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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唤月票,召唤月票,召唤月票,有月票的兄弟给几张啦!谢谢!当年安禄山父子在幽州,每到秋天,都会将幽州附近的草场全部烧掉,迫使契丹人不敢靠近,数十年来,契丹人根本无法靠近幽州半步,但是后来李匡威执掌幽州,认为这种做法有损阴德,取消了每年秋天焚烧草场的决定,于是契丹人的势力越来越大,最终靠近了幽州,并且最终将幽州据为己有,成为东北地区最大的祸害。事实证明,这些游牧民族是最狡猾的,如果汉人还抱着仁义道德不放,只有死路一条。安禄山虽然不仁不义,但是在对待异族方面却颇有手段,他不但焚烧草场,禁止契丹人靠近幽州,还经常在契丹人、奚族人内部制造矛盾,让他们自相残杀,又或者是设宴款待各部落头领,但是却在酒内下毒,然后嫁祸于其余的部落领,甚至是以开放边境贸易为借口,将异族人引诱进来,然后杀个干干净净。只可惜,现在契丹人已经形成气候,中原军民想要彻底的收复河北,看来是好事多磨。从最新的情报来看,契丹的实力,显然还要在突厥人之上。毕竟,突厥人已经失去了他们引以为傲的河套地区,即使还占领着偌大的河东,也无法尽快的扩展自己的实力。相反的,契丹人却拥有广袤的东北地区,有无数的资源和牧场,足够支撑他们进行长时间的作战。“放箭,放箭,放箭!”不断的听到有军官的吼叫声,夹杂在密集的箭镞声中,显得格外的紧张。突厥人不断往返搬运沙袋,试图形成地面到城头的斜坡,中牟守军不断放箭,试图阻止斜坡的形成,在这个过程中。双方都不断的有人倒下,在斜坡地附近,无论是城墙的上面,还是城墙的下面。都堆满了尸体,鲜血汩汩而出,在地上淤积,形成了一个个的血海深潭。突厥人为了加快斜坡地形成,甚至将同伴的尸体也拉来垫在沙袋的下面,即使是尚未断气的突厥人,也被垫在了沙袋的下面。“娘的!”彭飞虎挥舞着冰魄寒光刀,来回的走动。指挥战士们坚决将突厥人的气焰压下去。然而,突厥人地沙袋通路,最终还是形成了,却是在靠近正北的方向。凶悍的突厥人,马上挥舞着沙陀刀,冲了上来。这种刀弯度同样很大,刀刃却十分锋利,适于破甲。本来是突厥人的防身武器。这时候用来作为进攻武器,威力还是挺大的。又有大量的突厥兵举着拓木弓。一边射箭,一边向上爬。他们的箭术很凶狠。城头上的鹰扬军和宣武军,都不断地被他们射死。城垛地两边都铺满了守军的尸体。在缺口处地几十名宣武军士兵,很快和突厥人战斗在一起。他们都是宣武军的精锐。战场经验十分地丰富。刘鼎本来以为他们可以阻挡突厥人一段时间,结果却现,在极短的时间内,这批宣武军竟然被全部屠戮干净,尸体横七竖八地横在城头上。那些浑身都是鲜血的突厥人,立刻扩大了缺口地控制范围,向着城墙的两边蔓延开来。刘鼎等人凛然一看,带头的竟然是李存孝。李存孝身边的突厥人,全部都是他的亲兵,难怪如此的骁勇。韦国勇说道:“庞将军,请将你的人马先撤下去,我来收复缺口。”庞师古恼怒的喝道:“哪里轮到你说话!”刘鼎说道:“来不及了,一起战斗吧!”一招手,让鬼雨都投入战斗。这些最先冲上来的突厥人,都是精锐中的精锐,普通的鹰扬军或者宣武军,未必是他们的对手,只有最精锐的鬼雨都士兵,才能遏制敌人的攻势。当然,刘鼎也希望鬼雨都一出手,就能够占得上风,这样才能将鹰扬军的霸气展现出来,让更多的宣武军将士,打心眼里佩服自己,这就是艾飞雨所说的心理战。果然,鬼雨都战士冲上去以后,很快遏制了突厥人的攻势。