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很享受这一次,命也很配合……
因为霍云很畅通无阻的逃离了特种部队的围堵。
今晚九点钟的飞机,告别了雪姨。霍云带上一个旅行包和被强行托付过来的命在登机口。
“云君,她就拜托给你了!”霆拉着霍云的手认真道。
霍云很吃惊的甩开她,然后瞪着眼睛说,“大姐,这货压根就没身份证护照,你让我带她上飞去大阪?”
霆朝两边看看,悄悄的说,“放心吧,机场这边我已经疏通好了。”
“咳咳咳咳咳——”突然比奥兰迪在一旁尴尬的咳嗽起来。
“你嗓子痛?”霆瞪眼睛看他。
“没有。”比奥兰迪撇过头。
“我的法克,你是不是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霍云皱眉盯住她问。
“咳,不存在的。就是贿赂下,贿赂下。”霆摇摇头。
“……这么说带上她肯定没事吧……”霍云不情愿的点点头一把将呆在霆身旁的命拉了过来,此时命就像是一只面无表情的木偶一样任人摆布。
“妞给本大爷笑一个?”霍云搂着命的肩膀碰了碰她。
没回应……
“还是说你恶心呢,还是好色呢。”比奥兰迪突然插嘴道。
“都是。”霆补了一刀。
“切!”霍云给了两个人白眼。
霆从新换下来的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霍云,“接你的人电话在这,叫香菜。”
霍云看了一下,名片上只有一排电话号码,其余的白灰一片。“哦,我知道了。”
“等到了大阪她会全权处理你所有的事情,所以有事找她就好了。到时候把这个女人交给香菜就行了。”霆正说着,广播里提示达到了登机时间。
“走了。”霍云放下搂着命的手转而拉着她的衣摆向飞机走去。
“回见。”
“拜拜。”
——
飞机上。
找到了他和命的座位,霍云拉着命坐了下来。
转过头仔细端详一下命,此时命换上了衬衫牛仔裤,长发简单的扎一个马尾,颜值气质也是直线上升。
“我说,你为啥总是带着面具?”霍云用肩膀碰了碰命。
“……”命静静盯着她面前的座椅不说话。
“……啊喂,黑袍面具女?”霍云又撞了她一下。
“……”命转过头看了他几眼然后转回去。
霍云分明从那个眼神里看出来几个字,“你是智障吗?”
话说回来,他也知道人家那么做,那当然是为了掩饰真面目。但是他就是想要简单活跃一下气氛啊,看来这个女人并没有霆开朗。
等一会,飞机起飞正常之后霍云向空姐要了两杯橙汁递给命一杯。命接过去什么话也没说,然后把橙汁递给空姐换成了柠檬汁。
“也好也好,酸儿辣女。”霍云笑着喝起了橙汁。
命握着柠檬汁的手突然颤了一下,估计那是被霍云噎的。
好不容易安静一会,坐在靠床边的命盯着外边喝着柠檬汁。她刚才感觉到,“永。”就在附近。
但是她有些担心的是身边这个喜怒无常神经质的爆炸头,因为落败的原因她现在的战斗力不及正常时一半,可能在此之后一个不小心成为永的拖油瓶。
必须想个好办法才行。
“啊喂?!”霍云看着发呆的命突然一叫。
命朝他看过来。
“你的那面镜子呢?”霍云好奇的问,这是他一直以来最想问的问题。
最想问,对于其他无聊的事情来说是这样的吧。其实这件事也挺无聊的,对他这种退休的人来说。
“在身上。”命淡淡道。
“哪呢哪呢?”霍云看了看命的身体,终究没好意思去下手。没好意思其实是给她在这么多人面前的命留点面子,他自己倒是无所谓。
“我随时能把它从异空间里召唤出来。”命回答。
“膜法?”
“……是法术,魔法是西洋玩意儿。”
“奇妙呢。那朝鲜士兵和龙虾兵呢?也是镜子里的嘛。”霍云又问,“为什么朝鲜士兵的武器生锈腐化,而龙虾兵的燧发枪是全新的。”
“听说过有一种叫做熟练度和能量补充的东西吗?”命说。
霍云听了恍然大悟,点点头继续问,“那这面镜子究竟是干什么的?媒介?还是说它就是这法术的根本呢?”
“…………”说到这里命的话语戛然而止,又撇过头不说话了。
不愿意透露吗?
霍云就没下去继续问,反正接下来自己有的是时间。调教这个女人他是不着急的,从别人嘴里面问出东西这种事情他自认为还是很擅长的,但是现在在飞机上可不能做。
逼供,他在俄罗斯学过。
窗边的命闭上了眼睛,看起来是闭目养神。霍云看了她一眼也闭上了眼睛,反正还有四五个小时呢。
……就在霍云感觉到有淡淡的疲惫感时,命突然出声道,“要看看吗?”
霍云睁开眼睛看着她奇怪的问,“看什么?”
命说着一面太极八卦镜就在她掌心里,“是这个,你一直很好奇吧?”
霍云点点头挑眉,他是没想过这女人竟然还真的把这个拿出来展示给他看了。
“给我看看。”霍云要伸手去抓。
命手一闪,摇摇头道,“不行,这个不是你的。不会给你看的。”
“……美女,这个好像是韩国国立博物馆的吧?”霍云脑袋向后一仰斜视她,阴阳怪气的说。
“现在还有韩国国立博物馆吗?”命淡淡一笑,“那个明明是地震废墟。”
笑容很轻很冷。
霍云脸上的微笑也凝固,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又冰冷了一点。他并不讨厌那种滥杀无辜的人,但他讨厌那种漫无目的的人。
为了达成目的失去一些理所当然,去做一些也理所当然啊。
“好吧,给你看看。”命两只手抓着太极八卦镜对准霍云的脸凑过去。
霍云盯着那面满是青锈疙瘩的镜面,那丝毫照不到他的脸,如果没有召唤的功能那么这个的就是一个摆着玩的文物而已。
忽然之间,他发现镜面变得清晰起来,青锈和疙瘩在缓缓消散。
而越加清楚之后那里面也没有他的脸,而是一把燧发枪,枪口的刺刀正对着他。
“歘——”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