催促云雀向我飞过来,隔着数丈就凌空跳上黑鹰羽背,一把抱住我的脖子,身子乱扭,又是笑又是哭:“原澈原澈,我可找到你了!”
我捧着美少女的脸蛋,盯着她的眼睛,急问:“媚儿,怎么了,夷州出什么事了?”
虞媚儿这时发现了坐在我身边的妲姬,叫了起来:“她不是朝歌的皇后吗,怎么在这里?”
女人天生的忌妒和敏感使得她立即察觉出我和妲姬之间暧昧的关系,这美少女小嘴立即噘了起来。
我拍了拍她的脸蛋,催促道:“快说,夷州到底出什么事了?”
虞媚儿不回答我,醋劲十足地指着妲姬,问我:“你说,她是怎么回事?”
这美少女真是不可理喻,我都急得要死,她却只管争风吃醋。我喝道:“快回答我的话!”
虞媚儿见我这么严厉,眼泪“唰”地流了下来,委屈极了。抽抽噎噎更说不出话来了。
我赶紧温言哄她,半晌她才说:“夷州没事。”
我莫名其妙:“既然夷州没事,那你这么急着来找我干什么?”
虞媚儿说:“我师父到夷州来找我了…”
“南海三妙仙!”我心一动,问:“你师父来找你做什么?”
虞媚儿说:“师父叫我跟她回南海,我不肯,师父就说要亲自找你理论,说你抢了她的徒儿。我就只好跟来了。”
我失笑,心想:“三妙仙是进过我**塔的女人。该不会是对我念念不忘,来投怀送抱的吧?嘿嘿,把这对美貌师徒都收了也是不错。”
问:“你师父呢?”
虞媚儿指着远远一座山峰说:“师父在山上等你。”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看到你们地宿营地了,问说剑。他说你在这边,我就找来了,好了,我都说了,现在你说。她是怎么回事?”虞媚儿又指着妲姬问。
我侧头看着妲姬,妲姬妩媚地笑着,一副颠倒众生的样子。
“你说你说!”虞媚儿更气了。
我在美少女粉颊上拧了一把,笑道:“借用你曾说过的一句名言,她是弃暗投明。”又用手臂挤了一下她隆起地酥胸,说:“记住了,心胸要博大哦。”
虞媚儿小嘴张着,半天合不拢。
我们三人回到宿营地。我让妲姬先到帐篷里歇息,我去见过三妙仙就回来。
妲姬偷偷在我手是捻了一把,我冲她眨了一下眼睛。
山不远,二十里外,一盏茶时间就到,一路上虞媚儿还在喋喋不休地问我妲姬的事,我没办法,只有用舌头堵住她的嘴。
北羌的山峰大都积雪,但眼前这座山却是葱笼到底,竟与上次我在长丰西郊初见三妙仙的那座山有些类似,只是那座山遍植梅树,这里却都是高大的云杉和冷松。
虞媚儿离开我的唇,眼里浮着一层雾,说:“原澈你真好。”
这美少女还是很好哄地。
我们在峰顶降落,虞媚儿牵着我的手,从峰顶另一侧下去,穿过一片冷松林,见前面一片开阔地上竟有一栋二层木楼,楼上有灯光映出,还有低沉婉转地洞箫声,在这荒山野岭,显得分外诡异。
我问:“媚儿,你以前来过这里?”
虞媚儿说:“没有呀,我们经过这里时看到有座木楼,没人,就老实不客气地住下了。”
“你们什么时候到的?”
“刚到不久呀。”
我点点头,心里在冷笑:“媚儿不会骗我,但这个三妙仙绝对有诈,嘿嘿,又一个设美人计的,我叫你肉包子打狗…有来无回。”
我现在对中计是乐此不疲,尤其是美人设的局,多少自以为聪明地美女,千方百计想骗我,最终却是把自己给赔上。
说话间,已来到木楼下,虞媚儿甜甜地叫道:“师父,原澈他来了。”扭头低声说:“有话好好说,可不要吵起来,我宁愿…宁愿…”
我问:“宁愿什么?”