虽然他们是头次和突厥人对阵,但是突厥人的战斗力,并没有过淮西军的血霸都。其实准确来讲,突厥人的战斗力,更多体现在马背上,而不是双脚上。李存孝下令骑兵攻城,已经是无形中削弱了自己的战斗力,白白让鹰扬军占了便宜。屠雷和秦迈两人用的都是大范围杀伤武器,一路挥舞着杀过去,遇到他们的突厥兵,基本上都被两人当场砍碎,鲜血飞溅到数丈之外。即使突厥人悍不畏死,可是在鬼雨都的压力下,也不得不纷纷倒地。当屠雷和秦迈两人将缺口重新封锁起来的时候,突厥人的凶悍势头,终于被遏制下去。嗖嗖嗖!藏勒昭和令狐翼带领四十名的鬼雨都弓箭手,拦住了试图从斜坡爬上来的突厥人。他们使用的都是乌金弓,箭镞的穿透力很强,只要是被他们射中的突厥人,基本上没有还活着的。然而,突厥人的反击也同样的凶悍,他们的箭镞也异常准确,藏勒昭和令狐翼身边的鬼雨都战士,也是源源不断的倒下。双方前面的人倒下,后面立刻有人补充上去,倒下,再补充,倒下,再补充,直到缺口处已经完全被尸体填满。刘鼎稍稍松了一口气,让罡字营留下三个团的兵力,作为总预备队,以防止有变,其余的鹰扬军,则全部集中到几个可能形成的缺口处,严防死守。庞师古则将更多的大型弩机调来,不惜一切代价的封锁所有的斜坡通道。朱温在后方看着,神色显得很忧郁,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刘鼎转身向战斗最激烈的地方看过去,现藏勒昭等人已经稍微占据了上风,他们面前的突厥人,不断的倒下,几乎用尸体形成了另外一条斜坡。鬼雨都虽然伤亡很大,刘剑、刘海、刘峰等人全部牺牲了,可是却有效的遏制住了突厥人的冲击。这点代价还是值得的。但是,很快又有另外一条沙袋通道形成,悍不畏死地沙陀人,从这条通道冲上来。分散了鹰扬军的守备力量。这段城墙正好是彭飞虎防御的范围,他立刻带着自己的部下,跳到沙袋地上面,和对方展开厮杀。一瞬间,双方就纠缠到了一起,倒下的人顺着斜坡滚下去,在城墙的下面堆叠成一层层的死人堆。由于堆积的尸体层数实在太多,后来有些掉下去的伤员。一点事情都没有,从死人堆里面爬起来,继续奋战。突厥人的箭镞还是非常凶悍,他们站在斜坡的下面,依然可以准确地射死城头上的鹰扬军。又有部分的宣武军赶来支援,结果同样倒在了突厥人的箭下。宣武军的武器的确不够精锐,普遍使用的蛇脊长弓,杀伤力也不足。然而。宣武军的战斗意志还是非常顽强地。即使只剩下几个人,也依然坚持战斗。有宣武军地弓箭手。在敌人的斧头即将砍中自己地一刹那,依然冷静的射出箭镞。抢先将对方杀死。又有负伤地宣武军,死死的抱着突厥人地身体。干脆从城墙上一起摔下去。更有宣武军士兵,抱着突厥人跳下城墙。结果下面都是死人堆,他们尚未断气,于是又在血泊中继续厮杀,直到有一方彻底断气为止。撇开个人感情因素不谈,刘鼎所看到的宣武军,是一支强悍地军队,正是由于他们的存在,才有效的挡住了突厥人南下的步伐。反而是初来乍到的鹰扬军,尚未适应沙陀人的凶狠,似乎有些放不开手脚。尽管他们的人数很多,尽管他们已经熟悉阵法,可是城头上的狭窄地形,显然无法施展。在这短暂的搏斗中,鹰扬军的伤亡数字,直线上升。周杰旺的乙团已经基本丧失战斗力,幸好云剑丹率领戊团迅赶来,才稳住了战线。只有精锐的鬼雨都战士,才不管对手是什么人,一律凶狠格杀,将战局稳住。李存孝所在的位置,也是被鬼雨都战士压住的,李存孝在被突厥士兵挡在后面,无法直接面对鹰扬军,一时间难以大开杀戒。鬼雨都战士其实也伤亡了不少人,只是他们依然浴血奋战,他们都有坚强的信念,不将突厥人的疯狂石头压下去,他们决不罢休。“!”突然间,一声断喝传来,震动了半个中牟。