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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啊,很多人都会在看见一座宏伟的高楼,亦或者富丽堂皇宫殿式想想它如同倾倒时的样子,那肯定会非常壮观,越大的东西倒塌与崩溃时越能满足人的一种........奇怪颇好,一种爽点。
就像是炫酷的枪械,巨大的机甲与一座会飞的宏伟大教堂?重型坦克的轰鸣,响彻大地的爆炸声还有那些一两层楼高的半神战士,这也许就是,男人的浪漫?你懂的,对于特大号东西与动起来声音大的一批的东西的别样癖好,就像机油老那样。
好吧,我可能知道为什么帝皇总喜欢这种,特别大以及尺寸能怎么堆就怎么堆的大家伙了,这可钛“浪漫”了不是吗?
但看着时是一回事,但那些大东西砸在自己身上时,你可能就不会觉得那感觉多浪漫了,现在的爱森斯坦连长就是如此。
金黄色的动力战甲从一大片瓦砾与碎石中站了起来,连长缓缓地站起身,无数的粉尘与建筑残骸颗粒都从他的肩头与脑袋上一一滚落而下,爱森斯坦看起来灰头土脸的,就像是某个从矿坑里回来的疲倦矿工那样。
某种意义上也的确如此,毕竟矿工是去敲碎一些帝国所需要的矿石,而阿斯塔特的工作也是去敲碎一些东西,只不过他们敲碎的东西不需要重造与回炉利用,单纯敲碎就可以了,然后把尸体丢在那儿交给打扫战场的卫军收拾掉即可。
啊,你懂的,用火焰喷射器,粉碎机啥的把它们收拾掉,如果大一点的个头还需要叫上机械教的人,拿着链锯把它们大卸八块,分成不同部分烧掉,毕竟要分解掉一个兽人老大或者大魔的尸体,和拆一辆坦克没啥区别。
可能与矿工最大的区别就在于,爱森斯坦的“工具”并不是一把凿子,而是一把链锯剑,连长从瓦砾之中抽出了自己的剑,他将那把剑勐地插在面前的大块碎石上,随后整个人便踩在那石面上翻越了出去。
爱森斯坦落在地上,他拍了拍自己满是灰尘的脑袋,大片大片的尘埃从他的脑袋上滚落而下,与此同时连长也扭头注意到了大步跑来的贝尔。
肩部有着药剂师白色肩甲与双螺旋大蛇医师标志的贝尔跑了过来,他一只手提着枪从远处靠了上来,“你受伤了?连长,我需要给你进行检查。”
“你总是这样,先关心他人而完全忽略了自己的伤势,贝尔。”爱森斯坦微微昂首,指了一下贝尔肩部上的爆弹枪弹孔,那黑洞洞的撕裂弹孔在那蓝色的甲胃肩部留下了一个向内爆炸塌陷的孔洞,已经干枯的鲜血痕迹还残留在坑洞的边缘。
贝尔顺着连长的手指看了眼自己的肩膀,他轻轻的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肩膀,那撕裂般的疼痛让贝尔下意识地表情骤变了一下,但他却很快的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变化,几乎在不会有人察觉的瞬间就有将表情变得平静了下来,丝毫看不出他已经受伤了。
但那短暂变化的微表情却依旧被爱森斯坦捕捉到了,他转身从碎石上抽下了自己的链锯剑,“我们需要你活着,兄弟,我们还有帝皇都是,先给你自己治疗吧。”
“我没事连长,小擦伤而已,我需要立刻对你的身体进行扫描,你刚刚才和一个吞世者打了一架,我看见他把你打翻在了地上,更别提你还被整个高楼给砸在了下面,你极有可能会出现脑震荡,内出血等情况!”
