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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灯的光茫照亮在漆黑的动力甲上,在那咆孝月朗的口中,眼眸状的宝石闪闪发光,如果唤做任何一个忠诚的帝国公民,恐怕现在已经大声喊出了那两个词,“叛徒!”了。
两位身穿漆黑动力甲,从各种角度来看都和黑色军团叛徒,不能说有几分相似,只能说一模一样的两人站在月色下的高台上,他们并肩而立在排水管道,以及泄水阀的水流顶端,看着前方坐落在悬崖边缘的半高塔建筑。
“晚上好,两位,来一根?”维托说着走了上来,两名星际战士向两边让开几步,他便从中间走到了排水阀高台的边缘,嘴里叼着烟,看了眼自己手中的烟盒耸了耸肩,“抱歉,你们可能抽不了,你们懂的,这烟的尺寸,估计你们半口就没了,说起来,有给星际战士抽的烟吗?”
“居无所知,没有。”“那你们可真是错过了不少乐趣,不像是那建筑里的人,色孽的地盘就在那儿?”维托叼着烟说话,火星伴随着烟雾在他的嘴边飘荡,瑟克索斯点了点头,指向那悬崖上的尖塔建筑,“就是这儿,我们从混沌信徒那儿打听来的,祭坛也在这儿。”
“哦?那派的?”维托好奇的问,带着调皮的笑容,“恐虐信徒,他们看见我们,以为我俩是来帮他们的,所以很乐意的把这儿的事告诉我们了,但如果你要进去,恐怕得等几天,我们还没和色孽信徒搭上线,你知道的,黑色军团一直和色孽.........”
“她觉得你们得头阿巴顿是头蠢猪,是的,我知道,她告诉我过几次。”维托说着将烟头取了下来,随后扔在了地上踩碎,“我进去了。”
“怎么进去?杀进去?”洛肯诧异的问道,但维托已经离开了,“我又不是真的打算帮恐虐的人,杀的人头滚滚,只有她开心而已,我有别的办法。”
维托说着,没做什么特别具体的解释,只丢下了困惑的两名星际战士互相对视,而维托也已经走了下去,他从排水高台边上的阶梯走了下去,在瀑布的轰隆声中沿着夜色的街道,来到了那高塔的建筑前。
拱门与门前花园后的屋檐下,在入口处的两名色孽信徒立刻发现了他,他们皱起眉头从入口处迎了上去,把维托挡在了门口。
“你不能进去,只有被邀请的人才行。”其中一人说道,他和维托遇见过的大多数色孽信徒一样,穿着讲究,且堪称浮夸的紫色衣服,袖口上绣着金丝,头上的银色头发用发胶打了起来。
“很凑巧,我的确有资格进去,我认识你们的老板。”维托微笑着说,而那信徒守卫则一脸不屑的哼了一声,抬起头来看着他,“少在这儿放屁,滚,除非你想让我们揍你。”
维托没动,另一个门卫靠了上来,抡起了自己的拳头,“没听懂吗?还是你想让我们操你一顿?”
“如果你们的老板知道,你们把我赶走了,他会怎么收拾你们俩?”维托微笑的说道,守卫一下子停下了拳头,愣愣的看着他,他继续微笑着说,“我替瓦尔克姆先生来办事,你们的老板,正等着他的货,如果他没拿到,就算他宽宏大量的原谅了你们,但他的客人们,可就不一定了,原谅,从来不是色孽信徒的特点不是吗?”
维托带着那神秘的笑容,守卫看着他犹豫了,他后面的那紫衣同伴哼了一声走了上来,“算了,让他进去吧,反正我们人多,如果他想惹麻烦。”
“不会有麻烦的,至少不是对你们而言,现在?”“哼,瓦克!有人来找老板,带他去见男爵!”门卫向身后的入口内大声喊道,立刻便有一个人走了出来,梳妆得体,穿着一身紫色的燕尾服,袖口处也有金丝线。
维托看着他笑了笑,朝面前的守卫点头道谢,随后便走了过去,后者双手抱怀的目送着维托,“小心点,别想小偷小摸的。”“你当我是什么人?”
维托说着走上了短小的阶梯,来到门前向那燕尾服的人点头,后者也微微的点了下头,随即便摆了摆手让他跟上,维托跟着他进入了高塔内,一进来便闻到了一阵浓烈的烟味,还有酒水混合着某种粉末的刺鼻味道。
维托看着边上的舞池,在那门后是整个建筑的活动中心,座椅与卡座环绕着舞池,到处都是寻欢作乐的年轻男女们,他们多数都穿的很体面,但娱乐活动,就一点都不体面了,他们在这里释放着人类的各种欲望。
从简单的,到离谱的,在到疯狂,肉欲,暴食,以及暴怒都充斥了这里,到处都是歇斯底里的小声,维托背着手从边上走过看着他们,眼睛从一个个放着致幻剂,迷幻水烟以及各种......娱乐用品的地方扫过。
他很快歪了下头,看着在一处座椅上与一位年轻男孩欢愉,不是那么年轻的男人,维托停了下来,打量着他,“那是.........总督府的管家?我记得他叫,纽尔斯,真有趣,不知道总督大人知不知道他在这儿。”
维托带着笑说,扭头见到了在尽头等待他的瓦克,随即微笑着走了上去,一边走一边理着领子,“今晚还真是收获颇丰啊。”
维托从瓦克推开的门外走了进去,这是一间在舞池后面的办公室,有着巨大的栅格窗户,以及二层的高耸书架,只不过,维托怀疑这里的主人放这些书,是用来看的时候居多,还是用来当垫子的时候多。
在办公室的一角,有着一个超大的书桌,上面的确放了很多书,但在书本上却都放着食物,肉,蔬菜,肉加蔬菜,几乎包含了人类目前已有的大部分食物种类,而其中最引人瞩目的,便是桌子上中央放着的一只超大烤乳猪。
而在那猪的后面,坐着一个人,嗯........好吧,维托觉得,他可能和猪也没啥太大的区别,那臃肿的人坐在张同样宽大的椅子上,下方用好几根纯实木框架支撑着,这样才能撑起他的重量。
那肥胖的人手中拎着一根肉腿,但也就存在了一瞬间而已,几乎一下子就消失在了他的口中,那人看了过来,“瓦克,那是谁?”
