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中年女子在那里喃喃自语,有如鬼魅般的话语,她真的是怕了,本来她就没有战斗的欲望,再加上如今这样的恐吓她情不自禁地在自己身上摸索了起来。
但是过了许久,中年女子都一直没有找到任何的不适之处,终于提心吊胆的心放了下来。
在那里,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暗自说道。
“吓死我了,看来刚才那个男的根本就是虚张声势吗。还是赶紧逃离华国这个鬼地方吧,到时候再回国内找几个华国人来狠狠的发泄一下。”
想完狠狠的咬牙,那女子便灵敏的从树上跳了下来,几个纵身便消失在了漫山绿岭之中。
不过,在许多的地方也不断相似的发生着,那些人都心有余悸的在自己身上摸所了一下,最后抹去了自己头上的冷汗。
以为那只不过是张宁放空话,和他们玩罢了,毕竟一群人如果都被张宁所杀,恐怕会引起国际的舆论。
就算有几个国家不会找华国的高层进行谴责,但是有一些有底气的国家,还是干的出来的,他们就是那种所谓的疯子国家完全不顾及自己的脸面,就好像泼妇吵架一样的来,肆意烘托舆论。
在一条小溪旁边那名中年女子疲惫的坐了下来,穿山越岭本来就是件很辛苦的事情,就算她是一名特种军人依旧感觉到疲惫不堪。拿起随身携带的干粮,随便的吃了几口,便坐在那里安静的休息着了。
“咔...”一个微博可查树枝断裂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中年女子面色一变,在这群山峻岭之中,生怕遇到什么野兽,连忙起身,架起了她的弩箭。赫然就是向张宁发动攻击的那一把。
如果有人在这里的话,恐怕会发现这名女子身上根本没有学到任何重型的火器,唯一具有攻击力的就只有腰间的尼泊尔军刀,再加上手中的弩箭了。
这女子本来就是想借助她手上的弩箭对张宁进行暗杀获得物品的。但是可惜她国家的情报网实在是太过落后了,以至于她没有带大型的杀伤武器过来,以为张宁只是个普通人,当她发现张宁身怀强大力量的时候就已经晚了。
只听对面传来了一道圆润的国际米国语言在那里说道。
“冷静点我的朋友,我对你没有心怀不轨的意图,只是来跟你搭个话而已。”
“谁,出来!”中年女子却并没有因此而放松,依旧紧紧的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在那里用同样的口音低喝道。
“窸窸窣窣...”那道声音的主人也不打算隐藏什么,一时间,绿叶树枝不断摩擦的声音传来,一个身着军绿色迷彩服,背着厚重背包,额头上有个红点的金发青年走了出来。
“你是谁?”女子在那里紧张的问道。扣着扳机的手不由得更吃紧了几分,生怕这名男子突然暴起伤人,随时警惕着。
“这位女士,其实我跟你来的目的都是一样的,可惜我们本身只是没有那种特殊能力的普通人而已。
而且我们应该也没有相互交战的理由才对,毕竟我们两个的国家可不是敌对势力。”
“你怎么知道我是哪国的。”中年女子情不自禁地问道。
只听那冒出来的金发青年他如数家珍的在那里掰着手指说的。
“首先第一点这位女士,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是热带地区那边的人吧。”
女子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在那里警惕的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请地球上的热带国家有很多不可能三言两语就说的清楚。
“哦,那就应该没有错啦,我就来跟你说下我的根据吧这位女士,首先你的肤色跟华国这边的那些美女实在是黑太多了,哦,也不能说是黑太多了,起码你比黑州那边的人要白了不少。属于我比较喜欢的那种小麦色的。
然后就是你说话的口音,因为每个国家说米语的时候多少都会带一点口音的,这是因为出生时所学的母语造成的,想要完全学习一门外语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当然也不排除某些天赋异禀的声优啊什么的。再根据口音分析来看,你应该是属于马来联合国那边的人。”
“你知道了又有什么关系,做我们这行的不都是将脑袋提裤带上的吗?不要再废话了,赶紧说明的来意,否则我不介意在你身上射出两个窟窿了。”
中年女子对于这金发青年的态度并不友好,反倒有一些敌视他,被国家坑来这里执行这种几乎让她丧命的任务已经让她很不爽了,还遇到一个这样吊儿郎当,比她行为作风完全不对称的人更是让她心如乱麻。
金发青年似乎也有点怕这名女子连忙在那里摆手说。
“冷静点,冷静点这位女士,我这就说,其实我是想跟你交流一下情报的。”
“什么情报?”中年女子下意识的在那里问到。
“这位小姐,你没有遇到那个任务目标吗?”那惊异青年在那里惊奇的反问。
中年女子眼底出现了一丝心有余悸,那是她这辈子有数几次离死亡最近的时候,不由得缩了缩肩膀说道。
“那又怎么样。”
只见金发青年在那里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说,“说起来就好解释了。这位女士我们都是为国家派来这里的,主要任务就是那个任务目标。
你遇到那家伙的时候,恐怕也知道自己绝对不是他的对手了吧,我们被派过来完全是为了打探情报的炮灰角色,恐怕除了我们还有好些家伙一起被排到的这里。
我们空手回去的话,恐怕我们的上司领导也会非常不好看吧,他们甚至会巴不得我们死在这里,因为我们只是一些被他们培养出来的战争兵器而已。”
听这话的时候,中年女子也认可的点了点头,军人说好听点是为了保家卫国,但说到归根结底也不过是个战斗的机器罢了,在大势的面前,他们改变不了什么,只能在那里挥洒着热血,盲目的战斗。
紧抓弩箭的那只手也悄然松了一些,对金发青年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