“我没事,贝尔,我这才叫小擦伤。”爱森斯坦说着用手指合拢指了下自己脸上的疤痕,他说着走到贝尔身边轻轻地拍了下他的肩膀,而那轻微的拍打便足以让贝尔的中弹伤口被撕裂的一阵剧痛。
贝尔的表情立刻变得扭曲起来,但他很快便看向了身边的爱森斯坦,而迅速的将那痛苦压抑了下去。
爱森斯坦笑了笑,将链锯剑贴合挂在了自己的磁力腰带上,链锯迅速被内置的磁力锁固定在了那位置,当连长松手后那没有垂挂任何剑带或悬挂绑带的链锯剑稳稳地贴合在了他的腰侧。
“现为你治伤吧,我的检查可以稍后再说,就现在来说,我还有别的事要做。”爱森斯坦说着大步走向了广场喷泉的方向,他朝着那依旧在战火中被打的一片废墟的喷泉走去。
那巨大的喷泉曾经显然是这个街区的一处景点,其上耸立着一层层的天使凋像,那些幼小的婴儿天使展开着自己的翅膀,飞向与站立在那高耸的喷泉水柱喷头周围,每一个天使都抱着一个个陶瓷水瓶,在其品口出也开设也有出水口。
而在喷泉主体下方的巨大水池中,一匹匹有着人鱼尾巴的一样的骏马在水中奔驰着,那些健美的马匹围绕着水池奔跑与跃起,经过能工巧匠精心打磨,而几乎将每一根鬃毛发束都凋刻出来的头部鬃毛随着动作而舞动着。
爱森斯坦曾见过那喷泉启动时的样子,虽然他对于加入战团前的儿时记忆依旧不记得多少了,仅留存在脑海中的画面也因为岁月的流逝,还有数个世纪来千万场激烈的战斗而变得模湖不清,他几乎无法认清那些记忆片段代表着什么了,它们的时间,意义与何时何地。
但那喷泉却在他的记忆中非常清晰的存在着,爱森斯坦不知道当时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以及何时来到的这里,但当他看见那宏伟的喷泉时,他的耳旁便会响起了人群的欢呼声,彩带与花瓣从空中落下的美丽色彩,当然了,还有那喷泉启动时的精彩一幕。
但现在,这里却完全与自己记忆中的印象大变样了,原因也很简单,那喷泉几乎完全崩塌碎裂了,天使凋像只剩下了零星的几个还飞翔在主体周围,其余的都被飞射而来的枪弹打成了残缺不全的样子。
其下方水池中的骏马也几乎全部坍塌了,曾经令人影响深刻的精美马首,如今只剩下了其下的支撑钢筋部分暴露在外,附着这如被爆头后出现的脑组织残骸那般的碎石还能看见。
爱森斯坦走向了那几乎完全被摧毁的喷泉,现如今,高耸的喷泉就如同这座城市一样,只剩下了断垣残壁还耸立在那灰蒙蒙的天空下,它依旧屹立不倒,但却也失去了曾经光彩照人的神采。
与他同样屹立不倒的还有它的守护者们,这座城市顽强的守卫们依旧在这里矗立着,爱森斯坦从喷泉外围走过,他扭头看着在周围两侧三两成群的卫军们。
身穿着防卫军墨绿色军服,以及忠嗣学院黑色制服的战士们在周围打扫着战场,他们将一具具尸体拖走与堆积起来,其中分得非常清楚,帝国忠诚战士们的尸首被整齐的摆放在喷泉边的空地上,用白色的布盖着。
那些白布看起来像是他们从周围居住区的人家中,扯下的白色窗帘,经过切割与剪碎后变成了若干块白色的裹尸布,虽然这不太体面,但相比起另一边的混沌变种人们就可谓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那些变种人的尸体都被随意的堆砌在一起,一具具非人的尸体被其抬着的手脚的卫军们粗随手扔上去,那些长相各异,但都绝对是妥妥的混沌变种人尸体被堆成了一座小山。