虞媚儿眼里闪着狡狯的光,踮着脚凑到我耳边说:“我宁愿意师父也跟着你,也不愿意看到那个騒答答的皇后,嘻,反正我师父早被你那个了。”
我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这美少女牵着我的手轻快地了上了楼,一看,人去楼空,一管洞箫系在窗格上,山风吹来,发出“呜呜”低鸣。
“师父师父…”虞媚儿满楼找了个遍,也没看到师父的影子,“师父去哪了?原澈你等一下,我到那边看看。”
虞媚儿“咚咚咚咚”下楼,“师父师父”一路叫远了。
我打量着木楼,很洁净,还有水气地味道,似乎刚被一场大雨冲洗过。
“大帅…”门前木板“格”的一声轻响,落下两个人。
我回头一看,却是西门望梅和商蔷。
西门望梅含笑道:“大帅。望梅来向大帅辞行。”
我一愣,问:“仙子要去哪里?”
西门望梅道:“大帅体内有我香花教的至宝‘七彩莲’我们是来护花的。现在大帅法力大涨,已不需要我等保护,是以辞别大帅,回碧霄宫向师尊复命。”
我觉得惘怅,西门望梅是个极有风情的美女,就这样放走了遗憾终生呀,她不是对我有企图吗。怎么就要走了?
我问:“商仙子也要走吗?”
西门望梅答道:“是,还有问菊。也和我一起回去,我大师姐留下,继续辅佐大帅。”
商蔷低着头,声音柔细。也说了一句:“商蔷告别大帅。”
我更惘怅了:“一回碧霄宫也许就永不能相见了,可叹我一直想把商蔷留给说剑,不然以这羞涩美女对我地情意,我早该得到她了。”
我挽留说:“目下夷州危急,正需各位仙子鼎力相助。还请西门仙子多留一些日子。”
西门望梅微笑着摇头,却对商蔷说:“你先回营地,师父有事和大帅商议。”
商蔷回身走到廊下,那匹红鬃天马正悬停在木楼上空,湖绿色的窈窕背影轻轻跃上马背,振翅远去。
我冲到廊下追望,红鬃天马就已融入夜色。
西门望梅在我身后低低而笑:“大帅对小徒恋恋不舍吗?”
我转过身,见这红裙美人一手扶着木门。身后的灯光勾勒出一幅曼妙地剪影,蛮腰翘臀,姿态诱人。
我目光粘在她身上挪不开,叹息说:“平生最不奈离别,更何况是西门仙子、商仙子这样的佳人!”
西门望梅娇笑道:“大帅以后也可以来碧霄宫做客,你是敝教最尊贵的客人。”
西门望梅裙襟微松,露出里面大红的抹胸,那一抹丰肥腻白勾起了我强烈的**,目瞪口呆,喉结滑动,一副急色的样子。
奇怪,我怎么会这样,我又不是没见过美女,西门望梅固然风情万种,但与妲姬皇后相比,还是略有逊色,嗯,可能是刚才和那騒皇后剑拔弩张正待酣战,却被媚儿搅散了,导致**郁积,现在小有触动,就如火如荼。
我呼吸都粗重起来,身体某一部位倔强无比,只好躬腰侧身,以免对面尴尬,口里含糊应道:“好好,一定到碧霄宫拜访仙子…”
西门望梅突然抿起红唇,嗅了嗅,问:“大帅,你在这里焚了什么香?”
我说:“我也是刚到。”
西门望梅眼神很古怪,一张俏脸却是徘红,双手扶着木门,声音发嗲:“大帅是不是听说我要走,就很惋惜?”