刘鼎扭头一看,看到了惊人的一幕。只看到李存孝单手抓起一个鬼雨都士兵,直接将他掷到了城墙下。那个鬼雨都士兵也算彪悍了,适才已经连续杀死了四个突厥兵,可是被李存孝抓着腰肋,竟然好像是婴儿一样,动弹不得。被甩到下面的街道以后,这个鬼雨都士兵还能勉强的站起来,凶悍的盯着李存孝。但是,他毕竟伤势过重,嘴角边不断的冒出鲜血,最终心有不甘的倒下了。刘鼎仔细一看,觉这个鬼雨都战士赫然是刘明。刘明也算是鬼雨都的元老了,在光启元年就开始跟随在刘鼎的身边。他的功夫都是刘鼎手把手的亲自教导出来的,有多少斤两,刘鼎非常的清楚。他实在料想不到,刘明在李存孝的面前,居然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轻而易举就被对方扔下了城墙。如此神勇,端的无人能及。“你奶奶个熊!”安仁义立刻冲了上去。李存孝将手中的铁一挥,砸在安仁义的铁枪上。嘭!一声巨响传来,安仁义只觉得手中的铁枪好像被烧通红了,烫手得很,根本把握不定。他低头一看,现自己的虎口,已经完全被震裂,里面的筋脉都清晰可见。他还没有来得及反应,那边李存孝又是一铁砸了过来。安仁义心下骇然,急忙举起铁枪阻挡,直接直接被李存孝当头一棒,打落了城墙,生死未卜。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包括刘鼎在内。谁也没想到。彪悍的安仁义,竟然连李存孝的一棒都接不住,直接就被扫下了城墙。老天,这家伙到底要彪悍到什么样的程度?庞师古就在旁边。急忙挥舞铜棍,上去拦住李存孝。但是李存孝随手抓起两个鹰扬军士兵,甩到他的面前,当场将他拦住了。这意思仿佛是说,你要和我动手,还嫩了点!庞师古脸色涨红,却又无可奈何。嗖!藏勒昭抬手就是三枚连珠箭,射向李存孝的脸颊。箭如流星。只看到李存孝单手握着铁,左手拔出长剑,将来袭的箭镞全部打落。被他打折的箭镞,向旁边飞溅开来,分别射入附近三个鬼雨都战士地胸膛。这三个鬼雨都战士,根本来不及惨叫,就气绝身亡了。嗖嗖嗖!令狐翼同样射出了连珠箭。可惜,纷飞的箭镞。也被他全部打落。两人都是箭术好手。可是在李存孝的面前,就像是三岁的婴儿一样。无能为力。哇哦,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物?两人内心震骇。竟然不敢再次出手。李存孝在人群中挥舞着铁,向着西面地城墙冲杀过来。无论是罡字营的战士。还是宣武军,又或者是鬼雨都战士。全部都被铁扫到了城墙的下面,生死未卜。罡字营戊团团尉云剑丹被他铁砸中,冰魄寒光刀顿时脱手而去,他本人也被直接扫入了城墙下面,眼看是活不成了。中牟的城墙顶端本来就狭窄,李存孝如此武勇,一个人就将整个城墙给霸占了,他去到哪里,哪里就是他的天下。蓦然间,李存孝看到了前面飘荡的将旗,上面有个大大的“刘”字,他将铁往地上一杵,摘下背后的铁弓,同时摘下一枚铁骨箭。只看到他若无其事地拉开铁弓,搭上铁骨箭,向前一箭射出。嗖!箭镞呼啸而去。啪!悬挂着刘鼎将旗的旗杆被射断,将旗和断裂的旗杆,直接掉了下来,轰隆一声倒在地上。李存孝跟着怒吼起来:“刘鼎,我知道你在城里,你出来!”声震四野,交战的双方,竟然情不自禁的逐渐脱离接触。刘鼎深深吸了一口气,抓起一把阵亡将士的冰魄寒光刀,出现在李存孝的面前。李存孝哈哈哈放声大笑,神情显得十分的快慰。刘鼎冷峻地说道:“你笑什么?”李存孝冷峻地说道:“我笑这里不是颖水边上,你再也没有借水逃遁的机会。”