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坦的水泥地,在炙热的阳光之下被无情的烘烤着,远远望去,只觉得地板上的空间都出现了扭曲。但是这是这样残酷的环境之下,数百名男男女女正常着厚重的军装在那里肆意的挥洒着青春的汗水。
“一二...一二...”
在数百个男女之中有一个队伍的前方,一名皮肤被晒得黝黑,但是嘴唇之中隐约可见洁白牙齿的青年用他嘶哑的喉咙带头怒吼着。
但是他如此努力换来的不是尊敬以及同情,而是站在不远处高台上一名中年人无情的怒骂。
“你们他娘的是不是都没有吃饭,啊!声音给老子大点声,看不到你们隔壁的物理系的废物都叫那么大声吗?!”
虽然这一名中年人的话引起了隔壁同样在跑步的队伍的不满。
但是隔壁人并没有多说什么,只能两眼泛白的无语了一下,继续昂头挺胸的在那里慢跑着,就好像被定石磨上的驴一样重复着一个圆圈不断的奔走。
但是,那黝黑青年所带头的班级,却只能脸上出现了苦涩,在那里大吼着。
“是!教官!一二...一二...”
看到这个样子,那被称之为教官的中年人才默然的点了下头,虽然看起来十分严肃,但是在眼底却出现了一丝赞许。
“这群刚出来的大学生还是太嫩了点。不过花的差不多大半个月的时间也总算是训练的完全听指挥了。”
但是,突然,就在这时,一个让他觉得有些讨厌的阴柔声音从他身后传了过来。
“张愣,今年这些小鲜肉还不错呀,比去年那些可争气了不少。”
那名中年人微皱一下眉头,颇为不满的转过了头,看着在他身后缓缓走过来同样穿着军装。但是却相对来说白净不少的一个年轻人不满地说。
“李开泰,你那边没事做了吗?怎么跑到我这里来搅混。”
“是没事做了,我那边的人太听话了,叫他们干什么就干什么,反正能说的话就说了,接下来的事情我可管不了这么多。”那明叫做李开泰的教官颇为无所谓地抬了抬肩膀,双手插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
看到这幅样子那个张愣更是觉得颇为不爽,但是却很快又收敛的起来,显然似乎在忌惮着什么,但是嘴里不饶人的顶了一句,“你现在这么嚣张,等到了最后考验成绩的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首长那边已经说了,这一期教出来的那个队伍垫底的,这个月的奖金可就没了。”
“切,不就几百块钱嘛,说得好像多大点事儿一样。”李开泰不屑的撇嘴,放眼向那些在跑步的人群看了过去。
看到这一幕张愣心生警惕,嘴巴上警告的说,“李开泰,我不管你家里是什么关系,千万不要在这里打这些大学生的主意,否则哪怕你家里再有权势,都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个我自然知道,我只是看一下你们这边有什么强有力的竞争对手而已,也就看看,你不要想歪了,我这个人可是很正直的。”
李开泰裂嘴一笑,看起来颇为的阳光,随即转身摆了摆手,扬长而去。
张愣看到这一幕,眉头紧紧的皱着了一起,他一身的功夫不弱,但是家境却只能说是非常的普通。
而这个叫做李开泰的人家庭背景却十分的雄厚,也正是因为这样混进了军中来打算讨个职位,然后积累一些成绩保证以后的高升。
但是这样也就算了,张愣对于这些还是能忍的,毕竟中国社会藏污纳垢的事情已经不知道有多少,进入了社会的大染缸以后也适了不少。
可是李开泰这个人平时的为人他多少有些了解。是一个色心极重的人,以前有几个大学的漂亮女学生就被他百般哄骗上了床,后来事情败露了,最后如果不是军中的领导强行压下来。恐怕整个军区的人都要吃很多的处分。
如果是平时,张愣对于李开泰,这种人也是有多远走多远,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一个二等兵级别的小杂碎,还管不到一个世家子弟的人生自由。
而且张愣这边也没有跟李开泰有太多交集的地方,如果不是因为李开泰在军中的名气实在太臭了。张愣或许还不知道李开泰这一号人呢。
“我教的这一批人里面有几个特别漂亮的,恐怕李开泰这个杂碎是盯着这几个漂亮的来的,真是麻烦,啧,出了什么事情我可是要担责任的啊。”
想到这里,张愣这一名看起来忠厚老实的教官,不由得苦恼的在那里挠起了头。
转过身去的李开泰眼中则是神光大冒,不!应该说是色光四射才对,只要有个人看到他此时的眼神都可以知道他的身体已经被浓浓的欲火所包围着。
因为他此时双目不但通红就喘息都稍微的变粗不少。如果有人细心观察他的下半身还会发现一个帐篷被悄然顶了起来。
“跟传闻里的一样漂亮。那身段,那脸蛋可比的上国际上的女明星都要漂亮。而且更重要的是那种气质,就好象不染任何污秽的白莲一样,让人感觉心生不出亵渎。就好像高高在上的仙女一样。”
李开泰悄然地走进了一间厕所里面。靠着隔间的门板在那里喘着粗气。心中的欲火被无限的放大。
按道理来说,平常人就算看到美女也不会出现这样的反应,除非是天生媚体,但是那种体质早已消声许久了。
李开泰变成这副样子原因也不是因为什么天生媚体,而是他本身对于那方面的需求量就远超常人,但是再加上军装的禁欲生活由来已久,如果不是偶尔有几个外面来的漂亮美女,他早就被憋死了。
当他看到那有如白莲一般。脸上不粘汗水仿佛仙女一般的张雪之时,他愣住了。
也正是那时,他一直强忍着的浴火被彻底的点燃了起来。但是为了不让张愣看出端疑,他急忙的离开,躲进了厕所之中。
“吼...”
李开泰的右手在那里快速地进行着活塞运动。过了足足两三分钟,他发出了野兽般的低吼,一道浑浊的液体也被粘在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