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井月其实很想说,你们真的是想多了。
学园都市lv5是不少,但大部分都是近几年才出现的,以前是真的挺少的,刚开始那段时间都是家里少女没事情做过来帮个忙顺带到外界透个风,有的时候是放假出去外购的亡灵,比如说ite那两只。
不过这些人的担心白井月也能理解。
白井月等人前往幻想乡隐居后,失去了rotect监管的学园都市,确实是一个问题,那么多的lv5,肯定会冒出来有野心的,学园都市这么大一块蛋糕肯定有人想啃,阿雷斯塔可不是亚雷斯塔,有着逆天的实力和谋划,阿雷斯塔不过是个想要一人类之身死去的吸血鬼罢了,他可镇压不住学园都市。
所以最终,白井月决定让亡灵留下来,虽然开一个通道有点麻烦,但总比让这个被他们视为第二家园的学园都市变成混乱的地狱来得好些。
在这种情况下,木暮禅次朗等人的这些担忧,自然是显得有些多余了。
这是信息不对等造成的误会,遗憾的是,因为学园都市的特殊性,这种误会看来是很难解开了。
在木暮禅次朗为了寻找应对学园都市的方法而四处闲晃观察的时候,解决了泰山府君祭问题的白井月和水银灯回归了此处。
落在车队中间自己的座驾上后,白井月和冰丽打了个招呼“我们回来了。干得不错嘛冰丽,看样子一切都顺利。”
冰丽睁开眼,看着笑嘻嘻抱着水银灯的白井月,不知为何莫名火起,哼了一声就朝着白井月那边散发寒气,然而这一缕寒气别说触碰白井月了,连身下的车子都没有碰到便烟消云散。
对冰丽的行为,白井月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了微笑,因为他刚刚从冰丽的神情中感觉到了另一个性格的存在。
融合已经开始了,只要开始,那这件事情基本上也就稳了,毕竟融合这种事情最关键的就是开始和结束。
为了加速融合,白井月决定给冰丽更多的刺激“冰丽,你对能力的运用是比以前好了,可是想伤我还是不够啊,看来你还要多多锻炼啊。”
冰丽没有答话,不过从她那继续钻研能力的行为来看,白井月这句话她是听见了的。
冰丽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跳进了一个天坑。
冰丽在奴良组里谁都能冻一下,那是因为她的能力本质和其他人不在一个界限上,所以才能在实力不足的时候也能对其他人造成伤害,然而这一招对白井月没用。
白井月八年前和世界意志作战时本源受伤,这些年一直是用死神的灵力,所以冰丽并不知晓,白井月的本源之力和她是如此相近!
在本源之力相近的情况下,实力更低的人根本没有伤到另一人的可能性,冰丽想要伤到白井月,除非她能达到和白井月相近的层次!
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然而那个概率和实现这个概率所需要的时间······
将冰丽忽悠瘸了之后,白井月起身朝着外围走去,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这次带队来的十二神将,他好像认识。
“神通剑,木暮禅次朗?”
听闻有人呼喊自己的称号和名字,木暮禅次朗暂时停下对周围环境的观察,回过身打算看看到底是谁。
首先可以排除阴阳厅的人,阴阳厅的队伍里没有这么喊他的,况且对方用的是问句,那就更不可能了,所以对方肯定是学园都市的人。
学园都市里认识自己的···有吗?
对此感到奇怪的木暮禅次朗看向来着,然后猛地愣在原地。
眼前这个人···虽然服装改变了,虽然身边多出了个奇怪的式神,但是这副样貌木暮禅次朗是绝对不会忘记的,两年前上巳大祓对付最中心的恶鬼时,最后出现在他们面前,用万道雷光救下了他们的人。
“白井前辈!?”
木暮禅次朗有些懵,这里是学园都市的车队,为什么白井月会出现在这里?
过于惊讶的木暮禅次朗甚至没有控制好自己,直接是将这句话问了出来“您和学园都市之间的关系是?”
问完后,发现自己失态的木暮禅次朗赶紧道歉“抱歉,失礼了。”
“没事,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我之前住在学园都市,这次他们运送东西,我正好也有事要出来,就顺带过来了。”
木暮禅次朗微微一愣,而后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白井月“白井前辈,您就是那个···让式神留下来守护车队,自己跑掉的···车队负责人?”
总感觉,白井月这行为有点破灭他的高人形象啊,不过想想当初白井月对镜伶路的报复行为,木暮禅次朗也就理解了,或许白井月从来就不在乎所谓的形象问题。
只是···白井月居然会和学园都市搅在一起?学园都市···到底还隐藏着什么?
还有···白井月对他的式神,就这么放心吗?
“当然放心,她不是做的很好吗?”
看出木暮禅次朗不解的白井月很是自豪地看着周围的景象,这种级别的力量,以及触及了规则的领域,只不过来得晚了,所以白井月不知道冰丽这么个像是半规则级又像是规则级的情况是怎么回事。
面对白井月的反问,木暮禅次朗应了一声。
“是啊,很好。”
哪怕是以十二神将的标准评判,这也已经是大妖怪的实力了,这个雪女完全有资格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妖怪组织。
想了一会儿,木暮禅次朗尝试性地问道“白井前辈,不知这次前来东京,是有什么事情要办?需要阴阳厅配合吗?”
“是有不少事情要办,有件事情我已经做完了,估计很快你们就能收到消息了,其他的事情,去阴阳厅再说吧。”
木暮禅次朗点了点头。
他虽然是十二神将之一,但职位是独立祓魔官,可能涉及决策之类的大事情,他虽然有资格知道,但这么单独对他说确实是没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