原来,之前在颖水边上,李存孝确信自己已经杀死了刘鼎,于是将战功上报,李克用自然深信不疑,于是照样上报朝廷,没想到,刘鼎居然活了过来,突厥人自然是没有了面子,李克用也是脸上无光,李存孝更是引以为耻,平时和他不太合得来地李存信等人,更是在背后讽刺他冒领战功,令李存孝内心里十分的恼火。若非李克用限制他,他一早就前来舒州找刘鼎拼命了。现在,刘鼎终于出现了,他终于可以让刘鼎彻彻底底地死去。他坚信,这次刘鼎再没有机会活过来。刘鼎冷冷的说道:“谁说我要逃?”李存孝单手将铁提起来:“既然如此,那就来吧!”刘鼎一言不,提着冰魄寒光刀上前,一个箭步就到了李存孝地面前。李存孝狂叫一声,挥舞着铁,扫向刘鼎的胸膛。刘鼎低头避过铁。呼!铁从刘鼎地脑门上扫过,虎虎生风,刘鼎的头,都被铁带得全部直立起来,如同是一根根的尖刺。嘭!铁打在旁边的城垛上,出震耳欲聋的响声。旁边的六七个鹰扬军士兵,和五六个突厥士兵,都全部被震得耳膜生痛,手中的武器全部掉地。只看到偌大的城垛,被铁打的粉碎,如同是生了剧烈爆炸一样。纷飞的碎石。从刘鼎地脸上擦过,带起一蓬的血雨,力道堪比大型弩机射出的弩箭。啊!几乎所有人都惊叫起来。“嘎!”李存孝再次狂叫一声,举起铁。向刘鼎的脑门砸落。周围地鹰扬军士兵,都情不自禁的闭上了双眼,呼吸也为之停止。李存孝这一棒,何止千斤之力?刘鼎要是被铁砸中,恐怕要连皮带骨都陷入城墙里面,一根头都无法完整的留在外面。嘭!整个中牟的城墙,都狠狠的摇了摇,如同是生了剧烈地震。站在城墙边沿上的所有人。无论是突厥人,还是宣武军,又或者是鹰扬军,全部都被震得站立不稳,翻身掉下了城墙,惨叫声连连,如同是世界末日。突厥人好不容易才堆磊起来的第三条斜坡,被如此剧烈的震动。居然全部散落开来。斜坡上面地突厥人,全部都被掩埋在沙袋的下面。惨叫不已。铁砸起来的碎石,飞溅到二十丈远的地方。将激战中的数个突厥兵和鹰扬军士兵,全部都打得遍体鳞伤。两人当场倒下,其余的人都捂着脸颊。捂着眼睛大呼小叫,不要命的躲开。有人猝不及防,慌不择路,结果一不小心,就从城头上摔下去,直接摔成了一团肉饼。由于过分紧张,令狐翼几乎咬断了自己的舌头,秦迈手中地战斧也几乎落地,屠雷和藏勒昭两人觉得自己地心跳都停止了,天地间仿佛只有李存孝和刘鼎两人的存在,其余地一切,他们都完全视若无睹。然而,刘鼎没事。在铁砸落的一刹那,刘鼎已经箭步上前,避过了铁地砸击。李存孝没有想到刘鼎居然不退反进,直取自己的胸膛。铁太过沉重,已经来不及收回,但是他地反应也很快,左手马上拔剑,挡在冰魄寒光刀的面前。当!两件本来都轻飘飘地武器,居然出沉重的撞击声,仿佛是铁再次撞击城墙。喀嚓!冰魄寒光刀寸寸碎裂,绽放出五彩缤纷的光芒。李存孝的长剑,同样从中折断,剑刃呈抛物线的掉落。刘鼎毫不犹豫的用手掌在空中一挥,将冰魄寒光刀的碎片打向李存孝的眼睛。李存孝急忙举起手臂,挡在眼睛的面前。扑哧扑哧!断裂的碎片,全部打在李存孝的脸上。李存孝满脸都是大大小小的碎片,顿时鲜血如注。刘鼎自己也忍不住惨叫一声,双手全部都是血,上面同样插着数枚锋利的碎片。“嘎!”李存孝怒吼一声,不顾脸上的伤势,砂锅大的拳头,狠狠咂向刘鼎的脸颊。刘鼎却突然失去了踪影,李存孝急忙回头,果然现刘鼎就在自己的身后,一个拳头的影子正在他眼前瞬间扩大。他马上意识到了,他不应该放弃战马的,更不应该在城墙上和刘鼎交手。在马背上,天底下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包括刘鼎在内,但是现在是在城墙上,在没有马匹的情况下,他这分明是以己之短对付敌人之长,得不偿失。噗!刘鼎的拳头,狠狠的打在他的肋下。