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前路多少荆棘,我要勇往直前。”
“我不知道明天是否放晴,我要满怀期待。”
“我不知道在她的心里面,倒底住的是谁。”
“我只知道我是那样爱她,我深爱的姑娘。”
……
“停,你唱的什么鬼玩意儿。”楚南实在是受不了了,从早上出发开始,龅牙黄就在唱这首破歌,先不管这歌倒底好不好了,龅牙黄就没有一句是在调上的。
“不懂艺术的家伙。”龅牙黄回头瞪了楚南一眼,仍然走在最前面开路,嘴里的小调也没有停下。
楚南没有办法,拒绝了红线那红线给他堵上耳朵的“好意”之后,从龅牙黄一身破烂的衣服上拉下两块布条,绕成布团堵住了耳朵。
“我说,你连歌都不会唱,是怎么骗到秀儿的?”等到休息的时候,龅牙黄走到楚南的身边,一脸不解的问着。
“你说什么?”楚南只看见龅牙黄的嘴巴在动,一点声音都没有。
龅牙黄扯掉楚南耳朵里的布塞,大声地在他的耳朵旁边吼道:“我说你连歌都不知道怎么唱,是怎么把秀儿勾引到手的?”
“死龅牙,你瞎说什么呢!”
楚南的耳朵差点被震聋了,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出手,龅牙黄已经被秀儿让红线给捆了起来,一棍子一棍子地打着。
“谁说我不会唱歌的。”等秀儿打得累了,楚南走到龅牙黄的面前,为了之后不再让大家的耳朵饱受摧残,楚南决定让龅牙黄知道什么叫唱歌。
楚南刚刚一开口,却被秀儿用白嫩的小手堵住了嘴巴。
“别说话,有人。”秀儿的睫毛好像蝴蝶一样在楚南的眼前拍着翅膀,忽扇忽闪的。
“哈哈哈,那群臭娘们儿,居然敢追老子追这么远,等老子伤好了,定要让她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他娘的,可疼死老子了。”
远远地,传来粗鄙不堪的话语,楚南心里奇怪,不知道为什么秀儿不让自己出声,非但如此,龅牙黄更是早早地趴在了地上,若是不仔细去看,还以为一块石头搁在凸起在地面上的树根上呢。
“这什么鬼地方,怎么连个人都没有,还有那群臭娘们,看我冲进来跟见了鬼似的,他娘的。”那粗俗的声音慢慢飘远,直到听不见了,秀儿才松开手。
楚南看向龅牙黄,想有个解释。
“那人我们从来没见过,可能是新来的,这里不是清水镇,那人要是进来潜心闭关的强者还好,可若是……”龅牙黄的解释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若是什么,嘿嘿,没想到这里还躲着四个小娃娃,要不是还有个没有掌握吐纳心法的蠢货,差一点就被你们骗了过去。”粗鄙的声音从天而降,一个提着还在滴血的斧头的散发凶人出现在楚南的面前。
没有掌握吐纳心法,这一点楚南是承认的,可是说自己是蠢货,他立马就不答应了。
“龅牙黄,上!”楚南大吼一声,同时龅牙黄也答应着,手上的纸扇一甩,四道白芒便飞向了提斧凶人。
提斧凶人没想到这四个小娃娃居然还敢反抗,不过四道白芒来得飞快,他也不得不迅速避让,就在这时楚南已经拉着红线和秀儿跑出了提斧凶人的身旁。
“有点意思,‘铁扇白虹’是你什么人。”提斧凶人看着站在最前面的龅牙黄,心里想到了当今使扇子使的最厉害的一流高手的名号。
“我不认识,你家黄爷爷在此,从哪儿来回哪儿去。”龅牙黄有些紧张,怪物不算,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遇到了敌人,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厉害。
“不认识就好。”提斧凶人也只是随口一问,就算是又怎样,他杀过的名门子侄也不再少数,多这一个不多,少这一个也不少。
于是斧旋如风,凶人飞快地冲向龅牙黄,侧身便躲过龅牙黄扇中再次甩出的四道白虹,下一步,已经站在了龅牙黄的身前,提斧便砍。
龅牙黄好像傻了一样地站在那里,看的楚南揪心无比,难道这个唱歌难听的家伙就这样死在自己面前了吗?
不过脖颈喷血的血腥场面并没有出现,那巨大的黑色斧头停在龅牙黄的脖子上,倒不是那持斧凶人大发慈悲,而是他的那只手突然被裹住了密密麻麻的红线,动弹不得。
“他娘的,这是什么奇怪的武功。”持斧凶人满脑门子都是汗,那只被红线缠绕的手臂传来万蚁啃啮的痛,要不是自己受伤,自己岂会轻易地被这红线缠绕,持斧凶人抓着另一把斧头想要把连接着自己手臂和那个红衣服的小女孩之间的红线斩断的时候,另一只手也被缠绕上了丝丝红线。
持斧凶人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就是被那一群臭娘们儿追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害怕过,失去了两只手的他,现在就像是待宰的羔羊,要是眼前的用扇男子给自己来上一下,自己怕是就要丢了小命了,持斧凶人从来没有真么后悔过,这里到处充满着诡异,怎么连个小孩都有这般奇异的武功。
就在持斧凶人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楚南突然出声制止了想要杀死持斧凶人额龅牙黄。
“为什么要留下他,他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我爹说过,除恶务尽。”龅牙黄一边不解地问着,一边却还是把持斧凶人绑在在了树上。
“说吧,你从哪里来的。”楚南本来想拿着斧子搁在那凶人的脖子旁边逼问的,这样会比较有压迫感一些,不过当他用尽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没抬起任何一柄斧子之后,他就放弃了,只好拿着龅牙黄的割肉小刀,感觉档次一下子差了好多。
“老子是恶人国的斧头王,杀过的人没有一千也有上百了,像你们这样的小屁孩,平时老子一脚就踩死一个。”持斧凶人只是说着话,绑着他的树都在颤。
要不是试过红线的红线连刀子都割不断,楚南差一点就想拔腿就跑了。
“我是问你从哪个方向来。”楚南耐着性子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