瓦克比划了一番,这让维托颇为感兴趣,随后那猪就开口了,“别介意,瓦克是哑巴,他只能用手语来和我说话,但他的忠心,却比任何人都要可靠,坐吧。”
维托坐了下来,坐在他的对面,那“猪猡”扔掉了手中吃剩下的骨头,将其扔在了面前的桌上,维托没猜错,这些书的确是当作托盘用的,“你是瓦尔克姆先生派来的?”“看来他告诉你了,真有意思,如此简短的手语,竟然能表达如此丰富的含义。”“不奇怪,毕竟,瓦尔克姆先生今晚的确要来,只不过,他为什么没来?”“瓦尔克姆先生.......有事来不了了,他让我来处理致幻酒的事。”
猪猡沉默了下来,他哼了一声,声音听起来也很低沉,和面前的烤乳猪生前差不多,“看起来,瓦尔克姆先生很信任你,但我却不认识你,你叫什么名字?”“维托。”“嗯,是个好名字,那他,告诉过你我叫什么吗?”“也许有,也许没有,但这不重要,瓦尔克姆先生,也不会希望我记住太多,只有他交代的生意就够了,知道太多的人,容易会不久,不是吗?”
维托微笑着摊开双手,那猪猡微微眯起那宽大脸上的一对小眼睛,他随后露出了宽厚的笑容,“至理名言,我想我应该把这话挂起来,但我希望你不介意我给瓦尔克姆先生打一个电话,你懂的,小心驶得万年船。”
“同样的至理名言,我也该挂起来,请便吧。”维托自信的笑着,丝毫没有任何露怯的意思,翘起腿,就好像他真的是瓦尔克姆派来的一样,猪猡盯着他了一会儿,随后用肥大的手指波动其电话转盘。
维托靠在椅子上,左右打量着这间屋子,“我好奇,如果这里遭到攻击,你们能保证安全吗?我听说恐虐信徒认为欢愉女士的祭坛就在这儿。”
“看起来,你还是个消息灵通人士,维托先生,但别担心,那些血神的白痴不会威胁到祭坛的,他们也许可以击败我的手下,但却无法战胜我,因为我,已经得到了欢愉女士的祝福。”
猪猡炫耀似的说,维托则微微歪头,露出一脸微笑,“当然,先生,我不怀疑这一点。”他说着,看见了猪猡身上的一枚巨大的铁钥匙,那东西用链子挂在他的胸口,肥肉之间来回滑动着。
说话间,他的电话通了,猪猡将电话筒伸到了自己的耳边,“瓦尔克姆对吗?我想问问你,有派一位叫维托的先生来我这儿,代替你办事吗?”
电话那边传来了模湖的回答,维托听不清,但从他的表情上可以看得出来说了些什么,猪猡勐地瞪了回来,见到了维托的那张笑脸,“瓦克!抓住他!”
猪猡说罢,在门口边的秘书瓦克立刻从燕尾服怀里拔出了一把枪,但刚刚举起来便被一阵看不见的力量打飞,撞在了书架上,正墙的书都全部砸了下来,将瓦克淹没在了下面,猪猡见状大喝一声,突然以无比灵敏的姿态从椅子上跳了下来,甩起自己那肥大的手臂朝维托砸来。
那粗大的手臂,比欧格林猿人的都还要粗,力量上应该也一样,但那手却在打中维托的脑袋前突然停住了,猪猡看着他闪烁着幽暗金光的眼睛,还有那脸上的微笑。
“守卫!把他干........”他还没来得及说出干掉的掉字,维托的眼睛就闪了一下,他的手臂立刻便被拧了过来,猪猡惨叫起来,随后突然被打飞到了墙上,抬起头来时,见到那坐在椅子上的金色眼睛,随后便感觉到了有一只拳头打在了脸上。
猪猡昏厥了过去,肥大的身躯瘫在地上,就好似谁打翻了一盘子果冻,维托站了起来,背着手绕过桌子,还有那满桌是食物来到了他的面前,伸手去拿那钥匙时,在那满是油腻油水的脖子前停了下来。
维托站了起来,收回了自己的手,他的眼睛又闪烁了一下,猪猡脖子上的钥匙串便断了,钥匙也飞到了维托的手中,“谢谢,以及你该谢谢我,没杀了你。”
他说着,抛着钥匙在书房里转了起来,饶了一圈后,他来到了书架前,从放在上面的一本本满是油污的书上掠过,随后眼睛停在了一本干干净净的书上。
维托微微歪头,伸手触碰了下那书,果不其然整面墙立刻动了起来,在书架后暴露出了一扇墙,在墙上还有一个钥匙孔,维托抛起手中的钥匙,一把将其插入了锁孔内,轻轻转动后锁内传来了一阵轰鸣声。
灰尘从书架两端落下,随后那面墙便向后打开了,维托站在漆黑无垠的阶梯边缘看着那下面,扭头看了眼身后昏死在地上的猪猡后理了理领子,随后便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