饶是李存孝素来强悍,身体强壮的好像一头北极熊,也情不自禁的眼前一黑。但是他的反应也很快,一个反手,就抓住了刘鼎的拳头,顺势将他抽起来,好像要放风筝一样将他甩出去。刘鼎抽身不及,只好飞起一脚,踢向李存孝的脑袋。李存孝将刘鼎抱起来,想要将他狠狠的抛出去。刘鼎瞅准机会,一脚踢在他的太阳**上。他这一脚要是踢在别人的脑袋上,说不定脑袋瓜都已经碎裂了,可是踢在李存孝的身上,李存孝只是感觉稍微有点头晕而已,手中依然紧紧的抓着刘鼎的腰肢,然后狠狠的扔出去。就像扔一个皮球一样的简单。刘鼎在将要脱身地一刹那,拉住了李存孝的手指,卸掉了他的部分力气,同时拉住了自己的身体。但是。即使如此,他还是被狠狠地甩了出去,仿佛是一团败絮在半空中不断的打滚。噗!刘鼎落地,踉跄后退,数次想要站稳,结果数次都没有站稳。“啊!”所有人都惊叫起来,声音突然间嘎然而止,仿佛是齐齐被捏住了喉咙。后退的刘鼎也感觉不妙。额头上,背后脊梁骨,全部冒出了冷汗。他的身体,已经一半悬空,只剩下脚尖勾在城墙的边沿上。李存孝扔出来的惯性实在很大,他根本不可能将自己的身体翻转过来,眼看着就要向后倒下去。李存孝随手抓起一根长矛,狠狠的掷向刘鼎。他恨透了刘鼎。一定要将他捅个透心凉。他还要将刘鼎地尸体。带回去给李克用亲自观看,带回去给所有的突厥人观看。从而洗刷他的耻辱。长矛的来势极快,有人甚至看到枪尖闪耀着刺眼的火花。眼看长矛就要刺中刘鼎。将他来个彻底的透心凉,但是刘鼎突然一举手。将来袭的长矛抓着,跟着顺势拖下来。点在他身后的城墙上。城墙本来是斜面,长矛顶在斜面上,划出连串地火花,最后将刘鼎活生生地支撑起来。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脑袋里一片空白。李存孝也想不到刘鼎地动作如此迅,如此巧妙,竟然利用这根长矛稳住了身体。他要是不掷出长矛的话,说不定刘鼎就摔下去了,真是画蛇添足。然而,谁又能想得到呢?谁又能想得到,今日地刘鼎,居然如此的强悍呢?刘鼎好不容易稳住自己地身体,也情不自禁的觉得背后凉飕飕地,浑身如同是掉入了冰窖一样。要不是李存孝赶尽杀绝,抛出了这根长矛,他肯定会摔下去了。要是真的从城墙上摔下去,非得摔得七荤八素不可,到时候李存孝再跟过来,自己就真的要完蛋了。李存孝朝刘鼎竖起大拇指。刘鼎惨然一笑。“嘎!”李存孝狂叫一声,再次凶狠的扑了过来。刘鼎大惊失色,急忙用力一撑长矛,将自己的身体撑回到城墙上,同时连续向右边退开。转眼间,两人又缠斗在一起,双方都没有了武器,却要比刚才更加的凶猛。“起!”李存孝再次抓着刘鼎的小腿,试图再次将刘鼎举起来。但是刘鼎的另外一条腿,同样踢向李存孝的支撑腿,只听到噗的一声,踢个正着。李存孝虽然悍勇,可是被刘鼎脚尖踢到,只觉得痛彻心扉,不得不放开刘鼎的小腿。两人退开,互相凝视着,好像是两头受伤的野兽。“嘎!”李存孝再次狂叫一声,不顾一切的冲过来。刘鼎同样不顾一切的冲上去,和他狠狠的撞击一起。噗!两人强壮的身体,结结实实的碰撞在一起。周围的所有人,都能够感觉到碰撞的激烈,就如同是两头疾驰的战马,狠狠的撞到了一起。李存孝情不自禁的后退两步,幽黑的脸色变得黑里透红。刘鼎同样后退了两步,脸色似乎是白里透红,嘴角边似乎有一丝丝的血丝渗出。没等李存孝反应过来,刘鼎已经再次飞身扑上。李存孝觉得实在不可思议,刘鼎怎么这么有耐力,居然这么快反应过来?就这么一刹那间,他已经被刘鼎推到了城墙边上,背后顶到了城垛上。李存孝又急又怒,怒不可遏的试图反击。这个昔日自己的手下败将,竟然变得如此的厉害,实在是出乎意料之外!