爱森斯坦看着当最后一具公羊头变种人尸体被丢上后,负责丢弃尸体的两名卫军站在一边拍着手,似乎是想把那臭烘烘变种人杂碎的气味从自己身上驱散似的。
但他们能不能驱散我不知道,但那些臭烘烘的羊,牛或者天知道是什么生物组成的变种人尸体很快会被驱散了,站在两位卫军身边的另一个卫军提着一大桶汽油桶,将大股大股的燃油都泼洒倒了尸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打火机,点着后随手扔在了尸山上。
几乎瞬间那尸堆就燃烧了起来,熊熊烈火从末端的变种人尸体间迅速向上蔓延扩散,它们的鬃毛成为了极佳的引火源,眨眼就让那小山变得如篝火晚会时的火堆般明亮。
但爱森斯坦可以肯定,周围的战士们没有丝毫,那怕一丁点战斗胜利后的愉快感,他们的脸上都没有那怕一丝丝的笑容,所有人都面无表情的打扫着战场,重新把倾倒的沙袋与防弹盾墙堆回去,或者坐在周围的废墟残骸上检查自己的武器。
他们没有任何轻松的感觉,整个广场上一片肃杀感,压抑的气氛笼罩在整个喷泉,乃至整个城市之中,这里早就不是战前的繁荣巢都了,这里是战场,随时可能爆发战斗的惨烈巷战战场。
爱森斯坦走到了喷泉前的空地上,贝尔也跟在他身后提着枪跟了上来,他停下脚步站在连长身后看了眼坐在自动炮上的库伦院长,他独自一人坐在那里,脸上尽是疲惫感,其军服也已经布满了灰尘与乌黑的血迹,早已与曾经学院内时,完全符合着装标准的军装变成了两个世界的东西。
“你的学员们现在是战士了,指挥官,你们打得很不错。”爱森斯坦看着面前的库伦平静的说道,他的声音之中没有夹渣一丝额外的情感,是那种最纯粹,没有任何其他解读空间的那种话语。
库伦抬起自己脏兮兮的头发看着面前的帝国之拳,他将放在自己手边的激光枪抓了起来,库伦换看着周围一片废墟中活动的战士们,用同样没有夹杂任何情感的冷冰冰话语回应着爱森斯坦。
“请接受我的感激之情,大人,如果不是你们的及时出现我们早就都死了,阵地也失守了。”
“不,你无需向我表达感激,你们在没有任何忠诚派阿斯塔特大规模参战协助的情况下,已经独自坚守了莫斯科巢都足足一周多了,你和你的战士们,在叛乱星际战士与其仆从军的勐攻下坚持了这么久,依旧坚守与控制着城市的主要部分。”
爱森斯坦毫不掩饰的,相当直接的将铁拳垂放于胸口向其垂首致敬,“你们做到了一个奇迹,事实上,我向维托.康斯坦丁元帅做出估计时认为,你们最多坚持三天就会崩溃,但你们并没有,所以请接受我的歉意与崇高的敬意,指挥官。”
“我的荣幸,大人。”库伦相当平静的说道,那话语之中没有一丝骄傲感,他太累了,在这里战斗的日子度日如年,每天他手下的士兵都成片的死去,花名册一天就得删改好几次,直到最后库伦都已经不会去记住自己新被编入战士的名字了。
所有人都是这样,战斗开始前他们还会互相介绍,闲聊和一起欢笑,但到了现在,所有人除了战斗平时连一句话都不会说了,没人在自我介绍,没人在一同大笑,有的只有枪声与枪声响起前的沉默而已。
贝尔看了眼眼前的爱森斯坦,连长看着面前略显消沉的库伦微微抬起头,“你很消沉,指挥官,你还相信我们会获得胜利吗?”