我瞧着她那娇慵的样子,只觉口干舌燥,说:“是呀,真是可惜。”
西门望梅眼睛水汪汪地,说:“所以大帅就在这里燃上了催情香?”
“什么?”我没听明白。
西门望梅身子靠着木门,双手垫在腰后,曲起一足,斜常着我,低笑道:“久闻养生宗门下精擅房中媚术,大帅新任宗主,就发扬光大,首先拿望梅试刀吗?”
这时我也嗅到了一缕奇异的香味,我以前从来没有闻到过,我心思急转:“这香应该是三妙仙施放地,她想干什么?”
吐纳一周天,没觉得身体有其他异常,但就是这么一行气,我体内的催情真气受到奇香的激引,更是澎湃奔流起来,周身血液如沸,**激发到了极点。
西门望梅美目流转,酥胸起伏,若不胜情的娇弱姿态,声音也格外地腻:“大帅人中龙凤,哪个女子不爱,何必用这下三滥的伎俩。”
我心跳得厉害,辩道:“我没有,我…”话没说话,一具火热芬芳的**靠了过来,两瓣滚荡的樱唇贴到我嘴上,香舌独舞。
美色当前,哪管中计,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我低吼一声,拦腰将怀里的女子抱起,进了木屋,眼光一扫,见窗下有一矮榻,便将西门望梅放上去。
西门望梅头和臀落在榻上,腰依然被我搂着悬空,整个人象一尾鱼。
“大帅,望梅地腰都快折断了。”怀里的玉人低语如泣。
我俯脸过去,钓鱼般逗弄几下,就钓起一条小小的丁香鱼,嘬弄不已,惹来娇喘声声。
我脑袋发热,**如火,也顾不得行那挑逗勾情之法了,近乎粗暴地撕扯着西门望梅的衣裙,两腿一分,直捣黄龙。
也许是受那奇香的迷惑,也许是身下这美女天生奇器,我只觉舒爽入骨,全身每一寸肌肉都在勃勃跳动,都在发泄。
身下美女在承受着我的冲击,不断发出“啊啊”声。
我突然觉得这声音有异,支起身子一看,身下的美女脑袋晃来晃去,我双手捧住她脑袋一看,这是一张瓜子脸,眉长眼秀,娇美稚气,和西门望梅的柳眉星目、妩媚风情大不相司。
“啊!商仙子。”在我身下宛转承欢地竟是商蔷,这真是让我大吃一惊。
我动作暂停,商蔷秀目睁了开来,开口却是西门望梅的声音:“大帅,怎么了?”
我张口结舌:“你…你到底是谁?”
商蔷两条修长的白腿勾在我腰间,下面司气连枝,很是密切,说:“是我呀,西门望梅…”
声音的确是西门望梅,但模样却是商蔷。
商蔷口吐西门望梅的娇声:“大帅对我那商蔷徒儿也是垂涎欲滴吧,今夜望梅就让大帅遂了心愿。”说着,那张脸又变回来了,依然是妩媚的西门望梅。
我瞧得两眼发直,这香花教变化之术真是神奇呀,我的兴致上来,猛烈地冲撞着,弄得西门望梅娇声不断。
想想商蔷那羞涩的样子,我欲火更旺了,说:“西门仙子,你再变成商仙子看看。”
西门望梅笑吟吟地瞧着我,很了解我的心思,脸又慢慢变成商蔷的模样,而且身子也变了,胸前两座玉峰小了不少,但更玲珑结实,声音也变了,是商蔷那羞怯的嗓音在低叫。
我大发激情,活力四射,弄得这个替身商蔷两手不知往哪放才好,一会儿手指噙在嘴里,一会伸上来抓住我的手臂…我心里好不得意,这一下子等于搞定了香花教两个美女,商蔷我还是打算给说剑的,但现在这样过一下瘾也真是不错,两全齐美。
这时,我猛然感觉窗外有一双眼睛盯着我,这个人在发抖,我没有抬头,我就知道这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