要是自己不将他拿下来,以后都别想在突厥军里面混了。但是,刘鼎根本没有给他反击的机会,他死死的顶着李存孝的腰肋。同时伸手去勾他的小李存孝想要用力,可是却被刘鼎的膝盖牢牢的顶着腰肋,无法使用腰力,只好握掌为拳。狠狠地砸向刘鼎的后背。噗!李存孝的拳头打在刘鼎的脊梁骨上。几乎是同一时间,刘鼎也将李存孝地小腿提起来,跟着将他掀下了城头。下面是密集的突厥兵尸体,李存孝直线坠落在尸体堆里面,重重的弹跳起来。“放箭!放箭旁边的所有人,都急切的吼叫起来。无数的箭镞,追逐着李存孝坠落的身躯,试图将他射成刺但是。李存孝落在尸体堆里面,立刻拉上一具尸体,挡在自己的上面,所有地箭镞,都射在了尸体上,跟着李存孝用更多的尸体将自己覆盖起来,最终消失不见。城头上面射下来的连串箭镞,全部都射在层层叠叠的尸体上。又有巨石、檑木被砸落。可是显然没有什么效果。其余的突厥人急忙涌过来,拯救他们的统帅。顷刻之间。大量的突厥士兵,全部聚拢在城墙的下面。他们都举着牛皮盾牌。箭镞射在牛皮盾牌上,纷纷被弹开。竟然无法造成伤害。韦国勇等人在城头看到,只觉得睚眦尽裂。该死地,要是有一颗震天雷,那该多好啊!不需要多,只需要一颗就足够了!只需要一颗震天雷,鹰扬军就可以将李存孝送到阎罗王地面前。只可惜,神机旅还没有赶到,目前中牟的鹰扬军,连一颗震天雷都没有。刘鼎等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李存孝被部下救走。他受伤应该也不轻,因为是被部下搀扶着架走了。宣武军的大型弩机追在他们地后面,疯狂的射出弩箭,可是最终还是让李存孝成功地逃了出去。大概是因为李存孝居然被刘鼎推下了城墙,突厥人的锐气顿减,爬上城头地突厥人,士气受到了极大的影响。相反的,鹰扬军的士气却是极度高涨。中牟守军趁机起攻击,从各个方向包抄突厥人。最终,突厥兵不得不全部撤退,鹰扬军一路顺着斜坡追下去,几乎追到敌人的军营,这才鸣金收兵。刘鼎站在城头上,看着突厥兵潮水般的退去,挺直的腰肢,笔直的好像是旗杆一样。他的身影,鼓舞着所有的鹰扬军将士,也激励了所有的宣武军士兵,就连庞师古本人,也都带着敬仰的目光,在背后打量着刘鼎。只有朱温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想些什么。令狐翼杀退突厥人以后,快步来到刘鼎的面前,正要恭贺刘鼎打败李存孝,可是立刻觉刘鼎的神色不对,心里面咯噔一下,急忙关切的叫道:“大人,大人……”刘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没有说出来,而是朝韦国勇所在的方向,无力的看了一眼。令狐翼急忙问道:“大人,大人……”刘鼎终于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告诉韦国勇,我授权他全权指挥战斗……”噗!刘鼎再也忍耐不住,吐出了一大口的鲜血,声音嘎然而止。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一个个都仿佛愣住了,令狐翼伸出去的手,仿佛也停止在了半空。刘鼎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越来越重,最后终于浑身一软,昏迷了过去。召唤月票,召唤月票,召唤月票,有月票的兄弟给几张啦!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