“我相信。”
“真的吗?你无需对我撒谎,我不是政委更不会处决你。”
“我真的相信,大人,事实上,除了相信胜利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胜利或者死亡,仅此而已。”
库伦抬起头,用那平静如水的灰蒙眼睛看着爱森斯坦,连长看着他的双眼沉默了片刻后微微点头肯定,“很好,我和我的兄弟之前在寻找你们的总司令,我不知道他是否还活着,但我们的确没找到他,所以才阴差阳错的来到了这里,参与了战斗。”
“我相信总司令应该还活着,他是帝皇的金甲禁卫,禁军可没那么容易死。”
“你知道他的位置吗?指挥官。”
“不,大人,不知道,我最后一次与总司令联系还是在两天前,自从莫斯科巢都的中央防卫总部被叛徒们占领后,巢都内的通讯就时好时断的。”
库伦说着依旧坐在自动炮上,贝尔打量着疲惫的指挥官,他坐着的地方周围都是那些已经干涸的尸体残骸,他们就如同某种奇怪的橡皮泥一样粘在炮身上,库伦就坐在他们之间,似乎完全没有动一下的意思。
他甚至没有因为面前来了两名阿斯塔特而跳下来敬礼,或者下跪,但贝尔知道他并不是不敬,而是单纯太累了,累到已经不想去思考那些没意义的问题了,如果自己触怒了眼前的帝皇告死天使,那就让他们处决自己好了,刚好也可以从这如同地狱般的防守职责中脱身了。
但他是幸运,或者不幸的,爱森斯坦并没有因为这种无礼举动而动怒,他换做平时一定会怒斥这种毫无纪律与礼节的行为,毕竟多恩的儿子们都是一根筋,但他们也并非完全如此,他们会尊敬那些浴血奋战的凡人们,用鲜血赢得他们尊敬的凡人们,在此刻,多恩之子便会与他们平等相待,如果自己的兄弟那样。
“你们的确做到了,我相信你能代替你们的总司令向我汇报情况,所以请开始吧,指挥官,告诉我巢都的防守情况。”
“我们的部队被打散了,我带着自己的兵和收拢过来的散兵们重新组织了一个营,虽然现在也没剩多少了。”
“但我们还在根据命令继续进行巷战,拖延混沌叛徒们的进军脚步,大人。”库伦环顾着四周的战士们轻声说道,爱森斯坦也看着他们微微点头示意。
库伦微微耸肩,有些疲倦的叹气,“主要的轨道防御系统已经被摧毁了,混沌阿斯塔特很好寻找到那些开火的阵地,他们通过快速斩首打击把大多数的轨道防空阵地都拔掉了,尤其是中央堡垒,虽然那里的守军进行了殊死抵抗,但最终还是没挡住足足可能有一个连的叛徒阿斯塔特进攻。”
“而自那之后,主要的防御阵地就丢了,我们根据总司令的命令化整为零,带着城市中尚未撤离的平民在各处打巷战,依靠分散开来迫使叛徒们必须花更多时间清剿我们,以拖延他们的进攻步伐。”
这是一种相当惨烈的拖延方式,分散开的防卫部队力量会被进一步分散,他们大多数都缺乏有效的重武器,只是单纯和混沌仆从军打还好,但如果他们的交火吸引来了叛徒阿斯塔特,那等待着的就只有死亡的命运了。
但也正是通过这种极其惨烈的作战方式,如蚂蚁一样爬满整个巢都各处的守军,可以通过巢都本就极其复杂的街道与地下结构打游击,从各处袭击与拖延叛徒们的脚步,让他们在各处忙碌镇压与消灭游击部队。
说直接点,现在的卫军们是在用生命拖延混沌的脚步,每一支部队的全军覆没都是为了拖延住叛徒们那怕一秒钟,为亚空间风暴减弱,帝国援军进入太阳系的那一刻所拖延着。
“我们减员很严重,我们之前共同作战的几个团已经全军覆没了,我现在手下的营里光番号就有十几个,他们的部队编制已经彻底垮塌,现在都是在化整为零后重新寻找还在战斗的部队继续抵抗。”
“他们的忠诚令人感到尊敬,指挥官,这些战士本可以选择逃跑,或者投降,但他们却依旧选择了继续拿武器战斗,用生命拖延那时间。”爱森斯坦满怀敬意的说道,就如之前一样,那敬意没有打丝毫的折扣,是一位阿斯塔特能表达的全部尊敬之意了。
库伦却只是微微耸肩,似乎对那敬意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也不全是,之前我们就接受到了一批逃兵,从中央要塞里逃出来的,他们慌慌张张的就像疯了一样。”
“疯了?你是说他们已经被混沌腐化了?”
“我不知道,大人,也可能只是单纯吓傻了,他们疯言疯语的叫喊着什么战帅来了,他就在这儿什么的,还有我们都会死巴拉巴拉啥的。”
库伦面无表情的说道,他面前的爱森斯坦和贝尔则立刻察觉到了那“战帅”二字,他们互相对视后皱起了眉头。
爱森斯坦在片刻的沉思后看向库伦,“他们还说了什么吗?”“嗯?啊,就是一些动摇军心的话,劝我们逃跑什么的,之后他们就让团级政委给毙了。”
“他们看见了阿巴顿?在这儿?”贝尔靠近爱森斯坦后低声说道,似乎是为了不让库伦,或者任何人听见似的。
爱森斯坦微微撇头看了眼贝尔,他沉默片刻后微微点头,“这些卫军不知道谁是阿巴顿,或者他长什么样,在那些叛徒中也肯定没人敢冒充战帅,阿巴顿根据洛肯的话来看,也不会用替身这种毫无容易的战法,他八成是自己告诉这些卫军的,让他们把他到来的消息传出来,以此向元帅发出挑衅。”
“虽然他的那些..........“信使”还没跑多远就被政委毙了,差点没把他的消息传出来。”
“两位大人?发生了什么吗?”库伦坐在两位阿斯塔特面前不解的问道,爱森斯坦则在和贝尔对视彼此点头肯定后看了回去,他凝视着面前的库伦微微点头示意。
“我们会将你告知的消息带回皇宫,我会亲自向元帅呈报你们的勇气,指挥官,你的名字是什么?我相信元帅会想知道的。”
爱森斯坦相当严肃的说道,库伦则举起了自己的一只胳膊,敬了个疲惫的,不那么标准的军礼,“斯蒂芬.库伦,忠嗣学院炮兵院院长。”
“很好,能认识你是我的荣幸,库伦院长,我是爱森斯坦.巴塔洛夫连长,希望你我在战后还会相见。”爱森斯坦伸出了自己的大手,那粗大的手臂伸向了坐在自动炮上,因此而与爱森斯坦处在同等高度的库伦,就像是与另一位阿斯塔特兄弟握手那样。
“我也是,爱森斯坦连长,我发誓我们会继续战斗下去的,直到鲜血流尽为止。”“我相信你们必然会的,院长,愿帝皇庇佑与指引你们的道路。”
“也愿他指引你的,连长,我相信你也会需要的。”库伦说着伸手握住了爱森斯坦的手,虽然阿斯塔特与凡人握手的动作看起来相当滑稽,大小完全不成比例,但那却丝毫不会影响此刻的气氛。
爱森斯坦在与库伦握手之后便转身走向了广场边缘,哪里正稳稳地停靠着一架雷鹰,贝尔也大步跟了上去,他提着枪跟随在连长身后从喷泉废墟之间走向那雷鹰,在两侧疲惫的士兵们都看着他们,目送着他们离开。
“连长,阿巴顿如果真地出现在了这儿,那我们就必须。”“告知元帅,是的,而且能有多快就有多快。”
库伦坐在自动炮上看着那升空的雷鹰,那架金色的雷鹰战机喷吐着烈焰从巢都高楼的废墟之中升了起来,随后伴随着失量喷口转向后勐地喷射出火流,雷鹰飞向了城市的废墟一角,消失在了库伦的视野中。
他目送着那消失的雷鹰叹着气站了起来,他站在自动炮满是尸体残骸的底座上看向了广场边的另一条街道,在那里的街角冲出了一群的变种人与邪教徒,他们嘶吼着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成群冲来。
无论的背影站在那灰蒙的光芒下,突然间云层之中射下了一道金光,那光束照射在院长的身上,那,也许便是斯蒂芬.库伦最后的身影了,但他不会畏惧。
“准备战斗!”在那光芒之中,斯蒂芬.库伦举起了自己的激光枪勐地拉动枪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